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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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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还很不老实地用又翘又紧实的双臀蹭了蹭他腿间。
  察罕压着她吻了半晌,最后一起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压下她不安分的双手,喑哑道:“那也得去榻上!”
  帐中春光无限,帘幔皱起如水波迎风,吹散开来,一晌方歇。
  待到云消雨散,已是黄昏时分。
  阮小幺懒懒地趴在察罕身上,身上似卸了力道一般,没了筋骨,安静闭着眼憩息。
  好半天。才轻声问道:“那……兰莫如今怎样了?”
  察罕看着她,用手指有意无意描摹着她的眉眼,“如履薄冰。”
  原本事态未定。两位皇子实力相当,朝中现出两分之势。而如今老皇帝仍未定太子,却让二皇子掌国,差不多就摆明了想让他为新帝的意思。
  兰莫是长子,到底不是皇后亲出,差了“正统”这么一着。
  阮小幺不自觉想起了那个沉默寡言的、铁一般的男人。
  他向来稳操胜算,步步为营,却一朝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不知是怎么个想法。
  “既然如此。你们……你们为何不换个门面?”她道。
  察罕摇了摇头,模模糊糊叹了一声,让她枕着他的臂膀,道:“哪有那么简单。殿下母妃与扈尔扈族有血脉之亲,且我族已宣誓效忠于他,弃主求荣,这是最为天下人鄙弃的。”
  “你们北燕人就是死脑筋,哪像大宣这么变通!”她不以为然撇了撇嘴,“大宣朝廷老臣里,上数三代。一半是前朝旧臣。”
  察罕苦笑。
  说归说,阮小幺心中到底生了一根刺,谁都不知道过了今冬。来年是个什么光景。新帝若不是兰莫,扈尔扈族因此落下个罪根也说不定。
  然而事情早在此时就已经展现了苗头。
  第二日一早,老王妃果真携着一干下人,带了一身的行装去了礼王府,与阮小幺来了个眼不见为净,任小夫妻二人独自闹腾,把老亲王也甩在了脑后头。
  她前脚走,后脚宫中便有人来传了旨。
  传旨的是个年迈的公公,已坐到了太监之职。穿了一身青黑的宫服,脑袋上不多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几个下人的搀扶下出了轿。
  绿萝见着了,忙来禀报阮小幺。
  待主仆二人去了正堂前厅时。老亲王与察罕已在那处了。
  那太监的态度恭敬的很,一面儿把口谕交给递送的下人,一面儿用微哑却轻细的嗓音道:“皇上知晓和安郡主与将军昨日已然完婚了,本意召几位贵人进宫,然龙体抱恙,且郡主尚未封命妇品阶,故只召亲王入宫面圣,也叙一叙平常。”
  老亲王接了旨,有些忧心忡忡,问道:“不知总管可知,皇上召老臣入宫,是否有他事?”
  “并无他事,只是解解闷。”总管道。
  阮小幺正要从后头踢一脚察罕,却见他面色紧绷,一句话脱口而出,“微臣随父亲……”
  “察罕!”老亲王回头沉声轻喝。
  阮小幺那一脚终于踢到了他后脚跟上。察罕半句话被打断,只偏头与他皱了皱眉。
  宴无好宴,老亲王是外地藩王,逢年过节进京都要皇上亲自再三勘审,方可批准。如今赶上幺子成亲,虽阮小幺是郡主,却也只是个郡主而已,并不是公主,为着这点由头,实在算不上什么正事。
  但谁也不会觉得皇帝是年老多情,想与老亲王叙旧情来着。
  总管见几人再无话头,传了旨,笑眯眯便要回宫,临走前,忽又回头道:“对了,皇上虽谕旨未下,但曾说过,将军若想进宫,只管递了牌子便可。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
  阮小幺从后又狠狠踢了察罕一脚。
  待人走后,老亲王沉着脸,先差人去报了老王妃,又换了朝服。察罕急道:“阿帕!你明知……”
  “明知什么?皇上谕旨已下,难道你想先落得个抗旨不尊之罪?”他重重叹道:“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只能靠列祖列宗护佑了!”
  忽悠还差不多。阮小幺拉住察罕,道:“你不准进宫,此时尚未定论,皇上不会明着在宫中对亲……公公不利,还是先找人进宫探探风为好。”
  “听着没?”老亲王扫了察罕一眼,沉声道:“若两日后我还未回来,你们再找人进宫问询!”
  察罕咬咬牙,“是!”
  当下,老亲王带着随从进了宫,察罕坐不住,便要去礼王府接老王妃。
  阮小幺制住他,道:“你这么急着也没用,不如想想皇上的用意。”
  “罕多木宗族是异姓王,皇上年老体衰,眼见着就要归西,能有什么用意?”察罕一拳砸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重响,怒道:“你可知,其他部族间纵使嫁娶郡主,异姓王也不会被准入京。而此次皇上却下旨召阿帕入京,说是为了坐于高堂之上,暗地还不知有什么诡谲心思!”
  阮小幺一把掩住了他的嘴,轻斥道:“这大逆不道的话就能让你下狱了!”
  “此间都是本家的人,无妨。”他稍稍缓了语气,仍是眉头紧锁,道:“我大哥昨日已离了京,四哥是个翰林,只有爵无职,若我不出头,家中便无人可用。”
  阮小幺道:“说不定,皇上只是试探你们呢?”
  察罕不置可否,干坐无益,索性让阮小幺与他一道去礼王府接人。
  阮小幺却摆手摇头,“我还是在家里好好想想,你去接婆婆吧。”
  她果真在家留了下来,送察罕出门后,又回了屋中等着。
  除了绿萝,夫家也指了贴身伺候的婢女给她,院里头有十二人,屋中还有一个,名唤承格,取朝阳之意。阮小幺嫌拗口,一并改了叫承曦去。那丫鬟练了十几遍没搞懂一个“曦”字,都快哭了出来。
  承曦与绿萝一道,一个换汤婆子,一个解大氅,又倒了热茶来,在里屋升了炭火,用金镂子盖了,一晌回了暖。
  阮小幺让绿萝取了纸笔,把从嫁来时的异样都写在了纸上,搞清了思绪。
  远来半途中,皇上下旨让他们改道;
  老亲王被传令进京,得见幺子成婚;
  隔日老亲王被诏令入宫,据承曦言,这是几年来头一回入宫。上次是因为皇帝五十大寿;
  如今是二皇子当政。
  几样通通串联了起来,指向了两条结果——
  一、皇帝惧怕罕多木家势大,且不是二皇子的心腹,新帝登基后,想不好管制,因此趁自个儿还没入土,有削藩之意。
  这么一来,罕多木这一姓氏已是摇摇欲坠的一颗危卵,往后更是凶难险阻,察罕怎么也是逃脱不了。
  还有一种可能……
  她曾经听说过,新旧政权更迭时,皇帝通常有一个处理老臣的法子,不仅能给人一个下马威,更能使其对新帝服服帖帖,不说心怀感激,至少欠了新帝一个天大的人情。
  老皇帝抓人,新皇帝放人。
  皇上完全可以随意找个借口,把老亲王关到宗人府或大理寺,吃些苦头,待到二皇子登基,给个高姿态,将老亲王放了,如此一来,扈尔扈一族对新帝必然是感恩戴德。若往后还想投靠兰莫,那便是背信弃义,要负天下骂名。
  然而无论哪种,都相当于毁了察罕一生清誉,能否完身而退都不一定。
  她突然想到一事,问承曦道:“我拜堂成亲之时,你可曾在场?”
  “奴婢在的。”承曦道。
  “那可见着了大皇子?”
  承曦想了想,笃定地摇头,“并没有。”
  “哦……”阮小幺随口应了一声,狼毫蘸了浓墨,迟迟并未下笔,墨渍顺着毫毛流淌下来,滴落在纸面,凝成了一个干涸的浓而不化的污渍。
  她还记得前几年察罕生辰时,兰莫还到了场;如今他成亲,怎么也不该缺席。
  看来他的日子是挺难过的。
  老王妃很快便赶了回来,连同礼王妃图雅一同赶了来,察罕骑马走在最后。
  阮小幺在前院相迎,给几人一一行了礼,又使丫鬟取来热水,让几人净了手,亲自取了帕子为老王妃擦干。
  老王妃看了她两眼,又叹了一声,没说话。
  ps:最近都是一天一更~好像有点慢,这个月看来是完结不了了,下个月,嗯。

  ☆、第三百五十二章 夫唱妇随

  除了拜堂之时,这还是阮小幺第一次再见着礼王妃。但见她也无暇数落自己两句,秀眉紧蹙,拧着化不开的焦急。阮小幺注意到她的肚子,已是微微凸起了,显了些丰腴。
  “相公本即刻便要进宫的,被我拦了下来。”图雅道:“再着急,我们今日也是无法,明晨一早,趁着上朝之际,他正可去问询一番。”
  老王妃点点头,“明日晌午你随我进宫,我也许久未见着太后与皇后了。”
  她说着,又看了一眼阮小幺,顿了顿,道:“郡主如今未有品阶在身,不好入宫,待此事了了,让察罕为你请封,往后入宫也不迟。”
  “是。”阮小幺微微一笑。
  就这么压着焦躁,忍了一日的全无动静。
  老亲王一夜并未回来,只先前来传旨的老太监又来了一趟,言道皇帝与其相谈甚欢,多年未见,一叙别情,故留待第二日再归。
  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一夜几乎无人睡眠。
  第二日,礼王与察罕皆去早朝,留了几个女人在家坐立不安地等。
  晌午时分,老王妃已然换了诰命服,穿整的肃穆端庄,连同图雅一道,准备入宫。
  正要出门,远远见着了礼王随身的小厮前来报信,道:“主子与亲王、将军已在回来途中,请老王妃放心!”
  几人都似被卸了力一般,一身紧张戒备都失了,老王妃竟有些腿软,整个人颤了颤。图雅忙过来扶着,面上欣喜激动之色一闪而过,问那小厮。“阿帕回来时,可有说些什么?”
  “并没有。”小厮道。
  几人顾不上疑惑,当下都堆到了东边正门前等候。不一会儿,远远见着几个男人回来了。
  礼王一骑当先。“哒哒”策马到了老王妃跟前,翻身便道:“阿帕已无恙回了!”
  察罕也跟着下了马,辔子交给了随从,道:“咱们进屋说。”
  几人相携着回了去,坐定了,才都觉这寒天腊月之中,竟出了一层白毛汗。
  老亲王刚呷了一口茶,便见众人都齐齐望着自己。于是放下杯盏,却道:“你们都望着我作甚?”
  “昨儿个究竟是怎么了!”老王妃恼道。
  “我也一头雾水呢,还以为皇上有甚要紧事,却不想真就是叙叙旧。”他轻叹了一声,“往常未见着面儿,我只当传出来说龙体日衰的是个谣言,没想到……”
  他摇了摇头,眼中叹惋。
  阮小幺也被他说懵了。
  “除了叙旧,皇上没与阿帕说些别的?”图雅道。
  老亲王又摇了摇头,却想了片刻。回道:“倒是有一件。他层与我说,要为大殿下择一正妃。”
  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兰莫得不到帝位。正妃之位自然不能再空着,只不知如今这当口,谁家愿意送女儿入了这火坑。
  老王妃并没有觉得不对劲,新帝登基前,向来是其他众皇子成亲的频发时节。
  然而阮小幺不知,越想越不对味,问道:“殿下成亲,公公是否还得入席?”
  “这是自然。”老亲王道。
  “那皇上可曾说过,何时为殿下娶亲?”她又问。
  几人愣住。悚然而惊。
  阮小幺也终于想通了为何他能全身从宫中入而后返。
  不是皇上不想动他,而是如今皇上还未到油尽灯枯之际。此时动手,夜长梦多。
  屋中沉默了下来。半晌间,无一人说话,压抑至极。
  不知多久,察罕先站了起身,道:“既然如此,如今尚有时日,我家未必会被压在这危墙之下!”
  老王妃张口欲言,见他神色冷沉,最终却又将话头吞了回去,只颤着叹了一声。
  多事之秋。
  众人一晌无话,都没了再说的兴头,揣着一股脑心知肚明,各自回了去。
  老王妃看了阮小幺半晌,最终回头与图雅一道离去。
  阮小幺只跟在后头,恭送二人。
  临到门前,马车已然备好,图雅不欲与她多言,先上车等了。老王妃这才淡淡与她吩咐道:“你是个聪慧的,虽嫁来之前,我并不多欢喜,但既然已入了我家,你们夫妇理当琴瑟督鸣。察罕从前性子冲动,如今已改了许多,但若有短处,你多包容着,凡事为他多护持。”
  一番话,终于显露了些真心,肯把她当做一家人来看了。
  阮小幺淡淡笑道:“婆婆放心。儿媳自当照看着他,凡力所能及之处,百死不惜。”
  “说甚傻话……”老王妃神色微缓,却又训了一句,这才回身上了车。
  她看着车辙高大的马车辚辚远去,最后消失了踪影,这才带着丫鬟回了去。
  礼王与察罕又说了几句,也告辞离去。偌大一个将军府,又只剩了阮小幺与察罕二人,下人们各司其职,无人多言。一时间,她环望四周,纵然华贵富丽,雕梁画栋,也竟生出了一丝萧瑟冷落之感。
  她牵了察罕的手,两人并肩往回走着。
  周遭一片银装素裹。自她嫁来几日,便未下过新雪,残雪却并未消融,皎洁如初,覆在并不走动的林草间,似乎渐渐坚硬了起来,铺成了一片无暇的白玉。
  阮小幺开口说话,呵出的热气被迅速凝结成一团白雾,与话声一齐飘散而去,“你方才在想什么?”
  察罕转头看了她一眼。
  “兴许过几日便要下雪了。”他答非所问。
  “我是说,”她停下来,用无比严肃的态度对着他,“你在前堂时,想说什么?什么叫‘尚有时日’?你要这时日来做什么?”
  他打了个哈哈过去,“我只这么一说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阮小幺盯着他,却挥退了跟随的所有下人,轻声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你想去寻你那旧主?”
  旧主,自然是兰莫。
  察罕心中微微一跳,拍拍她的脑袋。“说什么傻话!”
  阮小幺愤愤摘下了他的手,使劲抠了两把。母子俩一个德行。说的话都一样!
  她还想说,却被他用别的话来阻了住,知他不愿多谈,索性不再提起。
  然而阮小幺只是找了个更好的“时机”与他来谈。
  时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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