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游戏:十万亿爱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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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超快速扳过她的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改天你还会听我说吗?本来今晚你是我的女伴,我想把你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我父母认识的。”
“本超,别说了。”她紧张得一颗心都快从口腔里跳出来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脸色难看的不止她,远处有一座火山好像随时会喷发,把人烧得灰飞烟灭。
本超感觉到昭君的手在颤抖,令他握得更紧了:“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
她把远望的目光收回,望着本超说:“我跟他在一起是各取所需,是一场交易,能傍上他是我的福气,他给我的钱,够我舒舒服服地生活下半辈子了。”
本超惊讶地松开手,如被电击过般杵立在原地,仿佛她所说的话对他含有莫大的影响力,教他牢牢地被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昭君被松开束缚后马上走向卓新,她正要解释,他放下蛋糕径直往外走,她连忙提着裙子追出去。
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沉默着看着车窗外,各有心事。
昭君知道卓新在生气,却想破头也不明白他到底气什么,也许他根本就是个怪胎。
她用眼角偷偷地瞄了一眼那怪胎,他一直铁青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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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了,刘管家在门口迎接他们:“少爷,赛小姐,你们回来了。”
季卓新冷着脸说:“刘管家,你先去睡吧。”
“那我先去睡了。”刘管家看了他们一眼,便回房了。
昭君以为他要睡了,所以不用人在身边侍候着,但她马上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不喜(。。…提供下载)欢我碰你吗?
卓新的屁股往沙发上一坐,尽量舒展着四肢:“我要喝水。”
“那……我给你去倒。”昭君露出一丝疲惫,又无奈地进厨房倒水。
他不屑地看着她的背影,嘲讽地扯动了一下嘴角,不是你去倒难道是我去?
昭君端来一杯水送到他面前:“先生,请。”
先生?卓新错愕,很好,他的下人都该这么称呼他。他一眉轻挑:“我现在不想喝水,咖啡。”
他是故意的!有钱就可以随便使唤人,有钱就了不起!的确,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的只能在人檐下低头,自认倒霉。
“我去换。”她的心里纵有百万个不愿意,还是妥协了。
都这么晚了,还喝什么咖啡,她自作主张热了杯牛奶。
“没有咖啡了,喝牛奶吧,牛奶好睡一点。”浓香温热的牛奶冒着白烟,舒服得催人入眠。
“你很想我快点睡?怎么?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冷不防地他将她拖入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纤柔的颈侧,张唇将她软嫩的耳珠含进嘴里。
“不要……”她吓了一大跳,双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搂住,根本就动弹不得,当他含住她的耳垂时,她心里泛起一阵甜腻的酥麻感。
在他的唇落下的那瞬间,她的脑袋就像被轰炸过一样空白。
“不喜(。。…提供下载)欢我碰你吗?”他扬眉一笑,看着她傻得甜美可爱的模样。
“是……”一句肯定的话,被拉长了尾音后,却变得那么不肯定了。他邪魅得近乎慑人,她的灵魂都让他震慑住了。
“三年了,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还是那么美,有没有男人像这样碰过你?”他调戏地笑问,不断地啄吻着她的脸蛋与小嘴,一双大掌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爱抚着。
“放开我……不要……唔……”昭君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一双纤手不断地推打着他,但藏在他白色丝质衬衫之下的硬实胸膛就像一堵厚墙似的,她丝毫无法撼动半分。
“别忘了你的身份!”他眯细黑眸,露出了微微不悦的表情,浑厚的嗓音低沉地提醒。
无法抗拒
“放开我……不要……唔……”昭君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一双纤手不断地推打着他,但藏在他白色丝质衬衫之下的硬实胸膛就像一堵厚墙似的,她丝毫无法撼动半分。
“别忘了你的身份!”他眯细黑眸,露出了微微不悦的表情,浑厚的嗓音低沉地提醒。
他一只大掌按住她的臀部,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拾,抵住了他胯间因感受到骚动而微微变硬的欲望。
天啊!只是一个吻,竟然让他变得如此像个毛头小子,不能自制。
冷不防地,他放开了她,仿佛她是瘟疫般倒退了两步,看着她的眼神是充满防备的。
“滚!”一个字冷淡地从他的口中丢出,仿佛她是他弃之唯恐不及的麻烦,天知道他想要她,竟然快要到了疼痛的地步。
昭君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脑袋里一片浑沌,过了许久才说:“我去换咖啡。”
待她离开后,季卓新软软地瘫在沙发上。
就在刚才,他原本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但她甜美的滋味却让他欲罢不能,胸口有一股骚动被她挑起,让他想要一再品尝,将她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
他对她的身体,还是那样无法抗拒。该死的!他低咒了声。
昭君只好重新进厨房去煮咖啡,该死的鸭霸,变态啊,折腾她就很开心了,可恶!
为什么……只要碰着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明知道他对她只有恨,只是在报复她啊!
事实上,他轻易就挑起了她的欲望,他邪恶的深邃黑眸,总能击溃她的理智。
她想,看了他这种笑容,只怕这世界上没有女人可以拒绝得了他吧!可是刚才他为什么像瘟疫一样防备着她,为什么没有要了她?
她想不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个恋态,离她越远越好。
十来分钟后,昭君端出煮好的咖啡,看到他在悠然地看电视时,心里就来气,一不小心就扭了脚,咖啡洒了一地,她痛得尖叫一声,独脚站在那里惊慌失措。
她的尖叫惊动了卓新,他扭头看到她坐在地上抱着脚,立刻丢下遥控奔过去,伸出手来抱起她,急切地说:“伤着哪了?”
两人身体接触,彼此的体温、呼吸都感觉到了,令她忘了疼痛失了神。
而他,也立刻发现自己过于关心她,将她放在沙发上,脸色越来越铁青:“一点事情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为什么要相遇
“对不起!”她赶紧低下头,双脚撕裂般的痛,她实在忍不住眼泪涌了出来。
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脱开她的鞋子,她白色的袜子已经染红了,他的心揪痛了一下,厉声说:“为什么要死撑?”
“我如果说出来你就不会让我去了吗?”她虚弱地说着。该期待吗?
“闭嘴!鞋子不合穿你还跟人跳舞,看你刚才挺乐在其中的。活该!”他口气酸酸的,粗鲁地推开她的脚,在楼梯口喊了一声:“刘管家,麻烦你出来收拾一下。”然后他大步地奔上楼去。
莫明其妙,真是莫明其妙!现在受伤的是她,他生什么气,他不是应该高兴吗?
好痛!幸好刘管家帮昭君包扎了,舒服了很多。
一夜无眠,她猜不透他,一时热情,一时冷漠,教她不知所措;更猜不透未来,只是静静地躺着。她不敢动,脚还很痛,却没心里来得痛。
她总是在想,如果,他们注定根本就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老天爷还要让他们再次相遇呢?她与他再次相遇,根本就不是上天的礼物,而是一个残酷的玩笑,将她打入更深一层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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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她早早就起来了,一拐一拐的走路,像个半残废,真有点哭笑不得。她没忘记自己现在是别人的奴隶,早上起来做早餐是最基本的。
曾经有一次她的手机关机,没有闹铃结果害她迟起了半个钟,季卓新把她坐□□拎起来丢进冷水池里,害她感冒了一个星期,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迟起了。
刘管家连忙过来扶她:“赛小姐,你的脚还没好就别乱跑。”
昭君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没事,已经好多了。”
“少爷一早就出去了。赛小姐是不是要现在吃早餐?”
昭君微微愕然,又浅浅勾起一个笑容:“刘管家,你不用侍候我,以后季先生的事就交给我做行了。”
“季先生也是这样吩咐的,但他又说你的脚受伤了不方便,等你脚好了再说,还吩咐我一定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送她去医院
总算他还有点良心。昭君本来不想去医院的,但刘管家一再要求,她也不好让刘管家为难。
陈本超在父亲的生日酒会上喝了许多酒,醒来的时候头还隐隐作痛,便打电话到公司取消了今天所有的会议和会客。
他的脑里不断地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事,昭君看着卓新那复杂的眼神,在他脑里挥之不去。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们之间不简单。
他打电话约季卓新,而他居然也应约了。
下午三点,两人如约而至吉吉咖啡厅,一样的地方,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情。
本超搅动着咖啡,心事重重。
季卓新很清楚本超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事实比他想象的要严重许多,本超对赛昭君似乎不只是玩玩而已,这个想法令他的心很不安。
自从本超宣布放弃那个大学校花后,就再也没见他对谁动过情,总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掩盖了他一颗赤子之心。
季卓新喝了一口咖啡,轻描淡写的问:“贝塔在菁英上架了,尔法是不是有压力了?”
本超摇摇头:“当然不会。”他抬头深凝了卓新一眼,才说:“我想知道你跟昭君的关系。”
卓新笑了一声,淡淡地说:“不会你真看上她了吗?”
“你和她都是我的朋友,我只希望你不要玩弄她。”本超眯起眸,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卓新放下咖啡,幽幽地说:“是她跟你说的?”
“不是,她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我了解她,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本超扬起浅淡的微笑,又喝了一口咖啡。
季卓新不能怪陈本超有这种想法,曾几何时,他也有这种想法,以为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残酷的现实却粉碎了他最初的梦。
三百万,她背弃了他。
卓新咬着牙,眼睛深邃不见底:“所有的女人都一样,我就是要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只要满足她对金钱的欲望,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相信她是那种人。”本超一拍桌子,四邻的人都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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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女人玩玩就可以
你的脚还痛不痛?
“这种女人玩玩就可以,你若真的喜(。。…提供下载)欢,我可以把她让给你。她现在就是我府上,我等你电话。我公司还有一个会要开,再见!”卓新从容不迫地搁下一句话,霍然离去。
陈本超的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一定是卓新对昭君有些误会,两个都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要怎么做才能救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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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季卓新一直早出晚归,并没有找她的麻烦,昭君无所事事的休息了几天,有时她听见他回来了,故意躲在房里不出来。
这天,昭君从窗帘后看着他的车子开出,才敢从房间里出来。
刘管家说:“赛小姐,少爷已经走了。”
昭君点点头,走下楼去,淡然说:“我知道。”
“你的脚还痛不痛?”
“只是一点擦伤,早就没事了。”昭君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站在门口,看着朝阳升,心情一下子好起来。这样好的天气真不应该整天呆在家里。
花坛上的麦杆菊开出五彩缤纷的花朵,美极了。她记得他很喜(。。…提供下载)欢这种花,他说过这种花能让人一见钟情,而且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儿,刘管家拿着手机奔出来:“赛小姐,有你的电话。”
“谢谢!”昭君接过电话,接通后“喂”了一声。
某女一上来就嚷声抱怨:“昭君,你太不讲义气了,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怎么样,忙不忙?”她还以为自己一走,茶就凉了,幸好还有一个江秀容记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昭君的人。
“忙得没时间喘气了,你不知道那些客人有多难缠,只有你能搞得定他们的。”江秀容粗重地喘着气。
昭君坐在花基上,揶揄说:“你不想混了?”
“怕什么,我刚从上海飞回来,人还在机场。”江秀容抬起头,就看见公司的司机。
“原来如此。”难怪!
“今晚出来吃饭,算我的。”秀容财大气粗地说。
“不行啊,我今有事。”昭君连忙拒绝。
与挚友火锅
“今晚出来吃饭,算我的。”秀容财大气粗地说。
“不行啊,我今有事。”昭君连忙拒绝。
“就这么说定了,我下班再打电话给你。司机来了,挂了。”不理会她的拒绝,秀容自顾自说,说完立刻挂断电话。
昭君无奈地放下手机,走回屋里,有种虚脱的感觉。
傍晚六点,他还是没有回家。昭君自嘲地笑了笑,这么多天都一样,他今天又怎么可能回来。
江秀容打电话来说已经到了餐厅,催昭君过去,还是不见不散的那种。
昭君无法婉拒,她想了想,还是换衣服出门去了。只要在十一点之前回来,他不会发现的。这几天呆在这屋子里把她闷得发霉了,她需要除除霉气。
两人去常光顾的那个餐厅吃火锅,江秀容一口气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