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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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听,听我的:我站在,猎猎风中,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这歌我也会,但我们不是在唱,是在嚎,一直嚎进了公司大门,嚎到了宿舍楼下。
“看不出来啊,杨工,平时装模作样的,还会有昨晚那架势呢?”第二天在水房遇见方晴她对我说。
“活得压抑啊!”我长叹一声。
“臭德性。”方晴骂我,我哈哈大笑。
过了几天,方维尚把我找了去。问我是不是想跳槽。
“什么地方吹来的风啊?”我心里觉得奇怪。
“方总,我这人虽不是什么江湖人物,但丈义两个字还是敢说的,公司对我不薄,我不会对不起公司的。”
“我知道的,其实公司上上下下对你都是竖大姆指的,我方某人在职场混了这么多年,看个把人还是看得准的。好好干,会有你好处的。”听方维尚这么说,我连连点头。
过了几天,给我加了薪,年薪加到了二十万。我顺便提了提,如果公司能够考滤的话,给李猛和赵湘也适当的加点薪,方维善说可以考虑。
第一卷 31
赵湘说他想让家里买房,我让他有好房跟我说一声,他说他二婶就是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可以帮着看看有没有现房。老子再来两套房。那段时间我关心美国对人民币的汇率,听说黑市更高,但我不想冒什么风险,官方价格也够让我在心里得瑟了。
自从变人以来我没有过如此的轻松,一个个的梦想在我心里生成又被自己一一戳破。下班就泡在网上,吃饭时间到了我让赵湘去买来俩人一起吃。赵湘又开始打他的网游,我问他是不是可以投资些钱在装备上了,他说不,他不乱花钱。这小子和我一样是穷惯了的。我知道只要自己投资得当,过一般百姓的生活,我这辈子也许都可以天天泡在网上,或者是把大量的时间花在游泳池边上。
我记得我就是在那段时间在网络上遇到了风之彩,全省最著名的医院的内科女医生。
老外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在交易完成的第二十三天,一张光碟和一本软件使用说明书寄到了公司,JS…99系统的监测维护软件,数据库还给加了密,方维尚交给我的。我把软件交给了赵湘,他看到后对着我傻笑,而我是一脸的严肃。
第三天方维尚就把我叫去了,问我看了软件了说明书没有,方维尚是可以和老外直接对话的,他要看不懂那本软件使用说明就是怪事了,我说我看了,我具体地把软件更他介绍了一遍。
“你怎么想?”他又递过来一根烟,我一看是熊猫牌的。
“如果按说明上把系统总线一设立,我们厂里,一半操作工人,一半修理工就失业了。”我通过上次开会我知道我太低估他了,我本想把这件事拖下来,把软件只当做一个管理软件来用,但我密切的注意着方维尚的表情。
过了良久,“看来你不是考虑得很成熟,这样吧,你把事情考虑周全了我们再沟通。”
“好的。”我正准备告辞,方维尚让我坐下。
“笑天,你是我冒个的一个险啊。我们认识快两年了吧?”
“是的,快两年了。”
“当年情急之中,我仅凭王晓丽主任一面之辞就相信了你,我们见了面我对你很有好感,于是我相信了我的直觉,我在职场之中是一个大忌。同时你所开出的价码比别的主任都高,于是我决定冒这个险,但我同时对寄予了比别人高的期望,你没有让我失望,我很感谢你。”他当我的上司两年了,终于我和说了些心里话,别人拿多少钱我到没关心过,同事之间不谈这个,这是职场规矩。
“我知道,我做得还不够,我想以后会更努力的工作。”
“其实工作对于人来说,不是主要的,做为一个普通人,最最重要的是家庭。笑天,你认为人世间最大的恩情是什么?”
“父母的养育之恩。”
“其次呢?”
“做为一个男人,我想应该是知遇之恩。”
“笑天,我不敢说我方维尚你对杨笑天有知遇之恩,但我真的希望你别让我为难。”
“知道,我走了。”
我正准备起身,方维尚要把手里的一条熊猫烟递给我,“这烟云南可很难买到啊!”
“谢了谢了,方总,我抽不惯。”
“接着!”他把烟抛了过来。从他的态度来看,他不知道软件就是我们做的,更不知道我们买了七十万美元装在了自己包里。
那一夜我没到办公室里去上网,我让赵湘自己去了,躺在床上思考着。我到底是现在一拍屁股走人呢,还是继续留下来?我想了一夜。
第二天,我安排了赵湘的工作,开始筹措系统总线设立的事情。
趁着李猛去车间的空隙,赵湘问我:“大哥,真的要这么干吗?那我们不是把工人给害了吗?”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大哥,要不我俩撤了吧?”
“我们做系统总线,是对工人们不义,我们撤了,是对方总不忠。怎么做都是错的。”方总刚把他李猛的年薪都加到了五万。
“但工人们人多啊。”
“你是救世主吗?”
“你不是说方维尚是资本家的人吗?”
“资本家也是人,我们不是也想成资本家吗?他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不做这件事,我们不做也有人做,要怪就怪每个人的命不同!”
赵湘没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他比我年轻,更容易接受社会的现实。
三个月以后,系统总线设立完毕,一切调试运行正常,每班生产线上的需要的二十个工人可以减少到八人,别的人被一台三万五千远的军用级电脑取代了。修理检修工,决定辞退十人。留下的人,由我和赵湘进行了培训,以前培训的时候,我和工人都有很多关于家庭或子女的聊天,但那次我没有,讲完课我就走,感觉对不住他们。
方维尚也还算大度,对每个被辞退的工人,给予了一定的补偿。系统总线全部投资是四十五万,但辞了的工人年工资总合就达七十万,资本家又赚了。资本家不会轻易多用一个人,多花一分钱。一个年原料处理量可以达到三千吨的公司,正式员工只剩下了一百二十人,还包括四十个保安。至于搬运等等重体力和高粉尘劳动,公司只和一个叫麻黑的哈尼族人签订了工作协议,由蒙老黑负责为公司提供这些劳动,他和他手下的人都不属于公司,工钱每个月一结,其他一切事务与公司无关,工伤意外等公司一律不负责。麻黑手下有一百多号人,全部都是他多家乡招来的哈尼族青壮年。每次结工钱公司都要扣下一定比例的保证金,如果蒙老黑的队伍影响了公司的生产,保证金就泡汤。我偶尔去过蒙老黑的地界,他的人全部住在远离高新区还更边远的地带,很些人拖家带口的来自己开伙,但那好象都是麻黑的亲戚,大部份人由蒙老黑提供食宿。但一个全劳力在受到蒙老黑的剥削之后,一天最多也只能拿到五十块钱养家糊口。我见过他们的伙食水平,以洋芋为主,每个月蒙老黑都让人从宣威等洋芋产区运一卡车过来。而住的都是由蒙老黑搭建的油毛毡房,由于离城市很远,也没人来管他们。蒙老黑的发迹很简单,因为当时他能拿出六万块钱做为保证金和公司签协议。后来我才完全知道,公司每月只需支付蒙老黑二十二万,就搞定了公司需要的每天三班生产的一百多个搬运工的费用,并且不用承担任何的风险,而蒙老黑每月可以进帐几万块钱。不知道方维尚从哪里找来的蒙老黑,我粗略的算过如果公司招这样一批搬运工,每个月的支出不会低于五十万。
我向方维尚请假回家,他批了我一星期的假。我故意的,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再过一个月就是春节了,到时候公司是要放假的,方维尚和徐芳都是要回北方去过年的。
回来后,方维尚说奥特龙公司的人来过了,他们是专程来考察系统总线的运行效果的,他们对生产线上的监控总线的设立效果很满意。赵湘告诉我,克理斯和刘其梅都来了,他也吓得躲了,后来李猛被叫去了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方维尚把他叫去骂了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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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2
春节过去了,三月的春城是美丽的,但仍然是浮燥和喧闹的。
一切都好象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我按揭的第一套房子在滇池路上,马上要断水了。我让老姐什么时候有空上昆明来一趟,在电话里我没说什么事,就是让她来,把身份证带来。那天正好汇率不错,我兑换了二百万人民币,用她的名字开了个户,她接过存折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咱妈心脏不好,别让她知道!”
“我的心脏也不好。怎么回事?”身为单位会计的老姐表情也很紧张,她差不多是把我拧进了一家清静的小茶馆。我坐着喝着茶,把情况大体上跟她说了,拿出和老外签的买断协议给她看了,她才放了心。
“那这钱怎么处理?”老姐问我。
“你同学多,让人帮着打听着,有合适的商铺就买两间,不能长时间存着,贬值。不过不要跟小云提这事。”
“这样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啊?”
我手里还有一百五十万左右的人民币,后来我分别在新闻路和世博园附近买下了两套房子,世博园附近的房子和赵湘家买的房是两对门,他二婶帮着张罗的,而新闻路上的房子是二手房,原住户要出国去日本,急着要出手,我曾托汪小萌帮我留心打听市中心的二手房,没想到几天后就有了消息,两套房一共花了九十七万。我留下了些钱准备装修的时用。余下的钱,大部份进了证卷市场做了长线投资。在半年后老姐打电话来告诉我。她拿下了两间铺面,一间稍大一间稍小,一共260 平方,合计二百二十万,付了一百万,余款按揭。
两套现房我都租出去了,我算了一下投资回收期,大概要二十五年,那时候的房价还没有现在这么吓人。
公司的生产和经营依然很好,并且有越来越好的势头,方维尚开始有些招架不住这个人情社会,很多重要人物常约他吃饭,目的都是想把亲属或自己的孩子往公司送,他烦了,报请总公司同意,他决定回家休假,临走前招呼我和徐芳以及张炳宽开了个小会,把公司托给我们三个管理。徐芳成了公司的一把手,我和张炳宽辅佐。都是驾轻就熟的工作了,只要徐芳那里的月财务报表做得好看,就万事大吉。张炳宽也没什么野心,他老好人一个,对现在的处境很满意,万事小心得很,连和客户吃饭都向徐芳汇报,我认为他做得很好,是应该这样。我没太多的工作,一般的事也让赵湘和李猛去做。方维尚一去就是三个月,实在闲得没事我就组织了工人进行生产技能大比武,煅练队伍的同时也让我的工作总结好写一些。后来和几个部门联系了一下,又组织了三人篮球赛,我们设备部的三人刚好一个队。
天气渐渐的转暖了,我想买些夏天的衣物,但自觉一个男人自己去逛街终是有些不自然的。想找方晴,觉得不妥,找徐芳更不妥,我想到了刘芸,但想想还是算了,人家有家庭的。
周六的晚上,看到风之彩在线,我和她有一阵没一阵的聊天有些日子了,她说她是某银行的会计师。也没经过大脑的思考,跟她说了我的困难,跟她开玩笑的说要不她陪我去逛街吧,没想她同意了。
我对女人已经不神秘更不陌生了。按男人和男人的说法,这一年多来我摆平了好几个女人了。我们约定在昆明百货大楼见面,于是交换了电话号码。第二天我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匆匆吃了早点出去坐公交车。
周六的交通要稍好一些,很顺利的就进了城,一切玩得都很朦胧,我们居然没有开过视频或是交换过相片。我只知道她三十岁,单身,身向一米六三。
到了百货大楼门口,没见过到可疑的人,于是我把手机拿在手上,站在附近仔细的观察行人。她来了,也不左顾右盼,只是向大门口扫几眼。但我确定就是她,按她说的,三十岁,短发,身高一六米三。我拨通了她的手机,然后把背到身后。果然是她,她拿着手机看但没有接,而是四处的张望了一下,正好路过我身边。
“手机买不买?”我问她。她吃了一惊看着我,我晃了晃我的手机。她长着一张略显消瘦的脸,目光有神,身材挺拔。整体感觉和她说的差不多。她皮肤白晰薄有几分姿色。
“你好,我是杨笑天。”
“周芹。”于是我们相识了。
“你平时穿什么?”
“衣服、裤子。”
“什么款式?”她居然还是面无表情。
“以休闲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