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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农女有田 作者:王璟琳(云起vip2015-02-12完结)-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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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大牛和单明、老杨头回来后,自然跟村里人说了。
  别说,还真有人家发现自家喂得兔子的草中撒了一些儿莫名的粉末儿,后来找人验看了,说是巴豆粉,把那户人家气得不行,后来想起来钱张氏来过,气得找到钱家大闹了一场。
  此后,村里凡是养兔子的人家见了钱家的人是同仇敌忾,乃至到了最后,钱张氏都不敢出门了。
  再说单香和单娟,满孝之后,便成了亲。
  单香嫁给了杨大牛,单娟则嫁给了李大柱。
  单雅给她俩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倒让单张氏感到不好意思。
  单雅见了,忙笑着安慰她说道:“二婶啊,香姐姐和娟姐姐可是三丫离不得的人的,你不用不好意思,这本就是三丫该做的。”
  单张氏听了,感动得不行,回家后直跟单明和单成说,让他们好好干,如今这样的好生活,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单明和单成两人自然知道,若是没有当初单雅拉拔着自家,他们如今只怕连饭都吃不饱,两人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着。
  至于码头上如意面馆的生意,杨婶子也脱出身来了。
  现在,她是一心一意跟着单雅做缠丝兔。
  这一日,单雅和二丫、杨婶子整理着做好的缠丝兔,心里算着应该快到大丫赎身日子了,遂欢喜地说道:“婶子、二姐,过几天应该就到大姐赎身的日子了,等这些儿缠丝兔被马府带走后,三丫便去马府给大姐赎身去。”
  杨婶子和二丫闻言,立马开心地看着单雅点了点头。
  她们可是知道,如今给大丫赎身都成了单雅的心病了。
  自从那一年单雅提出要给大丫赎身不成后,她的心里就好似憋了一股气。
  她在努力赚银子的同时,总是时不时地喜欢发呆。
  次数多了,二丫忍不住了,便脱口问了出来。
  可单雅却径自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起初,二丫听了,还以为单雅真得只是发呆而已。
  可是,后来二丫见单雅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弄得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此时,她见单雅开心地笑着,才恍然明白,或许这三年单雅是为了大姐依然为奴难受吧。
  二丫想到这里,忙看着单雅笑着说道:“三丫,过几天大姐就能回来日日跟咱们一起住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离了。”
  单雅见了,笑着逗趣地说道:“哪儿能啊?二姐可是要嫁人的。”
  她说着,瞅着杨婶子淘气地笑着眨了眨眼儿。
  杨婶子见了,如何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啊?忙笑着给二丫解围说道:“二丫即使是嫁了,成了婶子家的人,也必是离不得你们家的,咱们两家离得这么近,就隔着一个门,来去都极方便的。”
  单雅听了,故意委屈地瞅着杨婶子和二丫低喃着说道:“二姐,你瞅瞅,还没过门的,婶子就护上了,这若是过了门,岂不……”
  二丫顿时被弄了一个大红脸,瞅着单雅羞恼地说道:“三丫,你……”
  单雅见了,忙笑着伸手揽了杨婶子和二丫的肩膀说道:“婶子、二姐,咱们本就是一家人啊,不管什么时候,咱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你们,哪里有三丫的今天啊?对吧?”
  她说道最后,语音里竟然有些儿哽咽。
  杨婶子见单雅说着说着,竟然动了情,忙拉了她的手安慰地说道:“三丫,咱们就是一家人的,若是没有你爹娘的帮助,婶子一家指不定过成什么样子的,哪里会过上今天的好日子啊!等到大丫回来,咱们一家算是真正团圆了,这好日子啊,婶子是越过越有奔头了。”
  单雅和二丫听了,都欢喜地忙忙点着头。
  可不是,如今家里的田也比以前多了。
  去年大旱遭了灾,柳杨村的村民把地都卖给了自家和杨婶子家,就是林河村的地,他们也又买了百亩。
  如今可以这么说,他们已经过上小地主的快乐生活了,只除了大丫没有赎身,让人欢喜不起来。
  单雅想着过几天就能给大丫赎身了,心里不由沉甸甸的。
  她怎么看、怎么感觉马信宁与大丫之间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要说马信宁早已成婚了,单雅根本不必担心的。
  可是,马信宁的老婆前几年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胎儿也死在腹中了。
  马老爷子马明德见大儿子遇到这个不幸,心里很难过,开始并没有催着他成亲,可一年过去了,见儿子依然不成亲,不由急了。
  但是,无论他怎么着急,马信宁就是不应。
  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没用啊。
  因此,每每他见了马信宁,便催促一次,却总是被马信宁用各种借口给推了。
  马明德见马信宁如此,想着他定然还念着走了的妻子和孩子,便想着缓缓吧。
  没想到这一缓,几年就过去了。
  这一日,马明德实在耐不住了,便来到马信宁的书房,瞅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道:“信宁啊,你的亲事考虑得怎么样了?这都过去几年了,有什么事儿也该过去了,你祖母可还等着抱重孙子的。”
  马信宁听了,瞟了身旁儿的大丫一眼儿,才看着马明德内疚地说道:“爹,再缓缓吧,儿子现在不想这件事的。”
  马明德听了,不由生气地说道:“你说吧?多久你能想这件事儿,啊~,难不成你就忍心让你祖母一天天的白盼着?”
  马信宁闻言,心里感到一阵愧疚,瞅着马明德安慰地说道:“爹,不是还有信宝么?他的年纪也差不多了,你给他说门亲事儿吧?儿子如今天天忙生意,哪儿有心思成亲啊?”
  马明德听了,径自看了马信宁好一会儿,安慰地说道:“就算你当时做生意没有守在家里,可你为他们娘俩守了这么些儿年,尽够了,想开些儿吧,啊~”
  他说着,便看着马信宁。
  马信宁见了,心里顿时感到不安起来,瞅了大丫一眼儿,他便看着马明德郑重地说道:“爹,你别着急,儿子……会考虑的。”
  马明德听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背着手走了出去。
  马信宁见马明德走远了,才看着大丫径自脱口而出问道:“大丫,你……嫁给我好么?”
  大丫闻言不由一怔,随后,她便明白过来,这是马信宁再跟自己求婚啊,不由百感交集。
  这些儿年,自己一直跟着马信宁,风里来、雨里去,从来没有说过苦,可就是面对他灼灼的目光,既留恋又不忍。

  ☆、230。第230章 一辈子不嫁

  如今,大丫见马信宁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不由长长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还有许多事没有做,又怎能儿女情长呢?
  娘临终前,自己没能见上最后一面,是心中永远的痛。
  如今,自己的心里虽然也有他,怕是不能答应了。
  总不能拉着他跟自己一起去做那些儿不知道结果如何的事儿吧?罢了、罢了,只怪自己跟他有缘无份了。
  大丫想到这里,便狠着心低语着说道:“大丫……一辈子不嫁的。”
  马信宁闻言,吃惊地看着大丫,愣怔了好一会儿,他才疑惑地抖声急问道:“你……说什么?”
  大丫见了,知道这件事自己迟早躲不过,且她也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跟着自己一起去做不知道结果的事儿,遂定定地看着马信宁毅然说道:“大丫一辈子不嫁的。”
  大丫说完,便径自低下了头。
  此时,她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又怎能让马信宁看到呢?
  她还有许多事儿要做的、有许多是要做。
  娘当年虽然只说了一半缘由,但她却很清楚,这是爹和娘的遗愿。
  不管有多难,她一定要帮着爹、娘完成他们的遗愿。
  马信宁听了大丫的回话,本来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立马站了起来。
  他定定地看着大丫不相信地低低慢慢地说道:“我、不、相、信,你……抬起头来,看着我,再说一遍。”
  此时,他的话语里有些儿不确定,却又有着某种豁出去的尽头。
  大丫此时怎敢抬头啊?
  她的眼泪可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擦又不敢擦,怕马信宁知晓。
  因此,她忙忙地转身急促说道:“大丫已经说过了。”
  说着,她便趁着转身的瞬间,拿着帕子擦了眼中的泪,想要快步往书房外奔去。
  没想到的是,她刚迈出了步子,右胳膊上却猛然感到一紧。
  随后,她的身体便撞进了一具愤然的怀抱里,被紧紧地拥住了。
  大丫强忍住的眼泪不由再次滚落下来,渐渐地,湿了马信宁的衣衫。
  过了好一会儿,大丫便听到马信宁冷硬地低声说道:“你哭了?为什么?”
  这句话一下子让大丫清醒过来,她猛然推开抱着自己的温暖身体,忙忙地退后着说道:“不、不、不,大丫没哭,不过就是……就是想到自己快要恢复自由身了,心里高兴而已。”
  马信宁感到自己的怀抱一空,他本想把大丫再拽回来的,听了她的话之后,人瞬间就定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她,竟然一时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
  大丫从来没有见过马信宁这样的神情。
  在她的眼睛里,马信宁一直是爽朗的,稳重的、事事在握的,何曾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她不由慌张起来,脚步虽然快走到门口了,又不忍地敢忙奔了回来,定定地瞅着马信宁忙忙地唤道:“大少爷,你怎么了?大少爷、大少爷……”
  可是,尽管她一声声地唤着,却发现马信宁仍然一动不动,好似傻了一般。
  大丫见了,心里顿时慌乱了。
  她忙忙地拉扯着马信宁急急地唤道:“大少爷,你醒醒、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
  她说着,见马信宁一如刚才一般一动不动,不由急得抱住他的身体忙忙地摇晃着急急地唤道:“大少爷,你怎么了?快醒醒,你莫要吓唬大丫啊?你倒是说话啊?”
  就在大丫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被重新拥进了这个温暖的怀抱。
  此时,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忙忙地看着眼前的人着急地问道:“你怎么了?怎的跟傻了一般?”
  她说着,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紧紧抱着她的身体这才又有了反应,低喃着埋怨地说道:“你不是不管我了么?怎的又如此紧张呢?”
  大丫听了,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仔细地看着他喃喃地说道:“你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她说着,便慢慢地松开了手。
  马信宁见了,不由急了,敢忙紧紧地拉着她欲松开的手,瞅着她委屈地低声说道:“你怎的了?莫不是真得要松开手?”
  大丫的手停顿了一下,猛然又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里脱出来。
  马信宁见了,如何能让她脱开呢?
  他定定地抓住大丫的手,紧紧地看着她的眼睛,喃喃地跟要糖得不到的孩子一般,嘀咕着说道:“不让你松开,就是不让你松开,不让……”
  大丫见了,不由猛力地挣扎起来。
  马信宁许是急了,手下顿时加了力,竟然一把把大丫给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抱里,喃喃地低声恳求说道:“大丫,这些儿年我的心思你难道不知道么?非你不娶的,你怎的就看不明白呢?”
  他说着,感觉到怀里的大丫挣扎地不是那么厉害了,遂稍微松开了一点儿,瞅着她再次恳求地低声解释说道:“大丫,我说得都是真得,这辈子非你不娶,今后,我就娶你一个,成么?别人我谁都不要的,可好?”
  大丫何曾见过马信宁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过话啊?
  可是,她此时此刻却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心里不由时而酸、时而甜。
  这几年,马信宁尊重她、信赖她,有什么为难的事儿,都会跟她商量的。
  即便是自己回家一天,回来后,他也总是跟自己说说走得这一天的情况。
  要说自己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自己……要得起么?
  大丫想到这里,心里顿时感到阵阵酸涩。
  她不得不承认,这份沉甸甸的感情,自己根本就要不起、要不起的。
  大丫想到这里,眼中的泪便狂涌了出来。
  马信宁见了,忙笨手笨脚地拿出帕子想要帮大丫擦去脸上的眼泪。
  当他手里的帕子碰到大丫脸庞儿的时候,竟然一下子惊醒了沉思中的她。
  大丫忙忙地往后退着身子,努力挣脱着马信宁的怀抱说道:“大少爷,不、不成的。”
  马信宁试图给大丫擦脸儿的手不由停住了,怔愣愣地瞅着大丫疑惑地低声问道:“不成?为什么?”
  他说着,便又把大丫紧紧地抱在怀里,紧张地盯着她的眼睛看着。
  四目登时相对,大丫的眼睛想要移开,却猛然被马信宁捏住了下巴,盯着她再次重复地低声凝重地问道:“为什么?”
  大丫感到自己的下巴蓦地一紧,好似被铁钳子夹住了一般,想要说什么,嘴巴却根本动不了。
  马信宁好似意识到了,捏住她下巴的手略松了松,眼睛继续盯着她的眼睛,重复地低喃着问道:“为什么?”
  大丫见了,不由闭上了眼睛,阵阵酸楚猛然涌上了心头。
  她好依恋这温暖的怀抱啊,又怎能舍得?可……
  就在大丫难以决断的时候,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唇儿上一热,一个软软的、暖暖的唇儿猛然落在了自己的唇儿上。
  大丫不由大惊,忙忙地推拒着就要张开嘴儿说话。
  可是,就在她的嘴唇儿张开的时候,一条温热的舌头婉如小蛇一般游走进了自己的口中,不停地吸取着里边儿的蜜汁。
  大丫顿时傻住了,她哪里经过这样的事儿啊?
  进入她口中的那条小蛇好似很不满意自己的舌头没有跟着他一起游动一般,竟然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一起跟着游走起来。
  直至她的香舌被吸进了一个陌生的口中,被吻地喘不过气来了,才猛然醒过神来,忙忙地推拒挣扎起来。
  马信宁许是吻得过猛,此时不停地喘息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大丫,脸上则欣慰地笑了起来。
  大丫见了,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狂猛地挣扎起来。
  马信宁怕伤着她,忙忙地松了手,瞅着她开心地笑着。
  大丫倒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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