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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逃学ing 作者:离子风(晋江2013-02-26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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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好像看待已经到了嘴边的猎物。神情松散。
  就在此时,岑小东一个单脚飞起,直击右手腕。那人猛然吃痛,手一松,斧头就掉了下来。这段日子,二蛋一直训练着岑小东,虽说让其单挑三四个成年汉子乃天方夜谭,可趁人不备、猛然出击,效果还是相当显著的。被踢中手腕的汉子疼得“嗷嗷”直叫,估计骨头已经错位。
  岑小东一个翻滚过去,捡起斧头,下一秒,斧头就搁在了另外那人的脖子。那人没料到这瘦瘦弱弱的小子竟然有如此大的爆发力,倒吸了口凉气,额上甚至有冷汗流下来。
  正在开任长起家门锁的俩人听到动静,扭头一看,就见一个握着手腕哭叫,一个被人拿斧头挟持,大吃一惊,拿了钢锯就往电梯这边奔。半途,一只拖鞋飞了出来,直抵第一个人面门,那人刚想偏头躲过去,“啪”一声,鞋底子就问候了他老人家的脸,“扑嗵”一声栽倒在地。后面那个觉得太不可思议,不就一双拖鞋,还是棉拖,又不是金刚铁铜制作的,怎么就能一下子给放倒了呢?可还没等他思考完全,伴随着拖鞋后面,一把银光耀目的斧头就闪亮登场。丫脸一下就绿了,眼睛瞪圆,腿弯了半寸,头上一冷,“连霍高速”呼啦一下就建成了。
  靠!这是多么具有纪念意义的时髦发型啊!                    
  作者有话要说:呃,貌似连霍高速上发生塌方事件,作者纯粹调侃!


☆、Act47

  岑小东压根没想到青年竟深藏不露,练家子一个,两招半式就将人给解决了。俩人合伙将四个人绑在一块,塞了嘴,扔到楼梯口的垃圾桶旁。
  岑小东特敬佩,一直盯着青年看,心想也就一瘦高个,怎么就能一拖鞋过去将人给弄趴地上呢?
  青年被盯得烦了,眼珠子一滴溜,仰着下巴道:“我说你有完没完?是不是看上哥了啊?”
  岑小东一下就跟嗓子里塞了只苍蝇似地,半句话也吐7不出来。没等他应声,青年光着脚拣了拖鞋穿上,晃悠到任亦笑家门口,抬起手,对着那门“啪啪啪”几下。
  门内传来任亦笑的喊声,惶恐不安的,“你们别进来,不然,不然我就开枪了!”
  青年懒洋洋地来了句:“自己人。”手往扶手上一放,也不知道怎么弄得,门“吧哒”一声就开了。
  任亦笑惊叫一声,眼睛一闭,对着门外就是一枪。
  咦,没响,睁眼一看,枪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青年手上。
  任亦笑一下就白了脸,嘴一张就要叫。岑小东忙跑过去,说:“笑笑别怕,是大哥哥的朋友。”
  任亦笑嘴一咧,眼泪吧哒吧哒掉下来,她一下扑进岑小东怀里,哭道:“大哥哥,你可算是来了……呜呜……”
  小丫头也真算是吓坏了。本来在家睡得正香,没想到却看到自己爸爸浑身鲜血的模样。任长起将手里的枪递给自己女儿后就昏了过去。小姑娘六神无主的,想起了岑小东这个大哥哥,于是就有了之前那个电话。
  电话后不久就有几个人敲她家的门,谎称物业,说什么电路有问题,需要进屋检查。任亦笑当然不可能相信了,都凌晨了,谁脑袋抽了还往别家跑。她从猫眼里一瞅,就看到四个凶神恶煞的汉子,顿时就想到了电视剧上的坏人。哪还敢搭话啊。握着枪,憋着气,连客厅里的灯都给灭了。
  那几个人在外面拍了半天门,却一丁点回音都没有。再往里一看,黑咕隆咚的,就开始商量着破门。斧头动静太大,害怕惊动巡夜的保安,于是就用铁丝和钢锯。眼看门就要被破开,任亦笑战战兢兢,握枪的手都开始抖,忽然就听到岑小东声音,一下就激动得热泪盈眶。
  岑小东抱紧任亦笑,安抚道:“没事了,大哥哥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青年首先进去摁亮了灯,四下打量着整体格局。
  这栋房子是任长起专门给女儿买的,他平时不住这,住在四合院内。今晚是心血来潮跑去跟疯子喝了几杯,叙了叙旧,没带几个兄弟,回来路上不知怎么就被人盯上。而且不是几个,而是一大群,通往四合院的路上停了好多辆车,将整条街道堵得严严实实。而且对方屏蔽了手机信号,断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任长起两名手下拼死杀开一条血路,护其离开,却最终战死。
  任长起开始也没想来这里,一是怕被人知道这个隐秘地方,二是怕将女儿置于险境。可他受了枪伤,以及背部好几道刀伤,不尽快处理的话,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而距离他最近的就是这栋房子,加之下午时候女儿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跟阿姨家的小妹妹玩。权衡再三,他才下了这个决定,却没想到到了这里,却发现女儿在家。他依稀觉得自己撑不住了,直接将手枪递给女儿就昏了过去。
  “你爸爸人呢?”岑小东拉着小丫头紧跟青年之后。
  任亦笑“哎呀”一声,拽着岑小东慌慌张张跑上二楼。打开左边第二间房门,介于书桌和书架之间,任长起静静躺在地板上,身下已经是一大滩血迹。
  任亦笑看到满地的血,红艳艳的,一下就慌了神,眼泪如江河般泛滥。她跪倒在地板上,伸着手搁在任长起身上,想摇又不敢摇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呢喃:爸爸……爸爸……
  不知道过去多久,任长起终于睁开了眼睛。
  “笑笑……”声音有些嘶哑。
  “在,爸爸,我在。”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
  任长起咳了两声,他勉力抬起胳膊抚上女儿的脸,手里的血染红了半边。“乖闺女,爸爸怕是不行了……”任长起费力地说道。
  任亦笑一下就哭出了声,她猛地摇头,连连道:“不会的,不会的,爸爸你不会死的……”
  “傻丫头,人怎么可能不死呢?何况,爸爸一直在刀口上过活,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只是放心不下你啊……”
  任亦笑抓住任长起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哭道:“爸,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转头就对岑小东说:“大哥哥,你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不要!”任长起一把拉住岑小东裤角,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不能去!”
  “为什么,爸爸!不去医院你会死的!”
  任长起嘲弄似地笑笑,说:“要是我预计的不错,那些人很可能已经在通往医院的各条路上等着了。”
  “那要怎么办?难道要我看着爸爸你等死吗?”小丫头声音都哭哑了。
  岑小东蹲□子,轻轻喊了声:“任叔。”
  任长起脸上忽然多了些色彩,岑小东知道,这恐怕是回光返照了。就见任长起挣扎着起来,将背靠在一边的书架上。他喘了口气,叫道:“小东。”
  岑小东一怔,这似乎是任长起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叫自己名字。他轻轻“嗯”了声,表示自己在听。
  “叔恐怕没时间看着你成长了。”任长起深吸一口气,颤巍巍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拇指宽的青铜小刀,说道:“原本叔想好好栽培你,让你成为像你爸爸一样的枭雄,可是没时间了,这青刀你拿着,叔底下的人今后就由你带着。记着,你爸叫东子。金子鸣杀了他……你……你要报仇……”
  任长起口中忽然涌出鲜血,双目瞪圆,费力地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岑小东顿时湿了眼,他没想到半个月前任长起让二蛋对他地狱般的魔鬼训练,只是为了让他快速成长。当时他还特憎恨呢,觉得丫无缘无故将自己带到E市,又让二蛋狠命欺负他,做梦都在骂呢。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替爸爸报仇。
  岑小东声音有些哽咽:“任叔……”
  却见任长起瞪大了眼睛,张着口,看了眼小丫头,又看向自己。
  岑小东抓住任长起的手,感觉到那手指头的用力,他重重点了点头,说:“任叔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掌心里的手渐渐失去力度,随之,永远地垂了下去。
  小丫头顿时嚎啕大哭,顷刻就哭成一个泪人。
  岑小东心里也非常难过,他压抑着即将涌出喉咙的哭声,将任亦笑紧紧抱在怀里。
  时间似乎在此刻停驻下来。
  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门边,走廊外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形成一条长长的影子,低沉而幽深。
  “该走了。”他淡淡道。
  任亦笑哭声更大,她摇晃着岑小东,说:“我不要走,我要我爸爸!我要我爸爸!他没死,大哥哥,我爸爸没死!”
  青年淡然看了岑小东一眼,似乎在说什么。经过一个晚上的相处,岑小东很快就明白他眼里的意思:尽快离开。也对,虽然他们制服了那四个人,可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在等着他们。如今任长起惨死,他更不能坐以待毙,他要护着小丫头安全离开,遵照任长起的遗愿带领他手下人马,替父亲报仇,替他报仇。或许,从此刻开始,他才算真真正正踏上这谷底深渊,自此再也无法回头。这,算不算是逃学成功了呢?纪曼她,会不会难过呢?
  岑小东握紧了手里的青刀,苦笑一声,他和纪曼,终究要陌路了。


☆、Act48

  古朴的阁楼,老旧的烛台,有些类似三四十年代旧上海的格调。
  纪曼躺在这间屋子已经很久很久,时间恍然,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有时候睡醒了打开窗户,外面一片雪白;有时候睡醒了打开窗户,外面漆黑一片;更多的时候是黎明,似亮未亮。抓她来的那人在第一天将她安置在这个地方后就再没来过,只派了个阿姨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她想偷偷溜掉,却总是四肢无力、浑身发软,昏昏沉沉的。而且门外有两个背着枪的混子守着,根本就没机会。说不定刚跑到半道,就被人一子弹给蹦去天堂。横竖没什么好办法,纪曼就吃了睡,睡了吃,再算算日子,想想学过的一些课文,以及半年后即将来临的高考。
  时间一点点过去,纪曼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饭菜里下了药,所以自己才会整天浑浑噩噩的。可要不吃东西,她又难受的要命,浑身上下不自在,跟虫咬一样,甚至会抽筋、流眼泪、鼻涕。纪曼再白痴也知道,这是毒瘾发作的症状。往常在电视、预防青少年犯罪科教电影上都见到过。
  可她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与毒品扯上关系。
  所以,纪曼开始绝食。
  绝食第一天晚上就头晕眼花,开始出现幻觉,好像看到自己在教室里背单词,但一会又置身在火海被火烤,挺难受的。然后她看到梅景对着她笑嘻嘻,手却卡在她脖子上,特用劲,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生活真他妈变态,压根就不是人过的。
  纪曼一个忍不住就往嘴里塞了口馒头,又想到馒头里有海洛因什么的,又赶快吐掉。她跪坐在木地板上,离得远远的。那阿姨来收拾碗碟的时候叹息了一声,说:姑娘,你这何苦遭罪呢!
  纪曼机械式地摇头,双臂环住胸口,无神地望着阁楼内黑暗的角落。是挺遭罪的,还不如死了呢。可她心里还燃烧着希望,那个身影,或许,或许会有人来救她。
  绝食的第三天,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她觉得她是要死了,这算是解脱了么?
  门嘎吱一声开了,光线从门缝里照射进来。
  一双腿映入她的视线。
  是那个男人。
  她听到那人出声问她:“你跟那女警官是什么关系?”
  女警?纪曼反应有些迟缓,想了半会才想到他说得是Jane医生。她已经没了力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男人蹲□,卡住纪曼脖子,指尖慢慢用力,阴森森地笑道:“你知道当年岑墒的老公怎么死的么?”
  纪曼费力抓住男人卡在她脖子的手,憋得通红,几乎无法喘息。
  “他是被我用毒弄死的,用毒!”说罢,男人左手里多出一支注射器。纪曼惊恐地望着针头,连连摇头,甚至用指甲去抠去划,却仍然挣脱不开。她被男人摁住胳膊,尖细的针头顷刻就没入肉里,带些疼痛,有些冰凉。
  恍恍惚惚间,纪曼好像看到了好多个人影,重重叠叠,跌跌撞撞朝她扑来。撕衣服的撕衣服,揪头发的揪头发,各种各样的面孔,却有着同样的□,手在她身上来回的摸索,有的甚至,伸进了她的胸前。纪曼惊恐地往后退,再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屋内那咯吱响的木床边。
  “不要……不要……不要……”她用尽力气地喊叫,却什么也发不出来。
  眼睁睁看着那些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手指抚过她的脸,猛地一用力,身上的衣服被扯了下来,冰凉冰凉。
  忽然,所有的一切停止了。纪曼发丝凌乱,抱着残破的衣物躲到床角一边。男人,也就是金子鸣,他望向了窗户外,说:“怎么?岑大警官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众兄弟都好去欢迎你啊!”
  嗵一声!
  窗户被踢碎,一个人翻了进来。一身黑装,面色坚毅,波澜无痕,正是Jane医生——岑墒。
  纪曼不知道Jane怎么找到她的,这里如此僻静,外面又有那么多混子,她到底怎么进到这间阁楼内的。然而此刻这些都不是该思考的问题,该考虑的是如何离开?金子鸣肯定不会放过她们。
  刚刚那些想对她施暴的人各个掏出枪,对准了Jane。
  Jane面色平静,很是淡定,她听到她说:“放了她,你们要找的人是我。”
  金子鸣笑了,摇了摇头,说:“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Jane忽然也笑了,淡淡道:“那就试试看。”
  金子鸣脸色变了变,说:“岑警官,你以为还是十几年前吗?你以为东子还会来救你吗?”Jane没答话,走了两步,将纪曼护在身后。“穿好衣服。”Jane医生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虽然微小,但她却听得很清楚。
  纪曼拉扯着破掉的衣服将自己遮住,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躲到Jane医生身后,然后她发现Jane手中的枪直指着金子鸣。
  金子鸣眯起眼睛,说道:“你不过一把枪而已,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哦,是么?那就看看谁的枪快了。”
  纪曼看到Jane眼里涌起的火焰,她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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