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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穿越之夜寒缥缈心 作者:和琼(纵横2012-7-31)-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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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接受?怎能接受?
席心缈再也把持不住心中的翻滚,泄露了平常不为人知的神情,急急问道:“既是如此,大师应该知道,心缈并不属于这里,不知大师……”
最终,她还是说出来了;最终,她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坚持;最终,她还是做了选择……
望着眼前归心似箭的不凡女子,空尘微微一叹,“善哉善哉。”终是停下手中捻转的念珠,“从来处来,从去处去,皆有定数,施主切莫强求,凡事随缘。”
霍的从木椅上站起身,直直的盯着被世人传颂的得道高僧,眸子里,是满满的不甘,“什么叫‘从来处来’,‘到去处去’?何为‘来’?何为‘去’?这场意外,是个异数,既是异数,就不该存在,天理循环,我一个异世孤魂,就应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大师,你的意思,难道是叫心缈安于现状,无动于衷?”
她敢发誓,要是眼前这个和尚再吐出什么“莫强求”、“随缘”之类的话,她肯定先把他暴打一顿!别以为他是老人家她席心缈就不敢下手!
她要回现代的心愿,谁也无法阻止!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不是神棍并知晓自己真实身份的古代人,本以为可以给自己指出一条回归之路,到头来,还打起了出家人一贯的佛语,她没佛性,搭不上半句,也没心思去深层理解他的深意。
和尚:话,你可得给她挑明了讲!
对上女子以显得微怒的圆眸,空尘并没有显得慌乱,依旧平静,无波无澜,“施主,你执念太深,戾气太重……”
“嗬”毫不犹豫的打断老僧的话,“大师,我敬你是得道高僧,才处处礼遇。执念?戾气?你何不说心缈杀戮太重来的更好?”席心缈轻嘲道,“莫说心缈执念,难道大师不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大师可曾真正做到不在五行中?若是,又何苦煞费心思劝告心缈这个俗世之人收敛戾气?既已入世,何来离尘?大师,你不觉得可笑吗?”严词反驳,满脸的不屑。
空尘一滞,看透世间浮沉的沧桑双眸微微暗淡,竟无言以对,此女善辞令啊。
一声轻叹自嘴边溢出,“施主睿智,”双手合十揖礼,“只是,施主若再不收敛此等性情,恐怕苍生有劫啊。”
终是不可抑制的大笑,“大师,心缈一介女流,大师何以这般看得起心缈?难不成,心缈一人,竟成了天下祸害,人人得而诛之不成?”随即黑眸一凛,微眯眼眸,朝着他,似有丝丝寒气,和尚: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的!


 

第三十九章  迷离依旧
(看到投票处各位对虫子想要打工而耽误更新所表现的理解,虫子很感激,同时也很愧疚。这本书,本就是作为虫子的一个梦想而存在,现在,因为各位的支持,它的价值,已经远远高过了虫子当初下笔写它时的期望,这是它的荣幸,更是虫子的荣幸。所以,对于断更的两个月,虫子很抱歉。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虫子会去嘉兴打工两个月,那时真的传不了文章,所以,虫子只能在那段期间里手写,回来后再迅速上传,补齐欠下的章节。望理解!虫子不知道投黑票者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虫子写的太烂,或是想表达对虫子断更的不满,但不管怎样,虫子还是感谢各位对本书的关注。起码,让虫子知道还是有人在看的。)

禅房内,两人的犀利严词还在继续……
“大师,为何不回答心缈的话?”席心缈步步紧逼,不肯有一丝让步,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也难怪,碰到这样的事,谁都会觉得憋屈,好端端的,凭什么她就成了人神共愤的祸害了?
“心缈到不知自己何时有这样的滔天本领,能将天下翻了个个不成?我佛慈悲,佛道中人更是以普度众生为己任,大师乃得道高僧,就是这样理解无量佛法、传承佛家精神的?”
一连串的反问容不得眼前白眉老僧的半点反驳。可事实上,对于席心缈这样的问题,他也的确不好回答,而且她说的话虽有些激进,却也句句在理。
哎众生皆苦啊。
微微摇头,两边及下巴处的眉毛胡子亦随之摆动,“施主聪慧,老衲受教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眸看向跟前气度不凡、倨傲非常的女子,眼里有着莫名的情绪:似惋惜、似感叹、又似无奈……终是重新隐于眸底深处。
就是这样的女子,才让天下有那样的浩劫么?就是这样的女子,才让尘世又刮起腥风血雨么?就是这样的女子,才让“他”不惜诛神弑佛么?……而亦是这样的女子,才有那样的本事吧……她,的确是个异数啊!
不行,绝对不行!此番浩劫,系乎天下苍生,他,怎可听之任之?
眼眸恢复坚定,“施主,缘不可求,却也不是无可遇。因缘早定,静心等待即可。”
“你什么意思?”这下席心缈是听清楚了,虽说出家人爱打哑谜,却也不是一点暗示也没有给你的,那些深藏在箴语下的隐晦含义……
“你是说我可以回去?!”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大步向前,急急看向空尘,似要一句肯定的答案。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了?她盼着,期望着,就是在等待着一个近乎是奢望的童话的实现!在等待的同时,她也在担心,她是一个现实的几近残酷的人,配拥有这样的童话吗?配吗?配吗?她一遍遍问自己,一遍又一遍,每问一次,她的不确定也就增加几分,然而,她就一直这样惶恐的守着,小心护着。
穿越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古代社会,灵魂附在一个瘦弱小女孩的身上,一切,是那样的措手不及????她逼自己适应弱肉强食的古代封建社会,逼自己适应一度陌生的古人间的相处模式,逼自己适应所属在这个世界的一切一切,包括,这个叫席心缈的身体。
不为别的,活着,只为活着,哪怕是在陌生的空间!也只有活着,才可能完成后面的梦想!
五年的成长,五年的拼搏,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小片天地,也算不枉在这世间走过一番。
生死之交,她有;紧密亲情,她有;忠诚部下,她亦有。可她知道,她从来都空虚着,从来,就只有她一人。
埋在心底最深处的呼唤,从来不曾断过。
那是眷恋,是对可遥而不可及的梦的追求,那便是回家。
一个连自己都感到可笑的预感重回现代,分不清是心理暗示还是几近痴狂,她坚信:回家是她最终的归宿。
而现在,她惊喜的发现,原来,一切都不再是梦,它是可以真实实现的!这怎不叫她惊喜,怎不叫她兴奋?
席心缈此刻真的欣喜的有些忘形,这些年来也是第一次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到底只有回归,才能触及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了……
“阿弥陀佛,”空尘接上女子的话,“施主,贫僧只道最难猜测是为‘缘’,缘何定,贫僧无从知晓,更无法判断。”
如一盆冷水泼下,瞬间浇熄了席心缈的热情,美目一凛,“大师何意?”难不成他刚刚说的是唬她玩的?
看着席心缈已经暗淡下来的眸子,似是有些不忍,继续道:“施主倒不必刻意介怀,佛祖慈悲,只要施主平日多种善因,自会得善果。况且施主本就不是俗世凡人,有非凡际遇也未可知。”
一段更加扑朔迷离,朦胧不清的话轻轻的飘了出来。
空尘不敢妄下定论,他虽是有预知之能,但是,唯独对席心缈,她日后的命轮,他竟侧不得半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难道真是因为她非本世之人而不在三界之内么?命轮之奇特,就连他也不能窥探丝毫。所以,关于她日后的一切,还是未知啊。
可是,他也不敢大意,因为,他早在几年之前就测得一卦,卦象显示,日后天下必有一次大劫。又经过辗转的反复寻找,才找出席心缈这一奇特的命轮。
古语有云:天有异数,必有动荡。
而偏偏又在这时,出现了席心缈。这,难道不是上天的示警?
席心缈自是不知道空尘此时的心里,思绪还围绕在刚刚的那句话上,越想双眉就蹙的越厉害:说来说去,浪费了一大堆口水,全是废话吗?就是说自己回不回得去,可以归结为三个字…不知道。
另外,她还得到了一个讯息,就是他要自己收敛自己的戾气,减少杀虐。
冷哼一声,你个和尚,回去的法子你想不到,倒是劝诫起她来了。
“空尘大师真是佛门中人呐,像心缈这样‘罪孽深重’的人,如今却是进了佛门圣地,大师难道不怕佛祖怪罪?”带着自嘲的戏谑,等待他的回答。
这些出家人呐,口口声声说着什么我佛慈悲,满口正义、仁义道德,做出的事却是让人不敢恭维。可笑!可悲!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回头是岸啊。”语重心长的教导,眼前的女子,虽是命格不凡,可是,周身的杀气却是弥漫不散,孽,孽啊。
“回头是岸?”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般,眼神甚至带着一丝的怜悯,“哪里是‘岸’呢?大师难道不知道此句前头还有一句‘苦海无边’么?既是‘无边’,又何来的‘岸’之说?您,不觉得很荒唐矛盾吗?大…师…”刻意的延长强调,带着浓浓的不屑。
“这”无言以对,“施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逃不过一个轮回,还是趁早减少罪孽吧。”
“和尚!”语气猛的上扬,“你一边说我罪孽深重,一边说我满身杀伐之气,还说什么天下会因为我而有一场浩劫,‘天降异数,必有妖孽。’你最想说的,难道不是‘妖孽’二字?”充斥着冷冷的寒意,似能将人冻结。
别以为她瞧不出来,这样明显的不言之意,她会察觉不出来?
没有丝毫被看穿的恐慌,只是在听到席心缈用那两个字称呼自己时,眼里闪过诧异,随即恢复平静。
“阿弥陀佛。”
“少跟我念什么‘阿弥陀佛’的废话,”席心缈不耐的狠狠一甩水袖,丝质面料在空气里划开一抹不羁的弧度,一如女子她人。
“和尚,你自是出家不问尘世,可知江湖险恶,你不出手,那等你的下场,就是一个死字。弱肉强食,本就是生存法则,从天地初开之时就已存在,既是存在,自有其存在的道理。天命不可违,和尚,这就是你们出家人所谓的顺应天道?”
不给空尘丁点反驳的机会,自顾道:“你将善恶划分如此明显,简直荒唐!”不屑的冷哧,“没有恶,哪来的善?仅剩‘善’的善,还有‘善’的丝毫特点?
自古阴阳调和,善恶相携。一味的打压一边,都会失衡。恶人当道,有‘善人’惩之,之所以有‘善举’,难道不是有‘恶性’在先?由此可见,恶为善首,无恶无善,如此看来,所谓的‘恶’难道不是另一种的‘善’?它催生‘善’的举动,从‘恶’中衍生的‘善’,有什么资格贬低‘恶’?”
俯视般的睥着怔怔说不出一句话的白眉老僧,想必他是被她的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到了吧。
久久,空尘长长摇头,似是要将刚刚听到的话通通甩出脑子。
伴随着重重的叹息,“施主执意如此,苍生……”语调早已是悲天悯人般的苍凉衰老。
“诚如和尚所讲,心缈杀戮太重,不过”冷哼一声,眼里,是嗜血的淡漠,“那又如何!只要能守护住自己在意的,那就让全天下的一切都毁灭吧!”
……
那个女子,冷心寡情的女子,终是离去,不再有任何犹豫。
禅房里,没有再响起任何声响,流过的时间,逝不去女子决绝的话。
……

我是一个拥有恶灵的人,在深渊游荡,从来,就得不到救赎,而我,也从来没有奢求过。就让永恒死寂的暗黑将我侵蚀吧,让我在艰涩的空洞里暗自妖娆,彻底奢华,永远,永远……
…席心缈


 

第四十章  番外之席心缈原心
“嘭嘭嘭”……“嘭嘭…嘭”
子夜,这样强烈侵略的敲击声在万籁寂静的空气里显得尤为恐怖催心。
可是,那样猛烈带有侵略性的捶打,似乎也在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屋内,二楼,本是睡梦中的女孩猛的睁开了眼,那一声声催命般的敲打连着她的心一起撕扯,撕扯的疼痛,直至,她被惊醒了。
暗夜里,漆黑一片,侵略性的敲打还在继续,似乎很快就有破门而入的趋势。同时,隔壁房间的猛烈的一阵摔门声,之后,平静。
凭着直觉,女孩知道,这次,非同一般。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猛的坐起,迅速且慌乱的套上衣服,穿上裤子。
那天,是冬季,她穿了三件衣服,两件裤子。只是身子依旧有些瑟瑟发抖,是冷的么?
本是混沌的半夜,她,清醒的彻底!
“嘭铛!”从山上搬下来起就存在的木门终是扛不住强大的魄力,撞在后面的白色瓷砖墙上,一道裂痕,延伸。在一般气势汹汹的来人面前,它的阻拦并没有拖延多少时间。
紧接着,一窜步伐杂乱的踢踏,凭着楼下的动静,女孩听得出来,楼下,该砸的全都已被粉碎,还有的是匆匆上楼的脚步声。
心猛的一阵紧缩,呼吸有些困难。
“开门,开门,快开门!”无力莽撞的敲击杂着不耐的吼叫。
他们,就在她的房门前。
女孩不知是怎么走到门口的,紧张的开了门,涌进一批陌生的男子,约摸都在三十上下,各个凶神恶煞。
“是他的女儿,记住,放过小孩,上楼找!”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打量着女孩,下着定论。说着,吩咐几个男子向楼上冲去。
或许她还是该感激那个男人的“仁慈”的吧,让她免于牵连。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很奇怪,女孩心里虽怕,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话,平坦的没有波澜,你看不出她表面的惧意,你甚至想象不到,女孩面前成群的不速之客,手里,还握着刚刚磨好的锋利水果刀。
见过夏日里看西瓜的水果刀吗?现在,它们却是在他们的手里。
中年男子没有理会小女孩的话,眼里,充满无视,亦或是,怜悯?
女孩停在二楼的走道口,眼见着一群群手持长刀的陌生男人穿过自己走向三楼,或许,他们在看见女孩的时候,眼里,是诧异的吧。亦或许,也是有着为首男子的心思:不为难小孩?
真是该庆幸自己是小孩啊,这样的特权,不多见的吧?
为首的男子是来寻仇的,已经冲向三楼了。
紧接着,是掌掴的声音,“说,他在哪里?”
“他不在,没回来!”
“啪…臭娘们,你给我老实点,说,他在哪里?”
“你们这群王八蛋,天煞的,人就是不在,不在,不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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