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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名医贵女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2015-05-15正文完结)-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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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儿的脸儿如同灯笼一般红,声小若蚊,“欧阳公子,老爷之所以锁了门,是因为……因为我们还没完成洞房。”
  欧阳歉疑惑地看了大门一眼,而后看向猫儿,点了点头,“猫儿,你脸为什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猫儿叹气,“没什么,我们不将这洞房仪式做完,老爷不会打开锁让我们出去玩的。”
  欧阳歉愣了下,而后连忙点头,“那得怎么做?你知道吗?”
  猫儿别扭了下,低下头,微微点了一点,“恩,二小姐专门找人……教导过猫儿,欧阳公子想……那么做吗?”声音越来越小。
  欧阳歉发现近日的猫儿实在奇怪,“愿意啊,猫儿近日怎么了?快快带我做了,好让爹打开门让我们出去玩啊。”清秀的眼睛晶晶亮,“前几日有小厮送了我只小乌龟,可好玩了,只要碰它得壳,它就缩回壳里,可惜你这几日没来,不然早就给你玩了。”说着,手舞足蹈。
  猫儿伸手揉了揉额头,“恩,那我们快点行完仪式,去玩乌龟吧。”一个王八,有什么好玩的?
  “怎么行?好玩吗?”欧阳歉来了兴致。
  猫儿伸手擦去眼角委屈又别扭的泪,“好玩,你先脱了衣服上床去躺着。”为什么一定要教导她?为什么不是让仙姬姐姐直接教导欧阳公子?
  欧阳歉倍感惊奇,自从认识了苏涟漪,他每日都变换花样的玩耍,没想到今日有一种脱衣服的游戏?真好玩。
  立刻兴致勃勃地开始脱衣服,怎奈这衣服左一层右一层很是繁琐,加之平日里都是有人伺候着穿衣脱衣,所以手忙脚乱。
  猫儿见状,便前去为他脱了衣服,当其一丝不挂只换着红色短裤时,猫儿更是害羞非常,让其躺好。
  “我们开始玩吧?”欧阳歉兴趣连连。
  猫儿浑身抖了又抖,最后一咬牙,将外衣脱了,只留下红色肚兜和亵裤。
  欧阳歉眨了眨眼,不知为何,有了一丝紧张。
  猫儿到底还是胆小,虽然仙姬已为她讲解了很多伺候不经人事的男子技巧,但听和做是不一样,她做不到褪去他的裤子,便隔着裤子,用仙姬教导的手法,十分尴尬又僵硬的弄着。
  欧阳歉起先是觉得很惊讶的,没想到竟有人碰他的这里,若是别人,他会反感,但对方却是猫儿,他便忍了,随便她玩罢。
  那种敏感周游全身,他暗暗咬着唇,陌生的感觉让他有种想逃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了下来。本以为随后能习惯,但非但没习惯,这奇怪的感觉却愈演愈烈,让他有一种进攻的冲动。
  猫儿紧张地收回了手,只觉得手心被烫得生疼,伸手捂着自己可怜兮兮的肚兜,肚兜边缘处,小巧的锁骨惹人怜惜。
  她的小脸儿通红,还带了些许泪痕。
  欧阳歉不知原因地咽了口水,“猫儿,你今天……真好看。”
  猫儿一咬牙,为了二小姐,为了欧阳老爷,她豁出去了,而后狠狠闭上眼,脱了最后一件单薄衣物,那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稚嫩可爱的身子露了出来。引欧阳歉的吞咽口水之声连连……
  ……
  苏府内,苏涟漪将手指好奇放到熙瞳的口中,那小巧的奶娃也十分不客气,张嘴就咬。
  一旁的初萤见状,赶忙将她手指从熙瞳口中拽了出来,“你疯了?他长了牙又没轻没重,咬伤了怎么办?”
  涟漪好笑地看着手上那不算浅的牙印,呵呵笑着,“没事,一点都不痛。”说着,又将熙瞳抱入了怀中,逗弄起来。
  初萤看向了窗外,想了一想,嘻嘻一笑,满是暧昧。“也不知那洞房进行得如何了,猫儿能将那欧阳歉引导好吗?”
  苏涟漪也是好奇得紧,“我觉得应该能,猫儿虽害羞胆小,却极为听话,所有情况及应对措施我们都已帮她想好,没问题的。”
  初萤长叹了口气,“涟漪,你实话和我说了吧,这么做,你是不是也为了了却自己的后顾之忧,离开后,不再惦念欧阳公子的病情?”不知为何,她能感觉到,距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苏涟漪将熙瞳交给一旁伺候的丫鬟们,点了点头,“你算是说对一部分吧,一方面是想免去后顾之忧,另一方面也真是希望他们二人有一个很好的结局,他们能交往得来,也出乎我的意料,后来想想,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初萤接道,“是啊,今日我看两人,也觉得他们很相配,希望他们可以白头偕老。”
  两人又随口说了什么,丫鬟们将熙瞳抱了出去休息,室内静逸,唯有两人的交谈声。
  与此同时,有五封一模一样的信笺,同时发往这片大陆上的五个大国,这信笺捻转多次,又夹杂在不同货物中,由货物到了驿站,又由驿站送往不同的地方,最终,竟查不出这封信是从何而来。
  ……
  鸾国京城,尚京。
  白日里,在大殿上举行了仪式,夜晚在长生殿举办了国宴,为云家两位少年将军洗尘、庆功。云家出将才,到了云飞扬这一代,更是出了两名青年俊才。
  金鹏大将军云飞扬自是不说,其早已威名远扬,但众人哪知云飞扬还有一同胞弟弟云飞峋也是武功盖世、用兵如神。群臣还未忘几个月前,素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云家次子云飞峋突然上得殿来,立下军令状想领兵东征。
  南征大军由金鹏大将军飞云杨为主帅,这东征主帅人选悬而未定,众武将都欲为之,但因云飞峋横空出世,有云元帅和飞将军的担保,这东征主帅之位便落在了云飞峋的身上。
  众武将愤愤然,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暗的等着,等着那云飞峋败北,可惜,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大捷,尤其是对那怀靖城之战,云飞峋那厮竟不知从何处弄来一中名为“炸弹”之物,炸弹所到之处,天崩地裂,怀靖城内别说百姓,就连官兵都惊讶坏了。
  作战最怕的便是军心大动,因这炸弹地到来,那以守城见长的东福王竟也自乱了阵脚,不知该将防御重点放在何处。
  若是放在城墙壁上,还有诸多攀墙兵士,若是将重心放在城墙之上,整座城都被炸得地动山摇,平日里坚固城墙也是摇摇欲坠。
  兵力有限,若是真将有限的兵力平分两处,那两处都会失守,而这时便是考验主帅的眼光与决断。
  起初,东福王认为那不明之物只是唬人的,便将防御重心放在了城墙之上,命守城官兵主要应对爬墙梯等强攻兵。
  但不到一个时辰,竟有兵士来报,城墙塌陷。东福王又赶忙调集了刀车去补城墙。刀车为木质,而东征军竟在弓箭上绑着油袋,纷纷射向堵住城墙缺口的刀车。
  不大一会,刀车上浸满了油,而东征军的弓箭又改成了带火之箭,那刀车自然燃烧其了熊熊大火。
  守城将领手忙脚乱,只能从城墙内向外泼水灭火,但淋了油得火其实轻易能扑灭?何况还是隔靴挠痒。
  官兵不敢轻易更换刀车,因只要刀车撤回,变回涌入大量东征军。东福王也没了注意,就在他犹豫的刹那,又有城墙出了豁口,守城军无奈又用了刀车,而东征军也未让众人大失所望,继续用了油火。
  东福王随即判断,东征军的作战兵力是放在了墙面上,而非城墙顶。最后临时下了决定,将主力军防御忠心转移到城墙之上,准备来一次殊死决斗。
  但令东福王傻眼的是,东征军主帅——云飞峋用的是声东击西,先是用炸弹引起东福王的重视,而后发现守城军防御重心转移后,才发起了真正猛攻。
  而云飞峋的进攻恰恰就是攀城强攻,一举得胜。
  城虽拿下,可惜的是,东福王却顺着怀靖城的众多隐蔽密道的其中一条逃跑了,这令云飞峋懊恼非常。
  如何入了城,如何铲平了指挥营,如何全城戒备搜寻密道,如何填满密道不详表,怀靖城攻下来了,竟比云飞扬所带领的南征军还早了两个时辰。
  微服的皇上大喜,当即便决定要重用云飞峋,让其与兄长云飞扬一般,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苏白如何了?苏白想冲上前线,但飞峋怎么可能同意?若是小舅子真死了,就算是未来岳父能放过他,涟漪能放过他?涟漪和苏白的姐弟情深,他当初是看在眼里的。
  就算是涟漪能顾全大局原谅他,但早晚也是阴影。
  所以,小舅子可以留在军营,却万万不能冲上前去杀敌。本来飞峋是将苏白留下保护皇上,但苏白死活不同意,甚至要偷偷摸到先锋军营,和之前与他一通操练的兄弟们冲上前去。
  好在被云飞峋派去的眼线发现,抓了回来,最后好说歹说,让其去了军医营,并告诉他,这救死扶伤比前线杀敌更是重要,是致胜的关键。又拿了他姐姐苏涟漪为例,苏白也总算是相信,便在军医营中。
  长生殿,是鸾国皇宫最大的礼仪性宫殿,凡有大型国宴、祭祀或皇家大事,皆再此殿,而近日,鸾国皇帝夏胤修便在长生殿宴请文物群臣,一同为云家两兄弟庆功洗尘。
  长生殿硕大,宽三十丈,纵六十丈,高三丈有余,若是放到现代,便足有两个足球场之大。其中大厅便可容纳万余人。厅内有百余根参天之木支撑爬着金色龙纹的朱红巨柱,棚顶是鎏金壁画,在大厅深处的棚顶刻画的是金龙玉凤,中部则是刻画着麒麟踏云,尾部刻画着百鸟群兽。
  这壁画正可对应其下所坐的群臣。在大厅深处自然是皇家人的席位,向下则是朝中群臣,而后依据官位的排列,向大厅门口排了下去。那百鸟群兽代表的自然是其下群臣。
  长生殿为天下第一神匠,慕容一一所设计,如此大的宫殿大厅,却可做到聚光、拢声,在大厅深处的皇上轻轻一语,大半个宫殿群臣都能清晰而闻。
  至于大殿门口官位稍次的官员是听不清的,只因再怎么巧夺天工也是要遵照大自然规律及声学原理,除非能发明扩音器和音响。
  大殿深处,高台之上,坐着一身明黄的皇帝,其面容冷艳俊美,龙冠高戴,龙袍加身,不语而贵,不怒自威。其虽年纪尚轻,但威严却不次于先皇,那可与女子想媲美的美眸,闪着冷厉,一个眼神足以让人臣服,何况……
  过去的一年多时间,先皇病危之时,皇子夺嫡之激烈,群臣都是看在眼里。而当时还为太子的皇帝,计谋过人、手段毒辣,也深深烙印在每一人的心中。
  皇帝身旁坐着的是太后及皇后,而高台之下分两边,文臣一边、武将一侧,都是皇帝的亲信,当时皇子夺嫡的亲太子一派,文臣便暂不多表,武将一侧第一位便是云家家主、赤虬大将军——云忠孝。
  云元帅的下手边,便是金鹏大将军云飞扬,而云飞扬一侧,则是皇上新宠——云飞峋将军。
  在云飞峋下手边,则是朝中其他武将,有一些武将别说比云氏兄弟年长,甚至比云忠孝年纪还大上几岁,胡子花白,此时却坐在了两名胡子都没长全的小子身边。
  长生殿内鼓瑟吹笙、歌舞升平,群臣赞誉、敬酒之音时起彼伏,这群臣的焦点也自然是云氏二兄弟,自然是有论功行赏。
  白日里在朝堂,云飞峋便请求过皇上为其指婚,因云元帅的阻挠,被搁置了下,云飞扬听说了弟弟说那些事,暗中责怪其心急,但飞峋如何不心急?他建功立业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与涟漪的将来?
  再者说,他从前默默无名、面有疮疾,还罢了,但如今他的疮疾被涟漪治好了大半,虽不像兄长那般俊美,但也不吓人,加上被皇帝的重视,定然会引来许多谈亲之人家。
  从古到今,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容不得反抗,别说他云飞峋,即便是如今名声大震的兄长云飞扬,也有几房妾室是家中要求的。
  但别说父亲阻挠,就连皇上也根本不给他机会说。他心中知晓,如今战事刚平定,皇上还无暇分心对付涟漪,但那配方,皇上势必是要逼问出来的。
  想到这,飞峋将满满一杯酒狠狠倒入口中,以酒浇愁。
  那炸弹的配方令涟漪进退两难,若是不给皇上,皇上势必不肯善罢甘休,但是若是给皇上,皇上定然唯恐苏涟漪将配方泄露,软禁是小,搞不好便会杀了封口。
  一身蓝紫官袍的云飞扬一把拉住自己弟弟的胳膊,制止他继续饮酒,“飞峋,你这是干什么?”
  云飞峋有气不知怎么出,恨自己的无能,“这样的官,我不想做,还不如回去种田。”他从来都不是追求权力之人。
  云飞扬不同于飞峋的粗狂,虽身为武官,却有一种文官的斯文俊美,一双剑眉飞扬,一双冰眸凌厉。他穿着官服给人一种翩翩公子之感,换了铠甲便是一威武将军。
  就是因云飞扬亦文亦武的魅力,引得朝中内外不少名门闺秀芳心暗许。
  “别说这丧气话,慢慢来,不就是娶一名女子吗?他们暂时若是不同意,以后也会同意,到时候纳入府中,多加宠爱,也是可以。”云飞扬极其疼爱自己弟弟,从小到大有什么好的都愿意留给他。
  飞峋已喝了十几杯,又因心中窝火,比平日里更易酒醉。此时他俊逸的面孔涨红,那络腮胡都无法掩饰住酒醉,一双眼也是不布满血丝。“哼,我才不会那么对我心爱女子,我要给涟漪的唯一,唯一你懂吗?哥哥!”
  飞扬嘴角抽了一下,用蛮力将飞峋手上的就被夺了下来,“你醉了。”
  “我没醉!”飞峋的声音忍不住大了几分,无法控制一般,引来周围官员的侧目。
  云飞扬有些窝火,一边对那几名官员笑着点头,一边暗暗给了弟弟一拳,压低了声音,“喊什么喊,飞峋,你还小,根本不懂这个世道。”
  “世不世道的不关我的事,我想的只有和苏涟漪在一起,这一生只想和苏涟漪一人生活。”飞峋虽想接着酒劲闹起来,但毕竟皇帝在上,理智告诉他,不能将父兄牵连。
  坐在上位的夏胤修自然也留意到了云家兄弟二人的争执,能猜出七七八八,他不是不愿圆云飞峋的心愿,只是……情非得已。那女子有炸药配方,他想得来,若那女子与飞峋全无关系,他早就没了那么多顾忌。
  而如今没派人行动,将那苏涟漪弄到京城,已是给足了云飞峋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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