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你玩阴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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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她多好心,以这男人受这么重的伤,虽然吃了消炎药,发炎的伤口凌晨说不定会引起发烧,总之说白了,她今晚得守在这,不能让自家的阁楼里第二天死了人。
林芽躺下没多久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贺泓勋勾了勾唇,一天的惊心动魄,让他现在完全放松下来的身体,身上每处伤口叫嚣着的疼的厉害。可那小猪般的可爱呼噜却轻易的抚平了他的躁郁。
当天空颜色渐渐在黑暗中透出些蓝紫色时,浅眠的贺泓勋睁开眼睛,暗撑着身体的疼痛坐起身来。多年的训练和实战,让半晚的休息足以够他养精蓄锐。及时的救治外加强健的体力,让他很幸运的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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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的老男人
凌晨的空气透着一种让人清醒的寒凉,动作缓慢的将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后,贺泓勋转身轻手轻脚的走到踢开被子,一条腿大喇喇的压在被上的林芽身边。蔺畋罅午
本想将手中的被子覆在她身上,最终却在弯腰动作迟疑了四五秒后,索性将她从狭窄的小沙发上连人带被子的整个横抱起来。
她很轻,轻的像一只猫似的。身上那就算是隔着毛衣都有些咯疼他伤口的骨头让贺泓勋短暂的皱了一下眉。如此近的距离,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牛奶**让他目光越发变得柔软而温暖。
小心的俯身将怀里的小人儿放在床上后细心的帮她盖上被子。贺泓勋直觉得惊奇,这副瘦弱的小身子板里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爆发力和勇气,竟然在那种危急情况下还敢跟他抗衡。
单手撑在林芽耳侧的床上,在想到她当时明明装出一副害怕的怂样,实则比谁都勇猛时,贺泓勋就忍不住莞尔。同时他心里也颇为好奇,她究竟是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中长大的,竟在当时一点都不怕,甚至还有勇气帮他从血肉中取子弹?
想着想着,贺泓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随之蹲下身子轻轻的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很轻柔但很认真的,直到右脸颊上的那道顽皮的灰渍慢慢消失为止。
还尚在黑暗的房间里,贺泓勋凝视着这张熟睡的小脸,以他及时在漆黑的夜里还能够敏锐如常的眼睛,足以清晰的看到她睡梦中每一个皱眉、努嘴、磨牙的小动作……
透过这张乖巧沉睡的像小猫一样的脸,贺泓勋不由得想到当这五官生动起来时,那双极力隐藏情绪的乌眸……恩,像极了一只满腹鬼点子的狡猾小狐狸。竟会让当时身受重伤隐藏在黑暗中的他心头一动,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活泼生动,从雪夜中走出的精灵。
就算开始是胁迫,他也完全没想过要伤害她,一种怪异的情绪牵动着他,竟让他选择无条件的信任她。哪怕当时的条件紧迫的如果他稍微出丝毫差错,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好吧,他承认,凭借着自己的体能是不可能真正晕倒的。
枕下压着的什么东西让林芽似乎睡起来很不舒服的皱起了眉,贺泓勋细心的探身将那本正翻开第一张空白页的书拿过来——
上面一笔一划,几乎是虔诚的用钢笔小楷写着,‘j市陆军指挥学院’,再翻了翻书皮,居然是本高考复习资料。书的右下角还有着林芽的署名。
墨眸微闪了一下,贺泓勋最终勾了勾唇的将书合上后放到桌上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林芽的掌心中后,收拢的裹住,“我等你。”
说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站起身来悄无声息的走出门去。
虽然当早晨起来后林芽很满意老男人离开的速度,但丫的占了她便宜,使了她苦力,喝了她稀饭,住了她地盘儿后,不留下点钱补偿补偿她精神损失也就算了,居然从头到尾连句谢谢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尼玛!这是什么……
晃了晃手中绿色的简章,上面三颗星一道麦穗的晃得林芽眼生疼!
这什么玩意儿啊!大清早一起句攒在她手里,丫的当时她眼一花还以为掐了一把绿油油的钞票来着!就算是一沓一块钱都好啊!
从那时开始,林芽就发誓,对于这种过河拆桥,不告而别的老男人,以后见一次灭一次!
——————《宠妻十八岁:军长,今夜休战!》——————
林芽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努力的,虽然这份努力中小聪明的天赋占据了大部分因素,但经过半年的刻苦拼搏,她还是很顺利的拿到了j市那所闻名于世的军校录取通知书。
也许换做其他人早就兴奋的不能自已,可她却将那份通知书搓成球团,丢的远远的,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的一眼都不想看。
17岁,她还拥有一个幸福温暖的家,身边有爱她的爸妈,和疼她宠她的顾淮宁和要跟他长久在一起而努力的决心。
18岁,她原本幸福的家一朝破碎,爸妈温暖的身体化作两幅冰冷的黑白照,顾淮宁在j市中失去联系,杳无音讯。
林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过仅仅半年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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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军长到来
她记得昨前,那本该是最幸福的一天,因为她终于拿到了录取通知书。蔺畋罅午可是下一刻开心的她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她从外地进药回来的父母,在高速路遭遇连环车祸,不幸双双遇难。
林芽不知道该怎样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爸妈的遗体还放在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去看一眼;她只知道有些自称她父母朋友的人,一下子云集在她门口的纷纷讨起她根本就不知道的债来;她只知道自己在最惊恐时一遍遍拨打顾淮宁的电话,得到的却是石沉大海的回应;她只知道以后她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孤儿……
如果说当护士歉意的说着‘对不起,我们已经极力了’是世界上最冰冷的话,那么第二种语言莫过于电话那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女声提醒着,‘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一夜之间会有这么多人跟她说对不起?
心明明难过的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一样疼,却掉不出一滴眼泪。当夜晚变成白昼,当白昼再度暗沉下来。处在黑暗中的林芽模糊的记得,卧室的门是自己从里面反锁住的,就连家里唯一一把钥匙都在身旁的床头柜上扔着,可为什么在‘咔哒’一声响后,门把手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拧开了——
门外的灯光线亮的刺眼,让林芽有点疼的忍不住伸手遮挡,涩涩的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逆着屋外明亮的光线,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屋里一步步走来。
紧紧的盯着那个根本看不清面容的人影,突然间,伏在床上的她当真莫名的流下了眼泪……
林芽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了顾淮宁。
她梦到自己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后来她突然看到了顾淮宁,当她惊喜的想要扑上去时,他却一直冷着张脸,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后,任由她不管怎么大声的叫他,追逐他都不肯理她,越走越快的竟消失在了路的尽头。直到她突然抓住了一只手后,捂在心口竟再也不肯放开,直到慢慢醒了过来。
林芽不知道老男人是怎么来到这里,又是怎么进到这间屋子的。
更重要的是虽然眼前的剃了胡子的他比之前越发的精神硬挺,目光熠熠,但是那身墨绿色的威严军装却透着丝丝陌生,以及逼人的威严。当她大喊大叫着顾淮宁的名字从噩梦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张拧眉担心的脸。
“我中央军委委员…总政治部部长,j市38军军区首长贺泓勋。授予国家陆军部三星级上将军衔。”
眼见着她醒来过却不说话,只安静的好像一只柔弱的小猫,就连原本生动的眼睛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茫然的暗影,贺泓勋起身倒过一杯温水,墨眸迎上她的眼。英俊的脸上有着遮掩不住的淡淡倦容。
林芽看到,他的军装衣摆上因为长时间久坐,有了深深的褶皱。
原来是高高在上身居要职的军长,难怪他会有那样不凡的身手和忍耐力,看来她那次的主动出击在他眼中应该是太不自量力了。这身军装跟他的气质多配啊,而她先前竟会蠢的把他错当成毒枭。
林芽头一次这么安静,因为接连三天的重感冒,说胡话,发烧昏迷已经让她扁桃体发炎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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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军令!
她很安静的听到贺泓勋细细的告诉她:他已经帮她火化、厚葬了她的父母,选的那个地方在k城最美丽的公募,那所合葬的目的处于山的最高层,位立于东,背后就是汪洋无际的海;那些上门讨债的人,凡是手里有她父母笔记签欠条的他都已一一核实过了,当真有欠款的,他都已经替她还过了,加起来一共有78万元。蔺畋罅午其中最大的一比金额是她母亲前几天刚进的一批药……
贺泓勋每一句话都言简意赅,声音不大却低沉而有力的绝对不浪费一一个字。
他还说,因为当时是她母亲无证驾驶,外加车子没有上保险。保险公司没有索赔一分钱。最后,她看到贺泓勋停住话锋,那样笔直而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看进她的心底。
“不管怎样,你的大学就在j城,你没有任何理由放弃。我已经办好了收养手续,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林芽,这是军令!”
他绝不是在商议她,而是在用军人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
愣愣的盯着贺泓勋肩膀上三星一麦穗,象征着军长身份的肩章,林芽听着听着就扯了扯干裂的嘴唇,笑了。
她伸出手指僵硬的戳动了一下他的肩膀,眼神透出一种小兽的倔强与冷漠。
她林芽不要任何人可怜,她也没有要求过他做任何事,凭什么他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同情姿态提出收养她,她就要欢天喜地的接受?军长又怎么样,她又不是他的兵!狗屁军令!
如果他想看自己感激涕零的样子,那么抱歉!她心情不好,真心做不出来!
对于林芽刺猬般一副油盐不进的抵触敌对架势,贺泓勋像是早就预料般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似的,竟用种好似看待一个闹脾气的孩子般,不怒反笑的勾了勾唇间,不急不缓的单手撑在床上倾身靠近……
“你可以不领情,那不如将78万元还有你父母下葬的各项费用结合起来共100万马上归还。也算贺某多报恩不成,多管闲事一件。以后不管你是想要自我放逐还是干脆寻死,都跟我没关系!”
他的眼睛很亮,亮的像星火般竟让人不敢直视,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反而眼中那抹狭促淡讥的光芒竟让林芽没有来由的心头一跳!
他温柔的俯身为她僵硬的的脊背塞上软枕,却姿态淡漠,“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现在身为孤儿的你就算是想念大学,每年那笔昂贵的高额学费不是打工赚个生活费就可以解决的,对于零信誉的顾客,你甚至连助学贷款都贷不出来!”
敛起目光,贺泓勋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意味深长的薄唇微启,“你爸妈的期望是什么?你的梦想又是什么?就算你不想离开这里去j市,但你难道也不想进那所闻名于世的军校里走走么?也许那里会有让你心情开朗的环境、亦或者……人也说不定。”
——————《宠妻十八岁:军长,今夜休战!》——————
从k城到j市需要飞行7个小时的距离,向来只要一坐交通工具会立马会晕的林芽因为上机前吃了晕机药,倒是没有感觉明显的作恶难受,只是从上机到降落,她的耳朵始终处于一种尖锐的耳鸣状态。
她没有变卖家里的那所老房子,也许那是有着她这辈子全部幸福回忆的地方,也是爸妈留给她绝无仅有的纪念。
当然,还有这条‘木’字项链。
林芽低下头,轻轻抚弄着脖子上从小戴着由黑绳栓质的,大约有指甲盖大小的青木项链。这项链本来是有两条的,双木成林,她是其中的一边。而另外一边……
思绪猛地止住,林芽暗下眼睫。
老男人说的没错,她没有任何理由放弃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那不仅是爸妈的希望,同样也是她长久以来刻苦努力的目标。当然,如果没有老男人的帮助,别说念大学,就连她以后的生活都会举步维艰。在百利而无一害的条件下,现在的她,当真一点也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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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紧张
在为家人的事情伤痛之余,林业内心也无比担心一直电话处于关机状态的顾淮宁,是不是在那边出了什么事情。蔺畋罅午毕竟除了电话这一种联系方式,只知道他的院系,甚至不知道在他14岁年那年举家迁往j市的顾家住在哪个区。
也是在这时,林芽才发现,及时从小一起长大,原来她对顾淮宁的了解也不过这么少。
才刚下飞机,就有一辆黑色的奥迪a6车静候在机场门口。一个身穿军装,肩章是两杠之间一颗星的青年男人走上前来朝着贺泓勋敬了个军礼后,随之接过贺泓勋手中拖着的林芽的行李。
林芽看了一眼,直觉得貌似一般的政府官员,好像都在无形中求统一似的不是奥迪就是别克,永远是清一色黑。
7月底的j市有别于k城的潮湿,有种陌生的北方夏季所特有的艳阳高照与干燥。
待到车子一路鸣喇叭的穿过熙攘的行人街景,缓缓来到贺泓勋所在的住所时,一个列兵从传达室跑出来,对着半开着车窗的贺泓勋先是敬了个军礼,大声说了句‘首长好!’
不过在眼神一瞟间,一下子看到了大首长身边的一抹亮丽的红,一时间,长期处在部队生活中,几乎没看过大姑娘的年轻列兵不由得愣愣的看了林芽几秒后,陈少尉就沉下脸来,不满的低声呵斥,“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把门打开!”
到底是年轻的小兵,在领导的训斥下立刻像只维诺的耗子一样跑过去打开黑色雕花铁门。而后再也没敢抬头的一直到那黑亮的车子驶进大院后,才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正好看到车后窗转过身来的林芽扮的娇俏鬼脸,顿时间,愣成了石化状态。
首长居然带回一个年轻姑娘来……还是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呢!
林芽一直都以为身为国家重要领导人,就算不可能完全两袖清风,可那所屹立在红花绿影的合欢树间,红瓦白墙的精致二层大别野,却让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大胆,实在太大胆了。这完全就是典型的明目张胆,老男人不怕早晚被调查双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