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夜寒缥缈心 作者:和琼(纵横2012-7-31)-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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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记错,鲁国的君主便叫做释逸之……
原来,他们早就见过,不是在婚礼上,而是更早……
怜星尊者,怜星教主,竟是鲁国的君主和大祭司么?以这样的方式守护着一个满心是恨的女子,释逸之,这便是你的爱?
然,若这都不算爱……
想起刚刚那相拥的男女,流转在其间的缠绵悱恻,相互牵扯的疼痛……怎么不叫爱?
躺在床上,她不觉冰凉,因为身边还有一个男子紧拥着她,给她温暖,这样,她便全然的安心。
黑夜中,席心缈睁着眼,望向上方的床帐,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寒,”她轻语,眉宇间有淡淡的疑惑,“我不懂。”
静默的空气她的话显得有那么一丝突兀,但她知道他没睡。
树林的对话她无法忘怀,玄舞恨的,是躺在她身边的男子,她的丈夫。
那样清晰,那样彻骨,当恨成为了一种信念并需要倚之才能活下的时候,那么,她首先是放弃了自己。而释逸之,宁愿守着一个躯壳,也要帮她达成心愿……
她信他,但不希望他什么事都默默独自承担。
似乎是听到一声缥缈的轻叹,她心微紧。
“阿琼”水冽寒视向她,黑暗中眸光炯炯,“不瞒你,此事我也觉得蹊跷。”
他皱起好看的眉,似有疑惑,“她恨我不假,可是我却不知她这恨从何而来。血谷之人虽不嗜杀,但犯血谷者,虽远必诛。血谷做事,从来不惧外人言论。若出手,必是斩草除根,怎会有漏网之鱼?”
她抚平男子微皱的眉,却被男子笑着改握在手心,继续道:“直到日前我收到枫雪的书信,今日再加以联系,好似说得通了。”
“信?”怪不得这几天见不到那娃娃脸,原来是被派出去跑腿了。
“你那日不是跟我说程诗诗曾向你交代那个怜星教主在某个特定日子会去祭拜么?”
“怎么,查出来了?”席心缈微惊,他竟是循着蛛丝马迹探查出来了?
相较于女子的急切,水冽寒反而显得从容很多,幽幽道:“想不到她居然与上官家还有渊源。”他的表情,依旧素淡而云淡风轻,只是眸眼,已然沉了下去,
席心缈听着,忽觉脑中一片白光闪过,等等,上官?是那个被血谷一夜灭门的上官家族?她成人礼那天听影说过的,武林大家上官一族尽数被灭,就连那个高居朝堂的上官娘娘亦是受到牵连,不过那时的国主忌惮于血谷的势力,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难道说,玄舞她”
席心缈印证似的望着男子,得到他的颔首,“她并不是上官家族之人,只不过那个上官娘娘曾有恩于她……”
听到这里,席心缈似乎明朗起来,玄舞的报恩,便是向阿寒报仇。可是,血谷从来不屑于杀戮,江湖传闻血谷嗜杀成性,她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而他更是不屑于解释。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阿寒下那样的命令?
男子睿智,只一眼便将女子眸中的深思印在眼中,眼角四周蔓延出丝丝柔情,“阿琼,我有没有告诉你,血谷……”他微微停顿,“曾出现了一个叛徒。”
他眼神微微迷蒙,似是在回忆,千百年来唯一的一个叛徒,却是给血谷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差点,就没有血谷,没有他……
还好,这一切都没有成真,而他也遇到了她,此生的挚爱。
“真好,还能遇见你。”
现在,他欣喜并庆幸着,他还活着……
什么都不必问,她懂了,什么都不必说,她都懂了。
现在,只要一个怀抱,只需一个怀抱,让他真实的感受她,就好。
潜于阴暗的敌人已经浮出水面,转为明朗,而寂暗的天,也在等待破晓……
然,世上总有一些事是那样让人难以预料。
水冽寒和席心缈来鲁国本就是寻着落雨之魄而来,那夜得知的消息于他们而言着实是个不小的收获,而二人也准备按兵不动静待着他们所谓的“计划”。
可惜,还没等玄舞的计划实施,水冽寒就带着席心缈马不停蹄的赶回血谷了,那样措手不及,让所有的计划全都搁置。
因为席心缈怀孕了。
而主角自己,此时正百无聊赖的躺在贵妃椅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打着大大的哈欠。
砸吧了下嘴,席心缈水眸惺忪,全身透着慵懒,或是怀孕的关系,让她全身散发着一股别样的风情与魅惑。
“小姐可是渴了?”
身边的冰凝盯着女子小心询问,那份谨慎,深怕女子有个丝毫的不痛快。
如今,小姐可是整个血谷的重点看护对象,不然,姑爷也不会连夜将她和叮叮咚咚等贴身人全都带了来,守着小姐待产。
“没呢。”席心缈摆摆手,对冰凝的过分小心有些无语,眼却是再次打量起这个真正的家,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家。
思绪,再次回到她在血谷醒来的那天……
刚刚醒来的她还有些不在状况里,只依稀记得她是在公输羽的府里晕过去了,再睁眼,却是被守在床前的男子吓了一跳。
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阿寒那天的神情,有些激动,有些愠怒,有些自责更有深深的欣喜,可都化作见她睁眼时的满心欢悦。
从未见过他那蓝的迷醉的眸涌动着水光的样子,里面的情愫,太多,太多……像是怀着万分期待又泄露出丝丝不安的惶恐,那种近乎狂喜又不敢置信百般忐忑的虔诚……
她想,她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阿琼,”他拥着她,语气微哽,“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对不起,直到现在才发现,感谢你,赐给我这么珍贵的礼物。
他有些语无伦次,而她听的不明所以,只是像着往常的样子回抱着他,“怎么了?”
他松开她,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将目光移到她的腹部,几欲溢出眼眶的柔情,还有,那初为人父才有的慈爱。
她与他,是何等的心有灵犀。只一眼,席心缈便全身如电般一震,一种奇妙的感觉涌窜全身,微颤着手抚上那还依旧平坦的小腹,手心竟有些发汗,如何描述那种情绪?怎能描述?
他覆上她的手,亦是带着颤抖,却是那样有力,“小家伙已经来了一个月了,我居然在你晕倒了才发现,不知他会不会生我的气?”
“乱说,我不是也没发现,我还没怪他来捣怪呢!”
他笑着,可她知道他对她的紧张,她那天晕倒,着实是吓到他了吧,没想到,竟是这个意外的礼物来捣怪。只是在那以前,两人确实都没有在意,这个小家伙,确实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可是那时,席心缈却是顾及到另一个问题,“阿寒,那落雨之魄”
“你想都别想!”
他先她一步打断,微瞪着她,“你还想吓我几次?”
见女子低了头不言语,他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努力让自己的话变的强硬,“这次是晕倒,那下次呢?阿琼,你希望我好好的,我又何尝不是?我水冽寒今生唯一所求的,不过是你们母子安康。”
他说的极其郑重,可她却是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一丝轻颤,怎么不懂他在怕什么?
“傻瓜,我怎么不明白?”她拥着他,试图安抚着,“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好不好?”
她知道现在什么才是她应该守护的,丈夫,孩子,一个都不能少!
有了她的承诺,水冽寒的养胎计划开展的格外顺利。而席心缈也才知道自己已经连夜被带回了血谷的事实,而第二天,她的房间就涌进了大批再熟悉不过的脸孔:冰凝,叮叮咚咚,啊狂,影……
于是,她突然有种上贼船的感觉,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挫败的叹了一口气,席心缈思绪回归,入眼处皆是如画的风景,叫人看了舒心。
真正的血谷,比它的名字还美,只是,世人皆没有资格一睹它的庐山真面目而已……
世外桃源般的仙境,她正置身其中。这里,她眯上了眼,徒留一抹笑,是家。
手不自觉的覆上腹部,微低着头视着,她不觉自己的眉角早已柔化,那种表情,是满足。
她不知,那个男子站在不远处,含笑看着桃花树下的她,眸中缱绻,似能融化一切坚冰。
阳光明媚,嫣红花瓣翩撒,她在其中,仿佛被纤柔的光镀上了一层浅淡的辉,就像一幅水墨铺就的画。定格在那一刻,便叫幸福……
…
这一章,我写了两天……啊哦……怎么也没见个影出来慰问啊……我已经在赶进度了,明天要上课了呢!!冒个泡,给虫子点安慰呗~~最近很想睡,犯春困了,我明明才刚醒来啊,啊啊啊!!
第三十七章 孕期趣事
时光飞逝,一眨眼,六个月的光阴已悄然逝去,任外界喧嚣,而在血谷,这里依旧静谧安然,谷中景物变换,仿佛流淌的,就是时间……
如今已是九月,暑气未退,而血谷因其特殊的地段,谷内四季如春,对于孕妇而言,确实是个养胎的极佳场所。
寒缈居
席心缈一袭浅绿抹胸纱裙,一头如瀑青丝尽数放下,脸上脂粉未施,支手撑于案桌前,似乎是乏了。她闭着眼,眉宇柔和,浅勾唇角,似笑非笑,因之怀孕的关系更是带出一份绝然不同的惊心动魄的美。
水冽寒刚进房门时,见到的便是这番情景。心里的某一处,忽的化成一池春水。
他无声走近,不愿扰了女子的美梦。
眼梢处瞥见案桌上那还未曾合拢的书页,上面她记下的清秀小楷引入眼帘:
明崇二年,血谷,晴。
吾儿已至七月,在腹中安好,甚喜。愈发欲见之,却不知二月后相见时性别几何,心期待之。
寥寥数语,却是一个母亲对即将出世的孩子的满心期待与浓浓爱意,如此如涓涓细流,润心无声,浅淡却又深刻。
怎不感动?怎不感染?
自从怀孕起,她便有了记日记的习惯,稍一得空,她就会记录一点,话题基本都不离未出世的孩子。从最初不适的孕吐,胎儿首次的胎动,身子的浮肿……
七个月林林总总下来,竟将这一整本的簿子都写满了么?
看着页面上清秀的字眼,他似乎能看到,女子是怎样执着笔眸眼含笑的看着一笔笔落成。一笔一划,皆是情,皆是爱。
轻轻的阖上那本被女子唤作“日记”的本子,男子爱怜的视着女子,眸中闪烁的全是怜惜与疼爱,这些日子,她受苦了。
目光随之转到纱裙掩盖下那已高高隆起的腹部,眸中似一下被撞开了涟漪,溢出无尽的柔情。那里,是他们的骨肉,是他们生命的延续,更是他们感情的见证……
她说,要保持神秘,所以,对孩子的性别二人都默契的缄语,等待最后的揭晓。所以,此后的每一天,感受着腹内胎儿的动静,他们都是且惊且喜的满心期待和憧憬着。
再等两个月后,孩子便要出世了,此后,他们一家三口……
水冽寒兀自想着,思绪有些飘远,却不知打盹的女子此刻已悠悠转醒。
“在想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一声轻语,他回神,嘴角还保持着笑弧,而醒来的女子正含笑看着他。
手连忙搀过作势要起身的女子,动作轻柔且小心,“在想两个月后,家里是多个小小缈呢还是小小寒?”话出口,他已轻笑。
怀孕七月的身子确实比以往笨重了很多,席心缈挺着个大大的肚子,手已经下意识的覆上腹部,几个月的习惯,这个充满母爱的动作已融入她的骨髓。
听得他这般话,感受到那与手掌紧贴的腹部略带有力的一动,眸光一动,唇畔已经自然的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我感觉,这次会是个男孩。”
他的眼,眸光深邃又隐隐透出丝温柔,锁住此时浅笑的她。
她慈爱的望向隆起的腹部,调笑中带有一丝肯定。脑海忽的闪过一个词:母子连心。
像是有感应般的,腹部又是有力的一动。席心缈惊喜的回头,“看,小家伙认同我说的呢!”
眸光轻轻跃动,被徜徉在其中的碎光盖过,他拥过她轻喃:“看来,这次有人要输大了……”
……
血谷一角。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这次赌注大,命中率大,想翻本的趁现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赶紧下注啊!”
宽广的绿坪上,密压压的围着那么一群人。再细看去,枫雪,影,冰凝,疏狂,还有血谷的一干人等。这少爷丫鬟侍从的今竟破天荒的集聚一堂,全无了往日的仪态,哄哄嚷嚷的,竟也与闹市无异,不禁让人多看了几眼。
然而,论起大嗓门,那双胞胎认第二恐怕便没有人敢认第一。
“咚咚,别说这次我可不让你,让你先来。”
叮叮嚷着火热,连袖口都被抡的高高的,圆圆的脸蛋因为激动而显得红扑扑的。
“甭跟我打马虎眼,哪次开局你不是这样嚷嚷的?据我这几个月的观察,小姐的肚子鼓的高高的,老人们说,这胎一定是男孩!”
咚咚老气横秋的摸摸下巴,啪的一声将一张银票压在了男孩的赌区上,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豪壮。
好歹她在赌场也是混过多年的,见她下注,有不少人跟着她纷纷将赌注压在了男孩赌区里。一时间,那赌区便挤满了散落的银票和闪人眼的真金白银。
见此,叮叮也不慌,自有一套说辞,“哈哈,老妹,这次你可别这么自信,有道是酸男辣女酸男辣女,你没瞧见那厨房就被整成一个辣椒房了嘛!要我说,这次,肯定是个小小姐!”随即她仰头朝众人吆喝着,“听我的准没错,要翻本还来得及啊!”
只一话落,又有不少人临阵倒戈压向了女孩的赌区,一时间势均力敌还真是有些难以抉择。
“冰凝姐,你们倒是赶紧的呀!”叮叮一边不耐的催促着,“是男是女你随便压一个呗,今天在场的一个都别忘跑。”
饶是平时冷漠惯了的冰凝在此时却不得不收敛了些许,只见她勾唇不语,悠悠的从怀中取出一只碧绿的玉簪,“既然男女都有人选了,那我干脆再来个特例?”
说着,众人只愣愣的见她将玉簪请放在了赌区的交接处。
她只一放下,又有人在一侧响起,“既是如此,那我便也赌赌那个‘特例’好了。”
众人侧目视去,不是他人却是席疏狂浅笑着将一块通透的白玉压向了冰凝所放的位置。
枫雪与影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兴味。然后,竟也不约而同的压向那里。
这下轮到众人傻眼了,这压在这不男不女的算什么意思?
似是料到众人的疑惑,冰凝淡淡出声,“说不准好事成双,若是像你们一样是对双胞胎如何?”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伙皆是了然的“哦”一声。
赌局开,众人兴致一直降不下去。绿坪上,他们期待着两个月后的答案,这股热切,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