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游戏(现代,欢喜冤家,虐,兄弟)作者:风夜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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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智刚想开口,贺君渊又继续说:“我以为我有耐心能够等的,但是我现在发觉,自己越来越急躁了。”
笑了笑,从椅子上慢慢站了起来。
“是不是,多做几次,就能让你死心然后接受现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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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有抱着我高 潮的时候,才是最听话的--”贺君渊转过身,看着关智不紧不慢地说着。看不出有多生气,却也恰好是贺君渊最可怕的地方。
“放屁!”关智吼了一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抓起桌上的手机就朝贺君渊甩了过去。
贺君渊身体微微一侧躲了过去,手机摔在地上滑到墙角,发出“呯”地一声。
“小心点,那可是从马桶里弄出来的。”贺君渊似笑非笑地说。
关智恨不得把整张茶几都扔过去。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快用尽了。”贺君渊一边说,一边向他缓缓走了过去。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好像是在靠近猎物的狼,盯着关智的眼神让后者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等贺君渊靠近的时候,两人面对面直视着,谁都没有退让,就像是场普通的争执,但是眼神相交的瞬间,关智知道贺君渊绝对是认真的。
“你打电话给谁了?”最后向前一步,站在关智面前,贺君渊语气称得上温柔地问。
就像是逼供,用鞭子之前先给糖,倒也算得上是“仁慈”的做法。可惜某人并不领情。
“你管不着。”
贺君渊冷笑了一声,“我很好奇,你连聂风宇的电话号码都记不住,在这种时候,你还能跟谁联系?”
伸手挑起关智的下巴,他有点嘲弄地问:“关尹?还是说报警了?警察相信你说的话么?”
关智冷冷地瞪他。
“你是不是吃准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最后,贺君渊皱着眉问了一句。
这次关智再也忍不住了,“你现在这样,还叫不会把我怎么样?”
“我真正想做的是把你这样!”突然伸出手没给他一点反应时间,贺君渊用力把关智推倒在沙发上,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操!你干什么?”先是吓了一跳,等贺君渊重重压上来的时候,关智才开始有一点 害怕。倒并不是怕贺君渊对他干什么,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已经做过了。但是身体上什么都不在乎,精神上却无法接受。现在只要贺君渊碰他,他就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崩溃。
一番挣扎之后,还是没能把身上的人推开,关智喘着粗气瞪着贺君渊,后者也在看着他。短暂的平静之后,贺君渊微微皱眉。
“我发现,我是一直太宠你了--”
“放你妈的屁!”关智气得大叫。
这叫宠他?这人的精神是不是扭曲的啊!
突然笑了一下,贺君渊说:“我想你了--”
关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开了。也不知道贺君渊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纽扣都被扯了下来。
刚才的话再配上他现在的行为,关智马上明白他指的“想”是什么意思了,气得眼前一阵发黑。
去你妈的!
“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是一直没出手!要不是你是我--”喊到一半,关智突然停了下来,不仅是他,连正在扯他衣服的贺君渊也停住了。
像是突然的NG,一瞬间,全都冷静下来。
两人看着对方,距离如此之近,他们可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却不能肯定彼此是不是想得一样。
“是你什么?”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贺君渊笑得无比灿烂,证明他心情很好。
关智愣愣地看着他,片刻之后,移开视线,像是被发现了什么一样,他连狡辩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说啊--告诉我。”不肯放过他,贺君渊伸手轻轻扳过关智的脸让他面对自己。
看着眼前男人笑意盈盈的脸,关智眨了一下眼,说:“是我哥哥--”
賀君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了出来。
“你终于承认我了?”像是喃喃自语,好像是对他自己说的。然后贺君渊伸手摸了摸关智的头,“我很高兴。”男人表达情绪的方法很简单,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关智并不理解他现在的感受,他一直以为,贺君渊并不在乎他是否承认他们的关系。
“死猪不怕开水烫”,到这个地步了,承认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多加几分罪恶感。
像是真的很高兴,贺君渊拉起关智的手放到唇边,用力地吻着他的手背。如果是以前,关智也许为会他这个动作而心神荡漾一下。这样的贺君渊很有魅力,他承认他已经开始慢慢在意。但是,他们之前的吸引,终究还是一场错误。
“我们当兄弟吧。”关智说。
兄弟感情可以培养。爱情,也可以扼杀。
他给他们一个机会,就算不能回到过去重新开始,也至少能回到原点。
说出来了,也平静了不少。抬起头,贺君渊看着他。没有表情,看不出他的情绪,甚至连他的眼神关智都开始不看不懂。
片刻--“不可能。”
他给的答案,比关智更坚定。
“啧!”关智咬了咬牙,挫败地闭上眼皱眉,“你他妈的脑子里装的是不是石头!”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才对。”说话的同时,贺君渊三两下扯下了关智的裤子。
关智后悔自己这几天偷懒,只穿了是松紧带的运动裤,连腰带也没系。
“你说话就说话用强的算什么意思?”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关智一只手死死地扯着内裤,另一只手去推贺君渊的下巴,却仍旧是两处都没能阻止他。
猛地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当贺君渊握住关智的性 器的时候,力气大得让他有 种会被捏碎的感觉,马上吓得不敢乱动。
看到他老实了,贺君渊扬起嘴角,拿捏手上好了力气,开始缓缓上下套 弄起来。
“唔!”闷哼了一声,关智紧紧抿住嘴唇。
温热的掌心,微微汗湿着,很快便掌握了节奏。一种能让男人舒服的频率,他知道关智抵抗不了,因为他没有办法抵抗他。
这也是他的“阴谋”之一。
微微松开手,用手指按压着湿润的顶端,把玩着手里已经半勃 起的性 器,贺君渊轻笑一声。
“都这样了,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做兄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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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智不觉得J J站起来了就能说明问题。他也更不愿意看贺君渊一脸什么都明白的表情。
“都是男人,那里只要被摸了都会有反应,你现在自己摸两下看它能不能硬!”
贺君渊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却仍然握着关智已经抬头的那一根,看着他问:“你的意思是不管是谁只要摸了你就能硬?”
“当然。”关智回答的毫不犹豫,但天知道他有自己多心虚。
“那我就做到让你只能对我硬为止。”贺君渊某些时候的雷厉风行往往让人措手不及。
关智咬牙,每次扯到这个方面,这男人就好像是风度和脸皮一起扔了。
感觉到贺君渊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那根上面小幅度地揉搓着,关智咬住嘴唇压抑住差点破口而出的喘息,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硬了有个屁用!又不是我上你!”
如果是平时,贺君渊会火冒三丈他都不惊奇,但是自从和他变成现在这样,男人的耐性好到让人发指,跟外面传闻中的贺君渊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也许是对他的特殊待遇,却并不能让他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次似乎也例外,贺君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倒没什么生气的表情,只是笑了笑,看着关智想了想,问:“你想上我?”
关智哑口无言。
“我现在让你来,你想要么?”仿佛是诱哄,贺君渊松开了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单手撑起上身,看着关智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一边说一边,一边伸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从说话的语气到每一个动作,再看看关智的眼神甚至是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关智看得一愣一愣的。
看惯了贺君渊的狰狞和狡猾,最多也就是做 爱时那几分性感和狂野,自从加了上哥哥这个头衔,关智完全没再注意男人的其他方面。
这是圈套。是陷阱。
关智摇头,“开玩笑--”
“不是玩笑。”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贺君渊给他保证。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让他感受自己跳动的心脏,他没有说谎。
下一秒,关智像是触电一般收回手,翻身像是要逃。也许的确是想逃,所以动作有些狼狈,只是没注意到衣服的下摆还被贺君渊压在膝盖下面。
“砰”地一声,他思绪还没理清楚之前,已经跌了个大头冲下。正面朝下的姿势,很容易伤到自己,比如某个还在兴奋的部位。
“操!”虽然沙发不高,但是那脆弱的部位还是被撞得生疼。关智狠狠骂了一句,伸手捂住那里身体缩成一只虾。
头顶上方传来贺君渊的笑声,是他许久不曾听到的轻松和愉悦。
莫名的心痛。但是想到自己这副德行还成为男人的笑柄,他一阵窝火。
“疼么?”贺君渊伸手拉他。
“滚开!”好疼--现在就算他真的要上贺君渊,恐怕也力不从心了。
贺君渊又笑了两声,关智不知不觉中撒娇一样的埋怨让他心情大好。把他带走的这些日子里,今天,此时此刻他们才又找回以前的感觉,尽管可能只是一时,甚至几分钟。
“我不是开玩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贺君渊解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扔到一边。
关智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又看着贺君渊毫不犹豫地拉开拉链,裤子滑落到脚边,男人笔直的双腿近在眼前。
“你这算是什么?”他忍不住问。
“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给你。”再一次的保证,简直已经快要到了溺爱的地步。
关智不明白。
“你这算是补偿?”补偿什么?他不觉得贺君渊有亏欠他什么。
笑了笑,贺君渊没说话。
关智烦躁起来,像是被揭开伤口一样,连脸色也变得难看。
“走开。”也不管那里还疼着,他坐起来推了一把眼前的人,边提裤子边想站起来。贺君渊是疯了还是受刺激了他都不想再管。
但是贺君渊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然后蹲下来半跪在他面前,制止了他。
“你怎么想都可以,而现在,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行。”
到底为什么能做到这种地步,关智一直很想问,却又觉得问出来是多余。贺君渊不会给他满意的答案,就算不给他答案,他也能猜到七、八。
“我不能。”关智摇头,他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
“我们是兄弟。”就算不是兄弟,他也不会。
贺君渊问:“觉得脏吗?这种事--”
关智无言以对。说到脏,比这脏的事不知道还有多少。他甚至杀过人,无缘无故地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说到脏,他还能更脏么?
“觉得脏的话,就我来吧。”贺君渊低下头吻住了关智。
那一瞬间,关智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连推开贺君渊的力气和勇气也失去了。
几天而已,男人的吻都已经变得陌生,但是那似乎是证明他们另一个关系的开始。关智突然觉得贺君渊很可怜,他不了解贺君渊,但是却能感觉到他。
插 入的过程缓慢而又漫长,像是一场忍耐的比赛,没有叫停的机会。
那里已经很久没被进入过,关智感觉到男人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捅进自己的身体,似乎比最后一次记忆中的还要雄伟。
该死!
“够了!够了!够了--”
皱着眉微微一笑,贺君渊伸手将关智的腿分得更开。
“不够。永远不够。”
十几年的时间,
用十几天怎么能补回来。
汗水几乎将两人浸透,还没完全插入,这过程已经让人难耐的快要发疯。
关智喘得像是要断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连润滑也没有,像是故意延长插 入的时间一样,贺君渊说:“从现在开始,我要让你记得我的一切。”
关智没说话,感觉到男人终于全部进来,胸口像是积了一口气,缓缓地、深深地吐了出来。眼眶随之湿润。
贺君渊深吸一口气,缓缓压□体,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这是个特殊的吻。
他们的关系由兄弟变得比单纯的兄弟更亲密。
似乎就像贺君渊说的,他们什么都没有,身边只剩彼此,不管是兄弟也好、情人也罢,只有对方,还能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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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关智都在欲望中颠簸。贺君渊像是为了补偿什么一样,压着他几乎做了一整晚,什么姿势都摆出来了,比以前还激烈。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也像是要把力气全用在他身上。
后半夜,关智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只记得贺君渊就着他们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床上,连贺君渊什么时候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的都不知道。
醒的时候,整个身体还处于极度疲惫状态。阳光很刺眼,关智皱了皱眉,眼皮动了半天才睁开,又马上闭上了。下 身一阵火辣辣的疼,那里像是夹着什么的感觉让人很不习惯,但是除了那疼痛感能让人清醒一点,关智又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
刚才,他做梦了。
很不真实。但又是真的。
意识完全清醒之后,他再次睁开眼,缓缓转过头,枕边,贺君渊一条手臂搭在他腰上,睡得毫无防备。
已经差不多长回原来长度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男人紧闭着双眼,嘴唇微微张开,缓而稳地呼吸着,样子是绝对的性感。
如此近的距离,连对方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关智突然有点奇怪,这样的贺君渊,怎么会对自己感兴趣?
如果他们没有兄弟的关系,他没有这个弟弟的头衔,贺君渊对他又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早就已经做好了被玩弄的思想准备,现在反而接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好像连胸口也跟着疼起来。关智深吸了两口气,又看到贺君渊睡得又香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