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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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兄长,公司马上就有贵客临门啊!二位跟我走,去迎接贵客。”听我这么一说,二人都有些发愣。
“走走走!跟我走。”我把两人拉起来出了食堂。
“向东你去把吴新国叫来,一定要招呼好他。”我对马向东说着在他的手臂上捏了一把。他本来就不笨,应该能会意到了。
“老孔你跟我走。”
上了二楼办公室我先去了公关部,“杨虹雨,你叫上人,抬两张桌子到楼下去,要快。”没等她说什么我就走了。
我又去了人力资源部,“叶知秋,你跟我走。”孔凡伟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又去叫了赵湘,赵湘这人我还是信任的。
我们一起来到楼下,马向东正好和吴新国来了。
我把马向东拉到一边,“去把昨晚上在公司大门值班的保安也叫来,动作要快。不开门就破门进去。”吴新国站在那儿发愣,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杨虹雨带着人打开职工活动室的门抬了两张桌子出来。
“秋秋,你把广播打开,让全公司的人到这里来集合,限时两分钟,就说有紧急时件发生。”马向东上楼两分钟后我对秋秋说,她去了。
秋秋把音量调到最大:“公司所有员工注意,现在公司经理杨笑天命令:公司内所有人马上到办公楼前集中,限时两分钟。注意是所有人,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到办公楼前集中,限时两分钟。”
立马办公楼里、车间里,食堂里的人都跑步来了。马向东也带着昨晚守公司大门的两个保安下来了。麻黑的人也来了。
“各位,现在公司有事情发生,请各位马上把身上的手机放到前面的桌子上。事情没查清楚前,任何人不许离开这里,不许碰手机!”众人纷纷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后站回原位,吴新国和马向东带下来的保安也交了手机。
“今天当班的保安站出来!”我大声的命令。九个保安站了出来。
“叶知秋和赵湘负责看着手机。“你!你!你!”我指了三个保安,“你们跟着马主任留在这里,有任何人想要离开或乱动,立即拿下!”我指了三个保安。
“你!你!你!跟着李猛到地中衡去,就死守在那里。”
“老孔,还有你们三个跟我走!”我带着孔凡伟和剩下的保安去公司大门。
警笛声开始清晰起来,刚到公司大门方晴回来了,我开了门给她,“快让开路!就把车停那边。”我大声的叫嚷着。
她把车开到了一边,跳下车来,“什么事啊?”
“你别管,跟着我一会你就知道了。”
两辆警车开进了公司,何冰跳下车来,“在哪?”
“这边,跟我来。”我带着一群警察冲到了地中衡。李猛已经开了中控室的门。我带警察进去了,正要掀开地下室的铁门盖,何冰一把拉住我,“让我们来!”
两个敬察上前来,小心翼翼的接近了铁门盖,互相递了个眼色猛的掀开来然后闪到了一边。
“下面的人听着,马上上来!”何冰冲着黑洞洞的地下室高声喊叫。但里面悄无声息。我这才发现警察队伍里有人在拍DV。
何冰再喊了一次,还是没什么声响。
“你确定里面真的有人吗?”何冰问我。
“我确定。”我是信任监控设备的灵敏度的,画面静止不动两分钟监控系统停止录相,一但画面稍有动静系统马上录相,都是进口设备,一直运行得很好。天亮之后一个陌生人想要溜出公司是不太可能的。
“摧泪弹!”何冰对身后的警察说。
一个警察递给他一个小易拉罐,他拉开扔了下去。我很紧张,如果逮不到人我这面子可丢大了。
几秒钟之后地下室里有了动静,一个男人又咳又喊的声音。果然有人,我松了一口气。
一个血流满面的人爬出了地下室,估计睁不开眼晴又急于脱身,把自己把头撞破了。他刚一露头几个警察一起上去把他拖了上来,摁在地上,手拷立马反手戴上了。
他的表情扭曲,十分的痛苦。警察把他拖到了警车边上,背靠车轮蹲着。他看上去有四十岁的样子,血已经流了一脸,但仍然遮不住脸上的惊惶与绝望。
何冰拿起对讲询问押车的人到什么地方了。“我们马上要下昆瑞公路了。到高新区还有一小时。”对方回答。
“我们等他们来吧!”
“好的。”我回答何冰。“何政委,这事公司里一定另有主谋,是不是突击审一下?”
“也行。”
“我去劝一下另两个人,看看他们能不能自首。”
“去吧。”何冰微笑着对我说。
“这边交给何警官吧,你们都跟我走。”我叫上李猛、方晴和三个保安一起回办公楼前。他们都被睛前的事吓住了。
“我杨笑天不敢自认是一个好人,但我敢说我从来没有对不住大家。我也只是一个打工仔,可能工资会比大家多拿一点,但在我权利范围之内,我是能为大家考滤的,这一点我敢当着全公司的人说。今天的事我很痛心,大家都看到了,公司是老板的,但也是我们大家的,我们靠这个公司养家、糊口,可有人想和我们大家过不去!”我指着地中衡的方向,表现得很激动。“我素来奉行一个仁字。公司的人基本都在这里,少数的人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现在给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的人最后一个机会,我相信事情的主谋现在不在这里,我相信你们也是受人教唆,一时糊涂做了错事,那么现在请自己站出来,我会替你们向警察求情。”说完我点了根烟,故意的不看吴新国。
人群里开始了轻轻的骚动,“是谁干的,快站出来吧!”有人喊。
“杨经理对我们这么好,做人要讲良心啊!”
……
吴新国浑身发抖的站了出来,昨晚在大门值班的两个保安也站了出来。马向东很冲动的上前就给其中一个保安一个耳光,“败类!”他比我还激动。
我上前去抱住马向东,“老马,别激动!”孔凡伟也上过来帮我一起拦住他。
三个人被带到了警车前。
“杨经理,找块毛巾来帮他擦把脸。”何冰对我说。警察已经帮那个男人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他的额头上包上了一块纱布。
“这三位是同谋,主动站出来的,你们一起审吧。”
马向东去中控室拿了块毛巾,在水龙头弄湿了丢给吴新国,“去给你的难兄难弟擦干净。”
警察没费多大事,吴新国全招了。张炳宽找的他,他找的保安和地下室的男人。张炳宽答应每做一次给吴新国两万,吴新国答应给两保安每人两千,给进地下室的人五千。并发誓说这是第一次。
我打了电话给王中平,知道张炳宽回了家以后一直再没有出来,他们一直在他家附近。问了孔凡伟,张炳宽早上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家休息。
一前一后两辆警车再加上何冰的车押着发出的两车货和一部小货车回了公司。我和孔凡伟校和马向东带着保安把校正砝码推上了地中衡,称量结果无误,进去的人是在机械械杆上做的手脚,称量前在上面挂了重物,称完又拿下来。
两车货再次过磅,比原先总共多出了九百公斤,按市场价就是九万块钱了。
和何冰单独商量了一下,由我带他们去抓张炳宽。于是警察兵分两路,一路上把全部涉案人员押回西山分局,另一路去抓张炳宽。
“祸不及家人,我把他叫出来你们再动手吧。”我对何冰说。
“老张,我是杨笑天啊,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打通了张炳宽的电话。
“杨经理啊,就是感冒了,回家吃了点药睡了一觉好多了。”
“很不好意思啊,生产上出点事,巩怕得你亲自去看看。怎么样,你还能坚持吗?”
“没问题,什么事啊?”
“几句话也说不清,我开着车呢,已经快到你家楼下了,你下来等我几分钟,我们路上说吧。”
“好吧,我这就下去等你。”
张炳宽开了单元门出来了,我闪了一下车灯,埋伏在两边的警察上去一左一右把他制住了,张炳宽十分的惊恐。
我下了车走过去,“杨经理,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这是西山分局的何政委,跟他走一切就会清楚的。”我指着一边的何冰说。
张炳宽低下了头,大势已去了。警察把他带上了警车,我和何冰告了别,跟在警车后面一起开回西山区分局。到了分局,我再次向何冰道谢。他当然是一派为人民服务的言辞。
我回了公司,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公司的人还全部在集中在办公楼前,徐芳也回来了,车间里上中班的人也来了。我忘了打电话回来让队伍解散了。
“对不起大家!让大家受委屈了。事情基本完了,剩下的事是人民的警察的事了。大家下班吧,中班继续生产。”说着话我心里相当的不舒服,也不管大家直接就回了办公室。
孔凡伟、马向东、徐芳、秋秋等人一股脑的进了我的办公室,大家都表情严肃。
“是谁的主谋?”马向东问我。
“张炳宽,现在他人在西山分局了。”
“平时还真看不出来。”方晴说。是啊,张炳宽这人,典型的知识份子类型,居然动了这门歪心思。
“大家去休息一会,六点咱们准时出发,去广华大酒店吃个饭,庆祝公司渡过一难。全部管理人员都去。”
大家都出去了,秋秋留在了最后。
“笑天,这也没办法的事,人就是这样根本说不清楚的。好在发现得及时,别太难过了。”
“我没难过啊!”我故做惊诧的说。
“你啊!”她伸手在我脸上轻抚了一下,也出去了。
第一卷 62
我又打通了方维尚的电话简要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并问他为什么提醒我要小心张炳宽,他说他当时也只是凭的直觉。
“你的直觉真灵!”我对他说。
那天吃饭的气氛不太好,大家都不爱说话了,包括方晴在内。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到是秋秋站起来说得好。“各位同事,我到公司来的时间最短,但我要说的是,在我工作以后曾先后在六个公司里干过,我最喜欢咱们公司,不去论薪水的多少,我始终认为这里的人是最好的,能体会到同事的关心和帮助是最多的。经过今天的事,相信今后会让大家这么不愉快的事会越来越少,大家也一定会珍惜咱们的公司,一定会珍惜我们同事间的情谊,来,咱们为了‘情谊’两个字干一杯。”
众人纷纷响应大家一起干了一杯。喝完大家都没坐下,秋秋说,“我们请杨经理说几句吧。”大家开始鼓掌。
“我杨笑天有愧,我本就是一个小市民,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顶多能称自己是一个小知识份子。承蒙大家的捧场我杨笑天当这个经理半年有余公司的状况一直不错,在此我谢谢大家!家丑不可外扬啊,今天的事我本不想报警的,但拿人钱财就得替人买命,前思后想事关重大我不得出此下策,我心里和大家一样十分的不舒服。今天我对各位有什么不敬之处各位多多包涵,杨笑天在此赔罪了。也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只愿公司的全体员工平安幸福,活好每一天!我先干为敬了。” 服务小姐已经为大家再次倒满了酒,我举杯一饮而尽。大家都喝光了酒,又是一片掌声。
气氛稍好了一些,大家纷纷相互敬酒祝福。
吃完饭我送秋秋回家,我放下了车窗,夜风清凉,秋秋的捋了捋两鬓的头发拨了手机。
“妈,阿咪睡了吗?嗯,我得过一会才回来,您也先睡吧。”她跟家里通了电话。
“我陪你逛逛吧。想上哪儿?”
“海逸。”
“瞧你那点出息,不去。”秋秋说。我呵呵笑。
我把车开到了郊区,在一片开阔地前停下,四周夏意纷纷虫鸣不断。放平了座位靠背和秋秋一起躺欣赏音乐,她伏在我的胸口上,呼吸平稳。
“等我再挣点钱,我想辞职不干了。随便开个小店,了此残生。”
“你本性太善良了,天天。”
我吻了吻秋秋的脸,“秋秋,永远不要离开我,我会养你和你女儿一辈子的。”
“我不要你养,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开始一阵阵的冲动,手自然的不安份起来,秋秋穿着裙子,我的手顺着她的膝盖轻轻的向上抚摸,开始流连在她滑嫩大腿上时,“你想干什么?”她捉住我的手。
“你说我想干什么?”我加强了对她的骚扰。
“不行,让人看见。”她很着急。
“看见就看见。”我猛的掀起了她的裙子。
爱情,爱情是需要表达的,对于爱情的表达,男人总是首选性做为爱情的表达方式。对于做爱,秋秋很放纵我。我从秋秋的身体上一次又一次享受着生命的美好和爱情的美好。
“除了老婆,不许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的情感和身体的联系!”这是秋秋对我有过的唯一要求。尽管在我的放荡生活时段里,只有和刘芸那一次没有使用安全套,后来我都听从刘芸的建议无一例外,但我还是悄悄的去检测了一下HIV,云南是重灾区。结果当然没事。我对别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了,上天对我已经很厚爱了,我不应该太贪心不是吗?
秋秋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我在奥迪里是准备了安全套的,我很少用奥迪办什么私事,老婆坐奥迪的机会很少。有时在秋秋的安全期里也想享受一下那种没有距离的接触,但秋秋会忽然变得很紧张,甚至求我不要,为秋秋做这点小小的牺牲我还是愿意的。
几天以后我又请了一次客,在坐的有西山区政府的大小官员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