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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闺夫记+番外 作者:絮意谋香(文秀网2013-08-09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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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栾国的女子可以三夫四宠,同样也有一生一世只娶一个夫郎的人,这样的人,为了证明她对爱人的衷心,单以一根竹筷为簪,一辈子只爱他,就算是他死,也都不再娶。
而泽黎之前并不知道她是有夫郎的人,但此刻她的夫郎却不在身边,她自己也落魄如斯,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夫郎,死了。”夏流流嘶哑着声音低声道。
泽黎这才收回疑惑的目光,对自己的冒失颇为自责,“真是抱歉,是我唐突了。”
夏流流摇摇头,摸着脖子上的小珠子道:“没什么,他一直都在。”“心里”两个字未明说,两个人却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夏流流拒绝了治疗嗓子,一旦嗓子治好了,她定会被认出来,泽黎看过她的脸之后为她配了些药膏,需要一直敷在脸上,不能洗掉,这点正合她心意,即便是她的脸恢复了,只要她一直敷着药膏也不会有人认出她来,而自己的腿,一如从前需要如卿针灸活血,腿是在冬天的时候被冻伤的。
药庐里的人对她并没有太排斥也没有多亲近,或许是她的情况太吓人了,一个毁了容、破了音、瘸了腿的乞丐,不知道如何相处。
锦成大哥算是比较爽朗的人,没有半分忸怩,耐心教她,也没有刻意的把她当残废对待,而是以正常人相处的方式相处。
她突然发现这样的生活真得很好了,认识一些药草之后,自己还可以上山采药赚些钱,那些伤痛的日子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心也愈发的趋向于平静。
“酒鬼!滚出去!都说了这家店已经转让给我了,你还来做什么?!没钱就滚远点!”前面一家酒楼又扔出了一个酒鬼,这种事情酒楼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夏流流也是冷眼旁观,毕竟这些人是自作自受。
“阿紫……阿紫……”夏流流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由得顿下脚步,看着地上抱着酒坛的酒鬼。
她轻轻地用脚推推他,露出了他的脸,果然,这个人是莫连初!
他又假装喝醉酒了,估计是有别的任务吧,想到这儿夏流流便打算走人,可是脚却被人抱住。
“阿紫,不要走……我不做了……我不做了……你不要走……”他抱着她的腿嚷嚷着,周围的人都朝他们看来,可是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抛弃夫郎的负心汉。
“喂,放手啊!”她压低声音,不停地拖着自己的腿,怎么都抽不出来。
“我说你这个怪女人,大白天的戴什么斗笠啊,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你夫郎都那样了,还不把他领回家!”
靠!这位大婶,你是怎么看出他是她夫郎的!
“瞧你头上还簪着竹筷子,还真以为你是个专情的人,原来就是要把人家的身子骗到手,吃干抹净后扔在大街上。”
我靠!那位奶奶,她要他身子干什么?!吃乳猪都要比吃他带劲好吧!
“还是说,你是妖怪,根本就是靠采阳补阴为生的采花贼?”
……
“这位夫人,能不能拜托你带着你家夫郎让个道,在下有急事要走。”
夏流流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去一把揪住那人的前襟,扯到眼前,隔着一层纱恶狠狠地瞪着他。
只是……
那男人的相貌太熟悉,眸子如同一眼望不到低的潭水,深邃的让人害怕。
她连忙放手,可是他却抓住她贴在他胸前的手不放,她再也没了那种盛气凌人,而是一副想快点逃开,又怕被发现的蹩脚模样。
“这位夫人,你是不是该向我道歉?”这话确实如此,可是却带了几分刻意放在现代就更像调戏了。
她不敢开口,她甚至害怕自己粗噶的声音都会被认出来。
月卿放开了她,他本无意为难她,只是不知道刚才看见她身影的瞬间,动作比思维快,待他反应过来时,只看见自己无礼地握住她的手,他脸上微微泛出了红晕,那么多年,他小心翼翼、谨慎度日,从来都不曾这么失态过,今天居然当众抓着一个女人的手……
“付安,我们走。”他似要恼羞成怒,一甩袖,身后跟着侍从一同离开了。
夏流流留在原地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刚才来不及跳动的心现在狂跳,他来做什么?这两年他都在哪?为什么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没有当年那么献媚的做作姿态了,他身后跟着的又是谁?
看他的样子,如今不似当年的身份了吧,如果知道自己还活着,他会不会再杀她一次呢?
她伸手摸着脖子上的珠子,才微微地得到些安慰,他如何又与自己何干,难道还对他留有感情吗?她已经有丈夫了,她只会喜欢她的丈夫,八岁又怎样?八岁,却比所有人对她都要好。
见着仍握住自己脚的莫连初,她叹了口气,踹了他一脚,也只得把他一道带回去了。

☆、第三十一章 牢房被劫

当锦成看见夏流流背着一个男人回来时狠吃了一惊。
“小夏,他是?”小夏是夏流流临时编的名字,倒也没有人把她和流夏王联想到一块儿去。
“这……他……”她要不要告诉他,她其实不认识这个酒鬼然后还刻意去惹他,最后被人抱大腿,不得不带回来。
“是这样的,这个人他醉了,而且他的妻子还抛弃了他,他躺在大街上蛮可怜的,所以我就把他带回来了,你知道的,最近城中马车频繁出没,万一把他给踩死了怎么办,好歹也是条人命。”这样说就不怕穿帮了,如果他们真不信的话,随便去拉一个街坊问问都是这种版本。
锦成听了这个理由倒是没有什么怀疑,只是看着夏流流的眼神有些变了味,朝她头上的簪子瞟了一眼。
夏流流本不明白,但转念一想也是,这种事儿要放在她的那个世界,同一时期,有个姿色不错的女人醉酒倒在了地上,肯定也会有很多“好”男人想要“好心”的帮帮她的。
在锦成眼里,她无疑是个“好”女人了。
想到这儿,她勉强的拉拉嘴角嘿嘿两声。
“付安,我想去一趟皇宫大牢里看看。”如卿沉思了很久冷不防地冒出一句,饶是付安也被吓一跳。
“主子请三思,这并非我紫湛境内,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好。”
付安松了口气,但是又被月卿的一句话给噎住了。
“你不去我去。”
紫湛宫内,紫湘蹙着眉看完付安传来的密信,她知道月卿那执拗的脾性,谁都劝不了他!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纸上回以一行字:护他周全。
天将将要黑的时候,夏流流才看见泽黎满脸疲惫的回来,手里还拎着食盒,里面的菜都是整盘未动。
“泽大夫,你回来了。”夏流流打着招呼。
泽黎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放下食盒忽然叫住她:“小夏,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什么忙?”夏流流问道。
“我想叫你帮我向一位故人送饭菜。”泽黎说道。
“当然没问题。”夏流流一口答应了。
只是,夏流流没想到他的这位故人居然会是她。
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当初的霸气了,她说江山比一切都重要,她说牺牲一切也都要保住江山,可是她到底还是成了江山的祭品……
“我不会吃的,就算你拿再多我也不会吃的,你滚吧!”她连头都不抬一下就直接拒绝了。
“姐姐……”夏流流下意识地将这两个字吐了出来。
流月猛地抬头,看清来人后惊讶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夏流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摇摇头不语,流月伸手便要掀她的斗笠头纱,她慌忙地推着她的手:“这位姐姐,你掐疼我了。”
流月的动作一顿,这位姐姐?是她误会了。
“你是谁?”她放开她退开了几步。
夏流流想了想道:“泽大夫是我的救命恩人。”
流月冷哼道:“哼,他总算是烦我了,就随随便便派你来应付下,也好让自己安心是吧!”
夏流流点点头道:“是啊,他今天拎了食盒回来,样子很郁闷,估计是见到你很不高兴,然后就派我来,特地去尚食楼去重新备了菜,然后带我入宫来,他去给人看病,我偷偷来送饭,连送饭都要偷偷摸摸的,泽大夫果然很讨厌你。”
“你凭什么这么说?!”流月气闷道。
这句话一出,流月顿时有种被设了套的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套牢了,所有的心思无所遁形。
“其实,他最近很累。”夏流流只是简简单单地一提,又道:“食盒我放下了,你也可以不吃,但是,他似乎很难再见到你了,这饭菜是他唯一可以传给你的心意,砸了它,你可以伤害他。”
夏流流没有解释太多,只要流月心中有泽黎,那么,她必然是懂的,因为爱,所以她不会舍得让他受伤。
“不许动。”夏流流身体蓦地一僵。
脖子上抵着一个冰冷的金属,一只手横过她腰间慢慢箍紧,背上的人在她耳边道:“你是谁?”
你是谁?这句话他们见到她都要问上一遍,她是谁?
“我……不要杀我……我只是来送饭的……”夏流流假装害怕地摇摇头,脖子挨上薄刃有点儿痛,划过的感觉甚至让她有种断喉的错觉。
月卿慌忙扔掉匕首,心中莫名火起,一把扯下她的斗笠头纱,她连忙捂着脸蹲到地上,手被人一把扯开!
“你……”他的眼中无限的惊讶,却没有半分是见到熟人的模样。
夏流流知道自己的脸抹了药膏之后就好像被火刚烤过一样,不似烫伤那么简单了,而是非常恐怖的一张脸。
“求你,把斗笠还给我。”她捂着脸无助地哀求着。
她不知道他这么晚到这个地方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他缠着自己做什么,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刚拿起斗笠头纱,外面却是一阵骚动,他忙拉起她往里跑。
她不想跟上却被他紧紧地抓住,怎么都抽不出来,她一口咬上他的手,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直接勾住她的腰让她退不得,带着她走到后面缺口处离开,付安垫后。
“你放开我!”夏流流低声说话还好,别人顶多以为她的嗓音低沉,可大声嚷出来便是嘶哑磨人的声音。
他将她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她要跑他揪住她。
“我只想给你上药!上完药马上走!”月卿也失了耐心,自己居然好心地要给别人上药!而这个人居然不识抬举!
夏流流这才安静下来,看着他掏出一个瓷瓶,用指腹抹些药,然后伸手要抹在她的脖子上。
夏流流忙往后缩,月卿不耐烦地一只手勾住她脖颈,另一只手抹在她脖子上。
“啊,痛!”太粗鲁了!
月卿顿了顿,转而又放轻了动作。
夏流流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很揪心,为什么?对她夏流流他们从来都没有那么真实温柔的一面,而对于一个陌生的丑女小夏,他们可以这样?
她突然有种妒忌自己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还没来得及深入体验,眼前的男人瞬间变成了恶魔……
她只觉得头皮发紧,被扯的生疼,这个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月卿的眼里满满的都是阴鸷,身上冷地渗人。
他勾出她脖子上那根串着小珠子的细绳,手中细细地抚着圆润的珠子,道:“这个,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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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抱歉,今天就先码这么多,困死我了,刚才在电脑前睡着了,醒的时候一看,满电脑都是F吓死我了……

☆、第三十二章 梦不成春

月卿再次见到她时,对她心中就有怀疑,一个正常的女人,她的脸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况且那天在大街上也未必不是她刻意去引起他的注意力所设的圈套,更巧的是,她居然还会出现在牢房里又让他碰见,如果一切都是巧合的话,但是当他看见这粒琉璃珠,他真的要好好问问她是谁?
“你……放开我!”夏流流仰着头,脖子上的血又往外溢。
月卿松开了手,却也扯下了琉璃珠,夏流流忙戴上斗笠,发现脖子上一空,又伸手去夺他手中的东西,却被月卿转身避过。
“那是我丈夫的东西!”她大声吼道。
“丈夫?”月卿微微挑眉。
“就是我的夫郎。”夏流流解释道,她真得一点都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牵连了,可是每每他都会出现在她身边欺负她,在大街上为难她、在牢房里挟持她、现在又抢她东西!这个人怎么就不肯放过她?!
月卿亦是冷眼相对,“你夫郎是谁?”
夏流流又气又急,却又不敢靠近他,只得回答道:“他已经死了。”
“哦?怎么死的?”
他问那么多做什么?
“……病死的……”夏流流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哀伤,那个八岁的孩子,是她没用,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她去偷去抢,她什么都做,只为了给他请一个大夫,可是,大夫就只会摇头,她最后一次抢的是他想了很久的糖葫芦,可是……
“你……”见她如此,他才微微收敛身上的戾气,看她的样子,或许这是她夫郎为了讨好她从别的地方买过来的也不一定,这样想着,心中防线也就降了几分,可是……
夏流流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松了几分,冷不防的推开他,扯着他手中的细绳往外跑,月卿防备不及被她推了个踉跄,撞在墙壁,再抬头,怪女人的身影早就远了。
他也不怒,只是古怪一笑,理理衣褶,轻声吩咐道:“付安,跟着她。”
夏流流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只是待她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熟悉的那条大街上了,她这才松了口气,拿出手中的东西,蓦地僵在了原地。
珠子呢?珠子呢?为什么只有绳子没有珠子?!
她回到药庐时,已经夜半三更了,大家伙儿都该睡着了,可是门口那个身影是……?
“泽大夫?”她轻声试探道。
“小夏,你去哪了?”泽黎语气中带着焦急,要不是他买通了狱卒,她的通缉令早就遍布城中了,她居然莫名其妙地从牢房里失踪了。
“我……”夏流流又是结结巴巴的样子,倒不是她想维护某个人,而是她说出来的话是不会有人信的。
会有人特地跑到牢狱里去在她脖子上拉道口子,然后再劫走她就只为了给她脖子上药?看中她的色相么?这种事儿不用别人来吐她她都得自己吐自己,但是她丈夫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和他有什么关系?!那个阴魂不散的人啊!杀了她一次又一次!还来还来!这回琉璃珠也被他抢去了!
夏流流的表情由尴尬窘迫到沉思纠结地咬袖子,泽黎看不见她头纱下的表情,只当她作娇弱状,羞怯地咬袖子,就像只发。春的母猫,忍不住一阵恶寒……
“既然你没事了,就早点休息吧!”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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