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王妃:单挑冷魅王爷 作者:丑小鸭2(腾讯vip2012-11-01完结)-第1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沐苡菲知道他想说什么,却只是对他摇头笑了笑,道:“好好照顾王爷,记得我说的每句话。”
“王妃,您要去哪里?”
“我?”
沐苡菲一笑,看着那漫天飞舞的红叶,笑得苍白,道:“只要离开他就行了,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落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马继站在她身后,张了张嘴,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收住了。
沐苡菲从南山军营里离开,泪,早已经洒了一地,初冬的凉意带着几分刺骨,寒风刺进了她单薄瘦弱的身体,引得她不禁咳嗽了起来。
庆幸的是,这段时间,那频发的心绞痛竟然没有再发生了,这一点让她有些好笑。
也许是大限将至,回光返照了吧。
这样也好,于此被折磨得死去,不如潇潇洒洒地躲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安静离开。
如果前世,她真的是彼岸花,那么今生,让她再做一次,在奈何桥前,铺满一片的火红,为他照亮前方的路。
奈何桥前,多等几世,直到遇上他,三生石前,再定三生。
泪,随风吹散,她的笑,越来越苍白,单薄的身影在漫天红叶的映衬下,越走越远。
这半生的痴缠,走到这里,也已经足够了。
千叶云轩,我以为,我跟你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从来不信命,可现在,我发现,我跟你,连这点的共同点都没有。
命运,把我跟你扯在了一起,也是命运,将我们硬生生地撕扯开来。
我曾彷徨过,也曾努力过,去解开命运架在我们身上的枷锁,让你陪着我,走完这一生。
请原谅,我还是放弃了。
天涯海角,生死相随,我也食言了。
第693章:为了千叶云轩,我信你一次
你说,如果有一天,你把我弄丢了,你就会去想,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把我找回来。
希望你找不到那样的方法,既然注定无缘,又何必再去苦苦痴缠这半生,苦了别人,也苦了自己。
好好当你的八王爷,好好当老百姓眼中那个可以为他们造福天下的好王爷,别再为一个总是将你推开的蠢女人再做傻事了。
不值得……不值得……
“我已经答应你,离开千叶云轩了,你最好马上去替他解毒。”
三日后的东麟南蠡边界,沐苡菲面无表情地站在薄野婉宁面前,目光稍显冷厉地看着薄野婉宁。
寒风中,看似单薄的身子却让人觉得怎么都无法推倒。
早在京城的时候,她就背着千叶云轩偷偷去见过薄野婉宁一次。
当时,她的身上还有伤,看上去不轻,像是被人刻意伤成那样的。
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她去求薄野婉宁交出天澜猫眼救千叶云轩,她也猜测到,薄野婉宁一定会跟她提出要求。
果然不出所料,薄野婉宁并没有直接拒绝她,而是让她离开千叶云轩来换她手中的天澜猫眼。
其实想想,那并不怪薄野婉宁什么,就像当初她说的,千叶云轩本来就是她的,她只不过是幸运地以冒名者的名义捷足先登了一把。
解千叶云轩身上的毒,需要将天澜猫眼碾碎,混入药物中让他服下。
碎了天澜猫眼,就是碎了这南蠡国运,她有怎么资格让薄野婉宁什么条件都没有就答应她?
薄野婉宁看着她,冷笑着勾了勾唇,嘴角滑过一丝鄙夷。
“沐苡菲,你终究还是把他推开了。”
她笑,不似之前那么让沐苡菲觉得厌恶。
沐苡菲不答,也不想去过多的计较薄野婉宁对她说的一切,只是叹了口气,道:
“是,我还是把他推开了,推了一次还不够,大不了再来一次,对于我来说,多一次少一次并没有什么差别。”
她笑,眼底的苦涩,苍白了容颜。
她抬眸望向薄野婉宁,继续道:“你放心,这一次推得够彻底了,就算他再见到我,也想不起我。”
薄野婉宁听罢,并没有怀疑她说的话,再者,就算怀疑,那又能怎么样?
难道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千叶云轩死去么?
她不得不承认,千叶云轩,那个眼底从未有过她的男人,却是从一开始就硬生生地带走了她的心。
天澜猫眼,代表着整个南蠡国国运的天澜猫眼,替他解毒,她不会与半点怨言。
爱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让自己往死里贱,都不会觉得自尊已经被踩得粉碎。
就像千叶云轩爱着沐苡菲一样,为了她,不惜以身试毒,为了她,不惜颠覆江山。
而她,现在只是拿南蠡国的命运去做一把赌注,赌千叶云轩的下半生,会不会属于她一个人。
“好,为了千叶云轩,我信你一次。”
薄野婉宁点头,跟着,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第694章:踏着满地的乱红,踽踽独行
“好,为了千叶云轩,我信你一次。”
薄野婉宁点头,跟着,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背对着沐苡菲,道:
“你这样的人,其实根本不值得千叶云轩为你付出太多,你太过自以为是了。”
落下这句话,她勾了下唇,提起脚离去。
沐苡菲轻笑,并不在意薄野婉宁的讽刺,因为,她说的并没有错。
有时候,她确实自以为是,这一次,她又自以为是的一次,只要能救千叶云轩,她可以不择手段,而不管这样的手段,千叶云轩是否会认可。
这一次,换我护你……
她对他这样说过,却从未兑现过,每一次,还是他将她护得彻底。
看着薄野婉宁离去的背影,沐苡菲深吸了一口气,笑着离开。
刺骨的寒风长驱直入,在这个时候朝她的胸口□□,痛得她不由得屈向身子,伸手紧紧地捂着胸口。
“呃……”
这一次的剧痛,比起之前的几次都要剧烈一些,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一般。
“啊——”
她摔倒在地,忍不住呼痛出声。
膝盖被锐利干枯的草给划出了好几道伤痕,却远比不上胸口那不停撕扯的伤。
她蜷缩在地上,痛得连喊都喊不出来。
睁开眼,是那蔚蓝的天空,这一次,她才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地抬眼看天空一眼。
那蔚蓝色,蓝得那么清澈,那么得空灵,看得她似乎也感觉不到胸口的那阵痛了。
嘴角,微微地向上扬起,她仰着躺在天空下,无力地眨着双眼。
一抹刺眼的血红从她的嘴角滑落,模糊的视线中,天依旧很蓝很蓝……
嘴角的笑容慢慢地敛下,她闭上眼,突然间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在那一片火红色的彼岸花海中,前方的路,红得无暇,像是在指引着她,通往那隔段世间情爱的幽冥之路,瞥见了忘川河畔高悬的奈何桥。
彼岸的千叶,火红的曼珠沙华,是谁的孤独曼舞,飘落了一地的风华,如火,如血,如荼,触目惊心得摄人心魄。
她,踏着满地的乱红,踽踽独行,在落秋里,守盼你永远不到的春天。
一朵彼岸花,一碗孟婆茶,远离还是重返,她踌躇茫然。
寒风中,落下一滴冰冷的泪,牵着一丝不舍的情,这一切,只能由她自己抉择,或者……她从来无权抉择。
“云轩……”
昏迷中,她呢喃着这个让她爱到深处,刻骨铭心的名字,她说,我可以让你忘了我,却决不允许我自己忘了你……
“苡菲?苡菲?”
耳畔,响起一道让她熟悉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喑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是那一抹白衣胜雪的身影,她被抱起,满地的殷红刹那间,消失不再。
第695章:梦中的主角是谁
迷迷糊糊间,沐苡菲只听到有人在她身边走动的声音,吧嗒吧嗒地吵得她有些烦躁。
她蹙了下眉头,想要睁开眼,只听得一道低沉的男声在房间里响起——
“管家,拿着着药方去几帖药过来。”
“是,王爷。”
王爷?
沐苡菲率先抓住的便是这个称呼?她在王府里头?
这是什么王爷?好熟悉的声音。
她的大脑里很快地便闪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
好不容易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迷迷糊糊间那一道白衣胜雪的身影,此时,那双一直带着忧伤的面孔正对着她。
“七哥?”
她这样称呼,带着几分庄重,跟着,便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的身体还很虚,不要下床。”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千叶云轩的皇兄,千叶云掣,这个一直带着无奈跟忧伤的男人。
沐苡菲果真听话地没有再动,只是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眼底带着些许的茫然。
“七哥,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跟薄野婉宁见完面之后,正准备离开,心绞痛便发作了。
昏迷间,她好像做了好多梦,梦见那满地殷红的彼岸花正朝她疯狂地摇曳着。
“你在残雪山昏倒了,刚好本王路过,就把你带回来了。”
千叶云掣说了大致的情况,自然地忽略了她昏迷中一直喊着千叶云轩名字这回事。
他想,沐苡菲能在那个时候单独出现在残雪山,这中间肯定还有一段难以言说的痛楚。
他不问,也不提。
八弟调兵去了南山的事,已经轰动了周边各国,他就算再怎么不问世事,也能听到这样的事。
苡菲独自出现在残雪山,一定跟八弟有关。
“哦,是这样。”
得到千叶云轩的回答之后,沐苡菲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心,隐隐作疼着,平坦的小腹已经隆起得很明显,那是她跟云轩的孩子,也是她唯一能留在身边的记忆。
低眉,手,轻轻地抚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底有些幸福,也有些哀伤。
其实,她该满足了,一生能被一个男人如此深爱过,身边又有他们的结晶陪在她身边,这样也就足够了。
云轩,我说过,我会带着你的孩子跑的,请原谅我,我真的这么做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又哭又笑。
“别想太多,好好在王府里休养着,把身体养好,才能将八弟的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千叶云掣的一句话,轻易地让沐苡菲听话地收住了眼泪,抬眼看着千叶云轩,认真地点了点头。
南山下,那一排声势浩大的皇家军队,排成了好几个队形在训练着。
千叶云轩从睡梦中醒来,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眼的时候,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了。
这中间,他做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欢笑,也有泪水,只是,梦中的主角是谁,那个冲着他笑得调皮的女孩又是谁,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第696章:本王怎么会在这里
梦中,那张笑脸的轮廓,他看不清,也记不得。
低眉,看着自己那空荡荡的怀抱,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原本,这里该是满满的,给某一个人,留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专属位子。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有这种错觉。
他是千叶云轩,他的身边可以有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觉得独一无二,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让他感到怀中空空的怅然感。
似乎,这中间有一段让他觉得很重要的记忆,一时间,被霸道地给抹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视线看着眼前这房间,他认出这是南山训练场的别院,也是很小很小的时候,父皇就赐给他的一座番地,专门供他训练士兵的。
只是,自从天下大定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南山,为什么……他又突然来来这里。
他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这中间少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他蹙着眉,视线触及桌子上还没有收拾掉的药碗,像是在努力地回想起什么似的。
脚步一步一步地朝桌边走去,他端起那个已经空了的药碗,陷入了沉思。
喂,喝药了……
一道清脆的声音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