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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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真的幸运。”我抱紧了秋秋。
“睡吧,傻瓜。”秋秋亲了亲我。
“我还真累了。”
第二天去的地方叫白河乡,江一鸣允许我开着车去了,于是长安之星没有再开去,路不算难走,开了五小时才到村里。
穿过了坝区的大片稻田后开始进入山地,还有些树木,但路边的宣传标语吓人,“你砍我一棵树,我扒你一间房。”,“毁林开荒,全家死光。”
“从这边走就是乡政府,我们直接去村里吧,往左。”江一鸣说。
顺着土路又开了两个多小时,总算见到了人烟。“这村里还没能通上电,路太远经费暂时不足。这土路也是几个村子自发修的,整整花了五年时间,以前都不通汽车,只是羊肠小道”江一鸣介绍。
村民的生活状况也和草甸子乡差不多,但多了一种经济作物土豆。转了一圈,这一次我拍了些照片,“拿回去让老板看看钱都花在了什么地方。”我对江一鸣说。
江一鸣找了一家熟悉的人让给我们煮了一锅土豆。
“要不来再只鸡?”刘跃武说。
“行!”江一鸣回答。
刘跃武把主人叫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一会听到鸡的惨叫声,四十多岁的主人家在房子一头杀了一只鸡,几瓢水就把鸡收拾了,往鸡身上擦了些盐和辣椒把鸡挂在树上,在房前的空地上点了一堆火,等火势过去已后,把难架在火上开始烤。再怎么说也是鸡,不一会香味开始飘过来。
过了不到小时,屋里火塘上的土豆也煮熟了,主人家也提着烤好的鸡进来了,刘跃武又跟他说了些什么,他把鸡拿到一边的木墩子上,拿出刀来在衣服上擦了擦,把鸡砍小了装进一只大土碗里给我们抬了过来。
刘跃武应该是招呼主人家一起吃,但他摆了摆手笑了笑,出去了。
“来来,开饭吧。就用手算了,他们的碗筷我们也用不惯。”江一鸣招呼我们。
秋秋只是剥了两个干豆来吃,没有去吃鸡。刘跃武比较实在一点,还跟秋秋客气让她也啃两块鸡肉,秋秋吓得连忙摆手,我和江一鸣都偷着乐。
“味道怎么样?”江一鸣问我。
“还可以。”
吃完以后,刘跃武站起来把个了自制的扫把随便扫了扫土地上的鸡的残骸,尽管他用力不大,但还是一阵一阵的冒干灰。
我知道江一鸣他是肯定不会白吃的。果然,刘跃武站在门口喊了一声,“阿龙!”
一会主人出现了,刘跃武掏出钱准备结帐,我连忙抢过去,江一鸣也跟了上来,我拿出的是五十块,江一鸣死死的拉着我的手,“我们来我们来!你们是客人,别让我们丢了脸面。”
刘跃武乘机拿二十块钱塞给了主人。
上了车准备回去了,在车上江一鸣说,“幸好你没把钱付了,我们下次搞不准还得吃呢,你怎能乱涨价呢?”
“怎么回事?”
“这二十块钱已经是快两倍的价钱了,你弄个五十,下次我们给二十他就不干了。”
我们三人都哈哈大笑,这江一鸣说话到也直爽。
“为什么不把学校建在乡政府呢?”我问江一鸣。
“在这个村建校,能够就着白河乡三分之二村子里的孩子方便,而在乡政府只能就到一半,等以后修了象样的公路,我们打算也把乡政府搬过来。县里有地图的。”
又到了手机有信号的地方,江一鸣还要打电话给宾馆准备饭,我让他省省了,换个地方吃吧。
“行,那就得打电话让老板等着我们。”
回到县城九点多了,江一鸣把我们领到了一家饭馆,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样子她和江一鸣很熟。“来啦,快带客人里面坐。”
老板娘亲自下厨,手脚很麻利,十多分钟就把菜炒好端上来了,菜上齐,老板娘到也不见外,坐下来和我们一块吃。
江一鸣也没要酒直接就上饭了。大家都饿了,埋头吃饭。快吃完饭的时候我说,“中午就是你们请的客,这一顿就别跟我争了吧?”
“什么话,到家里个饭还要掏钱吗?”江一鸣说。刘跃武和小孙呵呵直笑。原来老板娘就是江一鸣的老婆。
坐着喝点水,休息一下。
“你知道吗?中午那家人就有一口锅,煮了土豆了,鸡就只能烤了。下次有机会再去,我们换个吃法,烤土豆煮鸡!”江一鸣说。
“明天我把建校的预算案送来给你吧。”在宾馆大门江一鸣对我说。
“好的好的,要不我自己来取吧,取了我们就走了。”
“不行不行,虽然说穷乡僻壤难留客,但怎么说师兄您二位也得再多留一天,就算给我这个师弟一个面子。”
“面子肯定要给,但有机会我们再来嘛。”
“那就再留一天,明天二位多休息一会,我十点钟把预算案送过来,就这么说定了。”江一鸣说着跳上213跑了。
仍就有服务员在电梯口,“先生女士晚安,明天的早餐二位可以随意时间到餐厅,随时为二位准备。”
洗过澡已经快十一点了。今天开了差不多十个小时的车,头都有点痛了。“你师弟江一鸣不是个等闲之辈啊。”秋秋边梳头边说。
“我也总认为他不仅仅是想让我们在这里投上三、四十万建两个学校这么简单。”
“会不会想让公司在西陆搞投资?”
“任何一个商人都不会轻易的在西陆这地方投资,这里有什么?又不是交通要道,又没什么资源,连搞旅游也很勉强,我是不会在这里投资的。”
“从前我在华升公司的时候,也来过这里,但我在县城里转了一圈住了一晚就回去了。这里最引入注目的就环境保护和民族原生态气息,别的真太一般了。”秋秋说。
“对,那湖到不错。如果能修一条高速公路通到这里,到可以投资一点旅游项目,别的就大米产量高,也不能办个粮食加工厂吧。管他呢,我们投资办学其实也是有目的,只是想突出一个高普公司对中国西开发的贡献,图个虚名罢了。”
“为什么?”
“咱们是外企,但你见过一个外国人到公司来吗?黄恩霖不也还是中国国藉?明年全国政协就要改选了。”
“我说呢,原来如此。”
“人是无利不起早啊,要不是图这年薪一百多万,我还真懒得这么累啊。你知道吗?上次黄恩霖走的时候,把奥迪留给我,为什么?”
“让你懂得政治的威力。”
“聪明。从上一任经理方维尚开始,小事他可以为你做得天一无缝,大事可得让你自己猜啊,这好象是高普公司的风格。”
“那明年以后你猜到了什么?”
“我还没猜到什么,但我总觉得让我当这个经理是个意外。高普公司不缺的就是人才。”
“你也别这么不自信,这么多年我见得人多了,在我眼里你真的很不错了。从一开始看你的第一眼,我始终认为你不会一直默默无闻下去。”
“默默无闻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人的全部快乐其实都来自内心,心快乐了,人就快乐了,不管做什么吃什么住什么,快乐了就应该知足了。”
“那你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秋秋问。
“是的,我会有一种忘记这世间一切痛苦的快乐。”
“那我也快乐了。我们这是爱情吗?”秋秋说。
“是,是成熟的爱情。尽管见不得光,但我根本舍弃不了,还有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对于爱情而方是一种内心的感觉或感悟,但男人除了感觉和感悟还希望自己的爱能够得到表达,我因此而相信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从前被揪出来的贪官背后都有一个女人,贪官把大量的钱用在了这个女人身上,我现在认为贪官时真爱那个女人的,不然不会去为她而冒险。”
“现在揪出来的贪官背后可是有一堆女人。”秋秋说,我们都笑了。
“人和人不同。”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十分的害臊,我身后不也有过一堆女人吗?只是秋秋不知道而已。
“过来,让我抱抱!”我对秋秋说。
“不来。”
“你不来我来。”我起身抱住了秋秋。
“我不要你冒险,我不要你为我刻意的做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
“秋秋,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我,是因为觉得没有希望吗?”我问秋秋。女人或人,其实很多时候都是靠希望活着。
“阿天,别问我好吗?相信我,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天起,在不知不觉中,我整个人都是为你而活的。”我静静的相拥着静静的站在窗前,眺望着这座小县城里稀稀疏疏的灯火。
“累了吧?上床去躺下我来帮你按摩。”秋秋说着把我推到了床上,我抱住她不让她离开我。
“放手,别闹我要工作。”秋秋轻轻的叱责我。
又是那种一阵一阵的眩晕,秋秋让我伏在床上,从头到脚用她轻揉的手指帮我按摩着,“可以再用点力吗?”秋秋问。
“嗯!”
秋秋加大了手上的劲,很舒服,我开始呻吟。“不许叫!”秋秋命令到。但我还是控制不住。
“你叫的真难听真难听!”秋秋趴下来掐我的后脖子,我更加的晕眩了,每次晕眩之我我都会努力让自己摆脱这种状态,然后变成一个眼中冒火的男人。
秋秋压在我的后背上我一使劲翻身她就下去了,没等她有所反应我对她的骚扰开始了。
一如从前的纵容着我并且激烈的回应着。
“我是不很骚?天天!”
“我喜欢。”我亲吻着她。
“只有你能见到。”秋秋抱紧了我。
第一卷 68
我们第二天九点多钟才起床,下楼去吃早餐,还没吃完江一鸣就来了。让他一起吃点他说吃过了。
“到房间谈吧!”吃完我对江一鸣说。
“行!”
我没有敢开自己的那一间房而是一起进了秋秋的房间,我就没在里面睡过,一进去就什么很容易就被看出破绽来。
“这是两所小学的预算,你看看。”江一鸣把预算案递给我,我看了白河乡的预算案,草甸子乡的我只看了总数就递给了秋秋。
“总数不算太高,但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一部份到物料运输上去呢?”我问江一鸣。白河乡高普希望小学的建校总成本十九万,但运输费用和基建费用高达九点五万。
“砖石水泥钢筋运输太远,这笔费用的确需要那么多,现在油价很高啊。”
“我不赞成你们这样搞,学校建得再漂亮,可没人来读不等于白费力吗?”
“您的意思是?”
“据你介绍白河乡现在的小学学龄儿童是七十五人,可课桌椅却要花掉三万,每套接近四百,这是谁做的预算?”我也不想给江一鸣什么面子,他的预算是不合理。
“师兄您再说,我听着就是。”江一鸣好象很沉静的样子。
“有句古话叫救急不救穷。孩子的教育是急事耽误不得,但年年都有孩子出生,县里经费紧张年年都落实不了义务教育,这就是穷,再大的公司也救不了这个穷。我还是个小科员的时候就听说过许多投资兴建希望小学的事,学校盖得是很漂亮,在电视上看着很是那么回事,但我也听说过到后来很多孩子还是读不起书,有些连课本都买不起,于是还是有大量的山区孩子上不了学,这样的希望小学建来有什么用?难到除了钢筋水泥房就不能是希望小学吗?”
“还有!”江一鸣想说话但被我截住了,“教师的问题,学校建好了没人去教书。电影《一个都不能少》看过了吗?有人说那电影很煽情但也很虚。江老弟你认为这电影虚吗?”
“不算虚!”
“这样的预算,我不想投资。公司挣钱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我们救不了穷但我们投入钱是想让几个或是几十个山区的孩子能真真实实的读上几年书。并且随着经济发展让会读书的孩子能有机会继续读书。办希望小学,其实就是救个急。”我说得很直接,我甚至想说是不是县里某领导的小舅子开了家运输公司。我以为江一鸣会很尴尬,但他仍然带着微笑。
“师兄,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您再看看这份。”江一鸣说着从包里又拿出两份预算案递给我。我仔细的看了,总数低了些,但投入方向完全改变了,学校的基建费用降到了很低,每处也就三万多块,就地取材加上价格便宜的空心砖,施工改为乡上自己解决,剩余的部份被用在了教学用具的添置,学生的课本,学习用具,教师的补贴等一些软性投入上,这么一来,学生基本成了免费上学。
“师兄,我和您想得一样。我也在山区教过书,教着教着学生跑了一半多,都是因为家里穷。所以我越教教郁闷。以前也有企业到县里来兴建学校的,但是大多不同意这样的预算,他们的想法是纪念碑似的想法,一个钉子一个眼,既然我投入了我就要见到看得到摸得到能拍下来上电视上报纸的东西,等学校建好带上一。二个记者来看看,以为自己为祖国教育事业办了大事了。宁愿多花钱就了图个虚名啊。”江一鸣有点激动。
“再改一改,两所学校总投资额以四十万为限,借鉴先前的这一份,做得让我好跟上面交差,致于钱怎么用,你江老弟自己看着办,我信任你。”
“谢谢师兄,我当这个副县长三年了,建起来了七所希望小学,只有两个学校的投入接受了这样的预算。我这就给小孙打电话,让他修改一下,保证不耽误时间的。”
江一鸣出去打电话了,我有点傻眼了,我以为点了江一鸣的穴,为难一下他,让他对我这个财主别有什么非份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