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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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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每日里去司药局点卯,商家这处也终于有了动静。
  最先闹起来的不是老夫人,也不是爱挑拨是非的陈姨娘,而是四姑娘。
  四姑娘商岚静。正是二爷的嫡女,过了年才满十一岁,正是闹腾的年纪,平日里被二娘子捧在手心里宠着,偶听着阮小幺可随意出门,便也想带着丫鬟出门,结果正被老夫人瞧了见。
  老夫人将二娘子叫了来。狠训了一通。
  二娘子只得唯唯认错,回了家中,面色阴沉了半天,叱令乳娘拿了戒尺,直将四姑娘的手心都打肿了。
  四姑娘抽泣得都在打嗝了,嚷道:“为何她能出门。我就不能!”
  “你还敢说!”二娘子气得直顺胸口,“她是什么下贱胚子!你堂堂家中四女,犯得着跟她比!你若想出门,报了我,我能不带你出去玩!?”
  “可、可……娘您十天半月都不出一次……”商岚静放声大哭。
  二娘子气过了。这才想起来问她:“是谁告诉你那小野种日日都可出门的?”
  “是五妹妹……”她憋着嘴巴,还在哭。
  五姑娘名商岚韵,由兰姨娘所出。
  二娘子怀着商岚静之时,二爷耐不住寂寞,一来二去,与她身边的丫鬟兰儿勾搭了上。她早是有所察觉的,只是为着丈夫不出去鬼混,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三个月后,二娘子肚子已挺了起来,而兰儿也有了身孕,成了兰姨娘。
  商岚静一说,倒把二娘子又是气得够呛。
  商兰韵比她这个女儿小上几个月,却比她聪明一大截。
  四姑娘这么一闹,连着她在老夫人跟前也没了脸,估计好两天都要抬不起头来了。
  这么一来,又把阮小幺恨上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二娘子训了四姑娘好半天,见她哭得实在可怜,便又亲自将人送回了芜风苑,刚一出来,便瞧见阮小幺的身影,带着几个下人,过了两道鹅卵石的路,朝这处走来。
  “哟,玲珑姑娘,在外头鬼混了大半日,好歹舍得回来了?”她出声讥讽。
  阮小幺挑了挑眉,道:“二舅娘这话说的倒熟练。”
  二娘子一时没明白过来。
  只是阮小幺身后的玛瑙一听,便低了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二娘子还是不得其解,她身边的丫鬟听荷悄声道:“二娘子,她这是……说二爷……”
  ps:
  现在第一更时间都会晚点,因为没存稿……

  ☆、第二百五十五章 命案

  二娘子脸绿了。
  然而没等她骂出声来,阮小幺又道:“玲珑自知做事鲁莽,然如今报了司药局女弟子的名儿,便也不好擅自又推了。如今大人还发放了文牒,唉……”
  将那书信捏在手中,似不经意地在二娘子眼前晃了晃。
  “一个女儿家,不顾廉耻整日在外游荡,还好意思说甚文牒!”二娘子嘲道。
  “二舅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玲珑‘游荡’之处可是司药局,若是被有心人听着了,可是祸从口出呢!”阮小幺勾了勾嘴角。
  二娘子哼了一声,又剜了她一眼,不再多费唇舌,带着下人便走了。
  “对了,二舅娘,若是外祖母问起来,劳烦您想她老人家说一声,如今玲珑已收了公文,便不得再擅自不去,若有有人阻拦,可是会被治罪的!”她在后头叫道。
  笑眯眯瞧二娘子恨恨远去,她这才悠闲回了去。
  不知她的最后一句告诫有无起作用,但至少老夫人那处再没了什么动静。
  阮小幺模样好、嘴又甜,即便对司药局端茶送水的下人都以礼相待,未过几日,便与各部弟子打成了一片。
  司药局中最受欢迎之处是主食,部下两间屋,每间一二十人;其次是主医,部下一间屋,通共十几号人;再次是主刑,里头连着无品级的师父,共有五人;最差就是主药部,撇下几个下人,只有一个医正大人与阮小幺。
  她没事便爱去主刑部串门,里头四个弟子中,竟还有一名是个姑娘家。
  主刑出的尽是仵作,也没有几个愿主动来做这一行当的,通常是子承父业,在家中学学就得了,无需来此。因此弟子也是少之又少。
  一日吴医正告假,她闲来无事,便四处逛逛,顺道听一听主刑的仵作师父讲习。
  座下一名女弟子。唤苏琴,两人便叽叽喳喳拉些家常,不知不觉近了昏时。
  师父酉时不到便归了,其余弟子也纷纷收了文卷,个个告辞离开。
  苏琴也要走,便拉着她一道儿。
  阮小幺道:“你先去吧,我家中也无事,不若在此歇一歇再走。”
  “你何必与家中怄气?再如何说,那也是你的血脉至亲,他们总不至害你。”苏琴道。
  阮小幺叹了一声。还真是日日夜夜提防着商家要害她。
  “我明白,苏姐姐,你就先回吧。”她道。
  苏琴眼中划过一丝叹惋,也叫小婢收拾了东西,先走了。
  阮小幺出来只带了砗磲与柳儿两人。此时也都在一旁候着,不言不语。
  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柳儿道:“姑娘,现下已是酉时三刻了,再不走,天都要黑了!”
  阮小幺正伏在案上出神,听她一说。便也摆摆手,让柳儿收了东西,正要回去。
  几人正出到门口,忽见一人匆匆奔入院中,瞧见自个儿,便跑便招手。
  走得近了才瞧清。原来是个官差。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官差便先皱了皱眉,在几人身上一一扫了过去。
  柳儿、砗磲低了头,只阮小幺一人也在打量着他。
  那衙役开口了,“此处只你一人了?”
  “嗯。”她点点头。
  他似乎想说什么。面上有些焦急,然而想了半晌,一跺脚,招手便道:“那你跟我来吧!”
  阮小幺莫名其妙,“去哪里?”
  “你管去哪里,跟我来便是!”衙役催促道。
  他见阮小幺不动,也不好推,只将腰上牌子翻了出来,摆到她面前,令道:“谷阳村发生命案,丹徒县丞有令,速速前往丹徒校检,不得有误!”
  几人这才明白过来,敢情他是把阮小幺当成仵作了。
  “我家姑娘不是……”
  柳儿话为说完,却被阮小幺打断,“我跟你们去。”
  “姑娘!?”柳儿瞪大了眼,莫名其妙,“你……”
  “柳儿,你先回去,禀了外祖母,就说县丞有令,玲珑不得不从。”她挥了挥手,又向衙役道:“请官差稍等一等,我换身便服。”
  柳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立了半晌,无奈从了,便先离了去。
  阮小幺回了屋。
  外头两人等了片刻,才见人出来,只已不是个标致漂亮的小娘子,摇身一变,成了个束发带帽的秀气书生。
  那衙役看得愣了一瞬,忙唤人出去。
  司药局外头,两匹健马正嚼着腮帮子候在一边。
  门子见他们出来,忙把辔子交了过去。
  当中一匹马打了个响鼻,朝阮小幺身上闻去,她一瞬间转到了砗磲身后,问他,“会骑马吗?”
  “会一点。”
  “好,”她道:“你带我。”
  砗磲为难了,支支吾吾不肯上马。
  阮小幺哼了一声,道:“放心,没人会看到,你不说,谁也不知道!”
  他还是不肯。
  “那算了,我让官差小哥带我好了。”她摊摊手。
  砗磲终于露出了一丝表情,既惶恐又尴尬,更不知所措。
  一旁那衙役早上了马,催促道:“快些个!别磨磨蹭蹭了!”
  “姑娘,咱们还是回了吧!”砗磲半晌挤出一句。
  阮小幺噗嗤一笑,“好不容易有出门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甭说傻话了!”
  他无可奈何,像条案板上的鱼一般,垂死挣扎了许久,最终消停了下来,认命地上了马,带阮小幺在前头。
  丹徒县着实不算近,趁着天色未全黑下来,几人尚跑了一道,夜间只在道途一家客栈歇了几个时辰;天色微微亮时,那衙役便又叫醒了两人,继续赶路。
  阮小幺很是好奇,问他道:“为何你们要到建康来寻仵作?”
  衙役正要上马,头也不回道:“甭提了,县里的两个仵作,一个恰告假回了老家;一个去的路上被蛇咬伤了,现如今还躺着不能动呢!那头从京城来了个员外郎,正巧碰着这桩案子,说邻县的仵作不顶用,定要从京城找个来。小的那叫得动建康府的人呐!这不,就想来司药局找个了!”
  故此才找着了阮小幺。
  她在主刑部旁听过一些时日,对大致的验尸方法也算知晓些皮毛,去了想也能说出个一二;更重要的是,这是个绝好的外出机会,若是能趁此时机,离了商家眼目,转去溧阳一趟,那便也值了。
  她还记得,先前在沧州时,那王大嫂可说过,要搬去溧阳。
  这么想着,一路风驰电掣,赶在日初时分,便到了丹徒。
  衙役停也不停,径直带着人到了谷阳村。
  村子不大,共有二十一户人家,大多是本地土生土长,也有几户是从外出迁了来,出事的那家便是。
  尸首已找了个临时的山棚停放,盖了尸布,已死了有半夜有余。周围几个衙役正看守着,见着几人,忙叫了起来。
  “你们可算来了!”一人说着,便来牵马。
  阮小幺只睡了两个时辰,大清早赶路,被颠得晕晕乎乎,腰腿酸疼,龇牙咧嘴被砗磲扶了下来。
  那衙役道:“这是李仵作,员外大人呢?”
  “正在徐家屋里头,已派人报信去了。”另一人答道。
  几个差役搬凳子的搬凳子、倒水的倒水,让阮小幺歇了下来。
  她在几人的述说中,总算搞清了事情原由。
  死了的人名唤徐三,年正二十,四年前同老子娘搬到了这谷阳村,娶了媳妇儿,因时常好赌,家中贫困,前日晌午出门打猎,直至夜间不归。村民连夜上山寻找,直至中夜时分,才发现了徐三的尸体,身子还未凉透,显是新死不久。
  因村人找到徐三之处乃是一处涧底,起初以为是不慎摔下悬崖而死;好巧不巧,那夜村中正有两名气度不俗的青年人借宿,一见此景,验过一遍,其中一人便道不是摔死,而是有人蓄意谋害,这才的起了案。
  众人也才知晓,那二人竟不是寻常身份,一个是刑部的员外郎、一个是大理寺司直,都是京城来的。
  阮小幺草草听了一遍,又问道:“为何断定是谋害?”
  “只因银针探出口中,外层发黑。”一个清明轩朗的声音从后传来。
  众衙役齐齐下拜,“二位大人!”
  一人点点头,看向阮小幺,“你就是仵作?”
  声音有些耳熟。她回过头看去。
  两名修长身量的年轻人立在眼前,一穿蓝、一穿黑,蓝衣的那个面如冠玉、长身玉树,却正是前些时日在报恩寺后山见过的青年。
  黑衣的那个,面容硬朗,修眉深目,带着一丝放纵之意。
  她呆了呆,这人的相貌怎么那么眼熟。
  “怎么是你!”那蓝衣青年脱口而出。
  阮小幺作揖,“兄台有礼。”
  那黑衣的青年愣了半晌,忽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惊道:“玲珑!你是不是玲珑?”
  “你……”她也吃了一惊,“你是……”
  他大笑道:“是我啊!我是宣明庭!你不记得了?你小时我们还见过一面,那时候你被欺负的挺惨!”
  阮小幺:“……”
  这种事真的好拿出来乱说么……
  再细细瞧他,果然与印象中那俊朗的少年重合了起来,只是五官更是硬挺了,也成熟多了,只仍残留着一丝少年时的轻率之感。

  ☆、第二百五十六章 故人相见

  宣明庭放声大笑,“我就说,你这么个鬼机灵的丫头怎么会被火烧死!你果然没死!”
  “宣兄?这位是……”那蓝衣青年面露惊诧。
  “泽谨,她你都不认得?”宣明庭重重拍上他的肩,怪道:“她是你表妹啊!”
  阮小幺瞬间脑中一塌糊涂。
  她什么时候又多了个表哥!
  泽谨——商泽谨,商家大爷二子,嫡出。
  商泽谨惊道:“她就是玲珑!?”
  怪不得上回见时,觉得那般眼熟。他是见过这位表妹的,商婉华归省的次数少之又少,每次回来,却也带着幼小的玲珑。即便他对她没印象,总是记得这位姑姑。
  他生性内敛老成,震惊了一瞬,又渐渐冷静了下来,问道:“你是否回家了?”
  “如今正在外祖母家。”阮小幺道。
  宣明庭大惊小怪,道:“那处对你百般欺辱,你竟还回去!?”
  “宣兄!”商泽谨淡淡看了他一眼。
  “看我作甚?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宣明庭撇了撇嘴。
  周围众人对那跑腿的衙役啧啧称赞,“你随意叫个仵作,竟还是两位大人的亲眷,可真是慧眼识人!”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
  闹了一阵,商泽谨一摆手,道:“家事暂且搁置一边。玲珑,你既是仵作,先瞧一瞧这尸身。”
  她领命,掀开了尸布,瞧见了僵死半日的尸体,面上惨白中透着青紫,躯干僵硬,半旧的袄子有些破损,擦上了尘土灰泥。冬日气候寒冷,且人新死,只初现了尸斑。并未腐烂。
  “你说银针发黑?”她问道。
  商泽谨点点头,着衙役将东西呈了上来。
  细长的银针一段,暗黑无比。
  “我去年听闻你住的那庵堂着了火,一年来你是怎么过的?商家如今待你如何……”宣明庭在一旁不住的问。然见着那银针后,却转而振奋道:“这还是我发现的!银针发黑,
  徐三中的毒可真够狠!”
  阮小幺不置可否,只道:“他生前可曾吃过什么食物?是否有嫌疑人?”
  “……‘嫌疑人’?”
  “就是……怀疑的对象之类。”
  商泽谨道:“徐三之妻,朱氏。”
  原来徐三晌午出门打猎,黄昏时分,朱氏送来了水食。同行之人瞧见,便都离了去,留夫妇二人一处。朱氏并未多留,先回了村中。夜间,便出了事。
  此案到了这步,便几乎可以断定是朱氏谋杀了亲夫,自可结案了。
  宣明庭自是觉得毫无破绽,便要结案;商泽谨却总觉哪里不对劲。加之仵作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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