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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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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罢了!三十年前因一己之私,害多少人家破人亡;我原本在族里过得虽清苦,却也有爹娘相伴,兄妹常乐,而如今……只因为这张脸,他们都惨死在刀下!”
  说到后来,已是有些控制不住地吼了起来。
  阮小幺心知再问不出些什么,只短促道了声“对不住”,一手刀劈向了她后颈。
  乌木兰雅软软倒了下去,被阮小幺一把接住,拖到了一边。
  “道不同不相为谋,对不起了!”她火速把乌木兰雅的外裳扒了下来,自己换了上,匆匆往回跑去。
  方才她说的那“出口”,阮小幺实在信不过。来时已听着不知是外头还是隔间的人声,虽都是北燕语,口音却与副使家中迥异,定然不是什么家丁。那最有可能就是叛军了。
  阮小幺听兰莫说过一些,大部分叛军是因岁寒无粮,兼边远县官强征苛捐杂税,实在活不过去了才起义叛变,若外头真是叛军,就自己这身衣裳,若让人以为是副使的哪个小妾,指不定就
  被充作军妓了。
  她边跑便回想来时的路,然而过了两间厅堂,当瞧见一条分叉口时,再也想不起当时走的是哪条路。
  阮小幺傻眼了,当时怎么就不留点碎屑残渣什么做个记号呢!
  她决定冒一次险。
  再次折了回去,阮小幺沿着印象中的道儿,停在了当时听到外头声响的一处石廊——正是回来时第一个岔路口。
  三条石廊笔直通往不同的方向,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墙上也没有任何标记。她深吸几口气。朝另一边走去。
  此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整条石廊空荡荡一片,仿佛被抽空了声响。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着了什么道儿。
  索性那回廊并不太长。尽头处没有石门,而是另一条弯折的道儿。
  她摸了摸墙壁,有些泥灰沾上了指尖。
  石廊石室内是极干燥的,一路来壁上的石块都不见一点潮意,稳稳固固堆成一片,却从没有落过什么灰尘。她觉得异样,又伸手刮了刮,果然是泥灰。
  阮小幺一喜,这段墙明显被人修葺过,涂上了石灰。显然应该是靠近外头的一段。这说明自己走对了道儿?
  她刚想往前走,忽听得隐约有声音慌乱一片,嗡嗡杂杂,听不清楚,然被空荡的回廊放大了数倍。阵阵回荡在其间。
  慌忙退回转折处悄悄看着,似乎瞧见了明晃晃一些人影倏忽窜过,伴着一阵兵荒马乱的刀兵相撞之声。她凝神屏息,等了数刻,终于听那声响渐歇了下去。
  显然自己所在的这条道儿不为众人常用,不然怎么那群人都一股脑往另一头去了?
  阮小幺偷偷摸摸出了来,一步步蹑足向外逃去。走了半道。渐渐感受到了一丝明亮。
  她几乎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一个多月被关在地下,日日与烛火相伴,眼中所见尽是橙黄昏幽之景,此时终于见得了一线光明!
  她忙不迭向外跑去,然而两边仍是冗冗石壁。走到尽头,发现石门早已洞开。里头杂乱一片。
  前头仍是一方石室,与此前见过的不同,里头天光大亮,几乎刺得阮小幺眼中生疼。她眯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里头光线,便瞧见近圆形的石室斜上方正有大开的门路向外延伸而去,从
  这个角度,甚至能见着外头葱茸苍密的掩体枝桠婵媛。
  没想到这么快便出了去!阮小幺心头狂喜,朝着出口便不要命般跑去。
  “嘭——”
  一声巨响,她整个人狠狠撞上了墙壁,几乎把自己撞得内出血!
  眼中一片昏花,阮小幺整个脑子也不好使了,嗡嗡一片响,瘫倒在地上昏昏沉沉,额头、胳膊肘、膝盖都疼得不像自己的,喘了半天气,才回过了一丝神。
  “见鬼了……”她喃喃自语,抹了抹眼睛,还是不敢相信。
  眼前明明是一片大亮,径直通向外头!
  然而仔细一瞧,却瞧见眼前的的确确是有一面墙,似乎有微微的黑影落了下来,在整面空气中形成了一个极细微的墙幕。
  阮小幺顾不得脑袋上疼痛,惊得半天没合上嘴,这玩意儿还是古代的东西么!?这么高科技!
  她双手在那几乎透明的墙壁上摸来摸去,只觉平坦光滑,与先前粗糙的石壁截然不同,却一般的坚硬无比。
  所有外边能看到的景象,在此处也可以一览无遗。“墙幕”另一边,除了左面隐蔽的入口,右面通向一条走廊,再往后,阮小幺就见不着了。之前那群人没一个往自己这处走,或许是因为
  ……
  从对面是看不见另一面的?
  这可真神奇,一面是透明的,一面却看不见,简直比单向玻璃还好使。
  只是苦了自己,这要怎么出去!?
  她走跑了一路,脚也酸了,腿也麻了,只得坐下来歇气,出了一身热汗,肚子却不争气地又叫了起来。
  睡久了软如鸿羽的大床,现下是坐哪儿都觉得硌得慌。资本主义奢侈生活果然要不得……
  歪靠在一边,一歇下来,竟是一点也不想动。也不知道乌木兰雅醒了没,想想还是要赶紧起身,此路不通,再换个路摸索摸索出去。
  阮小幺哼唧了半天,终于起身,正准备折回去,忽的听见对面有一些声音。她反射性地想躲开,忽的想到,外人是十有*瞧不见墙里边儿的,她慌什么慌?
  “快点!快点把我扶进去!”一个粗噶喘着粗气的男人声音气急败钻进来。
  她一回头,正瞧见两个人一瘸一拐连走带跑进了来,瘸腿的那个是一个多月前见着的副使,搀扶的那个正是古越。
  浑木赤蓬头盖脸,衣衫脏污破烂不堪,丝毫不复之前富贵精明的模样,像是经了一场恶战;古越稍好一些,灰青色衣袍上也沾了些土石泥灰,神色透着隐隐的焦意,纵如此,也是一副阴沉
  的模样,看起来像是随时都在考虑算计着谁。
  阮小幺立马便想起了乌木兰雅的话——他是个很好的人,也是个很苦的人。
  他是她的族人。
  她恍惚了一瞬,又被浑木赤粗俗的脏话拉回了心神。
  “操他老母的!老子待那小儿那样宽厚,他却是个细作!成心要来灭了咱们!他就当落得跟他那天杀的女人一样的下场!”浑木赤靠在石壁上破口大骂,一只蜷缩的脚上鲜血淋漓,脚掌似
  乎被地刺穿了个透,草草包扎了,却连衣袍一角都被染得通红。
  他发出难忍的痛吟,而古越却并不大在乎,只匆匆望了外头一眼,又来催浑木赤,“快些起来!后头追兵就要到了!”
  阮小幺听得奇怪,浑木赤方才话中指的女人是她?难道他不知自己被关到了石室里?如此说来,这是古越一人的手笔了?
  再瞧着这两人的模样,也不像是忠心的属下拼死护送主子逃生至此,古越似乎对他不大上心。
  况且,怎么来的只有这两人,他们手下的兵呢?
  她百思不解,只得继续看着两人动作。
  此时,古越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自己这处,若不是眼神太过空泛,阮小幺简直要以为他瞧见了自己。
  她心有余悸,缩在角落继续看着。
  浑木赤疼得大骂:“臭杂种!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想个办法脱开北燕人啊!整天就圣子圣子的,老子真是糊涂了,给你兵给你粮还被赶到如今这个地步!”
  “大人稍安勿躁,小人已有计在心。”古越轻飘飘抛过去一句。
  浑木赤还在骂骂咧咧,忽听得古越一声“他来了”,不由同望向洞外,面色发白。
  这回不用搀扶了,他自个儿扯了那高瘦的青年,哼哧道:“快往里头走!”
  “大人,莫不是急糊涂了?这条是死路。”古越轻笑了一声,眼神有些异样,“哦,对了,大人一向忙于地上的公务,地下之事,恐不如小人来的熟悉。”
  他看向浑木赤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随意可到手的猎物,对方却浑然不觉。
  阮小幺心中一惊,想往后逃,双脚却似被套牢了一般,又生根在原地,没有动弹。
  一个入口,另一条路是死路,那便代表自己这条是生路?
  那墙幕是可以被打开的?
  所幸古越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看向洞外。
  阮小幺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妈蛋,又看到了兰莫那个阴谋家!
  他身后跟着一群灰衣卫,个个神情似铁一般生冷,轻而易举将洞口掩映的树枝石头等杂物挪开。兰莫朗声道:“副使大人,别来无恙?”
  浑木赤又低低骂了一声娘。
  兰莫似信步游庭,缓缓进了来,面上伪装早一卸下,露出了原本清朗高华的面貌,带着一如往日的冷肃,看向洞中二人。
  经过一月前的那事,阮小幺对这人基本已没了指望,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着想,对她好或是弃她于不顾,全都只是为了他自己。这人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怎么暖也暖不化。

  ☆、第一百六十五章 地下生变

  洞中只有两人,一个还是残废,对上这群灰衣卫,插翅也难飞。古越却并不慌,甚至有闲心回了兰莫一句,“大皇子安好。”
  “叛乱不平,本王自无法安好。”兰莫冷冷道:“把他们抓起来。”
  古越在浑木赤后头缓缓露出了个笑,“抓了我,你永远也无法知道她在哪儿。”
  “本王自会‘细细’的问!”兰莫手一挥,灰衣卫齐齐上前,堵住了洞口。
  他自己则立在当中,向浑木赤道:“副使大人,你养的一条好狗,却是个反咬主子的狼。不若你问问他,究竟瞒了你什么事?”
  浑木赤一惊,赤红的眼瞪向古越,“怎么回事!”
  古越哼了一声,“你们皇族之人,言而无信是惯用的伎俩。你以为,只有你又后招?”
  他后退了一步,在灰衣卫正要上前之时,猛然间将浑木赤肥壮的身躯向前一扔,成了自己的肉盾,整个人扑向一侧,按向了石壁上某一处。
  阮小幺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似乎什么东西带着阴影砸了下来,慌忙向后退去。一眼瞥见后头,只见所有众多黑衣卫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中,横刀抵挡,兵器相撞之声在石厅中回响。而始作俑
  者石越却安然无恙,似乎踏在特定的步子上,左支右离,没几步便跨过了原本墙幕的位置。
  她大惊,赶紧找地方躲藏。而后头兰莫眼神一变,弃了浑木赤,飞速沿古越的脚步追了上去。
  惊天之变只在瞬间,古越进来后并未注意到阮小幺,而是狠狠看着后头的兰莫,嘴角勾起了一丝阴狠的笑,在一处空的灯座上狠狠向下一掰!
  似乎又有哪里发生了一阵轰隆隆沉闷的响声,与先前乌木兰雅开一道道的石门之声相似。然而眼前却什么也没有。
  阮小幺惊魂未定,那肉眼几乎瞧不见的石门竟然不止一道!
  而兰莫的身影已近在眼前!
  有一瞬间。她甚至心想,就让他被墙幕压死算了,省得祸害人世。
  然而兰莫有着狼一般的直觉,在眼还未见着的时候。早已敏锐地察觉了此处不对劲,猛然缩下身子,不去沾上那轰隆之声,利索一个翻滚便滑了进来。紧跟着,身后“哐当”一声巨响,墙
  幕轰然盖下,只见平坦的地面上烟尘四起,待各事落定,地面已被生生砸出了一个凹坑。
  阮小幺瞠目结舌,若兰莫再迟那么一秒钟。恐怕整个身子就被砸成肉酱了。
  古越笑意蓦地消失,转身便要往里头跑。
  “啊——”
  一声惨叫,阮小幺几乎被他撞飞了。
  方才撞到那透明的墙幕上,如今额头还是肿的,好死不死又被这么来了一下。眼冒金星晕了半天。
  回过神,正见古越不可置信看着她,身后是紧盯着她的兰莫,眼中有震惊、似乎还有那么一丁点欣喜。
  阮小幺趴在地上,吃了个狗啃泥,干巴巴向二人招手,“二、二位好啊……”
  古越猛然间爬了起来。一把拽上阮小幺,“别动!你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她晕晕乎乎间,忽的便被一只强劲的胳膊勒了住,不算太紧,然而胳膊上沾的血腥味却直往鼻子里钻,十分不好受。
  古越另一手强揽着她的腰。不住向后退。
  阮小幺虚弱道:“杀了我,你去哪里找第二个圣子?”
  兰莫的眼中满是复杂,面上有些灰扑扑的尘土,双唇抿得铁紧,步步紧逼。
  古越也是一时急言。杀也杀不得,只得强硬带着阮小幺退到了岔路口,选了一条便冲了出去。阮小幺被她拉得够呛,几乎跟不上他的速度,踉踉跄跄向前跑去。
  兰莫紧追不舍。
  然而总有尽头,通向另一头厅堂的石门紧闭,如此紧迫之下,压根没有时间开那老重沉缓的石门。
  “把他给我,我饶你一命!”兰莫道。
  古越扯起了一丝笑意,嘲讽般盯着他。阮小幺只觉胸腹之间翻腾如海,大口地喘着气,紧紧掐着他的手,才能勉强站立起来。
  完了,她会不会是脑震荡?
  “乌木兰雅与我说了,你是我的族人,”她轻声道:“是真的吗?”
  他不吭声,只伸手去摸旁边的灯座,一双眼防备地盯着兰莫。
  阮小幺脑中越来越晕,给自己判定了个四级脑震荡。千万个想法都沉了下去,只有一个浮了上来,占满了她的脑海——趁现在问个明白,否则他死了或是她失忆了,就没这个机会了!
  “我在国师府中,曾见过一幅画卷,上面的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只不过是三十年前画的。那个姑娘是我奶奶还是祖奶奶?”她喃喃问道。
  古越被她的言语搅得心头一震微乱,沉声道:“别说了!”
  阮小幺摇头,她还没说完,“我在皇子府,曾经见过一个又瘦又小的老人,她夜里会偷进我的屋子,给我唱歌。那个又是我的哪个族人……”
  每每想到此事,心里头都像压了块大石头,沉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越来越觉得,那个白毛女的死与自己有关。现下想来,恐怕是见着了她的模样,想起了以往的事,又将她当做了旧人。
  话说完,便觉古越的身子猛然一震,不用看也知道他神情已是大变。
  她还想再说,然而兰莫却不给两人这一机会,趁着古越心头打乱的时候,箭一般挪腾了过来!
  古越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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