炼狱 by 幽呼(监狱+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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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过一个字,甚至连喘息声也没有,如果不是那根在我体内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粗大的肉棍,我几乎快要以为他不是正常生物!
“妈的!快拔掉!畜生,魔鬼,精神病,滚开!”我口中不能自已地谩骂着,有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痛感麻痹了我所有的神经,我除了疼痛找不出任何字来说明性欲的感受,身体就像在被人拆解,一块骨头,一丝肌肉,一张皮肤地分离开来,我整个身体都被震松散了,昏迷了好几次,可最后却又被疼痛给唤醒。他伏在我身上任我的指甲在他背上乱掐乱抓,他似乎没有一点感觉,只有疯狂的律动,拔出来,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
我的肠子被用力地挤压,整个消化道震动着,胃里的酸水不断地翻搅,我也不停地干呕着。最后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射的,只有粘腻的感觉停留在身体。在我以为我就要痛死的时候,森林那头传来了平永诚的叫声:“还有十分钟,你逃不了了!”
黑衣男人转头望了望声音来源的方向,露出一副不耐烦的厌恶表情,似乎甚是恼怒别人打扰了他。他身体一动,把虽然已射过一次,却仍硬邦邦的阴茎从我身体拔了出来。
“呜!”我闷吼一声,没他双手架着,我身体重重落下,弹在地上。他看着我,瞳还是无感情的,他迅速穿好了衣服,把已撕裂的裤子套到我脚上,动作竟万分地轻柔。我怒气冲冲地看着他。走什么霉运!莫名其妙地被个不认识的人干!
我猛地坐直身体,一拳狠狠向他脸上揍!
不知是来不及躲还是不原意躲开,他楞楞地看着拳头打到他的脸上。立刻,他脸颊通红一片,肿了起来。
他握住我的拳头,忽然笑了。
我痴了。为他的笑。从不知道有人的笑会那么特殊,整张脸忽然流光溢彩,脸还是那张脸,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可忽然好像幻化成了另一种姿态,融到人肉里去。
他凑过脸,轻轻往我脸上一啄。猛然又皱起了眉头,转过头,看向森林。
我随他的眼睛望去,平永诚红色的衣服已经夺目地显现了出来,我惊慌地看表,还有一分钟!
不行,不能被他们捉到。
我急忙拉住黑衣男人的手,哑声说:“求你。扶我走!”
“不。”黑衣男人摇了摇头,“你有自己的命运,我不能去扭转。一切都是神的安排,你应该进入森林监狱。我不能帮你。”说完他闪身往另一边的丛林中一钻,竟神秘地消失了踪影。
我最后的希望也破灭。平永诚越走越近,几乎能看到我了。
我抓紧地面,强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可脚踝钻心的疼让我又跌回地面。不可能逃了!我必定落入这些人的手掌!
平永诚终于看见了我,喜形于色,冲了过来,狂笑道:“你是属于我的!圣母玛利亚是属于我的了!”
我悲切地抬头,看向被阮文超押在手里的安无一。
安无一也看着我,眼中竟带着一丝惊奇和讶异,喃喃问道:“你的脸……怎么?”
我的脸?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奇怪地望向他们。
平永诚的眼光变了,朴凝的眼光变了,阮文超的眼光也变了。
“真没想到……原来干净的你竟是这么俊俏的……”平永诚的手探上的我的皮肤,上下滑着。
他的手粘得要命,上面都是他手心的汗液,我一阵恶心,甩开了他的手。
平永诚一怔,却也不生气,勾着我的下巴笑:“别这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由你好受的。”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寒。他的话听来虽然温柔无比,可透露的杀意却直逼人心!
这个人是绝对残酷的,从他对朴凝的凶狠便可见一斑。愿赌服输,我已属于了他。他将会怎么对我?还有那个阴险的朴凝,又将怎么对待我这个抢了他位置的眼中钉?
森林监狱,可怕的森林监狱。我离你越来越近了!
注:
galvanic skin response,GSR──皮肤电反应,是一种探测人情绪波动的实验。
系斯特拉迪瓦里奥斯──迄今为止售价最高的小提琴,1720年制造,1990年以820;000英镑的价格易手。
第五章 地狱十八层 预告
我终于进入了森林监狱
如十八层地狱般的黑暗世界
不平等的制度
如中古时期的奴隶与奴隶主
惨无人道的压榨
痛苦绝望的忍受
而我也不得不沦为最低下的畜
第一次开敞身体像男妓一样的被人干
第一次举起武器断送了那个苦苦求死的人
却不知已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如此可怕的体验只不过是我在监狱第一天所经历的事而已
又有谁能够拯救我
如果玛利亚您真的存在,请救救这些悲惨的灵魂吧!
这是在炼狱里煎熬的人们对您最深切的期盼!
★夜猫の咒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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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推荐】炼狱 b y:幽呼
《炼狱》 第五章 地狱十八层 上
平永诚那帮人走在前面,安无一背着我走在后面,大部队一起向着森林监狱进发。
安无一和我差不多高,但比我稍瘦弱些,背着我这么个大个子委实有些吃力,听着他愈发沉重的呼吸,我不忍地轻声说:“我行的,慢些走就可以。放我下来吧。”
安无一笑了笑,柔声道:“我怎么可能对救命恩人做这种不伦不类的事?不过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逃的,狼狈到这种程度。衣服也散了,裤子也破了,就像和人恶战一场。”
就算不是恶战也差不多了。我心里边嘀咕着边扭头向渐行渐远的树丛看了一眼。黑衣男人已经消失,可他疯狂的暴力还残留在空气中,清晰地让我记住刚才的一切。肩上的疼痛是他遗下的标识──背德的十字架,恶魔的齿轮。这究竟代表些什么?这个人究竟是人是鬼?
隐隐疼痛的肛门在告诉我被那个人占有过的现实。对于这点我实在是气愤得头脑冒烟。没错,我是个Gay,对肛交这事虽然排斥,但也看得极淡,虽然没想过为谁献身,但也知道这事儿也总有一天会落到我头上。不过我想得挺美,这第一次最基本也得你情我愿,两相情愿吧。
可是那家伙玩了我我竟然连名字都不知,甚至连样子都没让我看得清楚。就算是嫖妓也得留下几个铜板吧。妈的,当我是什么了!
“萧彰,你别乱动好不好?”安无一停下步,把我滑下的身体往上抬了抬,亦及时地止歇了我爆发的怒气。
看着安无一一颤一颤的蓬松发丝和白皙的脖颈,我心里微动,轻轻凑到他鬓边吻了一口。
安无一一惊,差点把我震到地上去,再看他时,颊边已悄悄烧起一片粉红了。
他赶忙重新把我背好,偷偷地瞟了我个白眼。
他的模样娇得很,原本就白嫩得像豆腐的脸,如今又添了两片红云真是美得让人心跳。不知怎地,我脑中忽然飘过了“回头一笑百媚生,千宫粉黛无颜色。”那两句淫诗浪句来。
我瞧着他嗲嗲的模样,实在忍不住地把脸埋在他背后大笑起来。
“我现在才知道,”安无一的声音别提有多媚,娇嗔着我,“原来你是那么坏的。”
“我也才知道,”我笑得边流眼泪边看着他越来越红润的脸,“原来你脸皮那么薄。”
“你这家伙!”他显然无言可对,竟狠狠地掐了把我大腿上的肉。
“哎呦喂,谋杀啊。”其实也不是很痛,但我很是假戏真做地痛叫出来。
“吼什么吼,装腔作势的坏蛋。”安无一一脸笑意地瞥着我骂。
“嘿,我们现在可真像那个打情骂俏的什么什么啊?”我挪过脸,贴在他颊部磨蹭着。
“呸,什么什么什么啊?看来你还真皮痒。”他作势又要掐我的细皮嫩肉。
“别别!”我忙捏住他急欲发力的手,赔礼地笑:“再不敢了。我血小板可少得很啊,再来这么一下,我的腿可就太好看了。”
安无一听了我的话,忽然沉默了起来,好一会儿后叹了口气道:“我再想让你痛几回也没这机会了。”
“为什么?”我讶异。
“属于主的最少也是人的层次,而且你的身份又是这么特殊。”
“这和那又有什么关系?”
“主,人,畜三等是分开的。等次截然不同,连住所都天差地别。你知道吗?我其实还是愿意过着在森林里被他们狩猎的生活,因为我怕回到那个地方,我怕里面的人,里面的事,里面的感情。太可怕了,你不能想象畜的生活,更不能想象他们的样子。你见过一群关在一个笼子里的狼吗?肚子饱的时候没什么,可饿狼却是能连同类也能相残的。能进监狱的本就绝非善类,被压榨到这种程度更是把恶劣的情绪积压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就像热油,一点即然。像朴凝,他原本是畜,可渐渐地变坏,踩着鲜血硬是爬到了人。就算到了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天天提心吊胆,惊恐受怕。”
安无一说完,又开始沉默了。我看着他微斜的脸庞上那双海蓝色眼眸里隐含着的落寞,忽然切切体会到他那份惆怅和伤感。心里沉痛,我不发一言地用力搂紧了挂在他肩上的手臂。
安无一身体热了起来,回过头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我心意地也收紧了圈在我腿上的手。
我解释不清我对安无一的感情,并不是我对他没感觉,反之,我对他的感觉强烈得很,可以说,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我已几乎确定他在我生命中所占据的份量。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们俩的关系,如果真要生搬硬套,红颜知己这个词倒还挺对那味儿。相知相惜,多一分则爱,少一分则友。也就是这么个程度而已了。
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森林监狱近在眼前。即使现在是午后阳光旺盛的时候,这个庞大建筑带给我的诡异感却丝毫未变。但心中再恐慌也与事无补,因为我已要接触到秘密的深处。
到了监狱门口我才惊奇地发觉,雕刻着圣经故事的华丽狱门竟是大敞的。巨大的门倒向两边,就像在监狱表面剜了个洞,即丑陋又古怪。
我好似个刚进夫家的新媳妇般好奇地四处张望,满肚子的新鲜感中还带着丝丝忐忑不安。
进了监狱门是一段并不太长的路,没灯,仅借监狱外的阳光还是显得很暗,以至于我看不太清路的情况。通过了路,视野忽然开阔,定睛一看,竟是个非常大的广场。从脑海中捕捉到记忆,这个广场和古罗马竞技场像得很,只不过规模上小了一号。广场呈圆形,周围围着的是石砌的看台,靠近里层的看台很精致,上面看得清精心雕着的十字架,靠后的看台不知是年久失修,还是原本就破烂,和前边的看台很是格格不入。
看台高筑,相对的,广场底部就凹陷进去。和古罗马竞技场一样,凹陷进的部分似乎也能灌水成湖,不过是否和罗马竞技场一样也用做表演海战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广场虽然庄严宏伟,但石块上呈现非常多班驳的裂痕,并且许多石头都似乎经历过长久年月般地缺角少块。
这儿究竟有多悠久的历史?我不禁深深疑惑起来。
看台上空无一人,萧瑟的风在深陷的广场底部形成了一个个旋涡,急速的风声听起来有些激灵灵的。
横穿广场后又是一条宽敞的道路,因为不是建造在建筑内部,所以看得非常清楚。周围的风景很是不错,因为是土地肥沃的地方,连植物的种植量都非同一般,别的花不说,就说道路两旁开满了的五颜六色的月季,已是花香逼人,我甚至觉得连我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也散发着好闻的香气。而且如今临近秋季,附近小坡上的红枫已逐渐崭露头角,已在显示它们艳丽的风姿了。我满心惊奇地在周围望着,竟然还被我发现了被称为植物“活化石”的稀有品种红杉!这株红杉已和广场墙面等高,气势迫人,壮观万分。
我陶醉在这不可思议的环境中,道路走尽还有些留恋不舍的感觉。路的那头又是幢十分像教堂的建筑,共三层,呈金字塔状,最上层宽度最大,第二层略次,最底层最小,显得瘪瘪的,很是压抑。
安无一背着我拾级而上,穿过大门后是一架很庞大的升降机,升降机是由钢精制作,镂空的钢精制作成复杂曼妙的花纹,华贵漂亮。
升降机扶摇直上,在最高处停顿了下来。机门自动开敞,平永诚当先走了出去。
安无一蹲下身,把我放到地上,小声对我说:“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接下来就你一个人了,平永诚心狠手辣,朴凝阴险狡猾,阮文超野蛮暴躁,你要小心啊。”
“我会活着!”郑重地向他点头,我坚定说。
安无一深深地凝望我一眼,毅然地扭头走进了升降机。
他的头顶离我越来越远,终于消失在黑黑的升降道里……
我会活着,我一定会活着。所以,请你也要活下去啊!
朴凝,阮文超跟在平永诚身后走着,我也只能在他们后面一瘸一拐地跟。
安无一背着我还不觉怎么样,自己这么一走可真受罪了。那痛简直直往心口钻,汗水湿透后背,我的左腿几乎不能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腿上,一跳一跳地前进着。
不过就算疼痛折磨着我的精神,我也被周围富丽堂皇的景观震惊了。
脚下的地毯印着圣经篇章,从文字到图片密密麻麻地覆盖住整个地板,非常清晰艳丽;头顶的景象让我更吃惊,穹顶除了巨大的水晶灯,还有个大大的倒十字架,钉在十字架上的不是耶酥,而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性。丰满白晰的侗体上缠绕着诱惑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蛇,她的头顶,双手双脚被钉住,用红漆涂绘的血液仿佛要从五个血洞中滴下来。倒十字架周围围绕着很多恶魔,或张牙舞爪,或神色诡秘。
背德的十字架,恶魔的齿轮……我想着黑衣男人的话,下意识地摸上了隐隐发疼的肩膀。这是巧合,还是……
我按压下心里的疑问,又看向四周墙壁。墙上挂满了美伦美幻的图,大多是代表巴洛克风格的鲁本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