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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25部分

小说: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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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护士也惊醒了,不敢说话,抬头偷偷望着陷入争执中的两个男人。
    龙秀阳保持理智,分析道理给姜南爵听:“他是你兄弟,同样也是我兄弟,好朋友,两个身体一个灵魂,你最清楚他在想什么,你现在把路斩月带来,百害而无一利,靳家从此就鸡犬不宁,如果他愿意撕破脸跟靳湛柏抢路斩月,他就不会躺在病床上,早在靳湛柏把路斩月带回靳家之前他就会跟他爷爷奶奶说,靳湛柏的老婆是他的前女友,他为什么要隐瞒?靳东就我们两最铁的兄弟,你不明白吗?他要保护路斩月,如果你今天把路斩月带来了,靳东忍受的这些痛苦又算什么?路斩月已经跟了靳湛柏,整个靳家都知道她,你觉得她还会跟靳东吗?除非他们两跳跃世俗的流言蜚语,靳东可以,路斩月呢?”





     你怀了两个孩子,有可能是龙凤胎
    更新时间:2014…9…16 0:35:19 本章字数:8818

    姜南爵缄默,又回到靠墙的座位上坐下,头重重的撞在墙上。
    撇开靳湛柏,靳东还是关昕的朋友,她一个25岁的女孩并没有太深的心眼,裴霖叫她做的那些事,她在犹豫,一旦她破釜沉舟,或许从此也彻底挽不回靳湛柏。
    ……
    每天都有固定的探视时间,半小时左右,一次只能一个家属进入病房。
    夏雪穿上无菌服,套上无菌帽,脸蒙口罩,在护士的开门下,走进病房瑚。
    靳东依然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自前几天醒来后又昏迷了几天几夜,只能靠输液维持体能和所需营养,夏雪摸着孩子放在被子里的脚,顺着床的方向走到靳东边上,垂目看儿子脸上的撞伤,又一次心痛到涕泗交流。
    为了路斩月,靳东和家里闹了若干年,到如今他生死未卜的躺在病床上,夏雪是明白了,靳东他执拗,他一辈子都不会从他和路斩月的感情中清醒过来了,学生时代的爱情太纯真,毫无瑕疵,而靳东又出生在豪门世家,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他完全可以奢望情投意合的爱情,而斩月,也正好是这样的女孩,两个人跑到新加坡忍饥挨饿都不愿意分手时她就应该看清楚,当时放手让孩子们在一起,现在也是皆大欢喜,儿孙绕膝,有什么比靳东幸福更重要的事呢?路斩月没条件就没条件,难得她头一次世俗就把自己唯一的儿子害成这样铄。
    夏雪埋在靳东胳膊边上放声哭泣:“儿子,我求过你小叔了,他也答应了,只要你醒过来,妈妈再也不反对你和路斩月在一起,你想带她去哪就去哪,佟家,妈妈给你扛,儿子,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琪琪,你就一定要醒过来,你要康复起来,妈妈会给你很多钱,让你们一辈子吃穿不愁,你带着琪琪,你们再回新加坡生活,妈妈什么都想通了,儿子,妈妈只要你好起来,妈妈对不起你,你要是好不起来,妈妈这辈子怎么办?我的宝贝,妈妈的宝贝……”
    靳东紧闭着双眼,如死去一样安详。
    ……
    国剧盛典红毯结束后,靳湛柏寻了个机会先行离开了,林静在里面断后。
    老太太在伦敦打电。话给他,叫他回家接上老太爷,一起上伦敦来。
    靳湛柏当天行色匆匆,搭飞机回S市,先回柏林春天洗澡,赶紧换衣服,然后一刻不停的去皇廷一品接老太爷。
    徐妈已经将老太爷和她自己的行李收拾好,靳湛柏到的时候徐妈在客厅枯坐,老太爷在房里躺着,徐妈说,老太爷这几天血压下不去,有点危险。
    靳湛柏推门进了老太爷卧室,老人家自己撑起来,浑浊的黄色眼球几乎就要从眼眶掉出来了,他问自己儿子:“靳东怎么样?”
    靳湛柏双手抄袋,闷头忍耐:“还没脱离危险。”
    老太爷猛的靠在床头上,实木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医生怎么说?还能不能醒?”
    靳湛柏抿了抿唇,好整以暇般转移话题:“徐妈都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老太爷下床,却在穿鞋时险些从床边掉下来,靳湛柏没扶,但内心犹如剜割一般的疼,他是始作俑者,靳家的所有磨难,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有改写历史的机会,但他选择了放弃。
    如今再问为了得到路斩月,这样的代价大不大,他会哭,代价是整个靳家宁静温馨的和睦,和他亲如骨肉的靳东的生命与灵魂。
    ……
    司机送他们去机场的,徐妈陪着老太爷坐后座,靳湛柏坐在副驾,这段时间落了点清净,他可以好好想一想他和斩月到底要怎么办。
    夏雪那天跪下来求他,要他可怜靳东,把斩月还给靳东,他没办法不答应,纵然他觉得把斩月当成一件商品任人来去实在太过残忍,但他说不出不的发音。
    靳东醒了,他会带着斩月离开这里,也许会重去新加坡定居,那他怎么办?真的能眼睁睁看着斩月离开自己?他做不到。
    靳东醒不了,他会成为罪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和斩月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他们会因为靳东而分开,他舍得吗?他还是做不到。
    爱是折磨人的东西,纵然他知道该理智对待,身体在逃避,灵魂却在追随。
    人的一生只有一次爱情,在那次爱情之后的所有恋爱,都是类似爱情的东西,他知道,不管他们三个人的结局如何,他已经注定要走靳东的路,在爱情中,看的重的人注定伤的狠。
    ……
    斩月的回来让爸妈宽了心,女儿这一走,走了快一个月,回来却脸色发白,气虚易累,连续奔波,从借钱到处理自己公司的事,妈妈心疼女儿,让爸爸回家给斩月炖母鸡补身体。
    斩月是和爸爸一起回家了,却是将爸爸送到叔叔家,自己又回医院了,不在的这些天,都是爸爸在医院陪护,他自己本身就有隐疾,斩月得让爸爸好好休息。
    回医院就被妈妈数落了,妈妈拉着斩月讲了好长时间,直到这个时候,都不知道在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斩月怀着身孕上了手术床,卖了一个肾,又和靳湛柏协议好离婚,CICI也卖了,这些事就像风云,虽然短暂,但威力强大,聚集在一起发生,斩月没有倒下,她硬是挺过来了。
    ……
    妈妈术后康复的不错,斩月就高兴,心情一好,人就能精神,很多时候,打败一个人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ta自己的内心世界,内心强大了,坚不可摧,正所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中午给妈妈擦身子换衣服,洗完晾完,又伺候妈妈吃了饭,等妈妈睡午觉了斩月才端着妈妈的饭盒去医院食堂打饭,这个点,基本上没什么吃的了,斩月要了一个馒头,打了两块钱的红烧茄子,食堂阿姨挺热心的,说东西凉了,给斩月用微波炉加热。
    斩月端着饭盒走到住院部后面的花园里,找了个石凳坐下来,天气不错,有太阳,她在太阳下头昏昏欲睡。
    吃着馒头却味同嚼蜡,她在苦恼肚子里胎儿的事,要打的,但什么时候打,她没有主意。
    打胎,她有点怕,没有经历过的事总有些多想。
    手术后,斩月经常体乏无力,腰也疼,她慢慢咬着馒头,夹两块茄子,从热吃到冷,吃到馒头变硬。
    花园里有午后出来散步的病人,有些有家人陪同,有些一个人,也有护士穿梭往来,人人各自生活,井水不犯河水,斩月抬头望着天上的太阳,很远,淡橘色的光芒,阳光下有被微风拂起的婆娑树影,这个慵懒静谧的午后时光,让斩月突然觉得,好无助,好渺茫,好孤独。
    她依旧在咬硬邦邦的馒头,嘴里唱着歌:“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再亮眼的星,一闪过就坠落,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斩月在饭盒里夹茄子,筷子不好使,她吃了一口茄子又咬一口馒头,放远视线,好像看到了夏季干燥的空气与灰尘,嘴巴里慢悠悠的哼着这首歌的旋律,哼着哼着拿袖子擦眼睛,然后端着饭盒,忍着腰上的疼,站起来回住院大楼了。
    ……
    第二天,斩月抽时间去了同一家医院的妇科,挂了号在门诊室外等候,她心情异常平静,28岁的人,不会再做幼稚荒唐的行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经权衡,利弊冲突尽量降到最低。
    一个人做产检很可怜,一个人堕胎呢,斩月望着有家属陪伴的孕妇,她们的肚子高高的隆起,脸庞上洋溢着春日般剔透明亮的微笑,或许她也会有这么一天,用满含期待的心情迎接她腹中的小生命,可惜ta来错了时间,命丧母亲的手中,血肉相连,撕碎的是母亲的心。
    护士喊斩月的名字,她拾起包,从恍惚的神情中回过神来,跟着护士匆匆走进了门诊室,妇产科大夫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头发花白,见多了年纪轻轻堕胎流产的女人,什么都没说,埋头在病历上刷刷写下记录。
    流产是个小手术,当天就能做,斩月做的是最简单的普通人。流,要刮宫,护士引斩月去了旁边一间门诊,对里面正在喝茶休息的年轻女医生说:“张医生,王医生让你堕一胎。”
    年轻的张医生打量一番斩月,可能是看她个子高,多留意两眼,然后点头,指着后面那张就诊床,说:“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斩月抓着拳头,往窗帘望了望,乖乖脱了裤子,蜷在专做妇科检查的那张躺床上,双脚踩着脚垫固定,以分开双腿。
    张医生洗手消毒,戴口罩,手里拿了宫腔镜,准备从斩月下身刺入,器械的金属质地让斩月心脏一缩,竟然从就诊床上狼狈的跳了下来。
    “我不做了,对不起。”
    护士与张医生面色厌烦,斩月在她们的嫌弃中迅速穿上裤子,抓上她的包,匆匆跑出了门诊室。
    ……
    斩月提着包从门诊大楼跑出来,朝住院部跑去,行道上有石凳,她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其实她并没有舍不得这个孩子,只是看到那冰凉而锋利的手术器具,心里畏惧了,她害怕身体再次受到穿刺的痛楚,也害怕属于她身体的东西被医生剥离体外。
    她埋着头趴在膝盖上,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后来直起身,把头发重新绑一遍,心情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平复下来,她抓起包,向住院部走去。
    这个孩子要怎么办,她现在还没有主意,不想要不能要但不愿意手术,虽然每年都有千千万万的女性在流产,但流产对身体的伤害不容置疑,斩月特别怕身体动刀的感觉,当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手术床上,等待冷漠没有人情味的医生机械的帮你完成你所需的要求,你会紧张不安又害怕,原谅她暂时还勇敢不起来,在她失去一边肾脏以后就容易胆小而怕事。
    ……
    下午,斩月趁着妈妈睡觉的时候选择了另一家医院检查她的孕状,给她做B超的姓曹,是位三十多岁的温柔女性,对待孕妇颇有耐心,斩月躺在床上,肚子上涂了耦合剂,超声探头在她小腹上移动。
    曹医生看着显示屏,又笑着看向斩月:“你怀了两个孩子。”
    斩月翘起头,大吃一惊:“双胞胎?”
    曹医生继续移动超声探头,查看显示屏:“不是,你怀的是异卵双生胎儿,意思就是不是一个受精卵分裂的,所以不是同卵双胞胎。”
    斩月听不明白:“那是龙凤胎?”
    曹医生还是摇摇头:“也不一定,有可能同男,也有可能同女,但长的不一样,当然龙凤胎也有可能。”
    斩月撑着胳膊往显示屏看,说实话她真的完全看不懂,但心情竟然说不上来的复杂,如果一个孩子让她在要和不要之间难以取舍,那么现在,无疑她做出了决定,她不可能杀死她的两个孩子,这是上天的礼物。
    产检结束后斩月走出医院,心情格外起伏,惊喜吗?说实话,她惊喜,为什么一个宝宝的时候她还想要打掉,可现在知道肚子里有两个宝宝,反而决定要生下ta们呢?斩月在医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心情无法平定。
    ……
    路妈妈术后治疗的不错,一周后,刘主任点头说,可以出院了。
    那一天是斩月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日子,路斩阳也回来了,帮妈妈办理出院手续,爸爸滚着轱辘在病房里忙前忙后,斩月去感谢给予偌大帮助的医生和护士,虽然是盈利企业,但也尽心尽力,医治病患,救死扶伤。
    当天,一家四口终于以喜庆的心情重新团聚在叔叔家,妈妈这才知道为了治她的病,家里已经卖了那套老房子,知道这件事后,妈妈和爸爸关上门来在叔婶房间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路斩阳留在家里打扫卫生,斩月去菜市买菜,行走当中,哼着轻快的歌曲,其实爱情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爸妈在身边,她依然觉得自己很富足。
    接下来的日子非常幸福,或许所有的弥留之日都叫人珍惜,路斩阳找到了实习公司,在S市终于展开了他的职场生涯,斩月留在成都,开始投简历找工作,以往是妈妈照顾爸爸,现在爸爸照顾妈妈却多了许多,夫妻两风雨走来一辈子,不仅仅靠爱情经营,幸福能分享,苦难能分担,这是一辈子相偎相依才能建立起来的深情厚谊。
    路斩阳渐渐独立了,可斩月的负担并没有减轻,靠她一个人的薪酬得维持三个人的生计,尽管妈妈已经出院,但昂贵的医药还得买,还得吃,爸爸的复健也不能断,斩月一连若干天都在人才市场和网上投简历找工作,最后阴差阳错来到了一家国内非常著名的物流公司,与当地主管交涉很久,直到被试用斩月才恍然大悟,她看着公司给她配备的那辆电动三轮车,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名即将穿梭风雨的快递员。
    正式上班前她有两天时间调整自己,利用这两天时间,斩月疯狂恶补城市路线,将城市各大小区还有纵横交错的马路熟练的掌握下来,必要时在双肩包里准备了一张城市地图,两天后,她去物流公司报道,介于她是新人,还是个女人,同为快递员的男同事都很照顾她,分给她容易找的线路,斩月驾驶着那辆属于她的电动三轮车,终于开始了她从S市回来在成都的第一份工作。
    那天下午,斩月正在车间收捡快递,有同事在远处喊她:“小路,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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