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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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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呼吸有些重,忽然间,又张唇轻喃了一声,似是撒娇,又带了些委屈。
  兰莫的手指已移上了前端的珠核,准准地按在了某一处,粗糙的指腹轻轻揉了上去,把玩什么珍稀的玩意儿一般,百般揉捏。
  阮小幺初时是痒,在他手下扭来扭去,迷蒙着双眼,想逃避他无处不在的大手。后被按在他手下的那处却忽而窜起了一股怪异之感,说不出是难受是舒爽,往四肢百骸都发散了去,激得她轻叫出声,猫儿似的,软软的声音萦绕在喉间,带了些哭腔。
  她越是挣扎,却越逃不开他的作弄,身子从没有一刻如这般敏感,整个人半是扭半是颤了起来。
  兰莫一边揉捏着,余下手指不间断在她花核周围撩拨着圈,让人直从腹下痒到了心底。
  她皱着眉,语不成调,“啊……你、你……唔……”
  那小小的粉嫩的穴口似乎有所感应,竟也微微张缩了起来,似乎想吮吸什么东西,然而得到的只是上头那人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弄,颤抖得愈发厉害,丝毫不满足。
  整个人,在兰莫身下软成了一滩春水,发丝散乱,媚眼如丝,天然带着一股生涩的动情之意,引得人心头狂乱。
  他加快了动作,百般欺负着那一处,阮小幺闭着眼,发出尖细的轻叫,已是情动至极,一双柔软修长的大腿直往他粗劲有力的臂上乱蹭,想借此减轻些体内焦躁的空虚之意。
  这一切,对她而言就如一场春梦,只有身体记住了引人疯狂的感觉,却连眼前的人也认不得。
  她间隙轻喘,又被下一波难以忍受的狂狼所覆灭,原本微湿的双眸渐渐噙满了泪,沾湿了翘长的羽睫。在榻上无意识地扭动着,如一条媚人至极的蛇。
  不知多久,凌乱衣衫下的纤细的身躯猛然一颤,一声尖叫从口中细细发出,最后却哑了嗓子,湮没在了沉寂中。
  兰莫一指探出,触到了那幽径外头成片的黏腻润滑,几欲顺着手指流下来。他暗沉着双眸,见她眼眸如丝,身子仍在因余韵而轻颤,松了手,把人轻翻了过去。
  掀起腰下一片衣摆,映着月色,瞧见了腰肢某一处的莹白之色上,渐渐浮现了一个暗红的胎记,寸长大小,模模糊糊,刺伤了人的双眼。
  若再描绘得精细些,便与国师府的雪莲标志一模一样。
  兰莫就着轻抚她腰际的动作,停顿了半晌,许久,才低低笑了一声。
  “你是我的。”他替她抚了抚散乱的黑发,拢到一边。
  手下阮小幺初次发泄过后,哪管她是你的他的,早一头扎入了黑甜睡梦之中,不分东南西北。
  兰莫身下之物早便翘起了头来,此时更是硬得发烫,瞧她如此,倒不再勉强,只草草弄泄了出来,替她穿好了衣物。
  一夜好睡。
  阮小幺倒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才睁开眼,便觉脑中仍是昏沉,隐隐有些发疼,许是昨日喝多了的缘故。
  她歪歪倒倒坐了起来,见外头春光媗妍,心情大好,刚要起身,却总觉得身上怪怪的,精神气儿格外的足,身子因久睡而有些酥软,只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想起昨日,只记得那抓周宴上,各色鲜菜野味,那酒也好喝的很,其余便什么也不知晓了。
  正怔忪间,却见兰莫出了来,见了自己,道:“头疼?”

  ☆、第一百八十六章 伯劳出事

  他嘴角带笑,似乎心情格外的好。阮小幺木木点了点头,“有点……”
  他却从隔间拿了一大碗来,递了来。她闻了闻,有些香,却另有微微的酸味。
  “这是什么?”她不禁问道。
  “醒酒汤,”兰莫把东西搁在桌上,道:“牛嫂送来的。”
  阮小幺捏着鼻子将东西喝了下去,意外觉得味道不错,满意地抹了抹嘴,一偏头,发现他正闲闲盯着自己。
  忽然想到这几日都没怎么与他说话,此时忽有些不自在,正想走,一只手被他拉了住。阮小幺心中一突,想也没想便将他的手甩了出去,反应过来时,却见他渐渐没了笑意,眼中平静无波
  ,罕见地并未发怒,只似乎有了些失望。
  阮小幺心里头咯噔咯噔跳个不停,他却忽然又放开了手,道:“你可知,昨夜那伯劳公子向我求娶你?”
  她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了伯劳望着自己的那双温柔眼眸,当中早有掩饰不下的万千情意。
  “我以为……”以为他对你有龙阳之好。
  不知道这话说出口,兰莫会如何反应。她越想越好笑。
  兰莫一声哼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念着的是察罕么!”
  “嗯?”她不明所以,面色有些微窘,“我没有口口声声念叨!”
  大清早的,一说到察罕,他面色又有些不好看。可如今走了个察罕,又来了伯劳,这丫头愣是把他看做是死的?
  “不说那个,”他转了话题,“如何叫‘情意相通’?这可是伯劳亲自向我说的!”
  “我、我不记得了。”她干笑。
  他皱眉道,“既然你并无那种心思,下次便与他挑明,休要拉拉扯扯!”
  阮小幺心中郁闷,她什么时候与伯劳拉拉扯扯了?
  再说了。就算是拉拉扯扯,这人管的也太宽了!
  当日午后,蒙大夫携了两个棋友一道来这处找兰莫,阮小幺则在家中稍作打扫。
  天气好的很。日光明媚,她将门窗大敞,屋里头便清晰可见空中细小的浮尘。外头正可见几人摆着棋盘,聚作一堆,除了兰莫,另三人俱是吵吵嚷嚷,争执着蒙大夫那子儿该落在哪里。
  敢情是这三比一在与兰莫下棋。
  她摇摇头,鸡毛掸子拂着墙上各角落处的破拉蛛网。
  兰莫住的隔间布置与自己那处基本相似,只是多了张经案,上头搁着一些未写完的残篇断句——那是兰莫应村长请求。为村中孩童默下的《百家姓》、《三字经》等章节。
  余村的吃住用等物皆是自给自足,基本上都是些粗陋之物,纸张也是。案上默录所用的纸张表皮都粗糙泛黄,是由树皮、破布等物炼制而成。
  她闲来无事,便草草翻看他写的东西。内里详细无比。除了原文,连经注都一点一点写了下来。
  兰莫这人,虽说面冷心冷,但真若有人进了他眼里,他是不会敷衍对待的。
  ——恐怕这就是皇子殿下唯一的优点了?
  翻来翻去,都是些初识文断字所需之文。她将那些纸张又细细整理好,准备叠在一处。突然间瞧见了某一沓纸张之间,露出了个亮白平滑的一角。
  好奇之下,阮小幺将东西抽了出来——是一张白纸。
  那纸上什么也没有,似乎被人裁去了一截。指腹轻微摩挲在上头,手感极好。
  她没吭声,又将东西放到了原位。心不在焉拂扫了一通,退了出去。
  愣愣坐在榻上,从这处可望见兰莫低头沉思的侧影,轮廓优美而坚毅。她叹了口气,可是这人所说之话、所做之事总是半真半假。让她相提防都不知从何提防起。
  日晡近昏,外客一一告辞,兰莫收了棋盘回屋,阮小幺已做好了饭菜,面上有些忧郁,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的,又谁惹你不乐了?”他道。
  她放了碗筷,却问道:“我们在此是否有两个月了?”
  兰莫点点头,“差不多。”
  “殿下,”她替他盛了饭,不解道:“你们……兄弟之事,人人都能猜到一两分,你这么长时日不回去,不怕京中局势变化,对你不利么?”
  他沉默了片刻,头也不抬道:“妄言此事是杀头之罪。”
  “那请殿下看了我的头吧!”阮小幺伸长了脖子。
  他笑骂了一句,摇摇头,道:“叫我兰莫。”
  阮小幺不置可否,“出了村子,便不合礼制,我还是要叫你殿下的。”
  话刚说完,脑袋上便被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听得他道:“本王恩准你在无人时,可直呼名姓。”
  “所以你是承认了,”她重重坐在另一侧,盯着兰莫,“你如今根本已是知道怎么出去的!”
  她一脸郁闷,总被这人耍得团团转。
  兰莫挑了挑眉,“此话何意?”
  “别装了!我在你屋中瞧见‘外边’用的纸张了!”她怒瞪着他。
  他装模作样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露馅了。”他语调沉重,眼中却含笑。
  “……”
  阮小幺道:“你既然已可以出去,为何还要留在这处?就不怕你的位子一落千丈,被别人踩在头上?”
  “宽心,即便我一落千丈,怎么也会保的你平安无虞。”他道。
  阮小幺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问出来兰莫至少会搪塞一下,结果这个男人坦白得让她都羞愧,他压根没想瞒她。
  一口口扒拉着饭菜,味同嚼蜡。许久,阮小幺才找出话来,“你什么时候知道出去的路的?怎么出去的?”
  “谁说我出去了?地图是推算出来了,只是还未走过。”他轻笑了一声,指了指屋顶,“至于你在屋中发现的东西,是信使带来的。”
  “信使?”
  她突然想起了察罕那只鹰,若是像吉雅那般体格大、耐力好的,说不定真可从森林这头飞到那头。
  “多想无益。不如花心思怎么将菜食做得好吃些。”他出声打断她的思路。
  阮小幺瞥了他一眼,“你这两个月吃得不也挺香!”
  气氛融融,夜渐深沉。
  第二日,看一看黄历。便到了围狩的日子。
  围狩是余村历来的规矩,除了单独狩猎,每月的朔日会有集体狩猎,为捕捉森林中更大的猎物,一般为四五十人一队,两个技艺最好的头领带着,往森林深处而去。
  这不仅是传统,更是为了保障村民的生活,一来大型动物生活在森林周围不大安全,二来也是补贴些村中所用。余村整个儿被森林包围。砍出的空地不多,都做了田亩,而天地里种出的庄稼也是由野生的粟麦迁植而来,并不如外头世世代代种的庄稼产量高,米食不够时。便只能靠打猎来弥补。
  北燕本就是马上民族,人人皆悍勇强壮,兰莫更是当中佼佼,围猎之事轻车熟路,很快便做了一队首领。
  黎明刚至,村中便有号角低低吹起,兰莫整装完毕。跨上腰刀,便要出门。
  阮小幺还揉着眼,在榻上翻起了身,见他要出门,便道了句,“你们小心些。”
  “嗯。”他顿了顿脚步。又回头问道:“抓只鸟雀给你?”
  “抓来又养不活……”她打着哈欠,挥挥手,“快去吧快去吧,大清早的搅人好梦!”
  他眼中柔和,轻轻带了门离去。
  阮小幺又倒头睡了。
  一觉到天亮。起来时,开窗向外瞧看,见不找一个壮年男人,都去围猎还未回来。她与往常一般各家走动了半天,待到黄昏时分,估摸着狩猎时分已结束了,村庄中各处屋子便升起了袅袅炊烟,等候归人。
  阮小幺正抱着褚易之在李大娘家中院子里聊天,眼见着日色愈昏,人都还未回来。李大娘宽慰她道:“甭担心,许是见着什么大东西了,这也是时常有的事儿!”
  怀中褚易之伊呀呀呀地不知在叫些什么。
  她点点头,正打算告辞,忽瞧见远远一人跑了回来,正是李大娘家男人,名唤石山,是个壮实却不大高的男人。
  李大娘早便与两个女儿迎了上去,见他身上沾了丁点血迹,忙四处翻查,问道:“没出甚事儿吧?伤着了?”
  石山摇摇头,气儿还有些喘,一路跑来都未歇着,指了指后头丛林处,叹道,“遇着熊了!一公一母,还好都猎着了!”
  “哎呦!遭孽的!”李大娘赶紧给他拍着身上的灰,急道:“人都可还好!?”
  石山这才发现一旁抱着孩子的阮小幺,连连道:“多亏啊!多亏了你叔父,否则咱们可要折了好些个人!幸他赶到的早,救了咱们!一组人挂了些轻伤,不打紧。可惜了村长家的伯劳小子,腿断了,唉……”
  “腿断了!?”阮小幺一惊,忙问道:“伤得如何?”
  “我也不晓得,正要回来拿些布条儿的啥的,瞧那头有甚要帮忙的!”石山道。
  他边说着,边从家中翻箱倒柜找些干净的布面来。李大娘从当中一个箱子中抽了一些出来,塞给他,“那你可赶紧去瞧瞧!”
  阮小幺插道:“我也去!”
  石山一听,拍手道:“正是!我都忘了姑娘会医术了,事不宜迟,我们这便走!”
  她忙将褚易之递给李大娘照看。石山又点了根火把,便急急与她一道出门去了。
  ps:
  我是多么想炖肉,写到现在就写了点肉渣,真是囧……

  ☆、第一百八十七章 怎么接骨

  外头天色已然有些黑,忙乱中可见着星星点点四处奔走的人。阮小幺一路小跑,好歹跟上了石山迅疾的脚步,气喘吁吁问道:“伯劳的腿是怎、怎么断的?”
  “还不是那天杀的熊瞎子!”石山道:“差点儿就将人身子咬了一半!亏得伯劳及时,碎了它一只眼,只是不防被它一掌拍到了腿上,都……”
  他说不下去,直摇头。
  两人并未去森林,却直奔了蒙大夫家中,早便望见那头围了一群人众,与月前三丫儿生孩子的情景一模一样,只是并无几个女人在此,尽是光裸着胸膛的年轻男人。
  阮小幺:虽然事态紧急,但是也很养眼……
  走近了看,才发现各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挂了些彩,面色沉重,见着阮小幺,自发地让开了一条道儿。
  蒙大夫的屋子稍大一些,摆了各种各样的药草,有些注上了名字,有些则无名无称。进屋当前便是一张桌,旁边是一具草榻,铺面宽大,约是专给病人而设。
  原本应空荡荡的屋中如今挤满了人,都围在那榻边,阮小幺拨开了众人,才得已瞧见里头的伯劳,他正被放平在榻上,面上冷汗密布,一只腿痉挛似的弓起,另一只却绵软无力,像一条死
  物连在腰下,那处的裤脚已被人剪去,血肉模糊。细细一看,便能发现小腿处竟是些微不自然地折成了两截。
  然而伯劳疼痛至极,却紧咬着一段横木,将痛呼都含糊吞回了喉中,几次昏迷过去,又被痛了醒。
  蒙大夫正半蹲在榻前,从大腿处轻轻按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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