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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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顾艳娥大喜,对身旁的侍女说:“晓兰,去把‘暖茶’端来。”
“是。”那女孩答应一声,转身走进屋,不一会就捧出一杯茶来,恭恭敬敬的奉到梅玲玲面前,说:“少奶奶请喝茶。”
“这……”梅玲玲有些不知所措。
“玲儿,”顾艳娥颇为自豪地说:“这‘暖茶’是我用三十六种奇花泡制而成,对美容养颜有奇效,你尝尝看。”
“是。”梅玲玲将茶接过来,细细地看了看那琥珀色的液体,手顿了顿,然后一饮而尽。
“味道如何?”顾艳娥急切地问。
梅玲玲露出一丝笑容,道:“果然好茶,异香扑鼻,都萦绕到我肺里去了,让人回味无穷。妈,教教玲儿泡茶的技术吧,玲儿泡给丈夫喝。”
顾艳娥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令晓兰将空杯端下去。对梅玲玲道:“你和石磊圆了房,我自会教你。好了,你先下去吧,好好准备。”
“是。”梅玲玲说着站起身来,又向顾艳娥看了一眼,算是告别,然后退出房去。
梅玲玲走出客厅,抬头仰望了一下碧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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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转暗了——夜幕降临。梁晓乐的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她这才知道:在别人的梦中与在空间“气泡”中不一样,空间“气泡”能过滤黑色,看得见外面的情景;而在别人的梦中,感受和做梦者一样:她能看见的,梁晓乐也能看得见;她看不到的,梁晓乐也看不到。
但梁晓乐能清楚地感受到做梦者的穿戴和表情、动作。
梅玲玲仍然身穿白天的大红嫁衣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她又自言自语起来:“今夜,将是我一生中最长的夜吧。夜,静如止水,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还记得很久以前,有位教授在授课时曾说过,对黑暗的恐惧,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早在远古时代,人类的基因里就有了这种恐惧,一直遗传了千万年,依然存在。
“但我恐怕已经失去这种恐惧了吧,当一个人的心变得麻木,所有的感情都将失去,只剩下冷酷。”
这时,门无声地开了。梅玲玲停止了自言自语,紧张得张望起来。
屋外没有月光,依然漆黑一片,但梁晓乐能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那细微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梅玲玲紧张地绞着十指。
但那人似乎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停止了。
“你——不过来吗?”
最后,还是梅玲玲打破了沉默,也许是紧张的缘故吧,声音竟有些颤抖、沙哑。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轻轻地走了过来。他浑身穿着素白的衣服,头上扎着白头巾,有一角头巾从额上垂了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见那人走到梅玲玲身边,伸出右手去抚摸梅玲玲的脸。
梅玲玲似触电般跳了起来,用自己的双臂阻挡着那人伸到面前的手,向墙角靠去。
画外音响起:“这个人的手怎么如此冰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就像是…… 尸体!”
这时,那人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画外音又想起:“他的声音比他的手还要凉,让我仿佛掉入了千年不化的冰窖。”
沉默良久,那人又迈动步子,转身向门外缓缓走去。
梅玲玲全身一震,稍一愣神,便紧紧追了出去。
那人的步子很轻,白色的影子一跳一跳,仿佛没有一丝重量。但梁晓乐很明确地感觉到,那是一个人——一个真实的人。
梅玲玲远远地跟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那人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极偏僻的院落,那里有一座小小的假山,他走到山后,呼地一闪就不见了。
梅玲玲跟到假山后,举目一望,这里什么也没有。她伸出手在石头筑成的山上一点一点摸索,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画外音又想起:“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应该有一个通道的入口。”
果然不出梅玲玲所料,只听传出一声轻响,假山后面出现了一个方洞,足有六、七十厘米见方。梅玲玲也随着那声轻响陷了下去。
那是一条长长的阶梯,又陡又潮湿。梅玲玲因为没有思想准备,是连轱辘带滚地滑下去的。
底部是一个地下室,没有一点儿亮光,漆黑一片,冰冷阴森。
梅玲玲可能是摔疼了,爬起来的时候样子十分艰难。
她在空中虚空地摸索着,缓慢地移动着步子。
地下室并不大,走了一会儿就摸到了一个长长的箱子,大概有半人高,木是好木,却找不到箱门和抽屉,只有一个厚厚的盖子。
梅玲玲的画外音:“这是……棺材!”
梅玲玲向后跌去,拼命忍住就要冲口而出的惊叫。
梅玲玲的画外音:“棺材?怎么会是棺材?这里怎么会有棺材?谁死了?难道……”
梅玲玲颤抖着从衣服里取出一个小小的荷包,掏出一根火柴。由于太过紧张,手无力得几乎握不住,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终于在棺材上将它擦燃了。
借着这一缕微弱的光,梁晓乐看到那棺材前立着一个牌位,凑过去,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爱儿石磊之灵位!(未完待续)
正文 第461章 闯入梦中去调查〔三〕
梅玲玲手一抖,火柴一下子灭了,四周又重归黑暗。
梅玲玲站在黑暗中自言自语:“廖石磊死了?那刚刚来见我的人是谁?难道……是鬼……不!不可能!”
梅玲玲后退几步,倚在一个箱子上。
梅玲玲的画外音又响起:“这世上怎么会有鬼呢?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啊,我依着的是什么?棺材?为什么这里还有一口棺材?”
梅玲玲全身一震,像受了炮烙一般跳了起来。站定之后,再次掏出火柴,扑到那棺材上的牌位前,看到了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名字:
儿媳梅玲玲之灵位!
“啊——”
梅玲玲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大声惊叫起来,踉跄后退几步,跌在地上。
梅玲玲的画外音响起:“不——这不可能!为什么会有我的棺材?我没有死啊!我的身体还有温度,我还有脚,有手,有身子······我不可能会死的!我……”
“你已经死了。”
一个冷然的声音自梅玲玲身后响起。
梅玲玲悚然回头,梁晓乐和梅玲玲同时都看到一张苍老的脸——梅玲玲那威严的婆婆顾艳娥,此时正端着已经点燃的烛台站立在台阶
“妈,我……”梅玲玲惊恐地说。
“你已经死了。”顾艳娥冷冷地看着梅玲玲,微弱的烛光映着她的脸,格外诡异:“你已经死了三天了,在你嫁过来的那个新婚之夜,你心疼病发作,已然死去,只是你自己并未察觉而已。今日是七月十五——鬼节,鬼门大开,我的儿子一定回来看你来了。你快快躺回棺材里,随我儿子一块儿回去吧!”
“不——我不信!我不信!”梅玲玲歇斯底里地大叫:“我没有死!我怎么会死呢?你在骗我!在骗我!这里的两口棺材都是空棺!”
梅玲玲说完·转过身扑到廖石磊的棺材前,使尽全身力气,掀开了棺盖。
“住手!”顾艳娥脸色突然大变,欲上前阻拦。
但为时已晚·梅玲玲和梁晓乐同时看到了棺材内的情形:那居然是------一副婴儿的骸骨!
梅玲玲的画外音:“我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场骗局——一场为死人娶活妻的骗局!那杯‘暖茶,,那个白影,那只冰冷的手,还有这阴冷的地下室里的两口棺材!一切都连成了一条线,说明了这个问题—他们想置我于死地,然后把我葬在这里,陪伴她的儿子。在这个地下室里·不是我死,就是他们亡,二者必居其一。”
梁晓乐一看真相就要揭开,心里激动,静静地用心观察着外面的情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的表情,甚至每一个眼神儿。
“玲儿!还不快回棺材里去!你已经死了。”
顾艳娥声色俱厉,仿佛要将梅玲玲撕碎一般。
梅玲玲反倒无比镇定·露出一丝微笑,道:“婆婆,哦·请允许我当着您的面叫您婆婆吧,因为,您根本不配被称呼‘妈,。婆婆,玲儿这不活得好好的吗?怎么会死呢?您就别演戏了,叫那个穿白衣服的人出来吧。”
顾艳娥一惊,冷冷地看着梅玲玲,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看穿。
梅玲玲仲手敲了敲那具为她准备的棺材,温和平静地说:“舅舅,出来吧·里面闷,别闷坏了身子。”
棺材轻轻震了一下,棺盖打开了,一个身穿着白衣的人坐了起来。
梁晓乐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顾翌伟的父亲顾金顺,只是他那胡须刮得很干净·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您一定很奇怪吧,舅舅。”
此时的梅玲玲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浅浅地笑着,那神情,就像在闲话家常:“为什么我会知道是您呢?我承认,您的演技真的很好,无论是那冰冷的手还是那一袭白衣,都让您看起来像是个鬼魂。这对一般女孩子来说,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恐吓。但您对我还不了解吧?!”
梅玲玲顿了一下,仿佛做了一下选择:“哦······其实,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这里就我们三个人,而您们两个已经无法把我的秘密告诉给众人,说出来,也好让您们明白明白。”
梅玲玲轻松地笑了一下,又接着说:“实话告诉你们,我的父亲是做‘绑票,生意的,一生撕票无数。在血腥中长大的我,怎么会轻易的就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鬼魂呢?!”
“你······你是······土匪的女儿?”顾艳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着梅玲玲愤怒地说。
“为什么要说的这么难听呢?”梅玲玲不怒反笑道你用花轿把我抬进来,然后把我杀掉,同样是草菅人命,土匪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是花大钱把你买来的。”顾艳娥恶狠狠地说。
梅玲玲:“你以为你出的那点儿钱能以买得到我?”
顾艳娥:“你······你是不是冲着我家的财产来的?”
梅玲玲:“一开始不是。我只是想嫁的远一些,找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一生。因为您的条件正好适合我,所以,我便答应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这时,顾金顺用手在棺沿上轻轻一撑,跳出了棺材,随即拿起放在棺材前面的一根木棒。身姿矫健敏捷的与他的年龄很不相当。
顾艳娥望了一眼顾金顺,然后对着梅玲玲轻蔑地说:“你已经没有时间改变什么了!”
梅玲玲也注意到了这一切。
梅玲玲的画外音:“我必须争取时间与他们周旋,在精神上压垮他们,然后一个一个地解决。要尽量做的不漏任何马脚!”
梅玲玲:“难道您们不想听听我对这件事的看法吗?”
顾艳娥:“没有必要!”
梅玲玲:“最起码,你们可以走的心甘情愿一些呀?!”
“哼!”顾艳娥鄙夷地用鼻子哼了一声:“小蹄子,要‘走,的应该是你?!”
梅玲玲嘴角抽了抽,挤出一抹微笑:“现在说这话为时过早。好吧,既然您不相信,咱可以用时间来验证。现在书归正传:刚才说到舅舅的演技,可以说,舅舅的演技很高超,这是我今生今世,看到的表演的最好的一个。”
顾金顺果然上套,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猜到是我?!”
“不,”梅玲玲继续说,“一开始我真的以为您是廖石磊呢,直到掀开棺盖看到那婴儿尸体后,我才想到,其实廖石磊早就死了。当年婆婆所生下的,就是一个死婴。”
这时,顾艳娥那张威严的脸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眼中迸出了一股杀意。
“婆婆,玲儿可以理解您的心情,公公早逝,石磊是他留给你的唯一的骨血,可他却死了,可以想象的出,当时您是多么痛苦,甚至陷于疯狂。
梅玲玲的眼里流露出一抹恨意:“您不肯承认儿子已经死去的事实,就把它放到这里,对外宣称石磊身子弱,必须在家里疗养,深居简出。但您还算有一丝理智,为他买了棺材立了牌位。这十八年来,您就是在这里对着那早已化为白骨的小小尸骸生活的吧!
“在您的臆想下,他一点点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读书识字。直到现在,您觉得他该成家立业了,就把我买了回来,与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儿子,成了亲。
“婆婆,您是个很聪明的人,早已料到了后果:就算我进了廖家门,也是与石磊天人两隔,所以您又为我做了一副棺材,想要杀了我,送我去与他见面,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今晚这场闹剧。”
顾艳娥的脸惨白惨白的,握烛台的手轻轻颤抖,烛光摇弋,将她那张惨白的脸照得阴晴不定,诡异至极。
“婆婆,舅舅,”梅玲玲又说:“您们想置玲儿于死地,当然不能明着来,毕竟这世上还是有王法的,而廖宅里还有丫鬟、仆人,光天化日之下,您们是不敢对我采取手段的。所以,婆婆,您就给我喝了那杯‘暖茶,。您没有骗我,里面的确有三十六种奇花,只是您没有告诉玲儿,这三十六种花里,有一种花叫做洋金花。”
顾艳娥和顾金顺同时一震,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你······你怎么知道···…”顾艳娥惊诧地说。
“婆婆。”梅玲玲温柔地笑了笑,说:“您将我买回来之前,怎么不好好调查一下呢?刚才我已经说了,我的父亲是做‘绑票,生意的,这项工作,不但需要刀枪绳索,还需要麻醉剂,需要致幻剂。于是,他娶了一个老中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