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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带着厨房去晋朝 作者:云卷风舒(起点2012-10-19完结,空间、种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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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每人放一盏孔明灯。”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陶醉于他的深情里,沉沦于他的眼波里。

    而院子里的另一间房子内,紫烟袭着苍白的睡袍,站在窗前,看着高空里那盏孔明灯,全身颤抖。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六 做胡人的生意

    一三六 做胡人的生意

    明日周一奉献二万四千字

    明日第一更时间为零点八分,第二更时间为早上十一点前。谢谢支持

    

    于紫烟的记忆深处,依稀看到,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子,坐在水边,女孩拿了只孔明灯,对男孩说:“哥哥,不如我们一起放这只孔明灯吧。听说放过孔明灯的人,会很幸运的。”

    男孩于是和女孩并肩站在河边,点燃了灯内的蜡烛,孔明灯升起来了,越升越高,渐渐地,看不见了。

    女孩看着男孩的脸,脸上是满满的幸福……

    这个女孩,就是小时候的紫烟,这个男孩,就是小时候的周汤。

    而今,当年的那个只陪她玩的男孩,却和另一个女孩,朝天空放了孔明灯,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

    这日晚上,木香在酒楼里刚用过膳,五个侍卫中有一个面容黝黑的壮士叫阿狗的过来,对木香说:“木姑姑,楼下有一个叫胡人打扮的人,说是想要那间药铺子。”

    木香大喜,说:“快带我去看看。”

    走了几步,回头对阿狗说:“阿狗,你用过膳了么?”

    阿狗答:“今日值岗,还未用过。”

    木香忙叫阿树去给阿狗准备吃的,并说:“先吃了再去值岗吧,饿坏了身子可不好。”

    然后便下楼去了。

    楼下靠窗的一个座位上,坐着的那人,是阿扎木

    他今日换上了一件羊皮杏色长身小袖袍,下穿小口裤,脚蹬皮靴,手腕和脖子上挂了琉璃金圈,头上一直戴着的乌串突骑帽脱下来放在桌上,露出一头披散的头发,头发还编成一根根小辫子,胡味 
十足。

    看他这种打扮,木香想起之前在周府看过的地域图里氐族人的打扮,竟与之出奇地相似。

    又看他喜。欢吹羌笛,而氐族本就是从羌族中分化出来的一个少数民族,素来羌笛闻名为世,难道这个阿扎木是氐族人?

    木香一怔,略懂东晋历史的人,也知道氐族在东晋时期是十分强大的,过去在史书上,在北方割据了大片领土的“前秦”,领导人苻坚可是十分有作用的一个人物,而这个前秦就是氐族人所创建

    东晋政权欺软怕硬,向来是不敢招惹氐族人的。

    “木姑娘。”正想着,阿扎木已起身,向她打了个招呼了。

    木香对着他揖道:“听说客官对妾身那家店铺感兴趣?”

    阿扎木说:“别站着说话,坐下先。不急,我们先好好聊会儿天。”

    木香脸上微有愠色,这个阿扎木,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她冷冷地说:“妾身有要事在身,若是客官只是为了和妾身聊天,还请改日。”

    阿扎木见她要走,急了,说:“你误会了。我是当真想接过你那家店的。”

    木香看了他一眼,便坐了下来,说:“这价格客官看过了么?”

    “别叫我客官客官的,”阿扎木摆摆手,手上的金圈便晃出响声来,“叫我阿扎木就是了。”

    木香压下火气,说:“阿扎木,你当真愿意转下我的这家店?”

    阿扎木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黄金放在桌上,说:“这些都给你。这个你信了吧?”

    木香大喜,这黄金摆在桌上,金光灿灿的,木香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可更不是那种不要钱的清高之人,连忙将黄金收到自己的衣袖里,眉目之上浮上了几丝市侩的笑容来:“阿扎木,我这就 
去给你来几盘好吃的菜肴来,快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去”

    阿扎木脸红了,他说:“我有钱,我吃得起你的菜肴。”说着又掏出一些银子,说:“够吃一顿么?”

    木香又将这些银子全部扫入袖中,说::“够够当然够好的,告诉我你要吃什么吧。”

    他想了想,粗大的眉毛拢了拢,说:“这是你的酒楼,我什么菜肴都喜。欢。”

    木香于是让人上了莼菜鲈鱼烩等菜肴,阿扎木吃得一点不剩。

    木香问:“还要来点么?”

    阿扎木用衣袖擦了擦嘴,笑道:“够了。”

    木香连忙说:“别用衣袖擦嘴,用这个擦。”丢给他一条干净的绢帕。

    他拿了绢帕看了半天,从怀里拿出一条五色的长帛布,塞到她面前,说:“送给你,木姑娘。”

    这帛布是用麻布做的,可是却很坚韧光滑,质感足,木香问:“这是什么?”

    他脸上微微泛红,害羞地说:“这是我们那儿的特产,你们汉人没有的。这叫殊缕布。用麻缕所织成的一种异色相间的布。是我们那儿女孩子戴在脖子上的。”

    木香倒是一看就很喜。欢这殊缕布,阿扎木示范着要她戴在脖子上,她照做了,他竖起大拇指赞道:“真是太美了”

    木香说:“这个殊缕布我喜。欢,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他大喜:“我还怕你不会收下,你喜。欢就好。”

    她脸上对他没那么冷淡了,问:“对了,阿扎木,你租下那间店面,做何用处呀?”

    阿扎木笑道:“我来江南也有些日子了,银子也要用完了,便想买家店铺,做生意营生呀。”

    木香笑道:“你一看便是出生于富贵之家,为何不回去享福,来一个陌生之地吃这种苦作什么?”

    他说:“还是在这儿自由自在,我喜。欢。”

    木香又说:“那你要做什么生意?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个建议。”

    他说:“我打算也开家美食店,全是我们那边的美食。”

    她一怔:“你会做?”

    他摇摇头,“我不会,可是我随身跟来的侍从哈萨克会做,哈萨克可是我们那的名厨呢”

    她细细打量着他:“你到底是来自于哪里?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连名厨都能跟了你过来,还会做你的侍从?”

    他笑道:“这个可不能告诉你。我可是要对自己和哈萨克负责的。”

    这是什么话么

    算了,既然他执意不说,她也不直接问,她用另一种方式套他的话去:“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来自于北方大秦王国的,你是氐族人,我说得没错吧?”

    他一怔:“你怎么知道?”

    哈哈,果然被套出话来了

    见她得意的样子,他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说漏嘴了,连忙捂着嘴尴尬地说:“你看我这张嘴”

    她却在心里计算着,既然他是从大秦混到江南来的,也打算在这儿居住下去,做生意什么的,看他手上的资金还算雄厚,不如狠赚他一笔好了

    这样想着,她便提议道:“既然我已收了你的钱,等下周公子来了,我们三个人一同去在房契上签个字,将手续提早办了好了。”

    他一怔:“周公子?哪个周公子?”

    她脸一红,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话。

    他恍然:“我知道了,就是你家夫君吧可是,你怎么叫他公子,不叫他夫君呢?”

    她解释道:“我们还没有完婚。”

    他大喜:“那就是我还有机会了?”

    她正要接话,忽然一个声音响起:“谁说你还有机会?”

    木香转头一看,周汤进店来了。

    他脸色铁青,目光清冷,木香起身给他挪了张草席,说:“回来了?”令人速去倒杯茶给周汤。

    阿扎木看到周汤,脸上的笑容没了,嘴唇颤抖个不停,似乎很怕周汤的样子。

    周汤坐定,看了阿扎木一眼,木香打破了紧张气氛:“瑾玉,阿扎木将我们的药馆给承租去了,刚刚收了他的银子,正打算叫店主过来,一同写个转租协定呢。”

    周汤斜着眼睛看着茶杯,凝视了半晌没有发话,忽然说:“那我们这就去签订吧。”

    周汤拉了木香的手,阿扎木跟上,眼睛却看着地面,不敢看周汤。

    周汤与木香坐上马车,阿扎木站在车下,木香对周汤说:“让他也上来吧,这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呢。”

    本以为周汤会生气,没想到周汤掀起车帘,对阿扎木说:“你一起上来吧。”

    阿扎木一阵惊喜,连忙跳上了车,周汤在一边腾出个空位,阿扎木便坐了下去。

    马车嗖地一声开动了。

    到了药店,将协议签订好,阿扎木一改在木香面前随便的样子,很识趣地先行离开了。

    周汤和木香并肩走了一会儿,天上是一轮圆圆的月亮。

    “你生气了?”木香抬头看周汤。

    不知为什么,木香也许是太在意周汤了,有时候对周汤说话,有种怕怕的感觉。

    如果他们认识得再久一些,了解得再深一些,也许木香不会有这种害怕。

    周汤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微扬上颌凝视着天上月,说:“我有这么小心眼么?”

    他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她抚摸着他的脸,说:“今日军营里如何?”

    他说:“一直在为十日后的一场竞技练习,若是赢了,得了全军第一,便可以升为正式编制了。”

    她大喜:“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他自信地点点头,说:“这些日子公务在身,极少会抽得出时间来陪你,你若是觉得寂寞,可以陪紫烟说说话。”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七 爱到卑微

    一三七 爱到卑微

    周一第一更送到。今天有两更,下一更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前。谢谢这几天打赏的朋友舒舒心里暖暖的。

    

    正说着便到周府了,周汤想送木香回芳泽院,木香却粘人得很,硬要跟着周汤去清辉院,并说:“你可是要看书?我可以给你研墨。我不说话,也不走动,一定不会妨碍你的。”

    周汤只好说:“这些日子有些忙,得让你委屈几天了。”

    进了屋,抿亮了灯,他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便坐在草席上,长长的衣摆在席上铺展开来,开始看起书来。

    木香在一边给他煮茶,研墨,一边偷偷地看他。

    茶锅里冒出丝丝白烟,她透过白烟看他,心里在偷笑,他长得真帅。看书的样子更帅。

    忽然茶锅便烧沸了,她看他看得出神了,没注意。锅内的茶水挤出锅,洒了一地。

    她连忙去找抹布擦拭着地面,他却过来抓了她的手,笑道:“让奴婢们过来收拾吧。”

    她说:“没影响到你看书吧?我不是故意的。”

    他眉毛有些微拢了起来,说:“不如你先回芳泽院吧。过了这几日,我带你四处游玩,如何?”

    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一定是嫌她烦了。

    她点点头:“那我走了。你好好看书。”

    她走了出去,他上前将门给关了。

    咚地一声的关门声,虽然不是很响亮,可是在她听来,却是格外刺耳。

    她一个人穿过重重回廊走向芳泽院,有些许的寂寞。看到药房里,赵姨娘的婢女小芳正在摇着蒲扇,在烧着药。

    一股浓浓的药味袭来。

    她凑近前去看,只听一个粗使阿婆问小芳:“赵姨娘得了什么病?为何天天喝这副药?”

    小芳说:“这我怎么知道?是郎中开的药,赵姨娘都喝了大半年了。每次都是我煮的。赵姨娘可是要我亲自煮,她才会喝得下。”

    那阿婆用细柴木挑牙缝,说:“赵姨娘不是有孕在身了么?怎么还喝这么苦的药?这怀了孩子可不能乱喝药的。”

    小芳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我家姨娘说过,她就是因为喝了这药,才怀上孩子的。”

    阿婆不可置信地讥笑:“这怎么可能?”

    木香不懂药,并不能闻出她在煮什么药。不过感觉很苦。

    她向前走,心里很疑惑,哪有一种药这么有效,竟能让一个女人怀上孩子的?

    这时,府上的奴婢在院子里四处插上红布绢布。在树上挂满大红灯笼。

    处处流红,映照得府上的河水也波光红艳。

    木香不知府上发生什么喜事了,便逮住一个奴婢问,奴婢说:“明日是赵姨娘的寿辰之日,老爷要奴婢将王府布置起来。”

    原来如此。

    木香走入芳泽院,本想马上回自己房间的,看到紫烟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便想过去找紫烟聊聊天。

    紫烟听说木香要进来,便准了,眼睛却还紧盯着手上的丝线上,她正在绣一副采莲图。

    木香进来相互行了礼,也跪坐下来,夸了下她的绣技,说了几句废话。

    紫烟说:“上次都是太唐突了,木姑娘和哥哥没被我吓着吧?”

    木香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次,还是装作不知道地问:“小姐说的是哪一次呢?我都忘记了。”

    紫烟咬了下线头,说:“忘记了更好。”

    这时,有奴婢来报:“小姐,老爷过来传话,说是明日是赵姨娘的寿辰之日,要小姐务必要备齐一份贺礼,亲自给赵姨娘祝寿。”

    紫烟对奴婢说:“你去转告我父亲,说这贺礼我已备好了,至于说要亲自去,我可不会去,论礼节,我也不应该去。”

    奴婢迟疑着,紫烟脸色一厉:“还不快去?”

    奴婢说:“小姐,老爷连日来已派了五次来请小姐过去了,若小姐执意不去,奴婢不好回话。”

    紫烟将手上的针线活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厉声说:“怎么?你就不怕在我面前不好回话?你们这群欺软怕硬的贱胚告诉你,我是一个嫡女,而赵姨娘只是一个姨娘,不管按什么说法,我都不应该去 
为她祝寿滚”

    奴婢连忙飞也似的逃走了。

    这平日里温柔的小姐发起脾气来,简直比泼妇还要可怕。

    紫烟压在心里头的火还没有完全抒发完,看了木香在身边,恨恨地说道:“这府上向来没将我当成人父亲怎么不敢叫汤哥哥去也不敢叫我母亲去单单叫了我去”

    木香宽慰道:“既然小姐已表达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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