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浅瞳深景(女王)_-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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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迹部夫人?”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询问,音色仍旧华丽低沉,甚至更加令人沸腾。
她不回答,被他的主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尽管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还是会在亲密接触的时候脸红心跳。
迹部从口袋中套出一枚镜盒,放到在眼底,打开,圈住她的脖子拿起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郑重地承诺,“本大爷会给你一个,全世界最华丽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没看懂结局的亲,其实就是两个世界连接了。
好吧,我承认我童话了,但是我真是亲妈,舍不得女儿女婿痛苦……
(电脑抽了,留言没发回复,等好了再回。)
番外
我叫苍晴。
我是迹部景吾的孩子。
当然,也可以说是他和季瞳的女儿。
可由于我那个她妈妈实在太不华丽,我不想回忆她多少次用她的囧样搞的爸爸无言以对,所以,在此请容许我只提及我的父亲。
我是他们两个在订婚当天夜里怀上的。我记得是雨天,天气还很冷。爸爸妈妈躲在被窝里相q亲相爱的时候,我就坐在窗台上考虑我要不要进妈妈的肚子。
爸爸挑眉问,“啊嗯~你在怕什么?”
一瞬间,我只感觉点满了蜡烛的黑暗房间内,有一道亮光照亮了我的眼睛。我发誓,发誓,他简直帅呆了,并且,我爱他说话的方式。我看着性感又邪魅的爸爸,默默地想,这辈子能做他的小孩,该是我上辈子修来的,大大的福报。等我出生,一定要卡尽他的油。
但妈妈在这个时候却又突然煞风景了,她一边推开爸爸的大手,一边哭丧着脸回答,“怕痛!”
然后连滚带爬的下床,因为太慌张,头还砸到了床头柜。
“嘭”地一声,就把什么美好的气氛都破坏了,我抽抽嘴角,实在想不通爸爸为什么会看上这么粗线条的妈妈。但是我必须承认,妈妈还是很漂亮的,有非常讨人喜欢的脸蛋,还有匀称的身材,确实比那些大胸却无脑的女人强太多了!
爸爸坏坏地一笑,说,“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溜吗?本大爷,可是迫不及待了。”
于是,妈妈就尖叫着被侵犯了,那个场面,因涉及淫/秽,因少儿不易,因会被屏蔽,所以我就不多做描述。
总之,就是大床嘎吱嘎吱地摇曳,妈妈喊痛的声音呼天抢地,和爸爸似乎很舒畅的喘息。
我趁机溜进妈妈的肚皮,闭上眼睛,打算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但是爸爸太那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进来,真的令我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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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怀上我一个月的时候,爸爸也筹备完了婚礼。
这费了爸爸不少的脑细胞。
当然,知道整个的只有我,岚婶,硕伯,还有一个貌似叫忍足的大叔。
婚礼当天,爸爸包下了一整栋酒店,并把街头延伸至街尾的所有路灯,都镶上了玫瑰花。举办婚礼的大楼,挂着爸爸和妈妈的巨幅婚纱照,有无数霓虹灯包围在四周,照亮了两人甜蜜的笑脸,于是每个经过此处的女孩儿,都会驻足叹息,或者捂脸惊呼。但她们再怎么羡慕,也只能在脑海里YY了。
许许多多的私家车停靠在附近,一部比一部名贵,从上头下来的人,也一个比一个有气场。可无论他们的外表多有奢华,光鲜,都不及爸爸的万分之一,我的爸爸可是迹部景吾,我相信他能只手遮天。
殿堂的入口,有两排假的樱花树,红地毯上,铺满了粉色的花瓣。灯光调的很昏暗,几乎微不可见,只留两旁的水池中,那些紫色的蜡烛来照清视野。
再往前一些,转个弯,可以看见两米多宽的水幕,金色的灯藏在背后,让那些水看上去闪闪发亮。
宾客们停在门口签到,用着欧洲最古老的鹅毛笔,在牛皮纸材料的大本子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莹白色的烛台和长蜡烛为他们照明,而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与之结合在一起,更是精神和视觉的双重享受。
爸爸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站在一旁招呼着每一个宾客。
而妈妈,因为要留些悬念,所以并没在这个时候露脸,呆在休息室中做准备。
休息室内一片混乱,和刚才那些太过美好的画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周围的人都忙疯了,说焦头烂额也不为过,化妆师一次又一次地替妈妈补妆,服装师也一遍遍地确认者几套礼服是否规制妥当。妈妈的中国朋友和爸爸的日本朋友,更是比当事人还激亢,商讨着待会要怎么整两位新人。我感到囧,囧到词穷,听着英文夹杂简单的日语的交流,突然有种伸筋错乱的感觉。
他们谁也没察觉我的存在,如果察觉到了,会不会也跟着错乱?
我在妈妈肚子里极度无聊时,就会想这些有的没的,顺便考虑考虑,何时给妈妈来点孕吐。
因妈妈还有外婆的强烈要求,婚礼的步骤基本按照中国的标准来进行,除去那些绝不可能在爸爸身上发生的拼酒,和折腾,其他地方,都顺从了妈妈的意思。我想,可能是她们觉得日本婚礼太枯燥,没什么纪念价值,才会如此提议。
爸爸能答应,果然是很爱妈妈的。
妈妈在其他人都聊的忘乎所以时,突然揉了揉胃说,“我好饿。”
此话一出,她的朋友立刻用鼻孔看她,然后指着她威胁道,“你要是敢吃掉你的唇膏,我现在就把你的头发扯乱!”
虽然这两者似乎是一个效果,但妈妈还真的乖乖就范了。其实这也不怪她,因为要穿上XX设计师独家设计的礼服的关系,她已经快两天没有进食了。白天又是忙忙碌碌,再加上紧张,她的表现也是人之常情。
但我还是想鄙视她,并告诉她,妈你真的太不华丽了!
在迎宾客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休息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我清晰的感觉到,妈妈的肚子一个抽搐。
忍足大叔笑着对妈妈说,“迹部瞳,要开始了哦。”
于是妈妈的肚子抽的更厉害了。
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想你们也一定知道。
跟着忍足叔叔走,上楼,还是上楼,最后,我和妈妈被带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等在那里的,是手冢叔叔的爸爸。因为妈妈本身没有父亲的缘故,所以待她视如己出的手冢爷爷,自然也就甘愿挑起了这个重任。
他搀扶着妈妈的手,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脸,问,“小瞳,害怕吗?”
妈妈点点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又说了句煞风景的话,“都尿急了……”
手冢爷爷见怪不见,哈哈大笑,将她的手带进自己的臂弯,而后对忍足叔叔说,“可以了。”
忍足叔叔推推眼镜,按下手边的开关,眼前的电动门卡擦一声打开,一片紫色的光线,顷刻便打破了屋内原先的黑暗。
本以为,门外是所有的宾客,却不料,等待着的,是一部贴满了薰衣草升降梯,牵动着电梯的铁线,缠绕着莹白色的丝线,一圈浅紫色的小灯泡围在扶手处,暧昧至极。电梯的最前段,挂着一个巴掌大的水晶熊,当然也只有了解他们故事的人,才能知道此物的含义。
妈妈惊愕地目瞪口呆,手冢爷爷牵着她走上去,嘴角始终有淡淡地微笑。
“小瞳,记得你还在我家的时候,我带你去了一个婚礼,那会儿我说,娶你的人是最倒霉的家伙,现在,我收回这句话。”手冢爷爷很欣慰地看了看妈妈,“娶你的人啊,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家伙。”
妈妈因为他的话,湿了眼眶,可很快就想起自己的妆,便努力收了回去。
忍足大叔在他们站稳后递给妈妈一束花,而后提醒,“抓稳了哦。”
话音未落,升降梯便开始缓缓下降,妈妈用力地深呼吸,搞得我都紧张了。
音乐声和欢呼声逐渐变得清晰,而后,妈妈便降落一片青蓝色的水池中央。
与此同时,所有的灯光都汇聚到了她的身上,在她不会被弄脏的范围外,也喷射出了水花,抬起头,有撕碎的花瓣降落,优雅的华尔兹,也戛然而止,换成了乐队现场演奏的婚礼进行曲。
于是,掌声雷动。
手冢爷爷带着妈妈走过透明通道,走下台阶,慢慢步入红毯,硕伯的女儿打扮成小天色,紧跟上来,边撒花瓣,边咯咯笑不停,自己个儿玩的很是开心。
爸爸就站在最前方,一只手背在身后,而另一只,则停留在空气中,耐性地等待十指紧扣的时刻。他的嘴角是掩藏不了的幸福,估计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的看过一个人。
手冢爷爷挺直腰板,和着音乐的节奏,带着妈妈,一点,一点地靠近爸爸。
记录下整个过程的,除去爸爸家安排的摄影师,还有各家的电视台。
我想,等到我出生的那一刻,是不是也会被这么拍?
妈妈,虽然很笨,反映迟钝,又神经大条,可她,还是我的妈妈,她比任何人都要可爱,善良,所以在这一刻,我能确定,我很爱她,并且,等到我出生以后,还要加倍地爱她。
爸爸接过妈妈的手,加深了笑容,牵着她,踏上可以攀比演唱会的华丽舞台,身后的掌声减弱,跟着完全消失,乐队也停止了演奏。
婚礼司仪是爸爸的两个朋友,一搭一唱好像在说双簧,嗯,两个红头发的家伙,你们应该知道是谁。
翘发地说,“嗨嗨,现在就让我们来欢迎自认为最最华丽的迹部新郎!”
尖刘海补充道,“还有虽然很傻但其实还是挺讨人喜欢的,最最美丽的新娘。”
妈妈脚下一滑,差点摔倒。爸爸抓紧了她,背着宾客狠狠地瞪了她还有两个耍宝的家伙一眼,而后,又突然释怀似地笑了,接过话筒,伸出手臂,向天,啪地一声,留下响指。
所有的灯全暗,没有一丝丝的光,就在大伙儿不明所以地,拼命朝台上张望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已经变戏法似的升到了会场的最顶端。
几束火光效果的灯从宾客们身边刷刷地飞舞而过,然后轰地一声,点亮了他们所站的平台,大屏幕切换成不停地变化的相片,就在这时,爸爸说,“本大爷要在座的所有人见证,未来的生命,都将有她的存在。”说完,他挑起嘴角,环顾下方,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妈妈的脸上,“若有违背,整个世界必将唾弃我迹部景吾。”
妈妈很甜地笑开了,吸吸鼻子,从爸爸手里抢过话筒,“我迹部瞳也要所有的人见证,我会听这位大爷的话,乖乖留在他的生命里,永不离开。”
看来,妈妈也是会让人出乎预料的。
我听着,在妈妈的肚子里,留下了眼泪。
两个司仪开始带动大家一起喊接吻,接吻,接吻。
爸爸帅气地按住妈妈的后脑,又是一个响指,灯光再次全体熄灭,而他也在这时,深深地,吻了他的新娘。
一架玩具直升机缓缓地驶进,暂时,成为唯一的光线来源,机身的下方,垂着一个圆形物体,所有人都猜到了那是什么,可他们却不知,即将发生的事情。爸爸取过身后的球拍,颠了颠黄绿色的小球,跟着眯细了眼睛,果断地一挥拍,圆形顿时四分五裂,同一时间,会场周围的灯光效变成大大小小的流星,在众人的注目下,一枚闪亮的钻戒握在了爸爸的手中,连我都弄不明白,他如何取到的。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终于将钻戒,套进了妈妈的无名指。
所有人呆滞,片刻后,欢呼声跟炸锅似的响起,乐队的鼓声插入,跟着是键盘,吉他……
他们站的平台降落,两位司仪相互调侃,尖刘海的说,“看见没有,学着点,这才叫浪漫。”翘发地回答,“该学的是你!你可还单身着呢!”
爸爸抖了抖眉毛,貌似有些后悔选他们当主持的决定。
但他也没有多指责什么,带着妈妈退下,留给长辈们发言的时间。
而后,宾客们终于能够进餐,妈妈和爸爸回后台换衣服。
几个年轻的,闹做一团,年纪大的虽然受不了,却也包容了下来。
和和睦睦,欢欢喜喜。
只是,这一切的美好,到最后还是被妈妈给搞砸了。
当她穿着一身鲜红色和服,跟爸爸一块儿倒香槟,交叠手臂,正要喝交杯酒时,妈妈的朋友,非常奔放地宣布,“一会儿把瞳给打晕了拖走,然后把忍足弄到大爷的床上!”
于是,你们能想象到妈妈的表现……
嗯,她,把嘴里的酒,全体,喷到了,爸爸的脸上。
宾客们瞠目结舌,妈妈不停地咳嗽,而爸爸……表情已经五彩缤纷了。
幸好,有爱凑热闹的朋友在,这一幕在他们眼里,无非是笑料,于是几个一起起哄架秧子,也就搪塞过去了。
我真替爸爸感到可怜……
同时,请让我再次,鄙视一下我的妈妈。
谢天谢地上帝保佑请不要让我遗传到她太多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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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行进到尾声的时候,爸爸让所有人都到后花园里去。
自己则带着妈妈,趁乱,偷偷溜到了酒店的天台之上。
焰火盛宴,火树银花,七彩的光,点亮了这个婚礼的高/潮。
不断炸开的心型,还有两人的名字,使得所有人都无法压抑的激动。
在一片惊呼声中,妈妈上了爸爸早就准备好的直升机,还有些担忧地问,“我们是新人哎,就这样走了好吗?”
爸爸先是沉默,关上舱门,而后立刻流出危险的眼神,笑说,“本大爷的洞房,可不是他们能闹的,你朋友说什么?把忍足那家伙弄到本大爷的床上?真是有新意啊嗯?”
妈妈一脸黑线,在心里朝着某个女人狠狠地白了一眼,然后,当她正准备要说些什么糊弄过去时,扭过脸,却被爸爸突然吻住。
直升机缓缓上升,在满天满地的烟火中,爸爸和妈妈远离了所有人的视线。
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嗯,同样也是少儿不宜的东西,所以,我也该乖乖的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