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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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救车十分钟后到的,斩月被医疗担架抬上了120,火速驶往较近的医院,斩月却拼命坚持,要去她一直做产检的医院,找曹医生。
去的途中她还能坚持住,给曹医生打电。话,曹医生正好在医院,安抚她之后等她到医院,120将斩月送到医院,随后就有护士把她往急诊室推送。
曹医生看过后对斩月说:“已经开始宫缩了。”
斩月吓了一跳:“不是还有三天吗?”
曹医生把白大褂一披,不废话,开始让护士准备病房,这边对斩月言简意赅的说:“今天就住院吧,要生了。”
……
妇产科病房加急,斩月暂时住不到普通病房,有加护病房但钱也加了几倍,她无所谓,让护士把她安置在走廊,拉了个移动帘子当她的私人空间。
开始宫缩就意味着疼痛发生的频率会越来越快,痛感越来越强,趁着她还能忍受的时候她得想办法通知爸爸一声,不然她一直不回家爸爸肯定着急,爸爸没手机,家里也没固定电。话,斩月给房东打电。话,拜托他去家里跟她爸爸说一声,就说她肚子有点疼,去医院检查了,正在住院吊水,晚上回不了家,但始终没说自己快要生孩子的事,要是爸爸在着急上火出了差池她就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末了,让房东给爸爸买份快餐一并带过去,钱放在下个月水电费里一并给他,交代好爸爸那边斩月才赶忙给沈书打电。话,她手机关机,不知道能不能在她生孩子前赶回来,斩月也不完全指望她,得自己想办法。
夜里,她疼的咬牙硬忍,一躺下来这两个小孩压着她的胃和尾椎,斩月不能睡,只能背靠着墙坐着,坐着睡也不靠谱,就是疼,感觉像每次上卫生间的那种感觉,斩月又撑起来蹲在床上,每一种姿势都维持不了太久,她反复变换,痛疼叫她快要哭了起来。
中途,护士给她输液换水,曹医生来看了一次,检查了宫颈打开的情况,斩月拉着她直说自己腰疼,疼的钻心,曹医生知道斩月肾部动过手术,忧心忡忡的说:“怀孕原本就会增加肾脏的负担,你现在一个肾,肯定疼,还怀着两个孩子,再忍忍,等宫颈打开就可以生产了。”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阵痛频率加快了许多,痛感强烈,斩月根本再也躺不下去了,就贴着墙硬撑,要不然蹲在床上,像如厕那样,两个小孩现在都朝宫口去了,腹部越来越下坠,下坠的疼痛难忍,一折腾就到了天亮,斩月却一夜没睡,出了一身的汗。
……
曹医生清晨来检查宫颈打开的情况时,看到斩月靠着墙睡着了,她没叫醒她,轻轻扒开她双腿,伸手往里面检查了一番,斩月一下就醒了,一整夜,快要折腾死掉,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解脱了,急火攻心的问:“开了吗?”
曹医生摇头:“才开一指,你是头胎,要困难些。”
斩月大口大口的喘息,眼泪掉下来,终于咬着牙对曹医生说:“我剖腹产吧,太疼了。”
曹医生点头:“那你准备一下,上个厕所,我安排好手术室你就过来。”
“好。”
曹医生大步流星安排手术去了,斩月从床上慢慢挪下去,穿上鞋子,扶着墙扶着输液架往卫生间挪行,上了个小解,出来的时候又来了阵痛,她双眼发花,突然就听到有人叫她:“12床!12床到2号手术室来!”
叫她的,斩月忍着疼痛往那边走,走廊跑来两个小护士,开始扶她,终于到了手术室,小护士给她换衣服,上手术床,斩月平躺着望着无影灯,一***眼泪叫两个已经忍受不了想要出来的小孩刺激了下来。
麻醉科来了人,给她注射麻药,曹医生站在旁边,全程留意她的表情,麻药注射后不久,麻醉师用针头戳她胳膊,斩月下意识拧眉,曹医生却和麻醉师对视一眼,说:“再打一针吧。”
再次注射一针,麻醉师又用针头戳她胳膊,这一次,斩月没感觉了,一张全是汗水的脸渐渐放平下来,不再纠结,曹医生对手术室的全体医护说:“开始手术!”
……
斩月淌着眼泪望着无影灯,冰凉的手术刀划开她肚皮,将要打开子宫,她能感觉到微微冰凉的感觉,浑身很放松,只是她在睡去之前却怀揣着前所未有的绝望心情,一个人独自生孩子的感觉竟是这么悲痛,她好想放声大哭,哭的声嘶力竭,告诉夏雪,她不配做女人,更不配做妈妈。
……
醒来后她住进了病房,其实这其中是曹医生斡旋的,病房还是没有腾空,只是曹医生和其中待产的一家商量,让他们和斩月换一下,斩月动了手术,和没生产前的女人肯定不一样,住走廊容易感染,大家都是女人,知道这其中的困难,斩月没有家属,是个单亲妈妈,那家人也好说话,曹医生劝了几句就同意搬出来把床位让给斩月了。
曹医生安排了小护士过来照顾斩月,她也得知了两个小宝宝的情况,小男孩先出来的,是哥哥,兄妹两都在婴儿房护理呢,身体健康,哥哥6斤4两,妹妹6斤2两。
斩月紧紧握着小护士的手突然就放开了,她涌着泪,仿佛经历了一次生死,孩子出世后,她的生活就能重新步入轨道了,等出了月子,她就去写字楼找一份工作,几千块钱养活几个人吃饭应该不成问题,心头没了烦恼和担忧,斩月很快就睡熟过去,面目安详,只是脸色有些泛黄。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天黑了,曹医生没多久就到病房来了,告诉斩月没事干自己多揉揉胸,助奶的,斩月点头,曹医生又突然对斩月说:“忍一下,可能有点疼。”
斩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却见曹医生把她的被子掀开,双手突然就狠狠压向她的小腹了,她疼的哇啦一声,身体开始挣扎,可这时候,下身已经有血液呈水柱般从体内喷了出去。
曹医生说这都是残留在肚子里的脏血,必须清理干净,不然以后会得子宫疾病,这一次清理后还要清理两三次,曹医生看了看点滴,让斩月先躺一会,几小时后就要开始喂奶了。
……
产后,极其疲倦,嗜睡,同一病房里的产妇都晓得斩月的情况,单亲妈妈不容易,很体谅,自她生产后就有人送她吃的喝的,斩月万般感谢,其实到目前为止,她的心情一直很不错,若说困难也就困难在妈妈生病和她自己一个人怀孕生孩子那段时间,现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以后她只要努力工作多赚钱,养活爸爸和孩子就行了,斩月暂时没想太多,想太多负担容易重,不过以自己目前的情况来看,斩月还是很满意的,出了月子后最麻烦的可能是带孩子的问题,不过家里还有爸爸,似乎能帮她一把。
斩月沉沉的睡去,睡眠中乳腺打通了,开始出奶,又过一段时间,曹医生又来了,帮她压肚子,清理宫腔里的残留污血,斩月最怕这个,因为很疼,她抓着被子,闭上眼睛不看,然后血液从下体喷出去,也就那么一霎,后来就不疼了。
躺病床休息的时候,同病房里又有一名临产的孕妇,被家属送去了手术室,一家人围着她转,确实是十个月的皇后,斩月看了难免有些羡慕,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既然老天亏待她,那她更不能自暴自弃,要拿出力量来努力生活。
后来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身上全是汗和冒出来的奶水,衣服沾湿了,斩月想拜托小护士帮她换件病号服,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斩月先接,一看是沈书,她高兴的笑了,很激动的对电。话说:“书,我的宝宝出世了,一男一女,男孩是哥哥。”
……
沈书带着靳家若干名家庭成员已经抵达成都,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找斩月,不知道她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情,哪里想得到斩月已经一个人把孩子生了,沈书听着斩月激动不安的声音,一时之间茫然错愕。
她放下电。话,还保持连通状态,而一旁等着她的老太太看她脸色苍白,心里吓了一跳,怕是自己儿媳妇出了什么问题,当即就大声追问:“小五媳妇咋地了?”
小五,你的宝宝出世了!一男一女!
更新时间:2014…9…24 0:25:00 本章字数:5965
斩月没有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因为有护士来病房,她急忙先把护士留住,拜托她帮自己找一件干净的病号服,电。话那端的沈书却流下了眼泪。
“靳老太太,斩月……生宝宝了。”
“……瑚”
此行所有的靳家成员全体呆愣,随后老太太紧紧抓住沈书的手,情绪快要崩溃:“她一个人?宝宝好不好?她在哪家医院?”
沈书握紧电。话,说:“听声音身体还不错,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
老太太激动的老泪纵横,当初日日盼夜夜盼,希望靳湛柏给她生个孙子,这件事一直没如她的意愿,靳东的宝宝都生了,他们两还音讯全无,哪里想得到在靳家水深火热的这几个月里,斩月竟然养育着靳湛柏的孩子,这一生,就生了一对龙凤胎,老太太一边哭一边抓沈书手里的手机:“我来说,我来跟孩子说!”
三嫂和靳百合小声嘀咕起来,看面色也都为靳湛柏突然降临人间的一对可爱儿女感到开心,靳静扶着老太爷,后面还有靳湛柏安排的几个男人,主要是护送家人这一程的,老太爷听到“一男一女”时,心情竟然是比靳东从昏迷中醒来的感觉还要激动,他是个男人,出生入死过,没法像女人一样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所有情绪都被一种叫“面子”的东西压迫在身体里,不过他很激动,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
“爷爷!我终于做姐姐了!铄”
靳静摇晃着老太爷,乐呵呵的阐述着事实。
三嫂听到女儿这句话,这才木然愣住,反应过来时大声发笑,原来,原来啊!一家人都被年龄这种东西蒙骗了,先入为主的觉得小威廉和靳湛柏这一对儿女是兄弟姐妹的关系,细想才恍然,原来这一对刚出世的屎娃娃竟然和靳东是一个辈分的,管靳东叫哥,管靳静叫姐。
大家在算辈分的时候老太太终于等到了换好了衣服重新接上电。话的斩月,激动的想哭,又惭愧的无言以对:“小五媳妇啊,我是妈啊。”
斩月握着手机,竟然目瞪口呆,脸上惬意而温柔的笑容倏忽消失的干干净净,她愣住了。
“喂?小五媳妇?”
“伯母。”
斩月延续了对靳老太太一贯的称呼,当初感情好的时候是因为没有举行婚礼,她叫不出口,现在感情已经破裂,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找这个无情的男人帮忙,现在就更不需要他了,如果她能够自己一个人生孩子,靳湛柏这个人已经被她踢到南半球去了。
老太太捂着嘴巴,努力克制着激动的情绪,随着家人快速往机场外面走,随行的几个可以称为保镖的男人前后保护着他们,打头的去路边拦计程车。
“小五媳妇啊,你生宝宝了是吗?身体好不好?妈妈现在已经抵达成都了,马上就到医院来照顾你,你别怕,你是有家人的,你有很多很多的家人,靳家对不起你,小五更是狼心狗肺,你好好养着,妈妈来照顾你,啊?”
斩月不能听“妈妈”这个词,她把眼睛闭上,压抑几秒钟才恢复一贯平静的心情,淡淡的对老太太说:“伯母,您放心,孩子很健康,您过来看看吧,我在市一院。”
电。话中许多话说不清楚,但斩月见到了面还是要说,这是她的孩子,没有人能够带走。
老太太“哎”了好几声,连连答应,叮嘱斩月等着她,她现在就来。
计程车前后停了三辆,靳家成员相继上车,每一辆车里都有保镖陪护,车子像离弦的箭,飞速刺入空中。
……
前往医院的途中,老太太接连不断的给靳湛柏打电。话,他一直关机,今天是他的三审,想必还在法院,老太太心情太复杂了,如果靳湛柏在,她能一拳头把他打死,这个儿子,太造孽了,竟然对妻子的生孕一无所知,还让自己的妻子一个人生产,简直是禽兽不如。
老太太一直打过去,不知道第多少通终于等到了嘟嘟的声音,靳湛柏接听较快,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妈,到成都了?”
老太太抓着副驾椅背,眼泪猛的流了下来:“小五,你的宝宝出世了!一男一女!一男一女哦!”
“……”
听筒传过来呼呼的风声,他的喘息埋没在里面,良久,他哭着问:“她呢?好不好?你们到医院了吗?”
“没有,刚下飞机,现在在路上,我跟她通过电。话了,听声音感觉身体还不错,小五,你早些来呀,她是你妻子,遭了这么多的罪,你得想办法把儿媳妇哄回家啊!”
靳湛柏从法院几百级台阶上飞速冲下,下面有专程接送的公司商务车,司机打开车门,他弯腰钻入,厉声吩咐:“去机场!”
氛围压抑到极致。
这一路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说,靳湛柏没有挂断,认真的听着妈妈的教训。
最后,老太太说:“小五,她妈妈没了,爸爸身体残疾,你就是她的依靠,这一次就是打就是骂你都不能再犯浑了,得好好待她,她帮你生儿育女了,真的是生儿育女啊,你有儿有女了如今!”
靳湛柏握着拳头堵住自己的嘴,他的眼泪掉在拳头上,忍耐良久,突然将通话掐断了。
这一场战役打的非常漂亮,法院上他看到了裴霖,如今是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时候了,但是当务之急,摆在所有事情之前的,是他的妻子,还要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才能回到国内,国内还要转机,他心急如焚,真正面对斩月的时候,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弥补,怎么疗她千疮百孔的心。
……
小护士抱着斩月的一对儿女来病房了,整个病房都是待产或已经生产过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全部都笑了,笑声感染了门外的许多人,大家都说斩月好福气,受一次罪,儿女双全。
斩月看着两位小护士怀中的小襁褓,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她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差点扯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头。
“来,我们找妈妈了。”
小护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