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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续弦 作者:一半是天使(起点大封推vip2014-09-01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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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被她“调侃”两句,也算不得什么,南华倾闷哼了一声,然后才又说到了正事儿上:“你也举得尉迟如歌会赴约,那三日后,身为侯府主母,恐怕你得亲自出现招待才行。另外,莫德言那边,你不用操心,本候会让拂云亲自去接他过府。”

    “多谢侯爷。”瑾言也收起了笑意,正色道:“不过还是让怀古去接吧,德言与其乃是同窗,三年来也多受怀古的照顾,有他陪在身边,德言才不会那么紧张。”

    听得出莫瑾言和南怀谷之间关系融洽,南华倾亦能理解,毕竟南怀谷是个讨人喜欢少年人,又与其弟同在直隶书院读书。

    但不知为何,听莫瑾言以“怀古”二字称呼,南华倾心里竟微微有些泛酸起来,眉头一沉,只点了点头算是告辞,便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扭头就跨步离开了药田。

 第一百一十二章 旁敲侧击

    五月十五,恰逢月圆,亦是直隶书院的沐休之日。

    南怀谷偷得一日清闲,本来准备去西秦药馆,请沈画监看自己隔帘坐诊,看看辩证施治学得如何了,却没想竟突然被南华倾召见。

    这些年住在景宁候府,南怀谷承认,自己的确有些目无兄长,偶尔在府中碰到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时甚至连寒暄几句都不曾,只点头擦肩,仅此而已。

    所以当南怀谷刚刚睁眼,拂云就来到了清漪斋,说侯爷要见自己时,他不免心中有些忐忑。

    仔细想想,南怀谷自问这段时间并没有惹出什么麻烦,怎么南华倾却突然要见自己呢?

    想来想去,他觉得,也只有莫徳言的事情才能与自己扯得上关系了。

    倒也不磨蹭,南怀谷匆匆梳洗完毕,随意用过几口早饭,便跟着拂云去了西苑。

    。。。。。。

    许久不曾踏步于朝露湖之上,南怀谷见岸边荷叶田田,涨势茂盛,才恍然感到已经是夏天了,不觉抬眼往后山的半山腰望了过去。

    半截屋檐,一段粉墙,还有那凸出来的凉亭一座,清一斋就这样若隐若现于松林掩映之间,令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诗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或许,莫德言这件事过后,嫂嫂再想避世幽居,也不太可能了吧?

    三年来,作为一个旁观者,南怀谷很难不去想为什么莫瑾言要在清一斋闭门不出。

    对外,景宁侯府只说是夫人虔心向佛,以祈求侯爷身体安康。

    于内,侯府里上上下下都不明白,为什么侯爷分明身体已经与常人无异了。夫人却还是守在半山的偏院,几乎足不出户,和侯爷更是两不相干。隔湖相望,不但不曾合房。连面都没再见过,犹如陌生人一般。

    但和旁人不一样,三年来南怀谷亦偶尔与莫瑾言见面,言谈间,她并没有一丁点儿的埋怨,甚至显露出一种悠然自得的清闲来。

    之前南怀谷也曾问过沈画,问他可知道。莫瑾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沈画却说,她或许是想要自由吧。

    当时南怀谷很茫然,她若是想自由,大可搬出清一斋啊!

    沈画却说。或许侯府里的自由,并不是她要的自由。

    南怀谷当时似懂非懂,对沈画所言亦并未当真。

    其实直到现在,南怀谷自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却还是不清楚莫瑾言到底想要什么。

    想到这儿。见拂云已经走远,南怀谷赶紧提步跟上,也收回了飘远在后山的目光。

    。。。。。。

    当南怀谷埋头向自己行礼时,南华倾突然想起了前日莫瑾言的一句戏言。

    “若是南小爷再大些,说不定侯爷就要屈居第二了。。。。。”

    再看眼前的少年人。南华倾不得不承认,于容貌上,南怀谷更甚自己一筹。但南华倾却不喜欢他这样的长相,眉眼五官,甚至比女子还要精致俊秀几分,显得有些妖异。

    好在南怀谷正值十七岁的年纪,风华正茂,从头到脚,无不透出一股风发的意气,像极了刚刚长出萌荫绿叶的小树,招展而张扬,但却绝不是那种令人厌烦的张扬,而是赏心悦目的,令人欢喜的。

    “起来吧,可用过早饭了?”说话间,南华倾的语气似乎比平日里缓和了许多,甚至带着些许的关心。

    抬起头来,南怀谷点点头:“已经用过了,多谢侯爷。”

    “你我乃是堂兄弟,无须如此多礼,坐吧。”指了指美人榻前头的玉石面儿鼓凳,南华倾示意他可以坐下了。

    掀起衣袍,落座于南华倾的下首,南怀谷看着自己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堂兄,却不敢真如对方所言“不必多礼”,而是坐得端正有礼,目不斜视,让人挑不出任何错来。

    看得出南怀谷的拘谨,南华倾淡淡道:“本候记得你刚来那会儿,性子跳脱,胆大不拘。怎么长大了,反而没了棱角?”

    “侯爷是觉得怀古这样不好么?”南怀谷皱皱眉,不知道南华倾到底要自己怎么样。

    “罢了,今日让你过来,是要请你做一件事情。”

    南华倾知道两人之间并无什么兄弟情谊存在,倒也不介意南怀谷的拘谨,所以没有再说什么废话。

    南怀谷立刻起身,拱手道:“侯爷吩咐,怀古一定尽力而为。”

    “坐吧,喝口茶,本候慢慢和你说。”南华倾示意他放松,指了指拂云刚刚送过来的茶,让南怀谷先喝一口,才又道:“听夫人说,是你主动将莫德言的事情告诉了她,你做的不错。”

    南怀谷听见他终于提及了正事,不由松了口气:“事关德言的前途,身为同窗,也算是远亲,怀古自然不敢袖手旁观的。”

    “不是‘算是远亲’,而是真正的姻亲。”

    南华倾指出了南怀谷话中的错漏之处,摆摆手,自顾饮了一口梅露,继续道:“明日,你带着德言一早到侯府,本候邀请了尉迟二公子过府赏荷,到时候,德言需要当面向其赔礼道歉。然后,此事便就此揭过,尉迟家不会再追究,莫德言亦可继续回书院读书。”

    “果真!”

    南怀谷终于露出了笑容:“真是多谢侯爷费心了!”

    南华倾则十分认真地看着南怀谷:“你要提前给莫德言说清楚,虽然过错不在他,但毕竟是两人口角导致尉迟二公子受了伤,他也责无旁贷。所以赔礼道歉的时候,一要诚心,二要忍得住气。哪怕对方再怎么尖酸刻薄,忍忍也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德言应该能理解。”南怀谷赶忙又起身,严肃地表态道:“就算他不理解,我也会让他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好。毕竟大家这样奔忙,都是为了他好。他必须理解!”

    “本候要的,就是这最后一句话。不然这一切的安排就白费了。”

    南华倾点了点头。看着南怀谷似乎对莫德言的事情十分上心,话锋一转:“当时。你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本候,而要去打扰夫人呢?”

    心头“咯噔”一下,南怀谷一抬眼,有些不太明白南华倾问自己这句话的意图,正思量着该怎么回答,却听得他又问自己:“夫人避世清修,这等小事本不该拿去麻烦她。而且本候还不知道,原来你和夫人之间是一直有来往的,怎么,你们之间很熟悉么?”

    听不出南华倾的语气中是否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南怀谷皱了皱眉,只得实话实说:“嫂嫂虽然避世清修,却不是与世隔绝,所以怀古得闲,都会去给嫂嫂问声安。”

    “那本候怎么不曾见你来问过安呢?”

    南华倾说着。斜斜扫过立在下首的南怀谷,发觉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头,可见其心头的紧张。

    “侯爷日理万机,怀古不敢来扰。”

    答了,南怀谷抿了抿唇。语气显得有些起伏,又补充道:“再者,嫂嫂与怀古都得到了沈太医于医术药理上的指点,算是半个师门,有时切磋技艺,互通有无,也是常事。还请侯爷不要见怪怀古打扰了嫂嫂!”

    “怎么,你师父也收了夫人为徒?”微眯了眯眼,南华倾却记得沈画曾当面告诉过自己,他不会再收徒,特别是女徒弟。

    “师父不曾收徒,只是嫂嫂偶尔会向其请教药理医术方面的事情,师父也不吝赐教罢了。”南怀谷赶忙替两人辩解起来:“而且后山那块药田,也是师父留给嫂嫂的,她接过手,也需要慢慢适应。有些种植药草方面的经验,亦需要从师父那里学得。如此而已,并非真正的师徒关系。”

    “是这样么?”

    南华倾听得挑了挑眉:“据你所知,便再无其他了?”

    “不是的。”

    明知南华倾是什么意思,南怀谷却一下子就否认了:“还有其他!”

    南华倾一听,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身子,泄露了心底的情绪:“两人还有私交么?”

    南怀古却咧嘴一笑,摇头道:“侯爷难道忘了,沈太医每个一月过来为您复诊开方,同时也会去清一斋为嫂嫂请脉。毕竟嫂嫂也算是沈太医的病患,这三年来,倒是一直在吃他的药调理身子,从不曾间断的呢。”

    “哦——”

    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南华倾这才靠向了美人榻的椅背:“你不说,本候倒是忘了,夫人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的确是沈画一直在为她调理着。”

    南怀谷接过话:“想来嫂嫂因为德言的事情主动来见过侯爷了,您可以明显看出,比起她三年前清瘦白皙的柔弱样子,如今要康健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了不少呢。虽不都是我师父的功劳,但还是要多谢他费心的。”

    “这是自然。”

    南华倾唇角微扬,端了茶:“你既然拜了沈画为师,也要和他多学学为人处世方面的道理,而非仅仅只是医术药理,知道么?”

    “劳侯爷提点,怀古会记在心上的。”南怀谷知道南华倾是要“送客”了,主动站起身来,拱手点头:“明日怀古会带德言按时赴约,还请侯爷放心。这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又规规矩矩地向南华倾行了一礼,南怀谷这才屈身后退,出了书房。

    

    第二更要晚上了,大概11点半左右吧。白天开会,没时间码字,只写了一章。呜呜呜,感觉时间好少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倨傲不恭

    五月十六,景宁候府从宅门而下,沿着阶梯铺了猩红的绒毯,两侧亦摆放了盆盆清香的雀舌栀子,将整条街巷的空气都染得芬芳扑鼻。

    巳时初刻,一辆悬挂着“尉迟”二字锦旗的马车由巷口,直接停在了景宁候府的门口。

    “来了!”

    在大门一直候着的陈柏和向姑姑见马车靠近,互相对望了一眼,便赶紧匆匆布下台阶,只避开绒毯,怕留下了脚印,然后双双迎了上去。另一个机灵的小厮则快步往里去报信,好让众人做好迎接客人的准备。

    待马车停稳,车夫下来搬了条凳垫在车厢一侧:“大小姐,少爷,请下车。”

    这时候,车厢帘子一开,才从里头下来了一个身着绯色裙衫的女子,正是尉迟如歌。

    二十来岁的年纪,尉迟如歌却犹如十五六岁的少女般,目色澄澈,表情娇憨,东看看西瞧瞧,似乎对这从未来过的景宁候府十分好奇。

    紧随其后,又从车厢跳下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人,与尉迟如歌容貌上有五六分的相似,身子瘦弱,脸色泛黄,右边额角顶了一个铜钱大小的红色瘢痕,更显得精神萎靡。

    此人正是尉迟家的二公子,尉迟翔。

    “尉迟小姐,尉迟少爷,侯爷和夫人在内堂恭候着两位的大驾”

    陈柏和向姑姑一边站了一个,前者上前相迎,后者见看到尉迟姐弟相携而来,赶紧行礼:“这边请!”

    姐弟倆见景宁候虽然没有亲自来迎,却铺了红毯,摆了香花,也算是礼遇有加,而且下人也毕恭毕敬的样子。也给足了她们姐弟面子,便也没在意,只略昂了昂头。踏步便走上了中央的红毯。

    。。。。。。

    很快,尉迟如歌姐弟俩就一前一后地步入了厅堂。

    厅堂内熏香袅袅。茶香冉冉,各色时令鲜花和鲜果都摆在案几之上,又有专门在两边打扇,姐弟两人甫一进入,就觉得燥热全消,心情也禁不住放松了些许。

    抬眼,见上首端坐着一个身着锦服。神色清俊,眼神略显冷漠的男子,尉迟如歌就知道是景宁候无疑了,忙提步上前:“如歌见过侯爷。”

    尉迟如歌领了弟弟给南华倾行礼。倒也恭敬端庄。

    “尉迟翔,见过侯爷!”随意地拱了拱手,这尉迟翔却有些怠慢。

    “尉迟小姐,二少爷,请坐。”

    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坐下,南华倾又吩咐陈柏上了茶,才道:“两位辛苦了,先喝杯茶休息一下吧。稍事休息,本候就带着两位去后花园赏荷。”

    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盏。尉迟如歌饮了小口,顺势便抬眼悄悄的打量起了上首的景宁候。

    来之前就听闻景宁候南华倾乃大邑第一美男子,尉迟如歌却没想到,眼前的他竟如此年轻,容貌更是生的俊美无比,鬓若刀裁,眉如墨染,虽然眼神冷冰冰的,看的人有些惧怕,但却又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然后小心肝儿就随之颤了起来。。。。。。

    感觉到尉迟如歌在打量自己,南华倾倒是十分坦然,手托杯盏,自如地饮着茶,更显风姿卓越,磊落大方。

    尉迟翔扁扁嘴,一脸的戾气,直接推开了下人奉上的热茶,张口就道:“赏什么荷,刚刚立夏而已,莫非景宁候府的荷花就已经开了?”

    “翔儿!”

    尉迟如歌赶紧甩了一记冷眼给弟弟,然后一扭头,对着南华倾笑意盈盈地道:“多谢侯爷今日邀请小女子和二弟过府赏荷。”

    说着,尉迟如歌竟起身来,直接往上首南华倾坐的主位而来,两腮染出一片酡红,然后才从袖兜里取出了一枚精致无比的荷囊奉上:“这个,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还请侯爷笑纳。”

    “尉迟小姐客气了。”

    南华倾却没有伸手去接,只示意一旁的向姑姑上来取。

    向姑姑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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