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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穿越之夜寒缥缈心 作者:和琼(纵横2012-7-31)-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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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不算浓重的诡异血腥味,当事人宛然不觉,却是朝着除他之外再无其他的空气淡淡启齿:“知道我为什么伤你么?”
他的话很轻,却是在房间里一波一波传开了去。
空荡的房间里不知何时已经跪了一个通身黑衣的神秘人,黑发遮面,难视其颜。难道说他刚刚一直在这个房间里?能在须毫间诡秘现身,藏身无痕,连席心缈都没有发觉,其功力深不可不谓之恐怖。
不过他好像对水冽寒却是极为恭敬,“犯谷主者,死。”
他没有抬头,吐出的话仿佛来自修罗地狱,每一个字似乎都是从层层炼狱下的血渊之中浸泡而出,杀戮且嗜血。语调阴寒的极其自然,他不觉得自己错了,身为血谷的守护者,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历代谷主的安全。只有在危急谷主生命安全时他才会出现,全部的意图不轨者,全都得死。
席心缈可知刚刚在她举着匕首贴近水冽寒的时候她其实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若不是水冽寒发觉了他的异动并在席心缈不觉的情况下出手制止,恐怕这个房间的主人此刻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听得血奴的话,水冽寒回想起刚刚那看似平常实则却凶险之极的一幕,星目一凛,“记住,永远不要想着伤害她!”
跪在地上的血奴一震,似是不相信自己的守护的谷主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没有听错,若她有丝毫的损伤,以后血奴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水冽寒瞥了一眼,无波无澜,站起身来到他跟前,淡淡道。
“是!”虽是惊愕但他终是应下。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主子的洁白长袍的下摆,他站的随意但其中的压抑让血奴觉得喘不过气来,他没敢抬头,他知道他若是稍近些许定是筋骨挫裂的下场,朝着自己的主人深深且虔诚的膜拜,感觉那压抑之气消失后马上隐逸下去。
就在那个称为血奴的人消失后房间里却传来了一连串的咳嗽,水冽寒手拢成拳紧贴唇边,想要遏制住连绵不断的咳嗽,脸色也因为咳嗽带上一丝潮红,稍有缓和后垂下手。
覆上颈边的细细血痕,那里似乎还有金属冰凉的触感,苍白的肌肤,妖冶的鲜红,无言对比,有着鬼魅的刺目。蓝眸里水烟迷蒙,烟雨蒙蒙,完美的下颔曲线在这一刻透着柔和。
“如果你要的是我的命……”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唇畔的弧度连着下颔的曲线一直在柔化着……


 

第六十二章 有“贼”潜入
(交代交代一下,昨天没有更新,因为白天虫子去了同学家一整天,晚上回来后回了一个留言就马上停电了~~一直到今天10点左右才有电。你们不知道我的这个村,稍微来点打雷闪电停电就停的特勤快!真的是没有办法更新昨天~~貌似最近一直都有借口,但是都真的是实际情况不允许啊~~望谅解!!)
将军府大厅
与平时不同,此刻大厅内气氛压抑的有些诡异,身着统一服装的大内侍卫各个面无表情的分站在两侧,目不斜视,腰佩御用之刀,宛如一尊尊雕塑。
而大堂正中首席之上,齐景熏一袭明黄太子朝服坐于其上,面色温和儒雅,安放于桌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而安静站在他身侧的一个身穿紫红深衣的太监倒是有些扎眼:双手捧着一道明晃晃的圣旨,微垂首静默不语。只是从他那满头花白的发丝及满脸的深刻的皱纹不难看出,这是一位极资深的太监。
齐景熏不着痕迹的将视线从身边的公公上掠过,他想不到父皇居然把贴身太监许公公给叫来了,这位皇帝身前的红人在朝中可是人人都想巴结的人物呢,如若有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更是胜过了朝中臣子几年的奋斗。这个席心缈竟然能得父皇如此厚待……
正思忖间听得一声突兀的响声,“臣女有失远迎,还请太子恕罪。”不似女子的娇柔却更胜男子的刚毅果脆,一如她本人。
外面,席心缈一袭素装从大堂外踏进,根本无视两侧浩浩阵势的皇家护卫。其中散发的倨傲气势并不因她的些许憔悴而减弱分毫,虽然她已经一整夜没有合眼了。冰凝紧随跟上,沉默在侧。
“无妨无妨。”齐景熏亦是起身,和善一笑,扭头对着身旁亦是打量着席心缈的许公公说道:“许公公,宣旨吧。”
“是。”许常德回神,收回略显混沌的眼中的赞赏,略一躬身,走到席心缈面前,敞开本是卷起的圣旨。
“且慢,父皇早有交代席小姐有伤在身,就不必行礼了。”齐景熏制止住刚欲下跪的席心缈,柔声解释道。
“遵旨。”由冰凝扶起站至一旁。
得到齐景熏眼中的许可后,许常德这才扯嗓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席府忠烈满门,其女席心缈更是蕙质兰心,忠肝烈胆。危难当前更是奋勇救朕之太子,其情可感,特赐天上雪莲一株,和氏璧一对……以当嘉奖。钦此。”
“谢主隆恩,臣女席心缈接旨。”双手接过明黄丝质缎锦圣旨,席心缈朗声应道。
“席小姐,父皇赐你天山雪莲等稀有珍品,你可要好好养伤啊。”
“蒙皇上抬举,心缈自是不敢懈怠。”看着齐景熏那人畜无害的笑脸,席心缈回以高深的浅笑,她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她只知自己“自残的”一幕被他看见,也不知道在那之前的盗药一事他知晓不知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不过她现在没有功夫顾及这些,因为她的心思全在那个躺在她床上昏迷不醒的水冽寒身上。置于堂上的这些人,得快快打发了才好。
“冰凝,快快奉茶,将军府的人何时没了这般礼数!”席心缈的声音略微上扬,似有些不悦。
“是,是奴婢疏忽了,奴婢这就去。”冰凝急急应道,眼看着就要退下去。
齐景熏是何等精明之人,岂会看不出席心缈言下的送客之意,便在这时出言制止,“席小姐不必客气,本殿宣完旨也要回宫复命了,不必麻烦了。”随即朝着众侍卫一声令下,“回宫。”
率先走出,在经过席心缈身边时却突然停下步子,俯身贴着她的耳边,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起来,只是两人显然都不顾,他轻声道:“那日席小姐是迷路了么,竟走到了息心塔附近?”
眨也不眨的盯着眼中的女子,谲光微涌,难明其意。
“太子所言差矣,巍巍皇宫,心缈微末如沙粒,在其中迷路了不是很正常么?你说是么?”席心缈似笑非笑的抬头视之,一脸坦然。
只怕其中的微妙两人心底都各自有数吧。
齐景熏直起身,深深的望了席心缈一眼,没有继续答她的话,终是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离去。
随着齐景熏一行人的离去,席心缈这才收敛了笑容,浅蹙着眉头,望着门口,眸底黑潮涌动。
这时一个丫鬟打扮的人跑上前去,面露急色,朝着席心缈轻声嘀咕几声便退下了。不过她的话却是叫席心缈吃了一惊,不敢怠慢,马上朝自己的院落赶去。
日落苑
两个一黑一蓝的身影却是在打的难分难解。
幽冥剑在手,此刻却直指那蓝衣男子面门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蓝衣男子倏地将头一扭,以微毫之差躲过。那剑锋几乎是紧贴他的侧脸而过,若闪躲不及必是血溅三尺的下场,其中的凶险非言语可以表述。
刚刚躲过凶险的一击,蓝衣男子嘴巴也不闲着,“喂喂喂,你来真的啊,我不是贼,不是小偷,你干吗打我啊你,消停一会我给你解释还不成吗?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虽然你不是君子,但是也不要逼我做小人啊!”
见他躲过自己的一击,又见得来人如此聒噪,影眼中冷意更甚,握于手中的幽冥剑像是有感应般隐隐的散发着寒气,他一跃而起,执着剑朝着蓝衣男子横空一挥,森冷的剑气顺着剑划开的弧度顺势弥漫而出,直逼而去。
蓝衣男子亦不敢放松立马收了嘴,千钧一发之际上身后仰,足足与地面平行,那一道冷厉的剑气险险的擦边而过。
直起身,猛拍自己的胸脯,好像真的受了不小的惊吓,急的狂跳脚,手指戳着面前不远处的冷面黑衣男子,抖啊抖啊抖,好像真的很激动,“你你你,你气死我了!都说了我不是贼,你见过这么玉树临风的贼嘛!!我是来寻人的,寻人的!你是聋的还是傻的,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哼!”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摆明了不吃他那一套。
不过那边可接受不了了,“哇靠,我说了这么久你才一声‘哼’?有没有搞错?!你要搞个性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小心我叫我老大罚你跪搓衣板去!”
不理会蓝衣人的哇哇大叫及控诉,影足尖轻点地面两下,一个剑势转换后直逼那人刺去,速度之快仿佛能听见无形空气被撕裂开的声音。
说也奇怪,那蓝衣男子虽是次次凶险的避过了影的杀招,但是每一次都躲避的如此成功,这已然不能让影小觑,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没有任何的防卫兵器。
所以,这亦是影招招杀意的原因。如今正是紧张时刻,这人突然现身于将军府内,言行怪异(他缺德的嘴上功夫及过于夸张的形体动作……),恐怕目的不纯,不可放过。
思及此,眼中寒光乍现,速度更是快了几分。
面对如此凶猛攻势,蓝衣男子以大鹏展翅之势敞开双手,勾起左脚,右脚脚尖贴地,整个身体向后飞去。风吹拂着他的碎发,在他脸上上肆意,长长的下摆亦是翻滚涌动,片刻之间,他已经飞到了那个席心缈长长驻足的石亭之顶。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影,神色有一瞬的紧绷。刚刚幸亏他闪的快,不然还真要吃点亏了。
此时影的面色也不好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躲过去了,此人功力难测,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一时之间僵持不下,直到那声女音的出现。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小姐(老大)!”两人同时回眸出声,将注意力转向了那个刚刚赶来的席心缈身上。
楚隐皓这一叫,有人吃惊有人冷汗。吃惊的自然是影了,他那日奉席心缈之命回京探查情况,自是不知后来席心缈还碰上皓子一事;而至于冒冷汗者,自然是冰凝是也。她不知道这尊活佛也来凑热闹,这下有的忙了……
看着那个还赖在亭顶不下来的骚包男,席心缈唇角抽搐,其实她远远的就听见了他刚刚对影的“狮子吼”,有门不走偏爬墙,难怪影会把他当贼给刺了。
“你决定在那里准备过冬么?”
皓子的脸上明显一阵呆滞,随即恍然,飞身下来,雀跃的来到席心缈跟前,经过影身边时看见他不再动手却投来的冷冷眼神,还很得瑟的朝影一仰下巴以示“得宠”,再面向席心缈时笑的那叫一谄媚,刚伸出爪子往她身上搭,被席心缈淡淡的一个眼神生生止住。
“我不是担心你么,就特意过来瞅瞅情况,嘿嘿,瞅瞅情况。”
“据我所知,两国使者皆已回国,你是怎么混弄过去的?”
“什么事都瞒不过老大您,使者么,随便打昏一个装上车就说不胜酒力就是了嘛,我现在可是举目无亲的黑户,看在我费尽千辛万苦留在你身边的份上你可要养着我啊!”说着想从怀里掏出什么应该是丝巾类的“拭泪”,挠了半天也没有出现个啥子,才想起自己一个大男人哪来那玩意儿,才改换袖口掩面拭泪,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

 

第六十三章  帝王之心
(昨晚看完了诛仙,除了一如既往的惋惜之外我一直想弄清一个问题:小凡究竟爱谁?一个刻骨铭心,一个潜入无声…最终都是深刻。个人认为,他其实谁也不爱~~各位意见不同的不要喷我啊,只是感觉而已~~反而那个兽神更让我心疼。还有一件事:各位看客觉得更新时间定在几点好啊?参考一下~~)


眉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脚下已经踏出,“我不收吃白食的人。”
“别呀,我们什么关系,谈这些多伤感情!”说着楚隐皓也小跑着跟上走在前头的女子,摆明了死缠到底。
“跟你说话才是浪费感情。”
“oh‘my‘Shakespeare,你你你,你真是铁石心肠!你不仗义!亏我们还是同为‘穿越人’,天下间也就我们俩相依为命了你还打击报复我,你怎么对得起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怎么面对那里的乡亲父老,怎么对得起中华人民共和国亿亿万万的同胞,怎么……”
……
看着身影渐行渐远的两个人:一个只顾自己走,另一个手舞足蹈,一会儿一手扶额,一会儿双臂敞开仰天大叫,激动的很!一直处在身后的冰凝与影此时只有两个字可以表达自己的感想:无语。
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不一般’的人?简直是匪夷所思!
两人相视一眼,眸中的含义心照不宣……
那个房间,人去楼空。
看着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席心缈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坐下冲茶,喝茶。
“喂,女人,你没事吧?”似是也感觉到了微妙的不同,楚隐皓自己搬开了一凳子坐在了席心缈的对面,眼里有着不似刚刚的关切,浅浅淡淡。
“我有什么事?”乘着喝茶的空隙随意的答着,似乎真的很正常。
楚隐皓仔细的盯着席心缈瞧了半晌,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扭头打量着房间:没有浓重的脂粉气味,更没有华丽的装饰,有的只是简单的摆设,简约里透着大气。一阵风吹了进来,带来一阵舒爽的气息,很干净。
“你的房间还真是跟你的人一样。”楚隐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怀好意的调笑道。
“一样?哪里一样?”直觉告诉她,他嘴里不会有好话~~
“一样的非女人啊!”楚隐皓倒是不怕死的叫出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到等待他的后果。
院落里栖息在树上的飞禽被那狮子吼惊得纷纷扑腾,争相扑打着翅膀逃离,除了那摇曳的树枝,空中还翩翩落下几片纤羽,阳光下清晰可见……
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他楚隐皓一人能这样对她如此了吧。
难得的席心缈并没有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窥不出神色。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也许只是那说话在脑子转过来之前的楚隐皓觉得诡异、心虚了吧~~
“你想说什么你可以直说的,我扛得住的。”楚隐皓怯怯道,拜托,不要用那种眼神望着他,他的小心肝真的会被慎到的!
“你真想住这里?”好像全然不在意刚刚他的话,看见某人公鸡啄米似的急急点头,席心缈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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