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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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幺舔了舔唇,又叫了一声,“师父……”
他终于不再犹豫,坐到了榻边,俯下身,半撑在她身边,任她攀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唇。
阮小幺只觉口中触到了一个蕴凉舒爽之物,熟悉的气息,只是更为浓烈而躁动,不觉呻吟了一声,将唇张得更开,好让他索求更多,承受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耳中清晰听到了双唇分合、吮吸相交的声音,没有了羞耻、矜持,只是又一次送上了唇,主动勾住了他。
叶晴湖的手慢慢解开了她系得歪七八糟的衣带,挑开了肚兜,触上了那片温香软玉。她的身子极软,细腻嫩滑,从锁骨向下,一点点抚上了雪白而柔软的双峰,碰着了一点柔软而温热的突起,然而却在他的抚弄下,敏感地硬了起来,樱桃一般,任自己爱抚作弄。
她喘着气,在她身下扭动,将饱满的额酥胸更贴上他,双腿慢慢张开,包裹住了他的身子。
他不住亲吻着她,拨开碍事的衣物,几乎吻遍了她全身。
两人都裸裎相对,阮小幺只觉身上如着了火,被他触碰到、亲吻到之处暂解了一些焦躁,当他唇舌离开时,却又勾起了更多的燥热。她双手攀着他的背,不自觉胡乱抚着,感觉到手下精干而坚硬的身躯,与自己的截然不同,似乎要破开那片柔软,只到身体的最深处。
他急促喘着气,身下那物事早已坚硬如铁,嵌在她柔嫩的腿间,每当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从上头滑过,便更涨大了一圈。
伸手触上了阮小幺腿间,慢慢沿着内侧攀沿向上,便听到了她一阵甜美的呻吟。那处幽密的花径已是湿润一片,正无声绽放、收缩,欢迎着他的到来。
阮小幺正觉身下那处舒爽而焦躁,隐隐约约便觉什么东西刺了进去,带着微微的刺痛,又带出了一阵急于一阵的渴望。
花径里的媚肉一瞬间便包裹住了叶晴湖的手指,紧紧含着,似乎不愿让他退开一点。他又添了一根手指,借着她身下的润滑,刺进了那滚烫之地。
他额上渐渐生出了汗,身下那处坚硬涨大,急不可耐地叫嚣着进到那令人*的内在,然而还是耐心地,一点点开拓着她的身子,见她皱着眉,似是难受,又是舒爽,小小的呻吟毫不阻拦地从口中泻出,舔着唇,用满是春情的目光看着身上之人,眼中荡漾出了一片水光。
不知多久,他终于稍稍起了身,牢牢捉着她的腰,将自己坚硬发烫的物事一点点锲进了她的身子。
阮小幺疼痛了起来,不住扭着身子挣扎,口中细声尖叫,眼角有水珠流淌下来。
她不知是清醒了一些还是怎的,似乎看清了身上的人,惊叫道;“师父、师父……”
胡乱推着他,然而叶晴湖却牢牢禁锢着这副身子,轻轻又挺进了一些,听得她连哭带喘,那处不住地收缩,咬得他几乎立马要丟枪缴械。
叶晴湖忍受着这*至极的滋味,不再动弹,俯下身轻吻着她,又伸手轻轻揉弄她敏感而肿胀的樱桃,渐渐地,终于听到了她小小的呻吟,没了痛苦。
他这才又缓缓动了起来。
抵在胸膛上的两只柔嫩小巧的手仍是推拒着,却慢慢失了力道。她酡红的面上也再次生了柔媚之态,皱着眉,咬着唇,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
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流出,将一室染得春意盎然,青纱帐幔中,两条身躯*勾缠,极尽缠绵。
鲜红的液体从阮小幺身下流了出来,将那处天青的床褥染得暗红一片。叶晴湖直勾勾看着,瞧她在榻上如此横生媚态,气息发紧,又一次深深挺了进去。
不知多久,两道极尽欢愉的喘息呻吟之声传出,他眼中满是*,进到了她最深处,将火热的东西都喷在了内里,粗喘一声,慢慢抽出来,倒在了她身边,没有压着她。
阮小幺微张着唇,面容冶荡,呻吟渐过,不住低喘。
叶晴湖心中似有一种情绪涨得满满当当,似乎人生中第一次识得了这*夺神的滋味,第一次领会到了比浸淫于医道之中,更好的感觉。
他轻抚着她的面庞,轻轻咬在了她的唇间,半呢喃道:“回去后,我便向你提亲,可好?”
然而对方没有回答。阮小幺欢愉过后,双眼渐渐朦胧,几乎是一放松下来,便沉沉睡了过去。
两人同塌而眠,他静静看着她在昏暗中不明的秀丽面容,唇边勾起了个极愉悦的笑意,将她搂在怀中,阖了眼。
阮小幺醒来时,只觉全身都疼,好像半夜被丢到大街上,任千百辆马车碾压过一般,脑中也是钝钝地疼。她捂着脑袋,拖着几乎在嘎吱叫响的沉重身子,好容易半坐了起来,忽觉身边有个人,一眼望去,差点没吓得滚到床下。
叶晴湖睁开眼,自然而然搂住了她,声音还是刚起身时的沙哑,似乎很是缠绵,“不多睡一会?”
她花了半天时间,消化了“酒后乱性”这个消息,看着满是笑意的叶晴湖,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原来不是千百辆马车碾过,而是千百头草泥马踩过——
她铁青着面色,急匆匆将仍在榻边的衣裳捡来套了上,低头道:“昨晚我们都喝多了……你……你莫要当真……”
叶晴湖拉住她的手,“我并未喝多。”
ps:
写到这里就完全不好了,写着写着这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炎明教
他仔细看着她,似乎很是不解,哪个女子被破了身之后,在情郎的榻上会说这种话?
阮小幺像碰着烙铁似的,甩开了她的手,“我不用你负责!你、你莫要与旁人说就是!”
他满面春风的笑意渐渐消了下去,见她紧张地连领口扣子都扣不上,忽的明白了她这啼笑皆非的自欺欺人。
“不用我负责?”他挑了挑眉,“你如今已是我的人了,莫不是还想与别人成亲?”
阮小幺一个竹枕扔到了他脑袋上,面色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怒道:“你没喝多还这么、这么……我倒不知你是这种禽兽不如之人!”
“禽兽不如?”叶晴湖面色阴了下来,“昨晚是你攀在我身上,又是扭又是叫的,如今反倒说我禽兽不如!?”
她呆愣在榻上,脑中刹那间回想起了昨夜里恍恍惚惚的燥热,他精壮的身躯、自己身下的疼痛与舒爽……
猛然甩甩头,面上红得已经能煮鸡蛋了。
叶晴湖再一次与她道:“回去后,我便去李家提亲,你如今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你!……”她欲哭无泪。
怎么一夜*之后,争着吵着要负责的变成了男人?她不要他负责还不行了!?
阮小幺闷着头,把自个儿衣裳穿好了,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连窜带逃溜掉了。
他只是在后头看着,一动不动,面上神色变幻,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一整日,她都有些心神恍惚,看得慧心不住皱眉,拍拍她道:“你怎么了?”
“啊……?哦,无妨。”她又揉了揉酸疼的腰。
如坐针毡。
慧心接道:“方才我出门时,见着外头有好些个百姓都聚在一处。有人在施粥接济,并赠解疫良药,听人说这药极其灵通,好些个得了疫病之人吃过便好了。似乎还……还有个……”
她想了半晌。一拍脑门,“是了!炎明教!”
阮小幺被她拉得往前一趴,好容易稳住了身,“什么?”
“炎明教,”她又说了一遍,“施舍行善的那些人多是越人,说自己是炎明教的,劝人多行善积德,方能得神仙怜悯。”
“行善积德?”阮小幺听着很是怪异。
“因此我想,那炎明教也是个深明大义的。在如此关紧时刻,能雪中送炭,也不知那教主是何人,兴许是些年老致仕的世族大家。”慧心道。
“闽南没有世族,有也是被贬的。”阮小幺笑说了一句。
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就她所知,如今疫病可没有什么解疫良方,最多是预防方法,哪有什么吃了药就能好的?
磨磨蹭蹭在慧心屋中待了大半日,她这才不情不愿又回了去。
叶晴湖的院子离她的不远。
经了前一夜,她简直没了再见着他的脸面。
转念一想,又心中恼怒。又不是她做的那见不得光的事,凭什么她要逃?
阮小幺重重哼了一声,不再偷偷摸摸,挺着身杆儿便回了院儿。
结果一进去,便见了叶晴湖正好整以暇坐在院里石凳上。
他似乎无所事事,有一着没一着的在石桌上布着黑白棋子。走得近了,才发现那是她曾教他的五子棋。
阮小幺绷着脸,低头匆匆从他身边而过,进了屋。
后头那人却也跟了过来,只在门边看着她。
她忽然觉得空气有些太过压抑。外头明亮的光线似乎并照不进屋中,门前天光大亮,落在叶晴湖周围,他的身影丁丁嵌在光线中,却成了一身暗不透光的颜色。
他背着光,神色不明,一言不发。
阮小幺在屋中倒茶也不是、整理衣裳也不是,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滋味,终于忍不住,向他道:“你能不能出去下?”
“你生气了?”他问道。
她嘴角一抽,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容,“你说呢?”
做了这种趁火打劫之事,竟然还好意思问她“你生气了”!?
叶晴湖双唇抿了抿,声音低了些,“……我想娶你。”
她慢慢到了他跟前,不知何时心头生出了一些底气,一字一句道:“昨夜之事,只是我喝醉了,你鬼迷心窍,事已过了,无需在纠缠于此。我不用你负责、也不用你娶我。”
他慢慢的,眼眸微微黯淡了下来,轻轻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她突然觉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叶晴湖这幅模样活像是她把他睡了,还死赖着不想负责一样。
被吃干抹净的是她!
“你一副很难过的样子做什么……”她紧皱着眉嘟囔了一句,便想离得远远。
他突然拉住了她,似乎想将她带入怀中,而阮小幺却很不配合,一个劲儿地挣脱。
“我不会再做什么了。”他轻声道:“昨夜……是我的错。任打任骂,你不恼我便好。”
阮小幺微微愣了住。
他静静地搂着她,将她整副身子都嵌到了胸前,轻轻抚着她的黑发,周身的失落似乎传到了她身上。
她犹豫地叫了他一声,“师……”
话到嘴边,连自己都臊得慌。
做了这种事,怎么还好意思再叫他师父?
叶晴湖却闷闷应了一声,推开她,汹涌的心绪似乎终于平静了下来,却将门反锁了上。
阮小幺神经一瞬间有些紧绷。
然而他只是将她拉到了桌边坐下,轻声道:“白日纪成去外头逛了一圈。”
阮小幺:“……啥?”
话题转变太快,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纪成是太医院最优秀的弟子。”他补充道。
“我知道。”她点点头。
他接着道:“外头正有人施舍行善,说是赠了药给得病之人,喝过之后,疫病便消除了。”
她听着有些耳熟,“炎……炎明教?”
“你知道?”他挑了挑眉。
他的神色一如平常,但眼中似乎总多了些什么,似乎有些温情,落在她身上。若有若无。
她微微别过了眼,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
叶晴湖轻勾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就是炎明教。纪成探听到一些。炎明教在闽越一带的百姓之中,很有声明,立教年月也久,无人说出个究竟,平日里广施善行,比郡府还有威望。时常也吸纳百姓入教,都是可遇不可得之事。”
“这么厉害?”她只听慧心说了个大概,却没有如此详细,便道:“听起来,这炎明教似乎是个很好的地方。”
“古往今来。我所听闻的教派从无这般景致,要么是杀人不见血的邪物、要么是以教派为饵,实则做些揭竿而起的勾当。”他道:“若这炎明教真如方才所说,他们的立教的目的何在?”
“广收民心、树立威望……”阮小幺听得有些皱眉,“怎么看也都像是起义前做的准备。”
他点点头。“最关键之处,若此地百姓患的是疫病,那便几乎无医治之法,纵使有,也不应当只是几副药便能解决。这炎明教有古怪。”
他眉头紧锁,阮小幺明白,他是想亲自前去查探。但他为一行人之首。走到哪必然有郡守派人跟随,不好随意去探查。
她想了个大概,将外头的三郎叫了来。
三郎低眉顺眼,走路声极轻,应声而入,道:“姑娘有何吩咐?”
“三郎。你可知晓这炎明教?”她笑问道。
叶晴湖对她这和煦如春风的态度显然有些吃味,他紧抿着唇,视线在她与三郎身上来回了好几遭,到底没说些什么。
三郎脑袋压得更低,“小的只知晓一二。”
“说来听听。”她道。
不知为何。她总觉这三郎说起炎明教三字时,身子有些僵。
“自小的记事起,这炎明教就在了。平日里积德行善,灾荒年月好些个百姓就靠着教中施斋才活了下来。”他说到此,顿了顿,接道:“炎明教并无任何为非作歹之事。”
阮小幺与叶晴湖相对望了一眼。
她饶有兴致道:“我听说教中还有施舍汤药的,患病之人喝了这汤药,便能痊愈,可有此事?”
三郎沉默了一瞬,道:“这小的便不大知晓了,兴许有吧。”
她“哦”了一声,点点头,又让他下去了。
他走后,叶晴湖才道:“他有问题。”
“有甚问题?”阮小幺不甚在意,“郡守派来伺候的罢了。这小哥儿挺聪明的。”
说完了,才发现他一直盯着她,神情莫名。
她先是不知所以,后恍然大悟,瞪了他一眼。
往常她与他说察罕,他不吃醋;说兰莫,他不吃醋;如今不过说了这三郎两句,他哪来的飞醋?
“炎明教势力如此之大,又在各地广泛发展,与郡府关系必然极深。”阮小幺道:“你大可一面找人去查。我们明日可光明正大去问那郡守。”
他闷着脸点点头。
第二日,叶晴湖带着阮小幺去见了郡守。
郡守正在议事堂中,与都尉一道,正会见几人。二人只在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