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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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我卖了一个肾。”
沈书目瞪口呆。
斩月情绪有些凌乱:“我现在很容易累,腰也经常疼,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有点怕,会不会影响我以后的生活?”
沈书避开脸先把眼泪擦掉再看着斩月说:“琪琪,癌症很难治好,你把房子都卖了,还……花的这些都是冤枉钱,阿姨……”
“我知道,”斩月笑,唇畔的笑容牵扯不出来,“我当然知道这些钱最终都是打水漂,但我不能看着我妈死不救她,父母活着的时候,他们多唠叨两句你就烦,冲他们,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对父母渐渐不关心,一旦他们去世,你只要一想起来这些你就会难受,我现在就是这样,上大学后就离开他们,没怎么回家,前几个月我回家还使唤我妈,我都不知道我妈已经生病了,不能想这些,真的。”
斩月擦着眼泪,往妈妈遗相上看,外公去世的时候她才上小学,妈妈带她和路斩阳回老家,当时两个小孩还在院子里跟小鸡小鸭玩,根本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成年人却很怕“死亡”这两个字,因为这两个字代表这世上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沈书陪斩月坐到天亮,斩月淌了鼻血,沈书赶忙把她扶到爸爸床上,爸爸残疾做不了事情,妈妈的后事基本上都是沈书帮着路斩阳料理的。
……
第三天出殡,妈妈的亲姐妹和叔叔一家到殡仪馆送葬,路斩阳捧遗相,斩月推轮椅带着爸爸,沈书陪伴左右。
遗体告别在殡仪馆最小告别厅举行,上午九点九分,半小时不到的告别仪式安静肃穆,只有爸爸哭的肝颤寸断,斩月一直望着棺木中化了妆的妈妈,她突然想起来,她说过要给爸妈举办一场婚礼,让妈妈穿新衣服,化漂亮的妆,当新娘。
一切走的都是这么急,留下来不走的都是苦难,她望着妈妈的脸,渐渐泪水决堤。
……
告别仪式结束后,斩月拎着一袋子妈妈的衣物去了火化室,路斩阳先带爸爸回家,斩月在租房附近的小饭馆里订了一桌,请家里人吃饭。
沈书陪着她,斩月在下台阶时踏空了一级,幸好给沈书拽住,不然怀着身孕的她后果真不敢想象。
第二天,斩月送亲戚去火车站,几个姨妈塞了一万块钱给她,斩月收下了,现在自己都觉得有些没皮没脸,谁给她钱她都拿着。
沈书隔一天才走的,跟斩月说好了,回新加坡向公司领导当面请假,递交请假报告,请完假立刻回来,照顾斩月月子,现在难处太大,斩月不想麻烦人都不行,预产期下个月初,眼看一周左右就要生产,她确实找不到人伺候她月子,沈书这么说,她只好笑着说谢谢。
……
沈书坐飞机走的,在S市转机回新加坡,斩月却不知道,沈书抵达S市,却逗留在这座城市,去了安南。
和靳东也是很不错的朋友,沈书自然知道靳百年是安南的董事长,安南这么大,在S市问问人就能找到,到了安南,经过几层关系沈书终于见到了靳百年的秘书,秘书说靳百年大半年没回来了,如果是公事会为她引荐公司主事的老总,如果是私事,帮不上忙。
沈书知道靳东赛车出了车祸的事,猜的到靳百年在哪,她这一趟原本就不是找他的,只是想通过靳百年找到靳家大家长。
她现在根本没办法一个人,你得给她依靠,她是你妻子
更新时间:2014…9…23 0:34:37 本章字数:9154
沈书从秘书这里要到了皇廷一品的地址,去了靳百年的家,皇廷一品如今坐落在林荫里倍显清净,沈书按了大铁门上的对讲机,有人问她哪位,她说明是靳东的朋友,对讲机里的人说现在出来给她开门瑚。
……
十分钟后,沈书看到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从花园里面跑出来,看情形应该是佣人,年轻的女孩对沈书打量一番,态度倒是非常礼貌,微笑着问:“你找我们大少爷?”
沈书笑着将这个问题带过,开门见山的说:“靳老先生在吗?”
斩月的事必须要靳家大家长做主,就算斩月和靳湛柏感情破裂,必须离婚,但现在斩月怀着靳家的子孙,他们必须承担责任,让一个女人自己生产,这很残忍。
女孩认为沈书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家里主人都不在,她胆子大了些,畅所欲言的说:“你是我们大少爷的朋友吧?我们大少爷在英国赛车,后来出了车祸,现在在纽约治疗,已经好几个月了,家里人全都过去了,老太爷老太太也都去那边了,家里这边暂时没有人。”
这倒是没听斩月提起,沈书重复一遍以便确定:“靳老先生在纽约?”
“是的。”
虽然有些麻烦,还得跑一趟纽约,但眼下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沈书必须找到靳老太爷,让他看看斩月这事怎么办。
“你有地址吗?我想过去看看靳东。”
女孩很热情:“好好,我给你去拿,”要掉头往回跑又笑眯眯的回头问沈书,“你要不要进来坐一坐?铄”
沈书婉拒,女孩跑进花园了,沈书趁着这个时间用手机上网,到航空网上订票点查了一下最近S市飞纽约的航班,算一下从这里到机场的时间,沈书先订了票,忙好的时候正好女孩跑了回来,从铁门中递给她一张纸,上面是靳东在纽约治疗的医院和病房号。
沈书谢过后立刻打车去机场,这一趟又要耽误好几天时间,如果情况乐观的话,带着靳家人回来又要耽误几天,斩月就在预产期这个月里,她担心她一个人应付不来,万一遇到个事或者生产,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中午十二点十五分,沈书搭乘的国际航班从停机坪起飞,飞往遥远的纽约。
……
抵达纽约,城市正在下雨,沈书居住在新加坡,英文很棒,交谈起来毫不费力,她搭乘计程车直奔靳东所在的医院,按照靳家女佣给的地址,找到了靳东的病房。
推门进去,略带礼貌的打招呼,外面客厅里的都是佣人,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她,问她是谁。
沈书说自己是靳东的朋友,佣人就朝后面病房的门走去,站在外面轻轻敲了敲,对门里面说:“太太,有一位小姐来看大少爷。”
病房里只有夏雪和佟怜裳,小宝宝在酒店靳老太太那边,夏雪一听,到没认为是斩月,因为家里佣人认得斩月,不会说“一位小姐”。
于是夏雪就让佣人把沈书请进来了,沈书推门一走入,病床上的靳东已经愕然到目瞪口呆,因为怎么想都想不到,来的人竟然是当年和斩月在新加坡时租房子的那家房东。
沈书不认得夏雪,也不认得佟怜裳,全凭猜测,但佟怜裳已经露出了女人本能的敌意,她联想的也实属正常,琪琪,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靳东口中的“琪琪”。
靳东不傻,自己和沈书能成为好朋友全因为斩月和她是好闺蜜,斩月和他分手以后他和沈书也没有了联系,沈书把他的QQ都删除了,如今沈书来找他,肯定是为了斩月。
斩月出了事?靳东几乎就要按捺不住自己,他胸肺滚滚灼烧,佟怜裳在,他一个字吐不出来,可心窝却是急如火焚。
沈书光凭个人脸色猜测关系,坐在靳东身边的年轻女人应该就是他的新婚妻子,因为佟怜裳打扮很讲究,全身名牌,气质也能看出来出生不是一般,随后她突然与靳东的眼神撞在一起,当下就看出了靳东心里呼之欲出的焚急,沈书快速的转动大脑,然后说:“海洋来不了,让我先来看看你,你怎么样?”
佟怜裳特别警觉,眼神在靳东和沈书脸上交替来往。
靳东不知道怎么接,幸好夏雪找沈书闲问:“你是靳东的朋友吗?”
说着,已经起身拿椅子给沈书,沈书道谢后坐下,然后慢慢聊来:“我和靳东是大学同学,我男朋友李海洋跟靳东一个寝室,关系很好,这次同学们听说靳东出了事,我男友在外地出差,急的要命,让我先来看看靳东。”
夏雪看沈书这么客气,也跟着客气起来:“谢谢你们,靳东有你们这些好朋友真是好福气。”
“靳东现在怎么样?”
和夏雪聊天的时候沈书能感觉到佟怜裳盯在她脸上的眼神有多锋利。
“前几个月比较严重,做了好几次手术,现在正在康复,受伤的腿虽然恢复不到常人那种状态,但不影响以后的生活。”
沈书笑着点点头,然后去看靳东,他面无表情眼神却充满紧张,沈书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的眼睛,两个人隐晦的交换着某种讯息,就是不知道靳东能不能感觉出沈书眼睛里的安抚。
“你叫什么名字?”
佟怜裳问的。
沈书早就感觉到她的敌意,将视线转移到佟怜裳脸上时表现的非常淡定:“我叫沈书。”然后更是温和的微笑:“你就是靳东的妻子吧?”
佟怜裳答非所问,所问问题却异常尖锐:“你刚才说,你男友跟靳东是好朋友,那为什么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有看到你们过来?”
沈书有点不知所措,在心里飞快的搜索接招的答案。
靳东却突然淡然的帮她回答:“她和海洋定居在新加坡,不方便过来。”
佟怜裳看向靳东,但夏雪已经蓦地握起了拳头,她看靳东,靳东果然在看她,儿子是在提醒她,这位来客是他和斩月在新加坡认识的人。
夏雪太聪明了,虽然平时话不多,性子沉,但看人听事的本事很强,她心里也特别紧张,不曾想到靳东在新加坡认识的朋友都能过来看他,为避免再聊下去被佟怜裳察觉出端倪,夏雪当机立断的说:“靳东,我先回酒店一趟,爷爷奶奶午饭也不知道有没有吃。”
沈书立刻站起来了,一切看起来都太过自然:“那我也不打扰了,阿姨,从这里怎么去华尔街?我想去那边逛逛。”
说的非常自然,佟怜裳怀疑不起来。
夏雪心里赞叹沈书聪明,已经拿起自己的包,穿上大衣了:“附近有地铁,走吧,我给你指路。”
沈书对靳东笑着说:“靳东,那你好好养伤,我就先走了,等你回家了我和海洋再去看你。”
这么一说,佟怜裳更加怀疑不起来了。
靳东虚笑着点点头,却是对夏雪很意味深长的投去一眼。
夏雪眼神隐晦,某种答案传到儿子眼神中,然后就叮嘱佟怜裳:“裳裳,靳东你照顾着,我先回去看看爷爷奶奶。”
佟怜裳起身,但没远送,夏雪和沈书走出去后她就坐下去了。
“你朋友真不错,纽约都来看你。”
靳东若无其事,伸手往床头柜拿水杯:“当然,秀阳,爵他们不都来了嘛。”
佟怜裳帮靳东拿水杯,不再谈论沈书。
……
夏雪脚步飞快,沈书能感觉到她心里的起伏,两人快速走出医院,到路边空旷地带,夏雪才神情肃穆的转身问沈书:“你是路斩月的朋友?”
沈书点头,表明了来意:“斩月怀孕了。”
夏雪张大嘴巴,全身惊怵。
时间不多,她要在最短时间内带着靳家的人去找斩月,于是条理清晰速度加快的陈述:“已经九个多月了,预产期在下月初,她妈妈刚刚去世,没有人照顾她,不管她和靳湛柏怎样,生孩子你们得管。”
“她妈妈去世了??!!”
沈书点头:“癌症,差不多和靳东车祸一前一后,斩月把房子卖了,借了一屁股债,还……”卖肾的事,沈书保留到肚子里了:“靳湛柏呢?能带我去见他吗?”
夏雪吓懵了,真的想象不到靳家风雨连连的这几个月斩月也过的这么翻天覆地,她捂着心口,差点窒息:“小叔出不了境,三审后才知道结果。”街头来了车,夏雪快速拦车:“走,我先带你见他。”
她是女人,她不会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危险,没有亲人陪伴她的生产,那种心情有多绝望与恐惧。
……
靳湛柏在百代总部,开高层会议,林静在国内S市作为副部与他全程联络,会议刚结束,靳湛柏在走廊点烟,往自己办公室走,叫了集团法务部过来,律师团已经到了,在他办公室等候,两天后法院三审,靳湛柏在做最后的准备。
“靳总。”
刚进去,等候的人一一站起来,向他打招呼。
冬天,门窗紧闭,全天空调开放,靳湛柏闻的气味难闻,走到窗边打开一面,冷风呼拉一下扑到他脸上,将他指端香烟的一截灰烬吹掉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秘书敲门,报告:“靳总,您大嫂找您。”
靳湛柏把窗户拉小一点,转身又往办公室外面走,办公室里的人又都站起来送了一下。
他刚走出去,迎面看到站在走廊上的夏雪,刚要开口,却盯着夏雪身边那女人,疑惑。
靳湛柏不认识沈书,沈书也没见过他,原本两人的第一次照面是在斩月和他的婚礼上,斩月说要把他介绍给自己,只是后来的剧情没有按照预期的那样发展。
靳湛柏吸着烟走过去,燃烧出来的一点点灰烬原本不会掉,可随着他凌厉的大步伐叫空气里的气旋刮掉了下来,落在他铁灰色西装上,他一边低头掸灰屑,一边皱起了眉。
“什么事?”
是问夏雪的。
夏雪已经无力再说,靳家对不起斩月,她只是把沈书介绍给靳湛柏:“她是路斩月的好朋友。”
听到他妻子的名字,靳湛柏神色一僵,转而眼神过于冰冷,看着沈书:“你找我?”
沈书必须争分夺秒,越早回到斩月身边越安心:“斩月怀孕了。”
“……”
凑到唇边的香烟还没有被唇夹住,已经从靳湛柏的指缝中掉了下去,烟身落在他锃亮的黑色皮鞋上,又滚到地上,橘色火星苟延残喘的加大燃烧的力度。
“阿姨,我想和他单独说。”
夏雪立刻点头:“我先走了,”她过于担心靳湛柏,朝他看,“小叔,不管你们谁对谁错,丈夫一定要陪在妻子身边,等她生产。”
夏雪走了。
沈书立刻开口,将斩月一个人孤独凄苦默默承受的一切娓娓道来:“九个月了,预产期下月初,她妈妈得了癌症,斩月把房子卖了,没地方住,和他爸爸租了一间很小的房子,为了凑医疗费,她借了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