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作者:萧白练(晋江vip12-8-31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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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政的眼神微黯,扯了扯唇角道:
“不了,你们继续。”
说完抬脚就往外走,几个白人觉得无趣却也没有阻拦,正回身同伴们的惨叫声接连响起,聂政干净利落结了自己的麻烦,他看着指尖上的鲜血,眉眼间俱是不屑,其实瞬间打趴一些人,只要瞄准人体最软弱的地方下手够狠就好。尤其在对方放松戒备时效果最佳。
扶起瘫软在地的谢安之,捡起掉落在地的大浴巾裹住男人的身体,聂政皱眉问:
“还能走么?”
“能,我可以自己走。”
谢安之的声音暗哑,透着无法言喻的冷寂。
七八个白人或捂着肚子或捂着下|体散乱的瘫在地上。脱困后的穆鸣猛的冲过来扶住谢安之焦声道:
“大哥你怎么样?”
“我没事。”
谢安之淡淡出声,然而穆鸣在抬头看见他下颚被白人捏住的淤青后,怒气直冲头顶,拿出之前揣在口袋里的牙刷尖刀就向刚才领头的白人冲过去,下一秒,刀刃刺破喉管大动脉的声音,鲜血贱了穆鸣一手。而男人也就此咽气。
在监狱里,犯人坐着看电视,用大型焠钢黑色回形针在牙刷上不停的打磨,大概一两天就能做成武器。 硬物也几乎都能做成刀具,打火机、笔、牙刷都可以被磨尖,用来杀人。这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武器竞赛,而且新武器的来源常常是个谜。
穆鸣被鲜血的灼烫感刺激到,拿起凶器就要往另一人喉间捅去。
“够了!穆鸣你给我住手!难道你想去大仓吗?”
大仓,是州立监狱里关押无期徒刑和缓期死刑的所在,通常大仓里的犯人俱是穷凶恶极。能活着从大仓走出来的人几乎不存在。
“大哥!反正我已经杀了!这帮畜生多杀一个算一个!”
谢安之手脚无力阻止不及,最后还是聂政动手打晕了穆鸣。
男人用毛巾擦干净穆鸣手上的血迹,而后把刀塞到了死去的男人身侧一个昏倒的倒霉鬼手中,聂政双眸带着浓浓杀气的扫了一圈呆怔的几个白人,厉声如暗夜修罗般浑身俱是煞气:
“谁要是敢说出去,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最后按响了墙上挂着的警铃。等待CO过来的时间里。看着一脸煞气交织着愧疚的谢安之,聂政突然开口道:
“其实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为了自己的女人进了牢子里面?”
谢安之的声音带着尖刻轻嘲,聂政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微哑:
“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都不悔,难道能眼睁睁看着她受人侮辱?我后悔的,只是为了我的一己报仇私欲,连累了诸多兄弟。
为了帮我报仇,他们豁出了命去替我铺路。虽然最后我如愿,亲手杀了那个畜生,却是牺牲了六条兄弟的命换来的!!
他们也是人啊,也有父母亲人妻子。我当得他们一声“大哥”。最后他们却因我而死。呵!”
聂政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苦笑过后,是刺骨的森寒与冷悚。
“直到进了这里我才想明白,若真想要一个人死,何需硬拼?明明可以有千万种方法不知不觉的弄死对方,我甚至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可是我偏偏却选了最笨的一种。”
听到这里,谢安之平淡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阴
作者有话要说:虎摸MYSHUHA姑娘第二更奉上扭小腰遁去码滴三更
41景平的初吻。。
“直到进了这里我才想明白;若真想要一个人死;何需硬拼?明明可以有千万种方法不知不觉的弄死对方,我甚至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可是我偏偏却选了最笨的一种。”
听到这里;谢安之平淡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CO马上就来了,是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手中拿着电棍;在看见地板上那滩殷红的血迹后不约而同的满脸戒备。其中一人送聂政与谢安之穆鸣去监狱的医务室检查,而另一人则负责叫来同伴善后。
聂政很仔细的观察过狱警CO们,就连下午放风的时候都仔仔细细的用目光搜寻过,却仍旧没有找到那抹窈窕的身影。心下不由的更加焦急。直想狠抽自己几下。
景平不是和明斯定好扮作CO混进来的吗?既然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该不会说明斯那个混蛋言而无信动了景平?!一想到那条大狼狗看着景平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聂政就想剁了自己;他素来心思缜密,这次怎么会如此低级的错误?把自己在意的人放到别人的眼皮底下去?
脑子里充斥着景平缩着身子被明斯欺负的情景,聂政双手握拳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有冲出去。也许。。也许只是他多心了。那个女人容貌并非很出众。吃惯大鱼大肉的甘比诺少爷未必会看上眼。
可是,假如真的就看上了呢?!
一路走一路想,直到进了医务室,意外的看见那道身着白色护士服的纤细人影时,聂政一怔,前一刻还狂躁不安的心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
带着银框眼睛的中年医生上前查看谢安之等人的伤情,景平被医生指示去里间拿消毒水。
没想到她前脚刚抬有人后脚就跟了进来。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男人的手猛的紧扣住她的腰身把她身子往后压,直到靠上了那道熟悉的坚硬的胸膛,景平才眨巴着眼睛反应过来,是聂政?只是他此刻怎会出现在这里?
檀口微张,还没来得及问,却被男人一错手猛的转开身子正面相对。
擦,胸前的柔|软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景平吃痛,在心里暗咒这男人到底是发的什么疯,当是在煎蛋么?还要翻面儿?
然而更让她惊诧的事还在后面,只见男人眼眸深深,沉的如莫测的深渊,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竟然就那般突兀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她。
樱唇被男人湿滑的大舌头强势的挤开,随之霸道的在其中吮吸舔吻,辗转反侧,不放过任何一片柔嫩的内壁。
景平杏眼圆睁,脑中某一根弦瞬间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身子无意识的瘫软,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更加钳紧,男人的吻急切中透着凶狠,吻的那么深那么紧,就像是对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爱极恨极的摸样。
是她的错觉吗?为何她会感觉男人贴紧自己的身子在微微发抖?聂政他。。似乎是在害怕?
可是他在怕什么?这样的男人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么?
景平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绪飘飘忽忽的不知飞到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只是短短的三秒钟。待男人的舌头从她口中退去,濡湿的唇瓣慢慢描绘着她的唇形时,景平面上轰的一下炸开,脸色红的堪比猴屁股!
她被吻了?她被吻了?!她竟然被吻了?!而且吻她的竟然还是聂政?!!!
浑蛋!这是她的初吻啊!!
景平脚下一急想退开身子,男人的唇瓣恋恋不舍的又摩挲了几下方退开。
景平鼓囊着腮帮子正打算质问男人,却只见聂政眉间舒展,如释重负的微微勾唇一笑: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聂政俯身又贴着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无比的吻,这才开口道:
“在这里一定千万小心,不要相信任何人,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带你回去。”
说完便抬手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检查室内,中年医生以及谢安之的重心都落在穆鸣的身上,穆鸣右手手骨错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伤。没有人注意到聂政去里间偷了个香又出来。
又过了一分钟这样,待面上的红晕逐渐淡去,景平这才磨磨蹭蹭的从里间出来,脑袋一直低垂,就差垂到地上去了,她根本就不敢看聂政。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聂政怎么会突然变成色狼?据说监狱中因为没有女人全是男人的关系,最是容易滋生基|情?莫非聂政刚在监狱两天就受不了刺激怀疑自己的性向了?
她没有看向聂政,然而她就是能感觉到聂政也没有看她,连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没有分给她,对于她此刻的态度就像是对着最普通的陌生人一样。
心底不知为何浮现些微的失落,连鼻翼都泛起微微的酸楚。那啥,毕竟他们前一刻还接吻了好吧,恶劣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考虑别人的感受!
景平眼神渐渐黯然。
在医生的吩咐下帮忙扶起穆鸣受伤的手臂。抬头时猛的撞入一双好看的凤眸中,男人的眼帘高挑,眼底还有未及消散的煞气,再看聂政站在一旁,抬手搭在男人肩头一副安慰的摸样,景平隐约知晓眼前的男人应该就是此次的目标人物谢安之了。
倒是个相貌俊秀雅致的男人,乍看起来很难想象是整个纽约州三合会的龙头人物。古语曰:人不可貌相,看来确实如此。
男人似乎特意打量了她几眼,在看清她的发色和眸色后,面上闪过一丝善意和疑惑。
景平自然自然知晓,愿意到监狱中工作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尤其还是东方女人。
面上浮起同样友好的微笑,景平神态一片坦荡。正在想着如何找机会与谢安之接触,不想CO此时却已经过来,直言洗澡休憩的时间过了,这几个犯人都必须回到自己房里去。
目送着三人身影的离开。聂政始终没有回头,景平气了一阵子也就消了,也罢,就当是男人突然抽风吧。忘了就好,说不定聂政现在都已经忘了做过什么。
回到牢房里,因为担心穆鸣受伤会在原来的牢里被白人欺负,谢安之找到南派有色人种这边的老大颂猜和CO头子商量,最终才把穆鸣调到了他们这间。
牢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颂猜对于这件事自然是火气不小,这般明目张胆敢动南派的二把手,北派的那些白猪猡们真的是活腻味。该好好脱层皮长点记性!
颂猜一脸火大的离开,而穆鸣之后总总是用一副感激不尽的摸样看着聂政。
最让聂政纳闷的,就是住一间牢房的白人亚瑟了,亚瑟一见他们回来就哆嗦着身子抱头缩到了墙角,嘴里全是求饶的话:
“不管我的事,我没有参与,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不要打我啊。。”
聂政三人懒得看他,南北两派的老大之间死磕,受伤的总会是手下这下小喽啰。
当晚熄灯后,聂政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想的全是景平那丰润甘甜的樱唇,她的滋味,真是甜美的出乎他的想象,他根本就没有把握,不知道还能再忍多久。也许,。。等这边的事了结之后他应该让她知晓。
他想做的,从来就不是她的老大,而是她的男人!可以狠狠的占|有她独享她的男人!
那天晚上,很少做梦的聂政竟然破天荒的做了一整夜的梦,梦境浮浮沉沉,一片春意。
梦中的景平美眸含情,肌肤嫩滑柔腻,秋水眸中只印出他一人的身影。
女人媚眼如丝,身子柔弱无骨,她,。。她竟然就那般骑在他的身上,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上下摆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梦中的他被逗弄的几欲发狂。
女人难耐的呻|吟,一声声凑在他耳边低唤:
“阿政。。轻。。轻点。。阿政。。。”
聂政醒来时,天光微亮,触手所及处一片粘稠。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墨玉般的眼眸浮起一丝尴尬,除了在他还是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时,哪里还会有这种失控的反应。
动作迅速的换了干净的裤子,再次躺会床上却难以入梦。
早晨七点洗漱之后去食堂领取每日的早餐,今日照旧是荞麦面包。聂政皱了皱眉头,看向谢安之。昨日自己的那番话他应该是听进去了。只待适当的时机再加把火就差不多了。
坐在餐桌上用餐,冷不防听见几个男人聚在一起淫|笑谈论着什么,隐约能听见“护士”这个词。
聂政下意识的搬动早餐到另一张桌上,离那几人更近些。听得也更清楚些。
只听见其中一个男人满脸淫邪的舔了舔唇道:
“没骗你们,我昨天是真的见过医务室那个东方女人的,她还对我笑来着。啧啧,你们是不知道,东方女人屁股不翘奶|子不大,可是那柔软的细腰简直就是水蛇一样。一只手就能圈过来。”
男人说完冲身着脑子听的众人挤眉弄眼道:
“啧啧。。东方人,你们是知道的,那皮滑的。。上次那个小子的滋味大家可都尝过,真真是蚀骨,只可惜身子太弱没几天就被玩死了。。。这次是个女人,还是个公职护士,想来滋味应该更加美妙才是”
男人说完四周一片附和的淫|笑声,唯有一个白人青年冷哼一声,极为不屑的道:
“什么公职人员,不过就是个做皮肉生意做到监狱里的娼|妓而已。”
纽约州立监狱里的女人就像高岭之花一样罕见,这里仅有的一名女狱警,陪过很多出得起价钱的男人睡觉,不过这种短仓里的皮肉生意是公开的秘密,价格可以达到每次100美元,比起她每月那点工资也算是很不错的收入。短仓,短刑期犯人拘禁监狱。
所以,后来的景平被这群人理所当然的划为同一类型。
“这可不一定。”
又一道粗鲁的男声砸吧着嘴道:
“这次这个东方女人不知道是哪国人,若是日本女人么?老子等等过去说不定就能上了她,若是韩国女人费些功夫也能得手,可若是中国女人就有点难办了。”
“这是为何?中国人不是一向没种最好欺负的?”
几个男人凑在一起看着说话的那男人,却见那个黑人咧嘴嘿嘿一笑,头上密集的小辫子都一耸一耸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他道:
“这中国的女人最是讲究贞洁,三贞九烈听过没有?据说她们只陪自己的丈夫做那档子事。”
此言一出,嘘声一片,多是可惜遗憾的意味。
唯有当先开口的那个白人青年再次不屑的冷笑:
“哼!管她是哪国女人,只要舍得出大价钱,保管老子想怎么上她就怎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