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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赌爱+番外by洛塔猫(攻虚情假意追受 先虐受后虐攻he)-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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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想怎么样?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刚刚一起吃饭,任谁都可以看出他和那个藤田秀关系匪浅,现在又跑来招惹他,他凭什么?他就这么不把他当人看? 

  他气,气极了!多么努力才忍住不发作,他非要逼他失控,非要看他难看的嘴脸,是吗?为什么他总是想要拆穿他,让他无可遮蔽? 

  “墨,我解释过,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如果现在,你是孑然一身的站在我面前,或许我会相信,但是,你不是!你该死的有妻有女,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情人,你让我相信?让我相信什么?换作你,你会相信什么?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婊子?就这么任你践踏,任你玩弄?” 

  “当初一刀两断的是你!是你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是你一点机会都没给我,你指望我为一个甩掉我的家伙守身如玉一辈子?!” 

  “我完全不指望!因为你从来都是肮脏,下流的!”裴锦墨快被程坦的理直气壮给气昏了,他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不知羞耻的混蛋。而自己当初偏偏瞎了眼,一头栽进他撒下的陷阱,到现在都无可自拔。“那你还来纠缠我干嘛?装作不认识不行吗?反正你也不缺我一个,要多风流快活有多风流快活。反正你现在也无非是不甘心被我甩了,想要扳回一城而已,你觉得有意思吗?你就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我TMD如果可以装成不认识你,如果可以该死的忘掉你,就不会跑回来纠缠你!你以为我想吗?我该死的就是忘不掉你!现在我也不在乎把话说开了,我TMD就是为了你才并购华绣,跑回国内发展!” 

  “感谢你的抬爱,想不到,我竟然这么有价值。”裴锦墨皮笑肉不笑地轻嘲。他是不是应该感动到痛哭流涕?真可笑,明明是他自己的野心,偏要说成是为了他,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那种魅力。 

  “你不相信?” 

  “你认为我该相信?如果是十几年前那个我,会相信吧?但是现在,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只知道让我相信,相信,可是,你做过任何让我相信的事吗?你凭什么认为,我就应该相信你?也对,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好骗,就是这么无知,就是这么……” 

  “放开我——” 

  程坦忍无可忍,冲上去抱住裴锦墨,狠狠就是一吻。 

  这家伙百转千回的心思让人捉狂,与其费尽心思解释,不如霸王硬上弓,直接霸占了干脆。 

  “王八蛋,你给我……” 

  “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你TM给我住手!”裴锦墨抵死反抗,一边躲闪着程坦的狼吻,一边抵抗着他的侵袭。可惜,身高体重的差距摆在那里,他平时又疏于锻炼,实在不是程坦的对手,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反击也变得迟钝虚弱。 

  “王八蛋,你TM住手!程坦!我叫你住手!你TM这是QJ!住手!” 

  “啪——”一巴掌打在程坦脸上,程坦顿时清醒了不少。 

  趁程坦愣在当场,裴锦墨慌忙从程坦身下摆脱出来,逃出八丈远。 

  “你这个该死的下贱的禽兽!满脑子精虫的杂碎!滚!给我滚!” 

  这时候,程坦的手机响了,程坦狼狈的掏出手机,是燕燕。 

  深呼吸一次,稳定情绪,接起了电话。 

  “燕燕,是爸爸,怎么了?” 

  “爸爸,燕燕想你了,爸爸怎么还不回家啊?” 

  “嗯,爸爸这就回家陪燕燕,燕燕先让保姆阿姨给你洗澡,等燕燕洗完澡,爸爸就到家了。” 

  “嗯,爸爸,那你快点回来哟,燕燕洗澡很快的。” 

  “嗯,爸爸也很快就回家,亲亲爸爸。” 

  “么么,爸爸一会儿见。” 

  “燕燕一会儿见。”挂上电话,程坦脸上的慈爱尚未收敛,抬起头,看到裴锦墨瞪射过来的冷冰冰的视线,心底就是一凉。 

  “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无论你是去陪你的妻子,女儿,还是情人,都和我无关,那是你的自由。请离开我的家,现在,马上。”没有任何情绪,裴锦墨的话语也是一味的冰冷。 

  沉默几秒,程坦说道:“今天不行了,下次我会给你解释清楚。墨,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到现在也是一样,不,是比过去更加强烈,千真万确。燕燕在等我,我必须走了,下次,下次一定要听我解释。”烦躁的粑粑头发,程坦不再多逗留。 

  门,被关上了。 

  裴锦墨扯起唇角,冷冷笑了。 

  解释?相信? 

  凭什么? 

  有妻有女,有情人,还需要他来凑热闹吗? 

  试衣会,设计师,一定要出席。 

  通过试衣效果,可以判断哪位模特可以更加完美的表现出设计意图,以及服装的特色,灵魂。依据再来决定走秀时,谁穿那件衣服。 

  服装设计师,并非只要把服装画出来即可。选择适当的模特来展示自己的衣服,也是必修的功课,这就要依靠设计师的眼光和职业敏感。从平面到立体的转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连走秀时的出场顺序,都要劳烦设计师来费心思安排,如何开场,如何抓住观众的心,如何推向高潮,再如何落幕,都是学问。 

  所以,能否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不仅仅是运气和才华,还需要经验和钻研。 

  任何想要表现美的职业,道路都是艰辛的。 

  本来就是需要集中注意力的工作,某些人还阴魂不散的跑来干扰情绪,实在可恶。 

  身为大老板,真的没必要出现在这种场合。之所为称之为老板,就是说,不必事事躬亲,倘若事事躬亲,手下的那些下属岂不是摆设? 

  他也不会相信,程坦有这种事必躬亲的传统。何况,锦衣旗下不只有华绣一间分公司,据华庆煌说,锦衣应该垄断了业界的绝大部分江山。程坦这样偏重于华绣,就不怕别人说他厚此薄彼?其他那些公司的事业,他就不放在心上?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他? 

  算了,他已经不想再被人玩弄,那种恐怖的经验一次足矣。大起大落的感情,也会伤身体,得不偿失。 

  况且,依他看来,藤田秀也是占了很大因素的吧? 

  那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分明唯恐别人不侧目议论。一个有妇之夫,放肆至此,程坦把他的妻子置于何地? 

  也对,对于一个惟我独尊的人,别人算个P?无异于圣诞树上让人显得更加华丽的装点,过了圣诞节,就是废物,可以随意丢弃。即使在圣诞夜,也绝非不可或缺。 

  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表示关系深厚,是何种心情?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却又没有那份心力。麻木?心底的酸涩算是什么?愤怒,着实不到那个境地。很微妙的感觉。 

  既觉得刺眼,也没有太失落。 

  不再重视程坦?视线无法控制的总是往他那边倾斜。像过去那么重视他?为什么自己还在任由他们说说笑笑,气氛暧昧? 

  矛盾。 

  那些纷乱的,理不清的复杂感受,矛盾中并存着。害得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想要怎么样。 

  过去也是如此,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要怎样,一味的任程坦牵着鼻子走,让他为所欲为。明明知道不应该,还是一次次给他得逞。 

  喜欢吗?真的喜欢过吗? 

  为什么当初他可以如此决绝?走的时候毫不留恋? 

  决绝吗? 

  心底深处就真的没有期待他来追逐,他来找寻吗? 

  如果真的没有,为什么总也忘不掉?总是怨恨,总是放不下,总是…… 

  还是有羡慕吧? 

  那么公开的表示亲昵,他这辈子也做不来吧?所以,他羡慕藤田秀的勇气和坦荡,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小气,狭隘。本性使然,无可奈何。 

  嫉妒,也是存在的吧? 

  那样的笑容,那样的体贴,无论是否出于真心,曾经都是属于他。一旦用在别人身上,还是让人不舒服,心里梗了块石头似的,那么堵心。 

  因此,他还是期许的吧?期许他说的是实话,期许,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再一次相信他。 

  然而,期许只是期许,现实还是现实。 

  他的理智永远比感情强大,永远可以凌驾在感情之上,让他丧失那种奋不顾身的勇气和激情。 

  这样的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爱,一点都不可爱。 

  可是,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让自己看上去可爱? 

  不明白,很多事,都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能做的,就是维持现状,坚持做自己该做的事。其他的,都不要想。不要让旁骛来滋扰他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好不容易平静的心。 

  第十六章 解释! 

  讶异的望着守在自己车旁的人,裴锦墨的心情还是复杂。 

  他以为他给藤田秀探完班,巡视一遍过程就走了,没想到他会等他。 

  他也真是分身顾及这么多方面,没几分本事也是不行的。这家伙当自己是皇帝,可以左拥右抱,左右逢源还是怎地? 

  不知道,除了妻女,藤田秀,还有姑且算上的自己,他还有没有其他后宫。 

  嗯,很好的用词,后宫! 

  拿了钥匙开门,裴锦墨不打算理睬程坦。 

  “墨,你又要躲我?”按住裴锦墨开车门的手,阻止他的举动。 

  “我干嘛躲你?” 

  “那好,你跟我走,听我给你解释所有的事。”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为什么要听你解释?程总,我现在下班了,不必听从你的命令。” 

  “好,那我就跟你走!”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让你听我解释,把所有事解释清楚!” 

  “你不需要解释,我也用不着你解释!” 

  “你要是当真用不着,何必用这个态度对我?!” 

  “我用什么态度对你,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指手画脚!”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我的事从来都和你无关!” 

  “好,有种你再说一次?” 

  “我说多少次都行,我的事,从来都和你无关!” 

  “好,裴锦墨,你现在只要说出口,你该死的当真一点都不在乎我,我TM这就让你走!” 

  “好,程坦,你也听清楚了,我,裴锦墨就TM不在……你……放开我……”可恶,可恶的家伙!裴锦墨瞪大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程坦的脸,这该死的家伙又偷袭他,又,又用他不知道亲了多少人的嘴巴吻他。 

  混蛋!这家伙从来都不懂得尊重别人! 

  “王八蛋,你放开我——”气急攻心,裴锦墨卯足了力气,狠狠推开野兽一般的程坦。 

  程坦一个措手不及,踉跄几步,这时候一声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在寂静的停车场响起—— 

  程坦倒在毫无预警驶来的车辆跟前。 

  裴锦墨眼睁睁看着多年前相似的一幕在自己面前重演,呆若木鸡,完全僵硬在当场,惊恐充斥双眼,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像是晚秋被秋风逼迫不得不抖落树叶的树枝那般脆弱无力。 

  车里的司机也是吓得够呛,才反应过来,立即跑下车察看情况。 

  “你,你还好吧?”小心翼翼的询问倒在车头前的程坦,生怕闯下大祸,声音抖得七零八落的。 

  程坦摇摇头,也是惊魂未定。缓缓坐起身来。 

  “好像没什么事……”自己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没事。似乎……没有被撞到的感觉。自己摔倒,似乎是刚才没有站稳,加上急刹车的惊吓。 

  “の……你确定真的没事?”司机见程坦意识清晰,也似乎是没什么外伤,重重松口气。 

  “没事,没事。”程坦的惊吓很快稳定下来,脑袋也恢复了思考能力,确定自己没有受伤,然后轻松的站起身。“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真没看见,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和你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也没什么事,不耽误你了。” 

  “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放心。” 

  司机再三确认,见程坦确实没事,留下了自己的名片,放心的上了车,驶离现场。 

  掸掸身上的土,程坦走到裴锦墨面前,同时发现了裴锦墨的异状。 

  “墨?你还好吧?”明明是自己死里逃生,怎么面无血色,死人一般的人是他? 

  拍拍裴锦墨肩膀,呼唤他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的魂魄。“墨?你还好吧?你别吓我。”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失神的眼睛一个暗淡,裴锦墨身子一软,再一次昏倒在程坦怀里,让程坦抱个满怀。 

  “墨!该死的你别吓我,你别吓我行不行?墨——” 

  花一般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凋零,散落的花瓣是血液凝结而成的血滴,晕染开来,弥漫整个天地。 

  并且,还在不停弥漫,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生命吞噬殆尽。 

  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 

  “不……不要……亚美!” 

  惊醒,眼前是柔和的灯光,没有血红的影迹。 

  “亚美是谁?”忽然煞入脑际的问话,唤醒了裴锦墨的记忆。 

  是程坦,完好无缺的程坦。此时,正在用严厉的目光质询着自己。 

  还好……由衷的松口气。 

  “与你无关。”面对他,态度无论如何也无法柔软。 

  “看来是无关紧要的人物。”明明就是一个女人,上一次也是,三番五次从他的口中溢出的女人名字。不过,他不会把任何对手放在眼里。“没想到,你现在脆弱成这样。不过,刚好证明你对我的在乎程度。”这一点,他是相当满意的。 

  见过自大的,没见过这么自大的。程坦的自恋,已经达到一定程度。裴锦墨心中如是作想。不过,幸好,他安然无恙,还可以在这里自大,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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