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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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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 察罕回来后

  “我杀了一个人……”她吞吞吐吐道出,想他必定早已知晓,救人谈何容易?
  然而察罕只道了句,“他该死。”
  阮小幺:“……”
  右将您冷下脸的时候真是霸气侧漏啊……
  然而实话总要说出口,即便她不愿意挫他。
  “察罕,”她拉住他的胳膊,头一回露出了如此严肃的神情,“如果你可以救得了我,我定会感激你一辈子,但料想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救不了我时,反可能会染上一身腥,我不愿见你如此。”
  “你别多想。”他安慰道。
  阮小幺微笑着摇了摇头,慢慢道:“你该了解我的心思。若你出了事,我为救你而受伤或者……”
  “够了。”他打断了她的话。
  她有些无奈,“打个比方而已。”
  “我懂,”察罕盯着她,沉默了半晌,垂下眼,道:“但事已至此,若不是我失言在先,你哪会、哪会……”
  他的拳捏得死紧,阮小幺甚至能听到指节发出的咯咯声,而见他连说了几声“哪会”,再也接不下去,一张脸半明半暗,仿佛什么话呼之欲出,又被强按在了心里,难以启齿。
  她再不济也看出了些端倪,寻思了一圈,仔细端详着他,蓦然福至心灵,这家伙该不会以为她被坦古那个啥了?
  “你别激动、别激动!”她忙摆手,话到舌尖翻了个圈儿,支支吾吾道:“其实我并没有……嗯,被……”
  抬了抬头,不知怎的对着他却有些不好意思,仓促地勾了勾嘴角,又别过了目光。
  而察罕只当她是强颜欢笑,心中却更不是滋味,再一次打断她,“我都明白,你不用说了……”
  一时间,小小一团光照笼着两人的身子,又寂静了一晌。
  你都明白什么了!?阮小幺暴躁的想。
  总之,前番话她是都说泡汤了,话题还被转到某个奇奇怪怪的方向去,瞧察罕那面容,想必也是见了南山也不回头的那种,她方才的一心感动又都化作了忧心忡忡,只怕他一个冲动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
  察罕还是盯紧了她,仿佛一错眼人便会从牢中消失掉,见着她越是面上云淡风轻,心内却愈发追悔莫及,满心言语在对上她琉璃似的眸子时,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结果只变成了愣愣的看着对方。
  阮小幺摸了摸脸,“我脸上开花了吗?”
  他抿了抿嘴,摇摇头。
  那灯笼中烛火燃的也快差不多,渐渐瞧着光亮越发的低矮了下去,然烛焰却被拉的老长,几乎要烧到灯罩,她瞥了两眼看他他眼下两圈黑影,忍不住道:“赶紧去睡觉吧,什么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他却又摇了摇头,半晌,才道:“我再陪你会。”
  “我在这都这么多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哪用你陪啊!”她笑着将他往外推,“赶紧去睡觉,熊猫似的……”
  察罕拗不过她,只得站起身,往外去了,临走前,还回头问道:“’熊猫‘是什么东西?”
  阮小幺失笑。
  “哪天我画出来给你看!”她朝他挥了挥手。
  外头的节级不知怎的听到动静,竟是及时进来,关了她的牢门,又将察罕领上去了。
  她仍咧着嘴,看着他走时的背影,他回头深深望了自己一眼,终于转身离开。
  在他走后,她又躺了下来,心中仍被见面的喜悦所冲击着,竟是一点也未感觉到冷意,翻来覆去了半天,才最终睡了过去。
  第二日,原本送饭的节级一早便开了她的牢门,道:“跟我出来。”
  阮小幺不明所以,只乖乖跟着出了去。
  被关了多日,终于被人带着重新走上了那石阶,从拐落处离开,此时她才清晰地见到来时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
  牢房外是一圈如四合院般的场院,院里头隔着各种刀兵武器,也许是受刑用的,她并不清楚,院廊里外几个牢头聚在一处,正玩着骰子,不时发出一阵哄闹声,里头竟也有北燕人。
  那节级并不理睬那几个闲人,只带着她走过一片回廊,到了另一拐角处,拐了进去。
  里头是一间间紧锁的木门,一排下来,有数十间之众,节级轻车熟路过去,开了其中一间,道:“姑娘好生呆在此处,待会会送来热水。”
  屋里并不算宽敞,住一个阮小幺却是绰绰有余。她四周打探了一圈,前边儿是一张整齐洁净的木塌,薄薄的衾被已然铺好叠整,旁边搁着妆台、桌椅,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物事,并无窗户,想来只是为了提高犯人的待遇而设。-
  显然之前已有人打扫过,虽墙上的泥漆已剥落不少,墙身斑斑驳驳,地上却是纤尘不染,桌椅用具上也没有丝毫灰尘,虽是简陋,比起先前在大牢中却是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她闻着自己一身臭酸,刚刚节级说会有热水送来,这真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果然不一会便抬过来了个木桶,两个婆子灌进热水,又递来了一套粗布麻服,却不是之前的囚服,准备妥当之后便退了出去。
  人一走,阮小幺以猴急无比的速度将那身脏臭衣裳脱了个精光,钻入桶里,仔仔细细将身上搓了个遍,很抱歉地发现洗干净后,整盆水都浊掉了。
  她坐在屋里百无聊赖地等察罕过来,时不时拧一拧头发上的水珠,除了沾上一手湿意,什么也没拧下来。
  因没有窗户,整个屋子并不是太敞亮,只有些阴沉沉的。察罕来时,实则才过晌午,屋中瞧着却已然似黄昏时。
  阮小幺笑着叫了声,“察罕!”
  他见着她的模样,却楞了一下,微有些不自在的别过眼,道了句,“我呆会再过来。”
  说着,便转过身又要走。
  她不明就里,忙跳起来拦过去,问道:“怎么了?”
  过道的尽头处却传来贴胡尔的声音,“察罕你小子等等我!”
  她正要探头往外看,却被察罕拎了进去,低低恼道:“梳整好再出来!”
  阮小幺莫名其妙,便看着那门又被他阖上了。她拍了拍,“喂?”
  这又是闹哪出?他是嫌自己仪容不整?
  妆镜里,不甚分明地照映出她的模样,白皙的脸,乌黑的发,微大的布衫子,更加衬得整个人娇小精致。
  可是现下哪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整仪容”的?她连根扎头绳都没有。
  草草将半干不湿的头发挽了一道,敲了敲那门,“察罕?”
  外头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好了?”
  “你再等多久我也就这个样子了。”她实话实说。
  忽而一阵哐哐哐粗鲁的拍门声,一个大嗓门道:“小丫头,好了没!”
  还是贴胡尔。
  接着是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女子梳妆哪会即刻便好?你急什么!”
  “毛都没长全的丫头片子梳什么妆!?老子是进去问话的,又不是纳聘!”
  “说了让你晚点来,非要跟着我,你若等不得便先回去候着!”
  “哎呀你怎的如此婆妈!里头又不是你娘子,还不准人瞧了?”
  “不是我娘子你就能莽撞相待了!?”
  “我……!”
  “一边呆着去!好了自然叫你!”
  阮小幺敲了敲门,“我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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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回家,也许更文之间会晚点
  嗯,也许……

  第七十八章 不明不白的发落

  外头沉默了片刻,伴着贴胡尔的一声“我就说她好了吧”,那门又吱呀一声被毫不留情推了开。
  贴胡尔一副告状身躯门神一般挡在了前头,见着阮小幺,便道:“我就说,一个丫头片子而已,你非要唧唧歪歪等来等去,这不好了?”
  后头挤出来一人,正是察罕。
  不得不说,在贴胡尔大个子的衬托下,察罕足足瘦小了一圈,至于阮小幺——更没得看了。
  察罕黑着脸,一个眼刀飞了过去,又皱着眉对着阮小幺打量了一通,“谁给你的衣裳?”
  “这里的……狱卒吧。”她也不太清楚。
  “太大了,回去叫人拿套小的来。”他道。
  她上下看看,“还能穿的。”
  察罕不说话了。她摸摸鼻子,总觉得他瞪了自己一眼。
  阮小幺拉开椅子,请二人入座,问道:“今日二位将军来,是有什么事吗?”
  贴胡尔罕见的挠了挠脑袋,没说话。察罕垂下眼,半晌,道:“坦古被抄家了。”
  嗯?她双眼一亮,喜闻乐见。
  然而这两人面上都未露出应有的轻快神情,反而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不解。
  “你……”察罕皱着眉,半天只吐出了一个字。
  她等了半天,实在不耐烦,“到底怎么了?”
  一片那个的贴胡尔刚想说话,又被察罕拦了住,终是开口道:“坦古即已死,如今家业也散尽,你怎样也能保全了一条性命,但……”
  他顿了顿,又道:“你的事,按北燕律例,只作失手杀人论处。”
  这句话才听出了一点苗头。
  “怎么个论处法?”她接口。
  “刺字为奴。”察罕道。
  阮小幺呆了一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刺字”二字,急问道:“在哪里刺?”
  察罕、贴胡尔:“……”
  “难道在脸上……?”她越想越惶恐。
  贴胡尔道:“女子在颈后!”
  她松下一口气来,“还好……”
  二人为她的粗神经所震撼,久久噎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贴胡尔一巴掌拍向察罕,粗声道:“我就说,她连杀人都敢,哪会在乎什么为奴为婢!”
  他嘿嘿笑着,冷不丁被察罕一个冷冷的眼神抛过来,只得悻悻闭了嘴。而阮小幺又道了几声“还好”,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又是呆了。
  不过至少,比二人料想的平静得多。
  “多谢二位将军,”她缓缓走到二人跟前,福了个身,“能保全性命,阮小幺已经知足了。”
  察罕抿着嘴一言不发,神情有些阴郁。
  贴胡尔摆摆手,道:“其实也不一定会如此,盛乐那头都还没定下来呢!”
  阮小幺似乎又见到了一丝希望。片刻后又听他道:“或许还是会掉脑袋。”
  “……”
  你大爷的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这种给了她希望又狠狠碾碎的感觉有多糟糕你知道吗!
  她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再一次呼啸而过。
  正事告毕,接下来就是拉家常了。察罕将干坐在一边的贴胡尔轰出门外,嘱咐了一句,“告诉吉骀,我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叫他放心。”
  高壮的大汉在他不容分说的动作中被挤向了门外,“哎”了几声,为难道:“可是吉骀叫我守着……”
  “那你就在外面守吧。”察罕面色坦然,将门“啪”地关上。
  此时两人才可安稳地说一些“悄悄话”。
  阮小幺细细看着他,笑道:“你似乎又黑了一层,外面日头那么大?”
  他摇了摇头。
  她瞧着左右也无人,便又将半挽起的长发解了开来,披散在肩上晾晾干。察罕却又将她拦住,皱眉道:“你又要作甚?”
  “没做什么啊。”她不明所以。
  他似乎有些发窘,又有些恼意,“你就不能安分点!”
  她再次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我很安分啊!”
  察罕嫌弃地看着挂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衫子,以及稍稍凌乱的乌发,一股子气恼又不知从哪里生了出来,却不知该怎样说出口,只得闷在了心里头,不去看她。
  阮小幺伸长了脖子探到他身前,“喂?”
  他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我都不在乎什么刺字为奴的事了,你在这纠结什么?”她嘟哝道。
  察罕道:“事还未定论,休要说这话。”
  “察罕,”她转过去,定定看着他,“你帮了我许多,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但发配为奴……我想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我并没有什么不满。况且,刺字什么的,我真的不在乎。”
  纹身的人多了去了,她在颈后刺个字而已,又算什么?
  然而他却却不这么想,只是摇头道:“你本不会如此……”
  二十多日前他跟着将军回盛乐,临行前本可以安置好她,而那时却想着她跟在郡主身边,不会出什么岔子。然而就这一念之差,便让她的一生都天翻地覆,他怎能安心?
  即使她面上一如以往,笑脸迎人,暗地里不会心伤么?
  他越是想,心中便越是添堵,越是懊悔。
  而他心中所想,半数被阮小幺猜了去,无奈道:“别往自己身上揽了,真的不怨你。”
  “我向来不信什么命数易理,但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命运。该遇上的,总会遇上,你已经为我做了许多,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会心有怨言?况且,就算我被贬为奴婢,你也不会因我而耻,与我断交是不是?”阮小幺笑眯眯道。
  察罕想也不想道:“当然不会!”
  “那不就成了,”她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别怨自己了,你可是北燕的大将军呢!”
  他挥开她的手,“没大没小!”
  这么说着,却终是笑了笑。
  虽是如此说,但阮小幺心里终究有些不是滋味,她自不会哭天抢地,但在这一消息前,也高兴不起来。
  如今情况,走一步看一步了。
  察罕又呆了一会便离开了,临走前告诉她慧持与慧书两人仍在郡主院中,虽被禁足,这些时日过得也还算好,不必为她们担心。
  在此处再呆上一些时日,待传书的信使到了后,便知是走是留了。
  她不知察罕在等什么,但想必从西边来的信是关于她的,每日里便安心在此处呆着,除了不见天日,倒也算安稳。察罕每日里会来上一盏茶的时间,也不多坐,贴胡尔头两回跟着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在外头候着,后几日便干脆不再来,跟着的是手下一个裨将——自然,也是候在外头。
  拖拖拉拉的又过了十来日,终于等到了出行的那天。
  察罕像往常一样,来到此处,神色莫明,道了声:“走吧。”
  “恩?”阮小幺还没转过弯来。
  “方才收到书信,我们……回盛乐。”他道。
  于是,对她的惩处便成了板上钉钉,她只要跟着去就行了,屋中没有一样自己的东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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