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 作者:融冰(腾讯vip2012.8.25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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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约莫三四十岁,虽然长得肥头大耳,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透着一股男子难得的气概,这种气概若不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磨练,是体现不出来的。
他身上穿着最让人觉得低调的深棕色,甚至连一个小配饰都没有,这样走出街,估计也没几个人会觉得他有多富有。
可若细心留神一点,就可以发现那普通的衣服的布料可不普通,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料子跟之前在崎允国的时候,耶律梓韩赐给我的缎子是一模一样的。
当时耶律梓韩还说,这种缎子天下间不超过十匹,他搞到了三匹,一匹给了太后,一匹给了他的青梅竹马烟黎,剩下一匹就可怜的施舍给了我。
为了这个,还有几个妃子来找我的麻烦,还有那些迂腐的大臣说我身份不明是个妖女,迷惑了耶律梓韩,还联合上书要废杀了我。
可惜没杀成还封了过个妃子,搞得我着实无辜。
“两位想必就是王口中的贵客了吧?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快请入座。”
何望笑呵呵先同我们打招呼,看似脱口而出的话也不知道这老狐狸打了多久的腹稿,一语双关。
王?乔焦是骆那国的王?
好吧,这下我总算知道了骆那国为什么会这么落后凄凉,也明白了为什么一说要请外国人来相助他就这么抗拒。
原来是怕没面子,不过要是他在知道了耶律梓韩的身份之后,会不会一怒之下偷偷把我们干掉呢?
看着何望那双精明的眼睛我就浑身不自主,倒是耶律梓韩这个见惯了这种场合的人,也用着同等的笑脸回应回去。
“贵客不贵客在下就不知了,不过确实和王有一面之缘,相爷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快请入座。”
何望亲自招呼我们坐下,何府丫鬟训练有素上茶,一般丫鬟都是把茶放下就走。
何府的丫鬟倒是细心,特意在放下茶杯之后将杯盖少盖一个小边,杯口通风的地方不是很大又不足以很快让茶水变凉。
而茶香却过不了多久就淡淡的飘洒出来,从这细微的点上看来就知道何望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原由,可我很清楚的知道,此时在座的耶律梓韩和乔焦一定是在合谋忽悠何望!
何望问,“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韩,单字一个资。这位是贱内。”
“原来是韩公子、韩夫人,听说韩公子是做生意的,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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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丫真够猴急的……
“原来是韩公子、韩夫人,听说韩公子是做生意的,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呢?”
“马匹。”
耶律梓韩说谎不眨眼。
而刚刚沉着冷静的何望有过那么一闪而过的兴趣。
“这个生意好啊,这个生意要是做得大的话,很赚钱。”
“哪里哪里,不过是家父留下来的家业,在宥本国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我这本来想和贱内游历天下,可奈何家父年迈,不得不接下这烫手的山芋。”
我暗暗佩服耶律梓韩说谎都能够说的这么脸不红心不跳。
而且就刚刚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就能给自己安一个这么合情合理的身份,又把自己表现得真的很无奈,让何望觉得有机可趁。
不过,何望看上去这么精明的人,会那么容易就相信?
“听说韩公子想要‘菩提子’?”
“是的,家母向来信佛,对贵国的‘菩提子’已经久仰多时,一直苦于无法拥有,郁郁寡欢。
这也是年迈的家父一生觉得最为可惜的事情,做人之子,也想着能否请相爷抬爱,让我这个粗俗之人尽尽孝道。”
“韩公子一片孝心本相也十分钦佩,只是这‘菩提子’确实不在本相手中。
但韩公子是王的贵客,本相也自当尽力帮忙,如果韩公子不嫌弃的话,可以在府中多逗留几日,本相去打听打听这‘菩提子’的主人,可愿割爱?”
“如此韩某人就先谢过相爷了。”
“韩公子客气了,老夫也只是尽力而为。来人啊,送韩公子韩夫人去贵宾厢房。”
转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乔焦,“王,臣有些事情想单独向王请示。”
“额……好,好啊。”
看着乔焦浑身颤抖的没出息样,这哪里是何望要跟他请示,明摆着是他要听从何望的吩咐嘛。
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八卦心又开始激情澎湃的跳动,可还没完全的跳出来,就让现在对我已经有所了解的耶律梓韩掐灭。
圈住我的腰,蛮横霸道的将我带走,不但害我啥八卦都没听到,还让可怜的小蛮腰受累。
一到房间安置下来,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耶……唔唔……唔……”
耶律梓韩的名字还没有叫完,他的唇早已炙热的附上来。
灵舌娴熟的探入我口中,撬开我的牙齿,深深吸/允。
跟他一起更亲密的行为我们都做过,可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将我吓了一跳。
待到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瞪大了眼睛石化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府的丫鬟看到我们如此“激/情”,笑掩着脸退了下去,门窗也关好。
在确认四下无人之后,耶律梓韩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
“何望将我们留下来无非是想更深一步的了解我们。
若是真的,就会奉上‘菩提子’,若是假的,也正好在他府中将我们灭口,神不知鬼不觉,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好当你的韩夫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乔焦是骆那国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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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需要跟一堆女?。
“你什么时候知道乔焦是骆那国的王?”
“第一次见面开始。”
“什么!!!”
我提高了音调,这到底是他太聪明了还是我太笨了?不管答案是哪一个,我都感觉倍受打击。
耶律梓韩又好气又好笑的将我搂进怀中,一改往常少言的性格,细心的跟我讲解起乔焦的破绽。
例如乔焦虽然衣着平凡,但是脚上的鞋子确实金边缝制的。
普天之下,只有皇家之人有这等特权,再有是他一再维护骆那国的种种举动。
当然,正式确认还是在昨天晚上他带我们去粮仓的时候,于是他又一次运用起他喜欢使用计谋的脑子,直接道破他的身份,兵行险招,两人合谋直捣何府。
“何望想做马匹生意,难道是……”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学着刚刚耶律梓韩一样将声音压低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调子上,防止隔墙有耳。
“那就奇怪了,如果何望想要造反,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相信乔焦的话?
又或者说乔焦怎么可能自取灭亡?对了,乔焦应该也是假名了吧?
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骆那国的国君……叫……叫焦子乔是吧?”
“是的,你说的问题都是问题,可你却不懂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富贵险中求’,
何望贪了那么多年,单靠贪念,没有胆识和谋略能成事?
至于焦子乔就更不是问题,我昨夜只不过是跟他说合谋让何望主动送出粮食而已。
但话说回来,与其让一个没有把心放在朝政上得人当皇帝,倒不如让何望这种贪/官来改朝换代,最起码现在外面的百姓能有餐温饱。”
何望开仓赈灾很明显的只是为了安抚骆那国子民的心,只要饥荒解决了,骆那国就不再是“只进不出”的国家。
我们这种外国人才能去把生意带进来,果然是老奸巨猾,这一招兵行险招真是应了耶律梓韩那句“富贵险中求”。
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可直觉却告诉我,耶律梓韩不是那种付出不奢望回报的大善人,除了他一直在付出的烟黎,当然这种交错着男女情爱的问题可另当别论。
一想起烟黎我的心就没由来得一阵酸楚,想到那一夜耶律梓韩深情款款对我说的话,想要我的强烈欲/望……
当所有药引都集齐的时候,他就不再受我的束缚,他还会跟那天同样表现?
若是再一个不巧,我同他的契约解除,我恢复了灵力,可以回到现代,那我又应该如何抉择?
若选择和他在一起,是否我就必须和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抢一个有一半或一半以上的心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的男人?
还有后宫那没有硝烟的战场,宫心计我玩得过那班生下来就知道要斗的女人吗?
越想越难过,我一难过我的上下眼皮就非常的恩爱,恩爱着我就给睡着了。
虽然知道跟人谈话到一半睡着的确不是很有礼貌。
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耳边好像有人在问我……
7
☆、这算是第一次主动勾。?。
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耳边好像有人在问我……
“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将我带进了一个恐怖的梦境中。
梦里的耶律梓韩拿着一把被磨得发亮的匕首步步靠近,准确无误的捅进了我的心窝。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笑得很猖狂的蒙面粉衣女子。
“啊……不要。”
我害怕的惊醒,坐立在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稍稍缓过来的时候才确定自己真的只是在做梦。
这场梦还真给力,此时的我就像是做了剧烈运动,大汗淋漓。
耶律梓韩端来一杯水坐到我身边。
“做梦了?”
我接过水暖了暖冰冷的手,眼睛从他身上转溜了一圈之后又低下头没有说话。
见我如此,他朝我伸来手,想要探一探我的额头,这本来也不算啥大事。
可一联想到刚刚梦中他面目狰狞的样子,我就很条件反射的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他悬在半空的手无奈的收了回去。
“傻丫头,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唯一能让向你保证的是,万事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怕,哪怕是噩梦。”
人总会有脆弱的时候,我也不例外,行雷闪电的时候有一个人很man的对你说“别怕有我”哪能不感动?
我没骨气的蹭啊蹭,一个不小心就蹭到了他的怀里,矫情的说:“我怕。”
以前做噩梦都是师兄辰光给我讲笑话转移注意力,而此时此刻我终于找到为啥师兄的方法用了那么多年都不奏效的原因了。
恩,因为师兄不够man!我老早就说他比较似乎当小受,他还抵死不承认,老拿那些二三流明星女朋友来说事,只为证明他是直男。
我趴/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上传来淡淡的体香夹杂着酒香,眼角撇到了书桌上的酒坛子,在我做恶梦之前他一直在书案那喝酒?未曾合眼?
他正半眯着眼盯着我,桃/红色的脸因喝酒而显得更加红,迷人的娇艳。
我情不自禁的慢慢吻/上/他的红唇,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好吧,我承认我大胆了。
可遇见了幸福,难道不是应该要一手狠狠的抓住不让它溜走吗?
从他对我坦白的那一刻开始,我所有的感觉就变得很微妙,很多平常在普通不过的事情都会不由自主的多想,难怪人家都说恋爱中得女人是白痴。
就像一只饥饿的小猫,面前突然摆满了大条大跳的鱼,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万分手足无措。
或许,我仍然在梦中?只不过这次是——春、梦?
轻轻地啃、咬着那诱、人的丁、香,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在他的唇齿间倒弄了一番。
然后长/驱直/入的搅动他的舌/头,彼此纠/缠/不休。
当然这些都是他之前给我留下的经验,我的动作明显还是有些笨拙。
以至于他粗鲁的掰正了我的脸,反守为攻,从唇边一路往脸颊吻上耳垂,他低哑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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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古代人含蓄点儿写……
☆、第一次,果真尼玛的痛?。
以至于他粗鲁的掰正了我的脸,反守为攻,从唇边一路往脸颊吻上耳垂,他低哑的询问。
“安乐,你想清楚了吗?”
虽然我是主动了吧,但是这种事情要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好像还是有点难为情。
我干脆直接付诸行动一手轻解他的长衫一手学着那夜他得动作轻/抚上他的身体。
直到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全被我剥干净了,才知道我已经用行动当做答案。
会意一笑,将我压在身/下,吻着我的身体,所到之处留下片片红、晕。
我的衣裳也在他的轻吻之下尽数褪去,现在的我们真是全部“坦诚相待”。
感受着对方浓浓的爱意,直到我们的体温都到了一定地步,他做出了最后冲/刺。
“啊……”
感觉下/身被撕裂般痛楚,心里不住叫惨,尼玛的原来第一次真的很痛的啊,我以为电视都是骗人的……
也许是我痛苦的太明显,也把耶律梓韩给吓到了,放慢了动作。
两人的私/密/之处紧紧相融,不断的用吻安抚我的身体,直到痛楚慢慢消失,他才开始循序渐进的在我的身体里律/动。
红烛摇曳,光影浮动芙蓉暖帐中人影缭乱,传出阵阵呻/吟/声引人遐想。
天才微微亮我便醒了,映入眼帘的便是耶律梓韩俊逸的轮廓,熟睡了的他居然不忘将我紧紧圈在怀中。
身上的痕迹和双、腿。间的刺痛不断的在提醒我昨夜的翻、云、覆、雨……
霎时间我的脸红得跟番茄可以媲美。
按理说,昨夜明明喝酒的人是耶律梓韩,怎么到最后醉酒的人更像是我?
若不是如此,我咋个能那么大胆?
身子慢慢的溜到了被子里,本是想要逃避掉昨天的春/色浮想,岂料阳光折射进被子给了我充分的光线。
耶律梓韩赤LUO伟岸的身材一览无遗,比起昨夜的烛光招摇那敢情就是在看抢先版和高清版的差距……
我还没有脸红够,一只大手就把我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双目含情脉脉。
“昨天的胆子到哪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
打死我都不会承认的。
耶律梓韩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今天我会带何望去看马匹。”
“你哪来的马匹啊?”
“山人自有妙计。”
耶律梓韩故弄玄虚,裸露这身子站了起来,在我面前毫不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