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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越之汉宫美人+番外 作者:妙戈(晋江vip2013-05-26完结,权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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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很担心那个要带着我飞下来的长绳!在汉代,没有威亚,想飞下来,这里不是武侠,我又不会轻功,所以只能想出那个法子了。我无比担忧地问蕙娘道:“蕙娘,那个放我下来的绳子到底行不行啊?”蕙娘甩了下帕子,用手指轻戳了一下我,笑盈盈地说:“哎呀,盈袖你放心好了。这绳子啊,是帛布做的,丝帛有多结实?若是用麻绳啊,结实是结实,只怕你这小腰啊受不了那个疼。到时候,我让麻五、任六儿他们几个站在楼上拽着你,直到慢慢放你下去。你到时候一松,把那布抛出去,唱你的就好了。麻五他们没问题的,瞧瞧,多壮实!”
  哎,壮实是壮实,可是……算了,担心也没有用,事到如今也只好出此下策了。咬咬牙,上吧,再说了,二楼也跌不死我。不就顶多高位截瘫嘛,大不了做个西汉的桑兰呗。呜呜,我好想问问蕙娘,如果摔下来那算工伤不?紧张也没用,我在蕙娘的推推搡搡中,就这样去了前院的乐坊。
  我站到了二楼上,腰上系着那特制的“绳子”。底下的客人已经很多了,听说了长乐坊新来了一个歌姬,今晚的乐府里可谓是济济一堂。歌姬一曲唱完,蕙娘便走了下来,站在台子上。那些底下的宾客一见蕙娘便纷纷来了精神,起哄地起哄,鼓掌的鼓掌。我想蕙娘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曾风光无限过吧。流水易逝,红颜易老啊。
  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安静下,然后笑盈盈地用她那清甜的声音对宾客说道:“底下有不少老客,看来诸位都是听说了我们长乐坊新来了一个歌女,都来给我蕙娘捧场的吧?蕙娘在这有礼了。”看来,这三天我在后院忙活,她在前院还给我做了不少广告宣传。那我要是唱不好,还真对不起她了。哎,亚历山大啊。
  “下面就请我们长乐坊的秋美人——盈袖姑娘,为诸位献歌一曲《菊花台》。”话音刚落,瞬间所有的灯都灭了,只留下台子正上方的一盏,乐府内安静无声。一旁的笛子声已经响起,我朝麻五他们一点头,他们齐力把我放了下去。安静的大厅里,伴随着灯光下纷纷飘落的菊花,传来了我的清唱声: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随风飘散,你的模样……啊!”忽然,我感觉麻五手上的绳子松了一下,我心说:完了完了,不但闪亮登场毁了,我的人生也毁了!高位截瘫,半身不遂,植物人儿……
  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风,咦,为什么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重重坠地呢?而是,灯光中有一个人抱住了我,我在慢慢下落。那个人的脸,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为什么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就好像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他的目光炯炯有神,透露着坚毅和刚强,却又不失温暖,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全、一种我一直都在寻找着的安全感。
  在众人担心、紧张的唏嘘声中,我缓缓地落在台子上。我迅速地反应过来,歌还得继续。他松开了抱住我的手,消失在灯光下,一股莫名的失落感袭上我的心头。我坐到了琴旁,楼上见我定下来了,准备弹琴,似乎都松了一口气,继续往下慢慢地撒着菊花瓣。这时,两旁的舞姬也开始上来了。她们穿着淡黄色的衣衫,捧着一束束菊花,簇拥着一袭白衣的我。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生的戎装,呼啸沧桑……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大厅的灯再次亮起,我已经唱完了,咦,底下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正奇怪着,蓦地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那叫好的声音真是能把屋顶都掀翻了。我心底涌上一阵狂喜,我看了看一旁对我笑着点头、拼命拍手的蕙娘,我知道我成功了!底下的宾客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盈袖!”然后所有人都跟着齐声喊道:“盈袖!盈袖!盈袖!”第一次做明星,被粉丝簇拥追捧,我没有想象中的热泪盈眶,却是急切地在人群中搜索着刚才那人的身影。可惜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个人,他到底是谁呢?
  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匆匆离开。这也是我的一个法子:欲擒故纵嘛,就等着明天慕名而来的粉丝团吧。哎,想来想去,选了这首《菊花台》,实在是因为太喜欢里面的一句词: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有点悲壮、有点伤感;我倒是想唱《青花瓷》,可是该死的西汉还都是陶,哪儿来的瓷啊?菊花,希望那些宾客以后可千万别把我喊做是:菊花仙子啊。这个名字太难听……我本来就不喜欢菊花……
  “哎呀,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大红人啊!”蕙娘一路带着小跑,什么叫欣喜若狂我总算是知道了,她真是带着笑腔,一路朝我扑过来的。她一把抱住我,就差往我脸上亲了,使劲晃着我说:“我的姑奶奶,我真是没有看错你啊!你刚刚那么一唱啊,之后又那么头也不回地一走。我看底下的那些宾客们哪,都快疯啦!吵着闹着朝我要人,要不是麻五任六他们拦着,我真觉得台子都要被他们给挤塌了!”
  我回过头,拉长了脸对她说:“你不是对我说那个绳子没问题吗?结果呢?要不是有人半空中接住了我,我恐怕现在早就摔得不省人事了!”蕙娘见我生气了,脸上也挂不住了,忙拉着我的手,赔着笑脸说:“别别,你别生气啊。我的姑奶奶,我……我也不知道麻五他们事是怎么做的啊?我回头就去教训他们去!你千万别生气啊。我给你赔不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我现在就让你做我们长乐坊的头牌……”
  初来乍到,算了,给她点面子,好歹对我也算有知遇之恩。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好了,我也不想怪你。不过我以后可就只好好唱歌了,这种高危险的动作我可不会再做了。对了,刚刚接住我的那人是谁啊?”蕙娘茫然地摇了摇头说:“当是我也被吓懵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个?而且我站在暗处,也没怎么看清他的脸。不过,依我看,肯定不是我熟客,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我望了望天上的明月,心里感慨道:长安月啊,你能告诉我他是谁吗?为什么看到他第一眼的那种感觉,我从来都没有过?即使是我第一次见到雷宇、在淮南国第一次见到雷备,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能感觉到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
  长安月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头牌、现在是我的房中望着。原来一夜成名有的时候真的是那么简单,有着一半的实力,还有另一半的运气。第一次被人追捧,我这才发现想象中的激动、兴奋并没有占据我的心。褪去刚才的那身白衣,洗尽铅华,我带着满腹的疑问,莫名的悸动以及焦躁与烦恼,回忆起那张脸。他,明天还会来吗?
  不,我望着长安月,淡淡地笑了。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而已,何来的一见钟情?情,这个字,我已经不敢去触碰。一切都是我自己自找,以前在北京时的雷宇也好,在淮南国的雷备也好。从一个卑贱的丫鬟到一个卑贱的歌女,又有什么不同?北漂的几年打拼、馆陶郡的十年消磨还有淮南府……我是真的累了、倦了,这个地方好歹能让我不再寄人篱下、看人脸色,我已经很满足了。与其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奢望,还不如安安分分地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踏破铁鞋无觅处

  仲卿眨了眨眼睛对我说:“你问他啊?好像是姓王吧,反正我一直叫他阿彻。他是在曹府里遇见的我,那天是来办事的,他也喜欢我的小红马,然后我们就认识了。”想到那天看见他的那副面孔,觉得他虽然年纪不大,却长了一张英明神武的脸,眉宇间还隐约透露着霸气。
  我又继续问道:“那天是他救了我,如果没有他,我的歌就不可能唱好,那也就没有我香盈袖的今天。他后来就走了,也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一直都想当面谢谢他,不知你的那天朋友到底住在哪个府啊?”仲卿摇摇头说:“我无意中听到过他和阳信长公主说话,什么嘱咐他去宫里万事小心什么的。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在宫里做事。”
  宫里?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不会是个黄门吧?” 仲卿哈哈大笑,道:“怎么会?哪有的事?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说阿彻他在宫里办事,并没有说他是个黄门啊,而且我敢向你打包票。阿彻他绝对不是黄门啦!”听到他这么说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公公,要不我真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被一个黄门凌空抱住,这……也的确是够……别扭的。那,他也许是一个侍卫喽,原来是习武之人,难怪给我的感觉那么坚毅安定。
  我又问仲卿道:“那阿彻他什么时候我能再见到他呢?我想当面跟他道谢。”仲卿露出了为难之色,摇摇头对我说:“不行,他好像很忙的样子。我之后也没再见过他呢。不过姐姐放心,一旦我再见到阿彻,我一定会替姐姐代为转达姐姐的意思的。到时候我就和阿彻一块儿来找姐姐。”
  我笑着对仲卿说:“你真是个善良又热心的老实人,我要是真有一个你这么乖的弟弟就好了。”他依旧爽朗的笑着, 对我说:“那姐姐就真的把我当做你的弟弟好了,反正我也把盈袖姐姐你当做我的姐姐啊。”我刚欲说话,忽然看见身后一辆马车经过,风吹起马车的帘子,我竟然在帘子后面看见了一个我一直要找的人——陵姐姐!是刘陵!我惊讶地几乎喊出声来,急忙朝那马车追了过去,可惜马车已经渐渐驶走了。
  仲卿也跟着追了过来,喘着气问道:“姐姐为什么突然要追那辆马车啊?”我叹了口气说:“因为姐姐看见了一个我一直想找的人,姐姐来长安就是为了找她。”仲卿看了看远方,又看向我,说道:“难道姐姐要找的人是武安侯府的人?”“武安侯府?”我不解地看着仲卿,他点了点头说:“武安侯田汀。苯窕噬系木司恕8崭战憬阕返哪橇韭沓稻褪俏浒埠罡模以诠鞲思焦叶猿蛋÷淼暮苁煜ぃ换崛洗淼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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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探着问仲卿道:“你可知道刘陵这个名字?”“姐姐问的可是淮南国的刘翁主刘陵。”“正是,你听说过她?”仲卿点了点头,说:“有一次她来过府里,还是我去把她的马牵到马房里喂草料呢。
  她走之后,正巧阳信长公主送她走,我看见公主撇了撇嘴,很轻蔑地望着马车说‘这样一个当 妇也配来我曹府?’,其他的我就不知了。姐姐要找的人是她吗?”我心里失落着,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陵姐姐已经陷入深渊了,到底能不能让她悬崖勒马,还得我先找着她才行啊。不过我已经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以我对刘陵的了解,她是不会向我妥协的。
  “那你可知道这条街上除了这些酒肆、商铺,可有哪些朝廷重臣的府邸?”对于人生地不熟的我,有些事情还是问仲卿的好,到底他是生活在长安城的人。“朝廷重臣的府邸?”仲卿努力地想着,突然,他一拍脑门说,“有的,左拐的那条街的尽头就是魏其侯窦婴的府邸了。其他的,仲卿就不知道了。就这一家,最大,来来往往的人最多了。”
  我点了点头,对仲卿说:“谢谢你了,你可帮了姐姐的大忙。”他笑着摸了摸小红马的鬃毛,说道:“仲卿是个粗人,懂的不多。能帮着姐姐找到想找的人我也会很开心。我还要尽快回公主府里,还有很多马等着我去喂呢。姐姐如果急着去找你要找的人,就不要耽搁了,赶紧去吧。等见着小猪,我会跟他说的。”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对他挥挥手,登上了马车。
  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让车夫沿着这条街一直行到了魏其侯府的门口。没想到我下了马车,还真的看到了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看上去似乎就是刚刚从我眼前驶过、载着刘陵的那辆。还好没有走,那我干脆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本来我还准备在这里一直等到天黑呢,谁知不一会,里面就走出了一男一女。那男子身形矮小,相貌丑陋,愤怒地一甩袖子,似乎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而他身边那拉着他的长袖,劝着说话的正是刘陵。她这次不是清爽的男子扮相,反而是如那日一般妩媚动人的女子装,我惊讶地赶紧跑过去,对她喊道:“陵姐姐!”
  刘陵被我这么一叫,看见了我。她十分惊奇地望着我,没有料到我会到长安来。于是她便对那个男人笑笑,让他先到马车里去,自己则急急地跑过来,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地问道:“雪柔,你怎么会在长安?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我委屈地抽搭着鼻子望着她说:“我来长安找你啊,我刚刚在路上从马车里看见你,我就一路追来了。”
  她心疼地看看我,关切地问道:“你和谁一起来的长安?苏非他们吗?”我摇了摇头说:“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一个人?你一个人是怎么来的长安?”她不相信地看了看我身后的马车和丫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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