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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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划了一遍?!我的天,我光锄就是五遍,才收了二百一十斤,我还高兴得没法。你锄一遍就打这么多?!”
“东家说了,不让锄。”
“这有‘神气儿’的人家,长工也享福啊!”
辛庆同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三伏天,正是大田里草苗齐长、三夏大忙之际。家家忙的团团转。尤其在玉米、高粱长到一人来高的时候,人们在里面拉大锄,上面太阳晒,里面不透风,就像在蒸笼一个样,浑身衣服全湿透,真正的汗流浃背啊!
而长工辛庆同,只是在早晨凉快的时候,到大田里转转,见没有异常,便回到家中,帮助妻子梅银花,在碾棚里加工米面。
农活忙,人们顾不了推碾子磨面,花上一文钱,就能换五斤面子或者糁子。有这样的方便条件,何苦再起五更睡半夜地去挤碾子?!
也正因为如此,梅银花的生意特别兴旺。一天下来,多时能收四十来文钱。与东家一分为二,自己还能剩二十来文呢!把个梅银花高兴地在碾棚里直哼小曲。对丈夫辛庆同说:“你说,咱这是当长工呢。还是干买卖,享着福地挣钱呢?!”
辛庆同说:“咱遇见了好人家,你就掏出心窝子来为这家卖力气吧!”
………………
二十文钱在梁晓乐这里确实微不足道。让梁晓乐高兴的是,这项事业终于开展起来,并得到村民们的认可。这是一项福利事业,一个劳动力就能解决一村子人的米面加工,而这个劳动力还有很不错的收获。互利互惠啊!
更有价值的是,食堂里所有米面虽然都来自空间,有碾子、磨做幌子,人们就不会产生怀疑了,都认为是东家自己加工的呢。
梁晓乐在这个夏天里,也过得顺风顺水。除了和几个没上学的小朋友一起玩玩儿(这个必须得应付,不然的话,她就露馅儿了。),到学堂里当当“旁听生”,再就是闪进空间里,驾着“气泡”到田间看看。该浇水的浇点儿空间水;该除草除虫的,念几句“草死苗活地发暄”。
发现有了害虫,如棉花上有了蚜虫、红蜘蛛,或是高粱、玉米上有了粘虫、钻心虫,在念“草死苗活地发暄”的时候,再加上一句“害虫死净”。整个咒语是:“草死苗活地发暄,害虫死净。”无论哪种虫子,便统统死亡。凡是梁德福家的农田,无论什么农作物,都是一水的油绿。上面连个虫眼儿(注2)都看不见。
一般情况下,棉花的一生,整枝打杈除腋芽,伴随几乎整个生长过程。二十五亩棉花田,没有两个劳动力,管理不过来。
梁晓乐经过试验,又掌握了棉花的管理技术。心里想象着棉棵上的疯杈和腋芽,意念一动,全田棉花植株上的疯杈腋芽,齐刷刷,全掉了。所剩的,都是带桃的小胳膊(棉花果枝)。
这样一来,整个田间管理,无论粮食作物还是棉花作物,梁晓乐都能用异能了。人工所做的,只有播种和收获。
这两样梁晓乐不打算代替。因为,人们在播种的同时,也播种下了希望;在收获的时候,也收获了幸福和喜悦。
但是,二十五亩棉花,无论多么喜悦,仅靠长工和宏远爹一家,是拾不过来的。
梁晓乐望着满田白花花的棉花,只要意念一动,白花花的棉花就能一羽儿不剩地归到该归的地方。但是,她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一来,这样做太显眼,给本来就已经很神秘的梁德福家,又增加了一层神秘色彩!众目睽睽之下,不显示的最好不显示!
二是,她想让人们充分体验一下丰收的喜悦。想起前世现代的农民,棉花种的多的,都是雇人拾。连县城里闲着的职工家属,都下乡拾棉花贴补家用。
于是,梁晓乐又与宏远娘对接了灵魂,告诉宏远爹,在村里雇劳力拾棉花。规定:两文钱十斤,无论是谁,只要愿意去梁德福家的棉田去拾棉花,拾五斤就给一文钱的工钱,当场兑现。
之所以这样做,梁晓乐还有一个想法:自己的钱财全部都是轻而易举地得来的,梁家屯是自己今生今世的大本营,应该普济一下众生,在合情合理的情况下,让大家都落些实惠。
这又在梁家屯乃至这个时空的农村里开了个先河,独一无二呀!
……………………
(注1 :划:用带钩的工具划破地面,通常有三个齿,有的也有两个齿。这里指划破小麦的背儿。)
(注2 :虫眼儿:虫子咬的窟窿。)(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租地
人们觉得新奇,又有钱可挣,家中不忙的妇女都很踊跃,结伙儿做伴儿地去梁德福的地里拾棉花。手快的,一天能拾七十多斤,一天就能挣十大几文钱。这可是在当时一个男整劳力外出一天也挣不到的高工资啊!引逗的梁家屯里的年轻妇女,光盼着梁德福的棉田里,开出白花花的棉花来。
让梁晓乐没有想到的是,在拾棉花的娘子军里,竟然有牛桂芬和吴巧改。后来,卢金平也把宝贝儿子撂给婆婆看管,加入拾棉大军挣体己钱来了。三个人碰到一起,免不了打情骂俏。那俏皮的语言,把拾棉花的人们逗得一阵阵“哈哈”大笑。
梁晓乐心里高兴:只要你来了,说明你服了!我梁晓乐大人大量,绝不与你在一些小事情上计较。以后有了好处,照样惠及与你。
梁晓乐为了满足人们的欲望,稍稍地使用了一下异能,隔几天,棉田里就开满了白花花的棉花。好在是一茬一茬地拾,一个人一个人地过称,人们只管交棉花拿工钱(当场付清),并不管总收入。梁德福家的棉田亩产籽棉达到了上千斤。对外只说五百。就这样,在当时还引起轰动。因为一般棉田只有一百多斤,最高的也才两百来斤。
秋粮作物收成也很出众。春播的平均亩产六百多斤,夏播的四百多斤。宏远爹一看春播和夏播才差二百来斤,说:往后粮田不留春地,一律播种小麦。小麦收获后种夏茬玉米和杂粮。
梁晓乐要的就是这个:因为她记得她的前世农民种地,除了棉花以外,粮食作物都是一年两季。这里的人们每家都留一半的地种春茬。然后收了春茬种麦子,两年三季,土地资源太浪费了。
………………
梁龙勤首先看出了门道,动了心思。对三儿子梁德贵说:“三儿,我看你二哥种地省劲儿,又雇着长工。不如咱把地合给他种。让他给咱租粮。怎么样?”
梁龙勤也有他的苦衷:三个儿子,两个分出去单过。只有小儿子跟着自己。连养老地在内,一共是九亩。过去父子二人干活,觉得很轻松。现在小儿子把心思全用在门市上了。何况那也是来钱的买卖,不忍心多耽误他的功夫。这一年来,把他累得够呛。自己也是撂下五十往六十里去的人了。侍弄着九亩地,还真有些力不从心。
梁德贵自从接管了门市以后,一个月一两多银子的进项。夫妻俩把心思全用在买卖上了。哪里还把地看在眼里。农忙时。梁龙勤喊他们去地里,徐九菊都心疼得打扑拉。在门市里一站,风不着雨不着,等来的可是叮当倍儿脆的铜钱啊!!!
梁德贵听父亲如此一说,正中下怀,忙说:“爹,你看着办吧。二哥又不是外人。把地给他得了。你年岁越来越大,我又有这买卖。咱也实在顾不过来。”
当梁龙勤对二儿子梁德福一说,宏远爹高兴地说:“行啊爹,咱亲父子明算账,前头有租赁的世荣奶奶家的例子,我每亩给你三百斤粮食,旱涝不变,粗、细、杂粮随你挑。说实话吧爹,我这地种的……嘿嘿,你知道。你就是不说,我也有这个想法。”
把梁龙勤高兴的了不得!
消息传到安桂花耳朵里。安桂花一思量,心里就有了杆秤:那地侍弄一年,汗流浃背的,才收三百多斤。好年景最多四百多点儿。要是赶上个天旱或者雨涝,绝收的可能都有。租给梁德福,光一年的租粮就是三百。还旱涝保丰收。他大傻子一个呀!
见傻子不算计是死忖!既然他租了老人和三小叔子的地,没有理由不租她的。这白捡的便宜,不捡白不捡,捡了白捡。身不动膀不摇的,一亩地就能落三百斤粮食。还粗、细、杂粮随便挑。到时候,她光要细粮不要粗粮。
何况,梁德顺还给他管着建筑,一年给五两银子,收入虽然不少。地里也确实耽搁。这不能不说是让你租地的理由吧!反正是为你梁德福服务哩,你梁德福凭什么不为我考虑考虑!
安桂花越想理由越充足,便圆乎脸一抹,变成了长乎脸,扭呀扭的来到了梁德福家。
自从梁德顺给宏远爹担任建筑总管以后,安桂花觉得自己与梁德福家的距离,一下缩短了很多,时不时的就来串个门。虽然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过,她再也没敢糟改过宏远娘。梁晓乐对这个便宜大娘,也渐渐改变了一些看法。
“我说大兄弟,听说你把孩子他爷爷的地全租下了?”安桂花与宏远爹娘寒暄几句后,便直接奔了正题。
“嗯。怎么样?大嫂也想租地给我!”宏远爹口气肯定地说。
“是呀。你看你哥哥,给你管着这么一大片建筑,整天不着家。我一个女人家,也种不过这五亩地来。你要愿意租的话,我就先紧着你租。谁叫咱是一家子呢?!”安桂花绕了一个大圈子,正话反说。
宏远爹笑了笑:这个大嫂,就是求着你,也得搅出三分理来。于是,也假戏真做:“你要是愿意租给我,我就种。和爹的一样,一亩年租三百斤,粗、细、杂粮随便挑。不过,如果别处里有出的比我多的,大嫂还是先紧着别处里。我和大哥是亲兄弟不假,但毕竟是两个锅里论马勺,各人算计各人的小日子。我不能强行叫你租给我。一切都是自愿的!”
“哟,大兄弟,这话你就说差了。别人的一亩地,到了你手里,就是二亩、三亩。你种地又省劲儿,我要是租给别人,岂不是胳膊肘往外扭了。”
“好,有大嫂这句话,你的地,我租了。”
梁晓乐见安桂花一副既想沾便宜,又要落好人,明是求人,反说施舍的鸡肚心肠,心中好笑。知道她得了便宜肯定出去卖乖,何不利用一下她这个大嘴巴,替自己宣传宣传?!便与宏远娘对接了灵魂:
宏远娘(梁晓乐):“大嫂,谢谢你把地租给我们。不过呢,光咱家的这十几亩地,是不够我们种的。你人活泛,结交的朋友多,给人们带个话去,有不愿意种地的,尽管租给我们。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一亩三百斤租粮,保证一斤不少。”
“啊,你们……要租多少地呀?”安桂花吃惊地长大了嘴巴。自己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思想准备,预备下那么多租地理由,闹了半天,全白费了。敢情正好投其所好,给人家送货上门来了!早知如此,何必来低三下四求人?!
安桂花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
眼看着梁德福的棉田里又开的白花花的了。牛桂芬在家坐不住,便到大街上探听拾棉花的消息——到了拾棉花的时候,长工辛庆同在大街上一招呼,人们就齐大呼地去了。人多时,一天就能拾完。不出门就听不到,白白错过挣钱的大好机会。
来街上探听消息的人不少,吴巧改、卢金平也在。
安桂花忙里偷闲,到大街上来看热闹解闷。
“安桂花,听说你把地租给你二小叔子了?是真的吗?”牛桂芬一见安桂花出来,劈脸就问。
“嗯哪。德顺给他家管建筑,一年也有几两银子的工钱。够吃够用就行了,我才不给他们卖这个牛马力气哩。”安桂花的显摆劲头上来了。
“嗬,牛起来了呀你。”牛桂芬揶揄她一句:“他家已有那么多地,听说又把你老公公的也揽过去了,是你求着他们的吧?”
这真是哪把壶不开提哪把壶!安桂花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说她“求人”。脸立时一冷,说道:“你看我是求人的人吗?实话对你们说吧,他们呀,租地租的祈(注1)着呢!”
“噢,你看出来了?”卢金平搭腔道。
“那天呀,我刚一抱怨梁德顺不顾家,梁德福就说:‘大嫂,我大哥是个管建筑的好材料,不让他发挥出来,太可惜了。你的地种不过来,就租给我吧。一亩地三百斤租粮,粗、细、杂粮管挑。’你说他说这话的眼神啊,就像看见金子一样,闪着绿光啊。”
“他租这么多地干什么?”
“想当地主老财呗!”
“废话,地主老财的地,可都是自己的,人家是往外租地收租粮。他梁德福正相反,租别人的地还租粮。”
“那就是为了赚粮食。你想啊,地在他手里,一亩能打八、九百斤,给你三百,三分之一,人家落三分之二,算起来,人家还是租地上算。”
“要不租着这么祈呀!!!”
“你们往外放不放地?要是放的话,我给你们传个话,先紧着你们的地租。”安桂花一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样子,不自觉地就为梁德福做起义务宣传来了。
“回去商量商量。”牛桂芬、吴巧改和卢金平都有些动心,不约而同地说道。
安桂花本是大嗓门,大街上人又多。经她这么一宣传,人们私下里再一议论,整个梁家屯的人们,都知道梁德福要租地种了。而且租粮一律一亩三百斤,粗、细、杂粮随便挑。有那人少地多的户,或是老弱孤寡种不过来的,或是好吃懒做的人家,都觉得是个便宜事。有的托人,有的直接对面谈,要把自己的地租给梁德福种。(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改革
宏远爹知道自己家有老天爷爷保佑,囤里粮食取不败,地里成倍增收,一律有求必应,有出租的照单全收。一个秋季,就租赁了八十多亩粮田。这其中,有梁龙勤老哥四个及其儿子们的,有王长柱王奶奶家的。牛桂芬、吴巧改和卢金平,也都向宏远爹出租了部分土地。
由于有村民抢着拾棉花挣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