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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 by 幽呼(监狱+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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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在这个神鬼皆无的炼狱里,你可以做牛做马,做狗做猪,甚至做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人!”——BY:安无一,号码:995。

“我没有名字,我是548。548……呵呵,我死吧,呵呵,取得真好,我真想死啊!”——BY:佟雪,号码:548。

“他们打我,他们要杀我,他们一个个扑上来,拔我的衣服,拔我的皮。他们强暴我,几天几夜轮奸我。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求你,求求你!我给你磕头,我可以一生都做你的奴隶,求求你,带我走!”——BY:翟秋雨,号码:945。

炼狱,无比残酷的炼狱!

我从不曾知道在如今这个法制社会还有这种地方存在着。生命,人格,肉体什么都如不值一提的尘埃,只有充满着戾气的暴力和权力在主宰着一切。

在亲身经历这个可怖的炼狱之前,我只是个十分平凡,为生计奔波的大男孩而已,虽然生活也不是过得如何如何平静无波,但所有还算是一帆风顺。

可是,仅仅个把月的时间,残忍的现实完全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原本能够相信的东西都不复存在,原来美好的东西都变得丑陋不堪。那些男孩身上一块块如烙印般的瘢痕,腥臭的男人体液仿佛也一丝丝地镌刻在我的心上。

绝望,悲愤,死的渴望……这个被世人所遗忘的角落,这些被世人所抛弃的孩子们,这个埋葬着无数冤魂的炼狱!

一切的一切都从我悲哀地接了这个采访计划开始……



《炼狱》 第一章 森林监狱

“哞……”远远地传来一声牛鸣。

我扭曲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窗外。靠!这是个什么鬼地方,简直像原始森林嘛!

依我这个从出生就生活在钢筋森林,享受现代化安康的人来讲,这儿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可以和侏罗纪那个时代相较的环境。杂草丛生,野林茂盛,车子颠簸行驶着,连条能目视的道路都没有。我真十分怀疑开车的张纯是怎么辨明方向的,难道这家伙的脑子是指南针?

很难想象,这么发达的社会还能存有这样未经开发的天然原野。这里的空气清新得没话说,连一点工业化的杂质都嗅不到。天空显得特别高,特别蓝,柔和的风带着些些草和土糅在一起的香味,仿佛能渗透到我细胞里去。就算在狭小的车上,我也觉得那份心旷神怡的舒爽感。

如果是放假的话,这里可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可是现在,我连丝毫享受这片难得恬静的心思都没有。

就在三个小时前——

“小萧,你是我们这边最高瞻远瞩,最机灵,最玲珑八面的同志。为了不埋没你这样的人材,我决定派你去作这次采访。”

“什么采访?”我心里不断呕吐,皮笑肉不笑地恭敬问。

“小萧,”主任站起身来,用力拍了拍我肩膀,掸出了一大把灰,语重心长地假惺惺:“你看,你在我们这儿年轻力壮,所以这样的外差对你来说真是最恰当不过了,对吧?”

“呵呵,主任太夸奖我了。我们这儿不是还有王岩吗,他可比我壮多了吧。”我状似谦虚地讥讽。

主任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嘴上却说:“王岩年纪还小,还不足以当大任。我还是最信任你的。”

我心里冷笑,王岩还小?不就比我小三天吗!主任平时是绝不会表扬人到鸡皮疙瘩都冒出来的,除非……我心里恶寒越来越重,每一根神经都在对我警钟长鸣。

“这次的采访准备让你去森林监狱,需要在那边呆一个月左右。日常的生活用具先准备一下,两个小时后张纯的车在你家门口等……”

什么?森林监狱?!


森林监狱是市郊一个囚犯看守所,位置十分偏僻。犯人多以政治犯,智能犯为多。劳改工作以制造先进科技,开发生物资源为主。目前约有看守犯人一千左右。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森林监狱的全部了。可以说,对从未接触过这类采访的我来说,监狱本就十分陌生,更何况是这隐秘度超强的森林监狱。在以前早有风闻,森林监狱里都是些非常聪明的智能犯,就算被看守也时常搞些机密的小活动。这些人很难控制,所以被关在这种偏僻得难以接近的地方。

那个该死的,比狐狸还狡猾的主任老是欺压到我头上来。明明我和王岩那个家伙是同期,可每次跑新闻都是我一马当先,他却在一边闲聊磕瓜子。呸,不就是老爸是什么什么领导阶层嘛,拽个鬼!

照理说每个刚上班的新人都要被劳役一段日子,而我也挺心甘情愿的,这是社会定义,我无从破坏,也不想捞个不明不白不敬上属的罪名。

我就是这么个人。说贪图安逸吧,也不尽然。我只是那种很平凡的钻牛角尖类型的人,一方面接受现实,一方面却为自己打抱不平。

我想现在有许多人和我一样,同种类型。可是张纯那家伙老说我不平凡,以后准能成器,还说他眼光一向很准。哈!他的甜言蜜语就当补药吃了,可我也没放心里去。

想起张纯老捧我,我又想起那狡猾主任了。这老头当着我的面一向是把我吹上天,当着大家的面还不是把我扁个一文不值,把王岩那小子到是一个劲地称赞,就差跪下来吻他脚趾了。

我恼怒地想着,把手里捏着的采访通知恨恨地丢出窗外,正砸在刚经过的一头老牛头上。

“嗨,彰。你丫小子怎么就那么燥呢,别呕气了,小心伤胃。”张纯好笑地从车头镜里望了望我。

“呸!还不是老头寻开心,派我到这种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来采访。搞鬼,难道我吃饱没事干,有气没处使啊?”

“好好好,你们记者这张臭嘴我可说不了,连骂人都带一套套的。不过让你到这种好地方来玩玩,不是蛮好吗?”

“玩?玩死人了。这可是森林监狱,就是那个死人比活人多,整天乱七八糟的森林监狱!”

“这有什么,和你又没什么关系。”

“谁想和那里有关系。不过我可要在那里呆一个月哪。”

“呵呵,那真要祝你好运了。不过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那里帅哥可不少啊。”

我心里砰一跳,楞了一下,急问:“什么?”

“我说你这次可走桃花运了。那里有大票帅哥让你饱眼福。哈,说不定还可以填肚子。”

“呸,别胡说。……你怎么知道?”

“你看我跑那里这么熟不就知道了。我都送了好几次宾客去参观了。那里面的孩子各类型的都有。要不是我没那福气,早一个个去泡了。”

“算了吧,你当然没那福气。明明是个GAY,还要爱上个不是同志的,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这种事最是强求不来。”说到这个话题我兴致一下高昂起来,抓重点,找破绽地对张纯进行讽刺。

不过我的心里却慢慢地飘到了哪个即将近在咫尺的森林监狱。

那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又孕育着怎样的人呢?

我竟兴奋地期盼起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看起男人来。

这种想保护人又想被人呵护;想侵犯人又想被人侵占的激烈感情曾给我的生活带来无数噩梦。可如今,我已经能十分客观地对待起自己的性向;十分冷静地看待医学把这类人归类为性变态;十分无奈地在与一个男人勾肩搭背时忍受别人嘲讽鄙夷的目光。

我不在右耳上带环,我做动作时很注意自己不流露出吸引男人目光的举动,我很谨慎地对待身边的人,生怕有些风吹草动,用别人的话来说,我是个心机深沉,见风使舵的男人。

我无可否认,因为我的确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糜烂的生活已经把最单纯的我给抹杀了,再加上我这种常揭人隐私,坏人好事的职业,我怕如果我不小心地对待每一个人,我目前还算平稳的生活恐怕会有粉碎的一天,我怕一切的一切都要破灭。

所以我平凡,我需要平凡,我需要平凡的伪装来让每一个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虽然那是这么的痛苦,虽然我仍是个Gay,虽然我仍活在这个世界上。

张纯算是整个工作场中与我最贴心贴背的铁哥们了。原因别无其它,因为他也是个同志。不过这小子有点脱线,他是在结了婚后才懵然发现自己竟是喜欢男人的,而且那个人还是他枕边女子的哥。

又是一段茫然无措的感情纠葛。张纯万般无奈去酒吧找慰籍,谁知竟碰上了独自买醉的我。

都懵了!

原来在这么近的范围也有“自己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几盅喝将下去,大家便是是熟识了。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就像筷子和筷子,形单影只的毫无用途,成了一双才能成事。再者我们的属性都是木头,合在一起也不会带电,只保持着介于陌生与熟悉间普通而清淡的关系。虽然我们是同一类人,本质上却不同。因为我是个形迹自在的浪客游子,而张纯却是个刻骨铭心的爱种情痴。


车在森林里越行越深,蔚蓝的苍天完全被严实的枝叶遮盖,明明只有下午三四点,周围的环境却昏暗得如同深夜。车灯闪闪烁烁,好似星星幽冥鬼火,车胎踩着厚厚的残叶,巨大的沙沙声,听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我看着四周围的环境皱起眉,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地方?一进来就像入了迷宫啊。”

“一点都没错,这里本来就是个天然的迷宫。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森林监狱隐蔽而神秘,很大的原因就是由于这树林的屏障。只要入了森林,如不是对里面的地势烂熟于心的话,根本就找不到出路,死在里面也有可能。而且里面的人如果没有向导也一样出不去。陌生的总是神秘的,森林监狱也就因此得名了。”

“这么大的森林的确可怕,深不见底不说,还暗的很。里面有什么怪物也说不定。”我笑道。

就在此时,密林里像应和着我的话似地发出了“嗷!”一声巨响。

“呵呵,这里的确有怪物。”张纯似乎听惯了这种吼叫,丝毫没有动容,“刚刚的叫声应该是野猪在吼。这里的野猪很巨大。我曾见过最大的足有一头成年大象般庞大,那次可真是惊险,它就这么冲出来攻击我们的车,两个外国佬吓的都快尿裤子了。还好我先一步反应过来,趁它体积大,运动幅度小的空挡从它身侧冲了出去,要不然我早已葬身在猪肚里,下辈子投胎做猪八戒了。”

“这么说,除了车,就算识得路径也是无法从这里进出的。”

“对。这就是为什么这里是关押那些脑子聪明得过了份的人的特殊监狱。”

“这里面的人也真够可怜的。要逃狱也不可能,而且又没什么资源利用,活得还不就像这些茹毛饮血的野猪?”

“你这么想就错了,其实森林监狱是个……算了,现在告诉你也没用,一个小时后就可以看到了。那时候你会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地错误。”

我将信将疑地忍耐了一个多钟头,终于车像给予我疲劳的身体恩赐般地停了下来。我打开车门,有些迫不及待地跨出脚去,却因为坐时太常,肌肉僵硬而差点摔了一跤。

待得抬起头来,我终于五体投地地向张纯的话表示了极大的认可。

原本郁郁葱葱的森林已经消失不见,天苍蓝的,万里无云。我们所在处是一个极大的平原,四周围满了我认不出来的树种,把平原完整地包绕了起来。平原上青草点点,香花遍野,离我们左手边不远处有一弯湖泊,水面平静无波,宛如一面镜子。

而且这些并不是吸引我的全部原因,最让我震撼的是我正对面的那栋建筑。

“张纯,这是监狱?”我的声音说是惊讶,还不如说是痴呆。因为我实在无法把眼前的建筑和我印象中森严,庄重,朴实,灰色调的监狱混为一谈。

浪漫主义味道浓重的巴洛克风格,怪诞,离经叛道而不失隆重。如果说这是监狱,我还更相信是座教堂,在我的记忆中,它和圣卡罗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更何况,它的顶端还有教堂独有的圣龛,雕刻着天使围绕着圣母极富美感的图案。整座建筑光影效果非常强烈,这源于墙面上纂刻着的凹凸很深的花纹和华贵而堂皇的装饰。

这样恢弘的建筑怎么会是监狱?!

“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被这大放异彩的设计所打倒,而把和监狱联系在一起也就不难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了。”看来张纯也对这气势壮观的监狱深深折服,语气中含满了赞叹。

“为什么这样的建筑会用来做监狱?”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关于这个神秘监狱的来历倒有两个传闻。第一种是这里关押的犯人多是政治犯、大财阙、大名人的子嗣。所以这种说法认为这个建筑是那些人合资创建的。第二种说法有点扑朔迷离,说是这个原本是座教堂,很早就存在着了,但因为周围森林严密,这里从未被找到过。战争时期,有队士兵战败逃亡,不知不觉倒走进了森林。他们在这里休养身体,养精蓄锐,准备重整士气再度出击。谁知好景不长,敌人带着灵犬,嗅到了他们的气味,竟然跟着他们的路线也进来了。敌人人数众多,那些士兵被关在教堂里进退两难,结果全数自杀了。后来,这里变成了关押战俘,审讯拷打的秘密基地,延续到现在,就成了监狱。”

我瞻仰着巨匠们的丰功伟绩,说:“第二种也太牵强虚幻了,我倒相信第一种说法。因为现在有太多这种有钱没处花,专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显示自己多有钱的BOBOS。”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现实的小鬼。”张纯笑骂,提过旅行袋往我手里一塞,说:“今天太晚了,从下午四点开始,森林监狱是不开门接待探访的。走,跟我去客舍。”

张纯所说的客舍是一座两层楼的小单元,就在监狱旁。那里奇怪的没有门锁,似乎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样子。

“这里是给来晚了的客人休息的地方。今天好像就你一个人,平时有探监的人也住这个地方。因为监狱隐秘得很,所以一般来人很少,而且能进来的也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房间是没锁的,不过可以在里面把门给插上。每天早上六点,看守人会来打扫,你就可以随他去采访了。”张纯简单地交代完,站起身来,整了整衣物,“晚上要赶着回去,就不陪着你了。哦,对了!”他好像又想起什么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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