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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花开 作者:天下无病(晋江金牌vip2014-08-19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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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由她拉着我坐下,再替我倒了茶水,说:“花开今年几岁?”
  我说:“十七。”
  “十七了啊。”她想了想,看了眼周卿言,说:“不小了呢,可以赶紧定亲了。”
  “夫人。”周卿言无奈地喊了声,说:“你该先操心雨沫的婚事。”
  “诶,这事不用操心,”傅将军抢着开口,说:“雨沫才回来,得在我身边待几年再考虑出嫁的事情。”
  傅夫人没好气地说:“你非得把沫儿留成大姑娘啊?”
  傅将军嘿嘿一笑,说:“难道夫人不想让她多留在身边一些日子吗?”
  傅夫人说:“儿女自有儿女福,犯不着你操心。”
  他们一来一往聊得开心,我却陷入深深的疑惑中。为何这女子的相貌我曾在梦中见过?为何他们口中的“雨沫”与我梦到的“沫儿”大同小异?为何我从未见过的人,竟然出现在我的梦中?
  正当我疑惑间,周卿言在桌下扯了扯我的袖子,丢来一个安抚的眼神,似乎在说:稍安勿躁。
  然后便听他说:“夫人,怎么不见雨沫?”
  傅夫人笑说:“靖远侯今天来找她,两个人估计在一起玩呢,我已经派人去叫他们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接着粉衣少女与白衣男子出现在小径处。
  少女面容娇俏,笑容如盛开的花朵般灿烂,弯眼勾唇清脆喊道:“爹,娘,我来了!”
  而白衣男子跟在少女身旁,温文尔雅,气宇轩昂,一声不语却夺人目光。
  傅夫人无奈却宠溺地笑了笑,说:“沫儿,郁儿,你们来了。”
  我却没有看到所谓的靖远侯与傅雨沫。
  站在那里的分明是我的妹妹锦瑟与三师兄,池郁。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了~~
  守信用有没有~~

☆、第六六六章

  在这样的情形下相见;吃惊的自然不止我一个。
  锦瑟见到我时僵住了笑容;仍弯着的唇瓣尴尬的维持着美好弧度,姣好脸蛋微微扭曲。池郁同样也有着惊讶;眸中隐隐约约闪过喜悦,下一刻却覆上冷意,淡淡地看向我身边那人。
  我身边坐着的是周卿言。
  我虽早已知道他们相识;却从未听过池郁谈起周卿言或周卿言谈起池郁;他们都是品貌非凡的男子;并且同在官场;说不定会有许多正面对上的机会;是好是坏便不得而知。
  我想起来时周卿言问我的那句:你可知靖远侯是谁。
  原来他早就知道池郁是什么身份;现在看来锦瑟也已经知晓,只有我一人不知。
  五王爷尉迟安奇,靖远侯尉迟郁,池郁。
  原来如此。
  可是为何锦瑟成了将军与夫人的女儿?
  我心中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混乱间却难以分辨,只能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沉默不语。
  傅夫人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对锦瑟招了招手,笑说:“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过来。”又对池郁说:“郁儿,你也是,别傻站着了,快来坐下。”
  “好。”池郁颔首,缓缓向我们走来,锦瑟也回过神,比他稍慢一步向前走,不多时便来到了我们身前。
  锦瑟除去一开始眼神对上过我,到后面视线便闪闪躲躲,不管看哪里就是没有落在我身上,池郁倒是自然许多,温和地看着坐着的几人,并没有刻意或不自在。
  傅夫人拉着锦瑟在自己身边坐下,待池郁坐定锦瑟身边,满面笑容地说:“来,给你介绍个两个人。”她指向周卿言,说:“这位是当朝丞相,周青欢。”又指向我,说:“这位是青欢带来的姑娘,名叫。。。。。。”
  “沈花开。”池郁淡笑接道。
  这下轮到傅将军和夫人惊讶,马上又了然地问:“难不成你们早就认识?”
  池郁点头,浅笑说:“将军,夫人,花开是我的师妹,也是雨沫的师姐。”
  傅夫人惊讶地说:“莫非就是沫儿口中的那位姐姐?”
  池郁说:“正是。”
  锦瑟被点到了名字,不好再躲躲闪闪,换上笑脸热情地说:“爹,娘,花开就是我养父母的亲生女儿。”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拉住我的小拇指,撒娇地说:“花开,帮我一个忙好吗?”
  这是我与锦瑟之间的小动作。
  锦瑟自幼爱与人撒娇,除去言语上的娇嗔,自然还有一些细小动作,拉小拇指便是她每次有事请求我时会做的动作。
  以前她总是说:“花开,帮我一个忙好吗?我和师兄出去玩一会,你别告诉爹啊。”
  如今她对我说:“花开,帮我转告师父和师母,感谢他们这么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
  锦瑟说,我是她养父养母的亲生女儿。
  锦瑟说,叫我转告师父师母,感谢他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锦瑟的意思是,她不是爹和娘的亲生女儿。
  我突然想起那日听到的话,旁人说将军的女儿是凭着信物才认回去的。
  什么信物?
  锦瑟却不容我思考,背对着他们的眼里流露出丝丝哀求,说:“花开,好吗?”
  只有我一人看得到她眼里的哀求,也只有我一人知道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我与她虽不是亲生姐妹,但好歹共处了十六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无法拆穿她的谎言。
  我说:“好。”
  她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说:“花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傅夫人与傅将军对看一眼,笑说:“没想到沈姑娘竟然是沫儿的师姐,实在太巧了。”
  我看向周卿言,他脸色如常,没有一丝惊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问我锦瑟是不是爹和娘的亲生女儿,原来是想确定锦瑟是不是傅将军的亲生女儿。那今日呢?他带我来这里是为何?为了让我看到锦瑟顶替了我的身份?为了让我见一见可能是我亲生父母的将军与夫人?还是为了羞辱我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我竟有些头晕目眩,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锦瑟坐回原位,双眼不停打量着周卿言,脸颊染上一层浅粉,说:“原来公子就是当今丞相。”
  傅将军闻言挑眉,“沫儿,难不成你与卿儿也见过面?”
  锦瑟羞涩一笑,娇声说:“爹,娘,丞相救过我两次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傅将军摸了摸胡子,笑说:“卿儿,你救过沫儿?”
  周卿言微微颔首,说:“是。”
  傅夫人看了看池郁,又打量下锦瑟,最后笑吟吟地说:“沈姑娘的父母救了沫儿,卿儿也三番两次的搭救过沫儿,这样看来,还真是天生一对。”
  锦瑟神情一愣,池郁也怔了怔,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娘。”锦瑟笑得有些勉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姐姐啊,可是卿儿这么多年头一回带来见我们的姑娘。”傅夫人意有所指地说:“我看啊,好日子也不远了。”
  周卿言看了我一眼,笑说:“夫人千万别这么说,待会她得闹我了。”
  这个“她”自然是指我。
  如若是方才,傅夫人说这么直白的话我肯定还会介意,只是现在。。。。。。我完全没有脑子再去考虑其他事情。
  一直未曾说话的池郁开了口,淡淡地说:“我没记错的话,花开不过是丞相的护卫。”
  周卿言云淡风轻地说:“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以后。。。。。。”意味深长地笑笑,看向我说:“就不一定了。”
  池郁看向我,总是带笑的眸里毫无情绪,“是吗?但依我所知,花开认定了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
  周卿言神情未变,眼中却闪过一丝恼怒,嘴里仍笑说:“不会轻易改变,不代表不会。”
  锦瑟抓着我的力道加重,干笑了几声,微带不悦地说:“花开,你瞒得真严实,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瞒?
  我何曾瞒过任何人任何事?
  “将军,夫人。”我不适宜地开口,对傅将军与傅夫人说:“我突然有些不适。”
  傅夫人关心地说:“怎么了?要我叫大夫来给你看看吗?”
  “不用,我回去休息下就好。”
  傅夫人看向周卿言,“卿儿。”
  “既然如此,我和花开就先走一步。”周卿言起身,说:“改日再来拜访将军和夫人。”
  傅将军和夫人点头,“好,你赶紧送沈姑娘回去休息。”
  周卿言看向池郁,“靖远侯,傅小姐,改日再见。”
  我没再看任何人,十分无礼地离开,一路上周卿言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边,没有说任何话语。直到我们离开靖远府,坐上了来时的轿子,我才稍微清醒了些,定定地看向他,问:“你什么时候知道傅将军认回来的女儿就是锦瑟?”
  “一个月前,曾在街上无意中看到过。”
  “傅将军当日认回锦瑟是凭什么信物?”
  “傅家祖传的长命锁。”
  我不禁窒息了下,深吸一口气后又说:“你现在是否已经知道了一切。”
  “是。”他紧紧地看着我,问:“那个长命锁是你给她的,对吗?”
  我在他的紧迫视线下缓缓点了头,“是。”
  他轻笑一声,说:“果然,你才是真正的傅雨沫。”
  我咬了咬牙,说:“是又如何?”
  他微微眯眼,“难道你就任由她冒认你的身份?”
  “冒认又如何?”我忍着胸口的郁结,冷冷地说:“我从未想过要找回亲生父母。”以前不想,现在仍是不想。
  他闻言微愣,又说:“不要高高在上的身份,不要荣华富贵,不要万千宠爱?”
  我想都不想,说:“不要。”
  他缓缓笑开,“果然是我认识的沈花开。”他一手抚上我的脸颊,指尖温热,“你放心,我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不过是想让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注意到那日我的黯然了吗?
  我几乎仓皇失措地别开眼,说:“谢谢。”
  “不用谢。”他顿了下,说:“还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
  “五王爷已经在与将军商议靖远侯与傅雨沫的婚事。”
  “哦。”我艰难地开口,“他们自小男才女貌,本是天作之合。”
  “如果你是傅雨沫,大有可能与靖远侯成亲,而不是来路不明的一个丫头。”
  我听得这话再也忍不住,一字一顿地问:“周卿言,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却不以为意,平心静气地说:“只是告诉你,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就再也没有和他一起的可能。”
  “好。”我冷笑说:“我现在就回去告诉他们我是真正的傅雨沫,叫他们与五王爷家联姻,叫他们将我嫁给池。。。。。。”
  他握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扯到他怀里,粗鲁地印上我的唇,恶狠狠地磨蹭了下,说:“沈花开,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可笑。”我用袖子用力地擦嘴,说:“我不会和池郁在一起,更不可能和你一起。”
  他黑夜般的眼眸变得更加深沉,“我想要的人,绝对不会溜出手心。”
  “你以为你是谁?”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周卿言,我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以后也同样不会喜欢。”
  他瞳孔微缩,冷冷地说:“因为池郁吗?”
  “不因为任何人,只因为你是周卿言。”我已经不知理智为何物,只知道将心中的郁结通过言语发泄出来,“你是周卿言一日,我便不会喜欢你一日。”
  他沉默看着我许久,一手抚上胸口,缓缓地说:“沈花开,我如今才知道,这里痛。。。。。。。是何种滋味。”

☆、第六七章 加加更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一样浇下来;叫我瞬间清醒;意识到方才对他说了何等残忍的话。
  我这样对他,与当初他无情的对待卞紫有何区别?况且看他副这模样;我心里除去内疚外,竟隐隐有些抽痛。
  “对不起。”我低声地说:“刚才的话并不是真心的,我只是;只是现在十分乱而已。”
  “我也不知道为何;只要对着你就容易动怒。”
  “我。。。。。。现在没有那么讨厌你;真的。”
  他苍白着一张脸;眼中露出凄惨之色;“你现在说这些;是在安慰我吗?”
  “自然不是。”我连忙摇头,咬了咬唇,说:“即使你不信我还是要说,那些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不是。”我又赶紧否认,“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还是不喜欢我。”
  “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是说不喜欢我。”
  “不,不是。”
  “那就是喜欢。”
  “。。。。。。”
  他笑了下,如阴天时突然露出的阳光一般豁然开朗,“好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
  我见他终于摆脱了凄迷神态,这才松了口气,说:“你明白就好。”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一开始的无感到厌恶,再从厌恶到习惯,最后从习惯到一起共患难的信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我不懂,至少现在不懂。
  “我遇上你的时候,刚从山上下来不久。”我盯着他,不知为何竟想把一切都告诉他,“我生日那天,娘亲告知了我一个秘密:我并不是她和爹的亲生女儿,是他们十六年前在芦苇地里捡来的,他们见我可怜便收养了我,一养便是十六年。”我回忆起从小到大的日子,那么多日日夜夜,一晃眼全过去了,“十六年里,爹教我武功,娘教我学习草药,爹知道我喜欢看书,每次都从山上带许许多多的书给我,由我看个够,娘虽然不赞同,却从未阻止过我。”
  “爹和娘对我很好,让我衣食无忧,无忧无虑地长到这么大。”我指着自己,说:“这一身武功,是他们给的。这条命,也是他们救得。”
  他眨了眨眼,表示赞同。
  “若说有遗憾的地方,便是爹和娘自小与我不是非常亲密。”这是我从小到大都念念不忘的事情,如今说出来,还是让我心头浮上缕缕苦涩,“我原以为锦瑟从小活泼可爱,和爹娘自然要亲近些,直到后来娘告诉我身世的事情,才意识到,我与他们不亲,只因为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我曾有那么一瞬间想过,如果我是他们的亲生孩子,是不是就会与他们亲密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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