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枚杀手做农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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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苏水潋转头看向一侧沉默不语的林司曜,以及品着香茗,表情惬意的梁恩载。
“大哥。。。。。。”苏水潋蹙眉低唤。大家商谈的,并非是件喜乐的事吧?即使毫无办法可想,也不能拿此种伤人的态度出来。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每个人,对自己选择的事,总要负起责任。”梁恩载听小妹如此语气唤他,只得搁下手里的杯盏,极度淡漠地说道。
“她自己选的?”苏水潋诧异地看向丰采韵,适才不是说被逼的吗?
“是呀,欧阳勋因诊断失误,被大皇丢入大牢,是龙惜月自己跑去求情。大皇勉为其难才想到了这个可以让她忠孝两全的法子。”梁恩载似是很不屑地解释:“哼,女人嘛,嫁给谁为妻,[小说网·。。]有什么关系。横竖以公主礼仪出嫁,风光得很!”
“梁恩载!”有人早先一步抢了苏水潋的台词。
坐在上首的丰采韵听他这么一说,愤怒地一拍桌案,“别说得自己有多清高。有本事就去把欧阳大夫救出来。看惜月还愿不愿意去抛绣球招亲!”
“与我何干!”梁恩载见丰采韵怒了,闲闲起身,掸了掸衣袍,丢下一句就出了花厅。
“真是。。。。。。会被他给活活气死。”丰采韵灌了下一口茶,摇头叹道。
“娘亲,大哥他。。。。。。”惜月的事,表面上看他丝毫不在意,且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可方才他那番可说是令人气愤到想揍他的话,却让苏水潋闻出了梁恩载不同以往的情绪。他是在意的。
只是,为何要反其道而行之?
“谁知道!与他爹一个死德性!”丰采韵气呼呼地吐出一句,方想到梁恩载并非梁玄静所出,而是她大伯梁玄安的儿子。转头朝苏水潋讪讪地笑道:“我是说与你爹一个死德性。”
。。。。。。 。。。。。。
“明明很在意,为何不主动些?”楼遐尔无奈地看着占据着他家的八角亭,喝着他家的花酿、神情漠然的梁恩载。
“怎么主动?谁知道宫里那位会不会耍阴招。”梁恩载再度灌下一大碗梅花酿,低哑地说道。
“阴招?”楼遐尔闻言顿了顿,失笑地摇头叹道:“你该不会是怕他出尔反尔?说是让龙惜月替三公主抛绣球,你若是出手接了绣球,嫁来梁家的还是三公主。可你不接,被其他好事者抢到了,出嫁的就是龙惜月?”宫里那位,很可能如此做。因为,他最见不得人好。特别是,他所中意的,却不见得同样中意皇家公主的梁恩载。
“嗯。”梁恩载闷闷地哼了记鼻音,索性捧起酒坛,直接对口灌入。
“唉,这等喝法,真是遭贱了我的好酒。”楼遐尔主疼地看着梁恩载手里的酒坛子。这是他藏了三年的珍品耶,却被眼前这个情场失意的家伙用来豪饮猛灌。
“老实说,三公主也不错啊,索性你就娶了吧。大不了就纳那龙惜月为妾嘛。”楼遐尔拍了拍饮尽后,趴在石桌上不知在想什么的梁恩载。一坛子梅花酿,还不至于喝晕了他。从小就与他交好的楼遐尔,岂会不知他的酒力。
“滚!”粗嘎的低吼从石桌处传来,楼遐尔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啧啧,以前不知是谁,每每提起龙惜月,就没好脸色。原来啊。。。。。。”
“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梁恩载沉着脸起身,走出八角亭。
“回去了?那明日的。。。。。。”
“明日再说。”梁恩载反手朝身后挥了挥,往襄王府的正大门缓缓迈去。
楼遐尔看着逐渐远去的萧瑟背影,微微蹙眉。不知明日,好友会如何抉择,是眼睁睁看着他喜欢了许久的女子嫁与他人,还是挺身而出,娶回他不爱的公主,还龙惜月一个自由嫁娶的机会?
这是个两难的抉择。。。。。。难在,无论他如何抉择,龙惜月也不会是他的妻。。。。。。
。。。。。。 。。。。。。
初六一早,众人齐齐聚在静王府的餐厅。围着可容纳十五六人的紫檀大圆桌而坐。
“大哥,你确定不接绣球吗?”昨个儿与丰采韵商量再三后,想出让梁恩载去抢绣球的法子,正好,梁恩载与惜月同年,且双方也认识,若是无法阻止龙惜月抛绣球招亲的命运,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
可结果啊,梁恩载直接回绝。且头也不回地回了他的芷院。
“要不,让耘儿去接吧。耘儿功夫好,还不至于抢不到。”这是苏水潋看到司徒耘后突然想到的提议。
正在埋头吞早饭的司徒耘,闻言,差点没将刚扒进嘴里的饭给喷出来。哀怨地偏头看向苏水潋,好想说一句“与我何干”。
他今年才十三唉,据说那个三公主已经十六了,龙惜月好似十七了,最最最关键的是,他,司徒耘,压根还没想过成婚呀!难不成还真应了月葵酒铺的那个厘头的小二的话?呜呜呜。。。。。。
更想哭的还有人,只不过,表面上看起来,那人一丝情绪也没有。
“你们。。。。。。觉得不好吗?可至少,耘儿的人品我信得过。。。。。。”苏水潋见众人一听她的建议,齐刷刷地转头盯着她,好似她方才讲了个奇怪的笑话似的。
可她是认真思虑过的。与其让惜月嫁给一个不知对方相貌品性的陌生人,倒不如推荐个熟人。耘儿虽然年纪小,可担当力丝毫不比普通男子差呀。
原来最好的人选是梁恩载,可他不是拒绝了嘛,只得退而求其次,让司徒耘上场咯。
“师伯。。。。。。”司徒耘见盯着苏水潋看,丝毫没有让她想要收回提议的意思,只得转而朝林司曜求助。
“其实,这确实是个法子。”沉默良久的静王爷此时突然开口了,一开口就是赞同苏水潋的提议。惹得众人一阵无语。
“让自己人抢了绣球。权当是营救嘛。”梁玄静淡淡地抛出一句,令在场的其余人均顿了顿,细细思索起他的话中意思。
“没错,嫁了之后,大不了和离嘛。”丰采韵双手一击,甚是赞同地点点头。
“我不。。。。。。”司徒耘要开口挽救自己的婚姻大权,却被林司曜拍了拍头,“救人要紧。节哀。”(未完待续)
119: 诡谲的皇宫
司徒耘终于被苏水潋等人逼上梁山答应去营救极有可能被阿猫阿狗抢了去做登云梯的龙惜月。
而梁恩载则三两下就扒尽碗里的早餐,酷酷地出门不知所踪了。
“恩载他。。。。。。最近怪怪的。说他不关心惜月,好像也不尽然。”丰采韵托着下巴,望着梁恩载消失的方向喃喃低语。
“那是他的关心方式。你们女人家,只知道抢了绣球就是救了龙惜月。可之后呢?”梁玄静淡然地说道。梁恩载非他亲生儿子,可这十七年来,与他的默契,早就胜过了亲生儿。
若非他知道梁恩载担忧的结果,才赞同了女儿的提议。
“之后?”丰采韵与苏水潋面面相觑,不明白老王爷的意思。
“唉,就说你们是妇人之见嘛!大皇只是让龙惜月替三公主抛绣球。并未强调是替嫁。大皇心里怎么想,我还会不知道嘛。若是抛绣球的对象文武双全,三公主仰慕,那嫁人的,就是三公主自己。若对象普通至极,或是歪瓜裂枣,三公主看不上眼,那嫁人的,必定是龙惜月无疑了。”
“老天!”
“不会吧!”
丰采韵与苏水潋均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这下,可如何是好!
众人再度齐齐看向司徒耘。
“唉,我早就想说了,既然是救人,何不直接掳了她就走,接什么绣球嘛!”司徒耘抹了抹脸,无奈地叹道。
“可是欧阳大夫他。。。。。。”
“不就是皇宫地牢吗?救出来就是。搞那么多事出来干嘛!”司徒耘哀怨地瞟了眼林司曜,美人姐姐没想到,难道师伯也没想过吗?不,他就是存心看好戏。反正,在他心里,只要出事的不是美人姐姐或是龙凤胎,其他人或者事,压根上不了他的心。唉,有师伯如此,是他司徒耘的劫难呀。
“这个法子,我也想过。可。。。。。。皇宫不比其他地方,明卫暗卫不知几重。若是不成功,牵连的不只是欧阳大夫和龙惜月。。。。。。”梁玄静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法子,他早在一得知欧阳勋被锁入地牢时就想过了。只是,没人愿意冒这个险。特别是家在帝都的臣子。
“爹,宫里出事了。”去而复返的梁恩载,倚在餐厅门柱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似是。。。。。。有些庆幸。。。。。。苏水潋闪过如是感觉。
。。。。。。 。。。。。。
欧阳勋被人劫走了?
谁干的?
获知此消息的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确实有过这个想法,可仅仅只是想法罢了,怎还有人抢在他们之前干了呢?!
梁玄静兜着步子,在餐厅绕了一圈,抬头灼灼盯向梁恩载:“真不是你?”
“不是。”梁恩载眼都不眨地回道。他确实想过,可理智让他最终没付诸行动。
“那么惜月她。。。。。。”
“失踪了。”梁恩载把玩着手里的杯盏,令人瞧不清他眼底的思绪。
“失踪?这么说。。。。。。”梁玄静顿了顿,“我进宫一趟。”
“爹,皇宫现在全线封锁。只出不进。”梁恩载唤住急着出门的梁玄静。
“封锁?”梁玄静蹙眉思索了片刻,缓缓猜道:“难道,是血冥。。。。。。”
“不知。爹,血冥皇室,曾经让欧阳大夫救治过吗?”梁恩载盯着手中的杯盏,一字一句地问道。
“怎么可能!欧阳勋可是。。。。。。”梁玄静摆摆手,欲要挥掉梁恩载无厘头的问题,挥至一半,却蓦地顿住了。
欧阳勋。。。。。。血冥。。。。。。老天,欧阳勋本身不正是血冥国的人吗?当年,因皇三爷不服接任大惠皇权的大皇,而对其下了几无解药可解的火蚕毒,若非那时从血冥逃难至大惠的欧阳勋前来应征,且解毒成功,大惠国早易主了。
而也就在那之后,欧阳勋就被大皇留在了皇宫,名义上是御医,实则是以防大皇再被下毒。
欧阳勋自那之后,绝口不提血冥之事。如今,十二年过去,连带着他们都快忘了欧阳勋本是摁冥国的子民之事实。
“若是血冥劫走了欧阳勋及龙惜月,大皇何故封锁皇宫?”梁玄静百思不得其解。“恩载,消息是谁传出来的?”
“遐迩。”梁恩载答道,见梁玄静不解的眼神,轻声解释道:“他今早上进宫见老太后,在华瑞宫得了圣旨,这才知道消息。”
“那应该不会有误。”梁玄静禁不住再度踱步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老爷。。。。。。”丰采韵见梁玄静这个时候还要进宫,怕他出事,急急拉住梁玄静的衣袖,“老爷,恩载都说了皇宫已封锁,您何苦。。。。。。”
“你不知,我。。。。。。”
“爹,我陪你去。”梁恩载起和央。
“恩载!”丰采韵不可置信地看向梁恩载。他不劝他老爹也就罢了,竟然自己也要跟着去。疯了不成!
“放心,大娘,我会保护好爹。”梁恩载不容丰采韵开口规劝,直接说道。
“絮儿,你看你爹他。。。。。。”丰采韵急得不知所措。若是他们适才的推理都是真的,那么,他们现大这个时候去,明摆着是送上去任人宰割的。
“爹。。。。。。阿曜。。。。。。”苏水潋虽然不甚明了他们讨论的内容。只知道欧阳大夫与惜月都已被人救走了。可见丰采韵这般焦急,也有些紧张。转而求助地看向身侧默默陪着她的林司曜。
“我陪他们去。”林司曜朝苏水潋点点头。既是她的父亲兄长,他自是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可是。。。。。。”苏水潋急得一把拽住他的衣摆。她是向他求助没错,可没想让他跟着去的意思呀。她,不过是希望让他想个可以阻止他们前去皇宫的法子而已嘛。
“没事。”林司曜含笑安抚她,染玄静与梁恩载的态度,明显是不去一探究竟就无法死心,他若开口劝他们留下,无疑是在鄙视他们身为卧子的责任心。皇室有难,做臣子的,怎能置身事外?!
“唉,这下可如何是好?”丰采韵看着三个国人鱼贯出了大门,忍不住叹道:“早说让他避着皇家那些事了。。。。。。”
。。。。。。 。。。。。。
丰庆十二年三月初六,卯时初刻,本该是大惠大皇五十岁的整诞辰,也是流传许久的三公主抛绣球招驸马的好日子。然而,帝都丰城却丝毫没有喜气,全城似是笼罩了一大片风雨将来之前的硕大乌云,寂静地可怕。
在这之前一个时辰,大惠皇宫传出紧急通知,皇诞礼仪取消,大皇出巡取消,三公主鸿雁台招亲取消。一连三道取消通知,惊愕了早已聚集帝都街头的百姓。
在帝都府衙带刀侍卫的肃穆维持下,城里的百姓不得不谨而有序地退出了主街,返家的返家,出城的出城。。。。。。直至,帝都中央广场、安保街、安佑街、鸿雁台。。。。。。空无一人。除了四处巡逻的带刀侍卫。
。。。。。。 。。。。。。
“怎么样?还是进不去?”梁玄静看着疾步而来的梁恩载,急急问道。
“嗯。宫墙四面全封。半个时辰前,所有宫门均已关闭。”梁恩载蹙眉说着他打探来的消息。
“这。。。。。。”梁玄静愣愣地听完儿子的汇报,好半晌没回过神。四面宫寺封锁。。。。。。所有宫门关闭。。。。。。进出不得。。。。。。进出不得。。。。。。
这种举措,怎可能是大皇下的旨意。绝对不是!
“无论如何,我得进宫一趟。”梁玄静低而坚决地说道。不进去,就无法探知真相。若是,若是今日这些都是大皇的安排,他这般罔顾圣命,逆行进宫,那他也认了。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爹。。。。。。”梁恩载本想劝他别莽撞进宫,毕竟,谁也不知道宫里究竟是什么状况。若是,宫里那位有心考验这群王公臣子,谁擅闯,谁就可能被直送地牢。
只是看着梁玄静焦急的神色,梁恩载余下的劝慰如数吞回了肚里。他老爹是怎样的人他还不知道吗?性子耿直不喜弯弯绕绕。他会以最直接的方式来排除疑问。
况且,他老爹最关心的是大惠百姓。若真是血冥在宫里捣鬼,不及时阻止,或是难以阻止,则意味着大惠又将面临百年前烽火不断的战役之乱了。
思及此,梁恩载轻叹了口气,“爹,我去吧。”
“你不许去!”梁玄静闻言低喝。
“可是爹。。。。。。”梁恩载瞥了眼一脸决绝的梁玄静,“你不会武功,去了。。。。。。”也白去。走不了几步就会被控制。
“不会武功怎么了,又不是去打架!”梁玄静又眼一瞪。虽知儿子不是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