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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窒息游戏(现代,欢喜冤家,虐,兄弟)作者:风夜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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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东西,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不知道。
  默默收回视线,苏禾不动声色地看着关智。
  关智似乎并不知道那些痕迹的存在。
  “怎么了?”被苏禾盯着浑身不自在,关智有点不耐烦地问,“还有事?没事我就回去了。”
  “你今天去哪里了?”苏禾问。
  犹豫一秒,关智说:“陪姐姐上街了。干什么?”
  摇摇头,苏禾说了句没什么。
  
  回到宿舍,关智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进了浴室,脱了衣服裤子,脱内裤的时候,屁股上粘粘的感觉让关智拧起眉。
  还好穿的牛仔裤很厚,才没有漏出来。
  关智低头看着手里的内裤,黑色的布料上面粘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 液,这简直是种犯罪,他甚至在其中体会到了一点类似自虐的快感。
  打开水笼头,关智站在花洒下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身体,用手指伸进后 庭,用和那个男人同样粗暴的方法引出里面残留的□--
  直到肛 口开始发疼,他甚至有了隐隐作呕的感觉,关智抽出手指狠狠地敲在墙上。
  贺君渊--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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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一片灼热,慢慢将他包围--
  像是要被融化一样,感觉很疼--但是无论他怎么哭都没有用--
  直到那个人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不要害怕--有我在,不要害怕--
  然后,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仿佛刚才只是梦境。那声音也变了,充满爱意和宠溺的声音让人陶醉,和刚才一样,让人分不清真假。一次次地叫他:小智--
  “啊~~~”浑身像是被电了一下,关智猛地睁开眼,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眼前只有漆黑的一片。
  直到渐渐从梦中清醒,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慢慢松弛了下来,像是用光了力气一样瘫在床上。回过神,关智伸手摸了一把额头,才发现自己满头的冷汗,被子底下的身体也差点要被汗水浸透了。
  室内仍然一片漆黑,偶尔有外面的感应路灯的灯光照进来一下,然后又很快熄灭。如此,一整夜重复着。
  关智长长舒了口气,平躺在窄小的床上,安静地等着心跳和呼吸回复正常。然而明明很累,却再也没有了睡意。最讨厌和最可怕的感觉莫过于此,他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失眠的一天。
  关智觉得他高估自己了。同时,也低估了那个男人了。
  原以为他们的关系再简单不过,其实,谁都被算计了。
  
  在关智还没决定什么时候去找贺君渊之前,贺君渊已经先一步来找他了。不过并不是什么直接的方法,而是寄来了一张请柬。有时候,一张请柬的作用跟一封情书无异,只是要看收的人是什么心情。只可惜,关智原心情并不好。
  中午的时候,请柬送到了关智的宿舍里。
  关智的请的假还没结束,昨天体力消耗太大,他才起床没多久,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那种疲惫,似乎怎么睡都补不回来了。
  拿起请柬看了看,纯白色的信封,用指尖摸上去很厚实,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越发显得高档起来。信封正面,是手写的“关智亲启”四个字,笔迹很漂亮、端正,而关智几乎一眼就能肯定,是出自贺君渊的手笔。
  没搞清男人是什么意思,关智几下拆开信封,里面是灰白色再生纸制作的邀请卡,散发着一股人工添加的香气。
  关智皱了皱眉,大致看完了上面的内容,然后看了一眼低下的日期和落款,随后把请柬随手扔到了桌上。一场无聊的私人宴请,也许又像上次一样,到处是有利益牵扯的男男女女,还有躲在角落随时等着拍下八卦照片的记者。
  无聊,偏偏有人乐此不疲。
  他不知道贺君渊为什么会想到给他这个。
  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去?还是,在向他暗示着什么?
  躺回床上,关智突然觉得开始犯困了。明明不想去记请柬上的时间,却又像“过目不忘”似得,像是他自己给自己下得暗示。
  又睡了将近一天,关智醒来的时候,晚上五点不到,距离请柬上的时间还有不少,现在出发的话还绰绰有余。
  拿着请柬在手里摆弄着,关智似乎是在犹豫,但与其说犹豫,不如说是心里莫名的发慌。他不知道原因,但是肯定是跟关尹分不开的。
  而想到关尹和贺君渊,关智还是做了决定。有些事情,不弄明白的话,永远都只能埋在心里瞎想了。
  换了衣服,关智出了宿舍大楼,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学校大门,就碰到了苏禾。
  苏禾的车缓缓停在关智旁边,放下车窗问他去哪里。
  关智先是看到了穿得“人模人样”的苏禾,然后在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说实话的时候,后者目光向下一扫,看到了他拿在手里的请柬,然后笑了笑。
  “上车。”苏禾冲关智扬扬下巴。
  关智搞不清楚他这算又是什么态度,却又见苏禾又冲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定睛一看,是跟他一模一样的请柬。
  这回,倒是有点意思了。
  挑挑眉,关智和苏禾看着彼此,两人都是理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这就像两个贼去“犯案”的途中遇到了一样,谁都明白对方是什么角色,所以谁也别说谁了。
  所以这次关智没客气,绕过车头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驭座。
  等他坐好了,苏禾发动了车。
  车里,关智和苏禾各自沉默着。片刻之后,关智说:“跟贺君渊搭上线,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左右逢源’啊!”
  卸下了校长和老师的头衔,关智和苏禾恢复到最正常的那层。
  苏禾无声地笑了笑,平稳地开着车,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你跟贺君渊的关系,也让人看不大出来了啊!”
  关智心里小小地惊了一下。要说苏禾知道他和贺君渊的关系,他也不怎么太惊讶,但是苏禾究竟知道了多少,他心里还是没底。
  这时苏禾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说:“不过,为什么你还要呆在聂风宇手下,你跟贺君渊明明是--”
  后面的话,关智直觉以为他是要说自己已经傍上贺君渊这大树了,所以还没等苏禾说完就骂了一句:“靠!你当老子是什么人!”
  苏禾瞄了他一眼,微笑着说:“看不出,你还挺有--骨气的。”
  关智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前方。
  接下来谁都没再说话,心里各有所想。
  等到了贺君渊的别墅,关智和苏禾下了车进了大厅之后,里面俨然已经一片宾客如云的状态了。
  关智粗看了一下,比起上次,这次的人又多了一倍不止。但是视线绕场一周,却没在人群中发现贺君渊。
  突然搞这么大的宴会,自己却不出现。贺君渊到底有什么意图,相信这是在场很多人心里的疑问。
  关智没什么交际手腕,在场所有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倒是苏禾,很快就有人认出他了,并且上来跟他打招呼。
  今天苏禾穿了稍正式一些的西服,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举手谈吐之间风度翩翩。反之,关智就穿了件半新不旧的外套,还是没烫过的,站在苏禾身边更衬得后者英俊潇洒起来。
  “这位是--”来者跟苏禾寒暄了几句,把目光移向站在苏禾身后一脸无聊的关智,满眼的疑问。
  苏禾回头看了一眼。
  关智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可能会影响到苏大校长的形象,冲面前两人一笑。
  “两位慢聊,我去拿东西吃。”一天没吃饭了,他饿着呢。
  直奔自助用餐区,关智先拿了个最大的盘子,海鲜烤肉什么的先堆了一盘,完全无视周围人惊讶和鄙夷的目光。
  拿够了,关智端着盘子来到角落准备开始吃饭晚。刚把烤鸡腿放进嘴里,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手臂像蛇一样,灵活地搂住了关智的腰,然后不给他尖叫和回头的时间,像扛麻袋一样把关智整个人都拖着走了。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关智突然不见了,众人都在等着今天晚上宴会的举办者,这里的主人贺君渊的出现。
  而另一头,关智踉踉跄跄地被拖着走了一段路,期间挣扎数次都未成功。
  “你干什么?抽什么疯?”狠狠捶了一下贺君渊的背,他骂着。
  终于,贺君渊放开了他,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握住他的手。回过头,他朝关智笑了笑。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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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的走廊上,一前一的两个身影匆匆走过。关智几乎是被拖了一路,手都有点疼了。虽然贺君渊并没有用力拽他,但是那紧紧握着他的手却像在向他传达着什么一样。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这是他第三次这样问,前两次并没有得到回答。
  走在前面的贺君渊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关智。
  “这里就行了。”
  “哈?”关智嘴一歪,四下看了看。也不知道走到哪个角落里来了,周围灯光昏暗,除了地上的地毯还算干净,一看就是平时也不会有什么人来的地方。
  “到这里干什么?”
  贺君渊牵起他的手,走向关智。
  “偷情啊!”
  他说的理所当然,关智脸色一变,觉得这个男人今天是不是疯了--
  “贺君渊,你又抽什么疯?”问的同时,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而完全像是在恶作剧一样的男人,似乎正准备告诉他这并不是玩笑。贺君渊伸手轻轻用力一推,把关智推到墙上。
  他并没怎么用力,关智却像一张纸一样贴到了贴着印花壁纸的墙上,飘飘悠悠的动作,的确是愉情时常见的场面,让他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
  而且在他还没来得及搞清贺君渊底在搞什么的时候,后者已经笑盈盈地凑了过来。
  “我是为了见你,才办的这个宴会。”贺君渊靠近关智耳边,声音仿佛性感地低吟。
  关智觉得耳根一阵发痒。
  他想开口骂贺君渊无聊,却被男人堵住了嘴唇。除了喘息和若有似无的喘息,他发不出别的声音。
  如果说,以前的贺君渊对关智是“胁迫”的话,那现在,无疑是诱惑了。
  温柔起来的男人很有魅力,但是温柔中带着一丝邪气的男人,更是让人无法视而不见。不仅对女人,男人似乎也无法逃离这种魅力。
  在宴会中把人带到无人的角落里肆意亲热,除了大胆之外,浪漫其实也占了很大一部分。这种仿佛在别人眼皮低下的欢爱,往往只有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却能让人异常满足。
  偷情很刺激,但是那种刺激,其实很大一部分来是自“罪恶感”。
  关智现在,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然后,他终于开始自我厌恶。
  
  贺君渊在关智口中品尝着属于男人的味道,仅仅分开一天,他就已经开始怀念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还会有像现在一样如此渴望一个人的时候。
  关智身上已经有了很多属于他的东西,而他对关智的感情,也已经似乎复杂得无法再分清。是爱情、亲情、友情,罪恶、快感、欲望,混乱到他都无法分清,但是已经并不重要。他早就做了决定,没有什么人或事可以阻止他。
  吻着关智,用熟练的技巧让他陶醉、沉迷,贺君渊承认自己很卑鄙。
  现在多爱他一点,就能让他多靠近自己一点,直到离不开、不想离开为止。
  “不行--啊!”背抵在墙上,关智一腿条被抬起来,裤子堆在地上,还套在另一只脚上。贺君渊的手指在他后 穴里进出着,有点缓慢但是很用力地搅动着。
  这姿势有些费力,让原本就是被迫被拉到这里的关智心情更加不好起来。
  要来他是要来这里问贺君渊一些事,现在被拉到角落里做这种事,而且自己还有反应了,他不知道应该怪谁多一点。
  双手抓着贺君渊的肩膀,把男人昂贵的礼服扯得皱巴巴,关智咬着牙,骂了一句:“靠!你能不能别--”他是想让贺君渊把他的腿放下。
  而他还没说话,贺君渊竟然点了一下头,“嗯~这姿势不好进去。”说完把他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搭在他手臂上。
  “滚你妈的!我是让你把我的腿放下!”他想踢死这个男人。
  贺君渊笑着把下 体贴在他臀部,“你以前可不会这么骂我--至少当面不会。”他只拉开了拉链,释放出已经完全勃 起的男性象征,几乎是“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入口。
  关智仰起头喘了几下。
  “我开始怀念你叫我‘贺老大’的时候了--”说话的同时,下 身缓缓向前顶。
  “唔--”闭上眼,关智抿紧嘴唇。
  突然,他也开始怀念那个时候了--
  屁股里越来越热,说明贺君渊进得越来越深。并没有什么润滑,进入时的摩擦让肛 口开始发疼,但是可以忍受。
  贺君渊抬起手臂,更加分开关智的腿方便他的进入。关智身体的重量除了靠墙壁分担一点之外,剩下的几乎都交给了贺君渊。
  惯性让插 入变得容易一点,完全进入之后,贺君渊闷哼了一声,一想到容纳自己的人是关智,是他的--
  欲望比平时更加激烈地叫嚣着,没给关智一点适应时间,他开始抽 动性 器。一下一下、一点一点地在身下的人体内进出着。
  身体止不住微微颤抖着,关智咬着嘴唇不发生声音。然后在习惯了身体里的东西之后,突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我姐姐了?”
  贺君渊停了下来,看着他挑眉,“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关智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一丝讽刺意味,并不是有心。可能,他讽刺的是他自己而已。
  没说话,贺君渊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了出来。
  “你想太多了。”
  的确,是眼前的人想太多了。贺君渊从头到尾一直很清楚,开始之所以会抓住着关智不放,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关智给他的感觉。莫名的亲近,明知道不可能却又忍不住,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这种结果。
  “现在,想着我就好。嗯!”说着一用力,把关智顶得猛地向上跳了一下。后者忍不住骂了出来。
  也多亏男人体力好,不然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等到贺君渊开始用力在他体内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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