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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非暴力不合作 完+番外by诚心(受被攻虐过,通篇主要虐攻 h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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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不会跟他走,今天来只是问清楚,——虽然答案我早知道了,然后把话说清楚,如此两清而已。 
他问我要怎么样。 
我说这应该我问你才对,如果你非要问我,我已经说过了,就是“两清”,一刀两断,当然你对公司做的事情不会两清。 
他卑鄙异常,竟然说我在他身下喘息,半年有余,如何两清。 
我只是在做爱时不与人计较,他又特别不愿意在下方,所以让他,没想到成为他攻击我的把柄。 
我红了眼睛,怒气冲冲地咒骂他,结果我们两人在包间里扭打在一起,我边打边骂,告诉他我反正要娶妻生子,如果不是他技术好,服侍得好,早就不耐烦和他在一起,还狠狠诅咒他一些别的,我身处商界,也在他身边呆了许久,除了我自家公司这件事,当然也清楚他另外几件不光彩的痛脚。 
不顾后果对敌人又打又骂的最后结果,是我被他击晕,包袱般地被他扛上车,再扛回他家。 
在他家,他再和我说话,我一概回以骂声拳脚,起先被他压上床,被他制住,做到兴奋呻吟,我同样怒骂痛打他。 
之后,就在第二天晚上,公司破产,不名一文的我,被原先自以为的恋人,此时最大和唯一的债主,以奶奶的病情为要挟,开始长达一年的软禁生活。 
这一年,他对我没有半点情义。 
早已经恩断义绝,我已经一些事情不准备和他计较,另一些事情没有能力与他计较,他偏偏要来重新找上我。 
不管他这次的诸多表现是真是假,如果要重新喜欢上他,连我自己也没有办法。 
不管为了什么,他真的不需要做出今天晚上的这些事、这些天以来的这些事。 
我累,我不相信他会不累。 
“不要多想了,”在旁边的他知道我还没有睡,轻轻拍我的背,“你只要知道,我今天说的都是真的,接你回来后,我对你也是真的。你今天累了,先好好睡吧。”说话的声音温柔诚恳。 
我闭上眼睛,想,即使是真的又怎样。 
这个人如斯精明,什么事情没有见过,怎么会这样地不明白。 
早上,我听见他轻声下床,吩咐佣人说不要吵我,说他中午一过就会回来,又说无论何时,如果发现我快醒来,就通知他。 
我笑笑,接着,我太累,一直睡到下午,睁眼,他在床边向我微笑。 
我依旧视若罔闻,起来圾拉着鞋去厕所。 
他跟在后面,脸上一直带笑。 
我大概也知道他每天工作起来有多累,单说在应酬上,他今时虽然地位斐然,仍然有许多人要他笑脸相迎,像他这样的许多人,劳累一天回到家中,都是别人看他们的脸色行事,何须他时时处处看别人脸色,微笑迎人。 
不论他心中在计算什么,把自己不多的休息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未免太过不值。 
即使最开始的大半年和之后的一年,他也只在少数的时间和我在一起,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整天和我耗在一起,还要花费精神,处处揣测,赔上笑脸。 
下班后的时间对任何人都极为可贵,他这是何必。 
有任何东西,他想要拿,最多自己多花费一点工夫,多动用一些关系,何必一定要假手于我,赔上自己的心思和时间。 
除此之外,如果是要得到,或者得到之后再次踩碎我的心,我不认为他有成功的可能。 
昨天说了那席话后,他比以前更加主动殷勤,在我穿衣服时过来帮我整理衣领和裤脚。 
我从上面看着他蹲下去的姿势,看他专注的神情,承认他越来越成熟,男人味十足,我大概比不上。 
一定有许多人爱他,过去有,现在有,将来也有,——可是那其中再不会有我。 
正这么想着,他突然抬头看我,露出笑脸,眼睛明亮迷人。 
我仍旧别过头去,他一脸轻松愉快地站起来,抱住我,小孩般地左摇右晃,似乎觉得做出这高兴时才会做的举动,两人也就会高兴起来。 
晚上喝粥,七八种粥、七八种小菜摆在桌上,他说我今天睡了一天,先喝点粥,之后饿了再吃别的。 
我任他安排,不发一辞。 
喝着粥,仍然他一个人说话。 
话到中途,我缓缓喝粥,仍旧想这个人每天这样,居然不烦,他突然拉我的手,和我说一句:“我甘之如饴。”定定看我。 
我不明白他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停住勺子,接着又沉下眼睛,开始喝起来。 
我在无聊的晚饭时间想的,无非就是那几件事,我什么时候在想他一个人说这么多话烦不烦,他轻易就可以看出来。 
他好象不烦,还觉得每天连吃饭也要找话题说话,虽然没有回应也“甘之如饴”,不过我却很厌烦被他关在屋子里的时间。 
一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时,呆在这屋里尚可,现在虽然也还不怎么明白,但他久久不采取任何行动,从才见到他的惊悸中恢复过来,我再也不耐烦再和他这样呆下去。 
既是单纯地厌烦被关在屋子里,也厌烦和他在一起。 
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看我是否能再次走出这里。 
11 
在屋里,我留心看他家的构造,佣人们大概什么时候会在什么地方,看怎样才能不被人发现地走出门去。 
更多的时候,我一个人在二楼的卧室往下面和外面看,虽然从这卧室一角能够看到的地方有限,但我也只能在这里随心所欲地向下面和外面察看打量,一出这个卧室,就会有人贴身跟随,不能左顾右盼还让人看到思索模样,露了行藏。 
花园我在散步的时候也留意了一下。 
在前两次去郊外的墓园、市中心的他家公司之后,我再和他出去几次,每次出去,都注意观察他房屋的守卫情况,屋外的地形,看周围的环境、路径和我以前还在这个城市时相比,有没有什么改变,然后再思索可能的逃跑路线。 
每次出去,他都很高兴,倒像是他出来放风一般。 
我虽然还是不理他,不过一到外面,空气流畅、景物多变,气氛总是要好些。 
我也不会在外面过于驳他的面子,只是不理他而已,不会像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避开他的身体接触,甩开他的手,——虽然在外面这样,只是因为我不想被别人注意上,不过表面上看起来,我和他两人在外面的相处总还算融洽。 
回到他家,虽然我可以在屋里自由活动,但除了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或者我一个人在卧室休息的时候,我身边随时随地会有人跟随在一旁,即使是他和我一起时、我一个人在卧室时,也一定会有人守在能听到动静的、不远的地方,扼守住我如果逃跑,必经的出口。 
这屋里所有的佣人、守卫,对我都礼数周到,常带笑脸,即使是明着在身边监视时,也非常顾及我的感受,一举一动绝不让我觉得他们是看守,而我是囚犯,也和他们雇主一样,时时刻刻对我察言观色,惟恐不能使我高兴。 
但除了保持这样的态度之外,他们对于“看管”我的工作没有半分马虎,即使是我在下了楼准备吃饭时,突然想起回二楼上洗手间,这样短短的几分钟,也会有人不辞辛苦重新随我上去,——如此几次,我的试验结果表明,他们的守卫,的确让人无机可趁。 
屋内还算好的,毕竟是住人的地方,但只要一出大门,守卫就更加森严,到了晚上,花园里还有狼狗彻夜巡逻。 
而且外面的人和我完全没有接触,于我是未知数,不像屋里成天跟我的守卫,我大致知道他们有几个人,是些什么样的人。 
外面和里面比起来,真正内松外紧。 
我查勘许久,竟然找不出一个可以顺利逃脱的方案,白天人多,晚上又太过惊险,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类,不要说从天上飞或者挖地道这样困难的事,连结床单爬下窗、翻过高墙这类“简单”的技能,我也没有一定能够成功的把握。 
即使能顺利逃出屋外,接下来如何从街上迅速逃逸,还有再以后的寻找藏身之所,也要认真详尽地加以考虑。 
钱暂时不是问题,我被他带回来时带了自己的一些随身物品,装了个小皮箱,信用卡、存折和现金都在里面,他倒没有扣我的东西,小皮箱放在这卧室的柜子里,我随时可以拿到。 
不过率先要想的是怎么逃出去,这才是最大的问题,症结之所在。 
只好先按兵不动,继续查探敌情,寻找机会。 
不过最近,他是越来越过分了。 
人前还算收敛,但也时常过来又搂又抱,全然不怕我会反抗,让他下不来台。 
当然他也每次都会用手和身体貌似亲密,实则制肘地钳制住我可能的反抗动作。 
他的力气比我大,在众人面前,我实在不想和他挣来挣去,落得自己也出丑,——并且也要在他的手下面前给他留一点面子,不然他恼羞成怒,倒霉的还是我。 
他手下的人每天看着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不时还亲吻两下,做些亲密动作,居然也每一个都镇定自若,脸上表情不变,该微笑的微笑,该板脸的板脸,不知道收了他多少钱,——我若是他们,即使薪金再高,要我每天看这样的戏码我也受不了。 
哪怕雇主是一男一女,也不在我的忍受范围之内。 
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虽然表现出温和无害的样子,但他具有的,能够对我进行威胁的能力存在在那里,从来没有变过,而他也从不吝于告诉我这一点:在有第三者在的时候,他的眼神总会变得强硬一些,明白地告诉我不能对他反抗太过。 
现在他虽然没有别的人质,但我自己就是他的人质。 
一些小事,尚在我的忍耐范围之内。 
在人后,他更加地无所顾忌,在卧室里,随时要牵我的手,抱住我,一坐或者一站,就是很久。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卧室时,牵我的手或者抱住我时从不亲吻,亲吻挪到做爱的时候,做爱前要亲,做爱中要亲,做爱后还要一个劲地亲,频繁而密集。 
他在每天晚上我背对着他睡觉前,必说一声“我爱你。”长久地在身后用下巴摩挲我的头和肩膀,等我回应。 
我的态度从不曾因为他做的这些而软化,照样不看他,不和他说话,不对他做出任何回应。 
做完爱就翻身睡觉,任他在身后低声诱哄或是试图把我翻过去,我只有这一点绝不妥协。 
如果自己从他身边起身去做了什么,比如上厕所,喝水,洗浴,回来后必定选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呆着。 
几次之后,我喝完水一转身,或是从厕所一出来,他就笑着,从刚才身处的地方迎上来,或者拥住我,或者牵我的手,拉我回去,每次用他的大熊抱把我抱住。 
这时候他会用一种心满意足的声音说些“一直这样多好”,或是“这样抱着你,让我想起‘天长地久’这个词”一类的话。 
他说起情话来很高明,平常的句子,气氛、声调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听了禁不住心软。 
但对于我来说,心软,脸色的和缓只是一时,过了之后,脸上与心上,重归一片漠然。 
不理他。 
然而他从来不气馁,总是好脾气地笑着,对我迎上来,没话也要找话说。 
他最近,越来越懂得怎么对付我了。 
最开始跟他来这里时,我不理他,他还是会表现出他的不高兴、不甘心,甚至愤怒,——他的表情遮掩不住被我看出,或者他本就没有想去遮掩;过了些天,他刻意让我看到他很难过,还会使苦肉计;而这些天来,他无论在人前还是私下,先是使用自己的力气,不动声色又有效地减少了我对他拒绝的次数,然后,不论遭到了怎样的拒绝,他脸上始终只是微笑包容的表情。 
简直像不倒翁一般,被推倒了又迅速地爬起来,脸上还是一脸笑,并且除了笑,再不透露他的想法半分,——无论生气还是难过,或者别的什么。 
我打出的拳好象碰上了海绵,再也看不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掩饰不住的不高兴或者生气,即使是刻意要伪装来给我看的难过与伤心,也没有。 
虽然我不在乎他的表情如何,但总是比原先无趣许多,而且这也说明,他对付我的手段“进化”了,敌人越来越高明,这对我总不是什么好事。 
他一面总是笑着,除了一派温柔,不露出自己的半点情绪,另一面,他也用眼神、动作、态度,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的忍耐有限度,我不能无限制地推开他,甩他的手。 
他这次比任何时候都温柔而深情,但再不肯示弱半分,即使说〃我爱你〃也霸道而强势,没有半分,即使是装的可怜。 
他总是适时对我表示他的强硬,并且开始尽力对我进行制约,以眼神,以力气,以他所拥有的强大的势力隐隐威胁。 
我不想和他每时每刻比力气,并且我对他的人、他能动用的力量的害怕根深蒂固。 
他这次改变策略,得心应手。 
最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毫不避讳地用猛兽看猎物的眼神看我,表情严肃,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可以一动不动,冲我看上很久,霸道又执拗。 
被我发现后,他还要再看上一段时间,才慢慢恢复他的不倒翁笑脸,态度温和地和我说话,逗我高兴。 
这几天,他这样看我的次数和时间都增多了,每每好象要一直看,故意让我发现他在这么看我后,方才罢手。 
其余时候,他比以前更加温柔,对待我、和我说话,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做爱时,几乎是一边倒地照顾我的感受。 
做爱完,他会不厌其烦地抚摸我的身体,似乎试图把高潮的余韵再延续下去。 
我背对着他,努力想我的逃跑方案,但总是会被他惹得分神。 
如果成功地挑起我的情绪,他绝对会压倒我再来一次,这样的情况极少,每次他都会做得比先前激烈,眼中温柔万分。 
每次对上他的眼神,我都表情冷漠地偏过头,不知道他怎么还做得下去。 
不过他会在下一刻用手段,让我喘息出声,让我身体起反应,扳回来。 
每次他赢回来,不再像以前露出有些高兴或得意的神色,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乘胜追击,再用身体大力地撞击我,只是俯身下来,微笑着把吻落到我身上、脸上。 
他好象是有打持久战的准备,想从此和我耗上了,而我,只是更加想从这里逃出去,急不可耐。
12 
我做梦,梦到逃跑不成功,身后一片黑暗,似有恶魔藏身,追捕的人声狗吠越来越近,在黑夜里响彻。 
我惊得睁开眼睛。 
还好是梦。 
身后的人沉沉睡着,我也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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