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颠覆(重生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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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自己只有钥匙没有密码，宋志叹了一口气，“在桐桐被绑架的地方找出来的肖家的家当没什么特别的，我可是连所有的门板都给拆开了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没夹层没空格，更没像武侠小说的什么小机关，里面一堆堆的都是肖老先生曾经的手稿，大多数都是对案件的分析。”
“……有少东西吗？”赵穹扭过头问。
“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怎么可能会知道少了什么。”宋志叹了一口气，肖老爷子不愧是老警察，在警察这一行当上干了30多年，他所查过的案子事无巨细都仔仔细细的记录着。
“……那他女儿的案子呢？”
“在我手里啊，”宋志皱着眉头好奇的打听，“我找过和那个案子有关系的所有资料，但是没有找到，而且那三本资料很完整，应该没有人从里面抽走什么。”
“……十年前有几个案子很有名气，还有一个医疗回扣案也是肖老先生办的，那个的手稿也有吗？”蒋晓按着圆珠笔问道。
宋志一方面有些惊讶蒋晓的准备充分，又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当时看到的手稿，“那个案子……没在里面，但是我看过档案，当年的案子不是肖老先生查的啊。”
蒋晓和赵穹同时愣了愣，然后用相当惊讶的表情看着宋志，“档案里不是肖老先生？”
“是啊，档案里当时的搜查员叫……”宋志刚想说出对方的名字却觉得有些奇怪，当时那份档案上写的应该是……空白！竟然是空白！等宋志一反应过来，他才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是空白呢？
“……果然啊，”看着宋志的反应蒋晓和赵穹对视一眼心里也有数了，“十年前的医疗回扣案涉嫌的金额接近6000万，因为最后引起了医疗事故这才被人发现，”蒋晓说道，“按照我们的情报，当年和这起案子有关的人很多，肖老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你是说……肖家是因为这个才被灭口？”宋志觉得很可笑，先不说这个案子已经发生了十余年，但凡要灭口的，当上就可以灭了，何必等个十年？而且还花了这么大的阵仗，这不是可笑吗？不过他一想到警局里少了的那份档案，心情就不能轻松起来，“……如果是肖老先生查的，那么他早就应该发现他女儿是卧底吧？”
对于这一点蒋晓沉默不语，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低着头玩弄了手上的钥匙半天，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隔了半晌，他突然好奇的抬起头，“对了被打死的那个杀人犯不就是银行的吗？他是什么银行的？”
“他是U行……”宋志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U行，他记得U行的保险柜业务相当有名，这个钥匙会不会是U行的？但是……U行在市里光有保险箱业务的就已经有6家分行，拿着这个钥匙一家家的去问，如果运气好找到了那么密码又是什么呢？“如果找到了保险箱，密码也很难办。”
“……没关系，密码什么的……”蒋晓冷笑了一下，从宋志这个角度看竟然有些肃杀，“等拿到了保险箱，直接开了就行！反正肖家一家人死绝，这个玩意儿也就算公家的了。一个保险箱而已，又不是原子弹，一会就能拆开。”
赵穹听了蒋晓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没错，强拆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我估摸着那肖家在保险箱里要么就是藏着档案，要么就是藏着罪证，无论是哪一种，搞开保险箱就行了。”
国安和公安最大的不同就是国安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请示不需要打报告的，一旦把事情上升到国家问题，国安的强悍就可见一斑，宋志曾经听说过警局里有个笑话，警察抓人是先摊牌再冲进去，而国安看到对方如果不老老实实的，就会直接开枪毙了。
宋志看着蒋晓和赵穹，突然觉得有些羡慕。
75、行长先生你好！
有了蒋晓和赵穹的主意，虽然宋志觉得这里面还有些鬼主意的成分，但是他还是开始了艰难的寻找保险箱之旅，不过等他看到横在自己面前的车的时候，顿时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我说裴震，裴先生……麻烦你告诉我一下你在干什么？”他咬牙切齿死死瞪着车子挂着淡淡笑容的“哥哥”同志。
“赵穹告诉我，你缺个车夫，”裴震帮他打开了车门，“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找一条比较安稳的办法……”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方法就是你老实交待了，这样你省力我省力，大家都省事儿了！”宋志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没想到却让裴震笑了起来，“你知道不知道一句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拒不交待回家过年’，你说要是我，我是交待还是不交待呢？”
“这个是政府的政策！”宋志翻了一个白眼却也知道如今官场上各个都是这样，但凡给抓住的贪官总跟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交待，你不把问题全摊牌了，他是万万不会统统吐出来的，所以说，官商自古勾结，裴震这家伙倒也深知这里的门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的！”宋志依旧觉得不甘心，恨恨的说道，“就不能给我个准信？”
“你是我什么人？”裴震变开车边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我的枕边人我就老老实实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是吗？”
这话生生把宋志想说出来的长篇大论给堵了回去，就好像有一口气塞在他胸口，他连着吸气吐气了好几下这才缓过来，“麻烦大爷你张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男人，是你弟弟！”
“当然你想脱光了让我验证一下我也不会介意的，”裴震是欢场上的老油条，什么货色没见过，对付宋志这个嫩茬自然不在话下，三句两句就搞的对方丢盔弃甲不敢吭声。
车缓缓开到了名单上列着的第一个银行，宋志刚想走进去，就发现裴震一把拉住他，“你跟着我进去，”见宋志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裴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看看你全身上下这个打扮，哪里像去要出租东西的？”宋志低下头看着自己浑身上下T恤加牛仔裤的打扮不禁有些汗颜，“好了，跟我走！”裴震拍拍宋志的脑袋率先跨出车门。
保险箱租赁不贵，1800的保证金和980的年租金，但是手续繁琐，宋志看着这麻烦的手续忍不住咂舌，却好奇裴震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么多的文件，难不成他早就有预谋好的？不过这话可不能在现在说。只见裴震接过了银行小姐手里的钥匙，宋志仔细一看果然和手里的钥匙是一模一样，顿时有些欣喜，只听见裴震相当老道的要求小姐带自己去银行的保险柜，宋志才发现裴震特地挑的是靠近43号的盒子的52号。走到保险箱附近宋志一看在旁边果然是43号，顿时偷偷摸摸的靠了上去，可能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裴若的手上功夫就不错，没多久宋志就试着把钥匙往里面一插……唔……没插进去，不是这个43号。
他冲着裴震遗憾的摇摇头，只能走了出去，目标第二家。
连着这么来了4次，宋志不禁有些灰心，顺带又相当好奇这个该死的裴震怎么会准备这么多份的资料，等他第五次下了车抬起头一看却忍不住愣住了，这个地方他相当熟悉，事实上，这里就是那时候那个银行抢劫案的地方。
“这里是……”他忍不住回过头看着裴震，隐隐约约觉得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走吧，这里是U行有保险柜业务的最后一家，如果这里再没有，那么肖家把东西就不是藏在这里了，”裴震丢下话就朝里走没想到却遇上了另外一个人，“司行长……”他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好巧。”
宋志跟在裴震身边毕竟有段时间了，他一下子就感觉到裴震整个人的其实变得，变得有些可怕，难道他和这个行长有什么特殊的交情？
“裴先生！好巧，正好有人告诉我，今天你好几次光顾了我们银行的保险柜，怎么了？为什么不索性包几个保险箱连在一起呢？”那个司行长看起来年纪也不大，样子倒也像个老实人，但是宋志牢牢记住了裴震说过的一句话，但凡是狼你绝对看不出他是头狼，所以索性当个聋子，乖乖的站在裴震身边，反正打狼身边这个猎人更擅长一点不是？
裴震看到司行长也有些出乎意料，他侧着头想了想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果然还是太着急了，不过既然大家扯破脸皮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也犯不着想的太多，在这个时候就互相打脸未免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司行长大忙人啊，我只是个小老板而已，哪里有行长你说的这么好。”他含笑走上去，一把握住对方的手，“不过陪我弟弟罢了。”
“令弟要求可真多，怎么有这么多东西要藏啊！”司行长看起来笑的很和蔼可亲，但在此时此刻此地宋志的眼里他总觉得从脚底心里一阵凉气直涌心头，他只能陪着笑羞涩的站在裴震的后面，让高大的“哥哥”挡住对方窥视自己的视线。
“是啊，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想藏，偏偏还不让我看了，什么日记本啊、账本啊……还有以前用过的U盘，说是过去大学的回忆非要一个个的塞在不同的地方，我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搞清楚自己到底拿了哪个钥匙，只能一个个帮他开同样号码的，这样……司行长你知道不知道你们总行里的52号保险箱空着吗？”裴震依旧含笑说道，就好像真的有这个事儿似地。
但是宋志却发现裴震说的时候对面那个司行长的表情有些僵硬，难不成肖潇的死竟然和这个行长有什么关系？他在心里暗暗把这件事情记下，决定过会回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76、险情
宋志说到底毕竟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人，你要他开枪可以，你要他和人勾心斗角他甚至还不如蒋晓，所以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宁愿当个闷罐子，听着裴震和那个行长你一句我一句来来回回的说客套话。
司行长堵在门口，迟迟不让宋志和裴震进去就已经让他相当起疑，他看看裴震情不自禁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裴震自然会意，走上前一步说话里到有了几分强硬，说是堵在门口说话的确很难看，过往行人看着也觉得奇怪，要寒暄不如进去说。
时值中午，企业楼里的人都走了出来吃饭，宋志一看表，要死了竟然已经到了银行里柜台吃饭的时候了，他眼瞅着司行长脸色不好的样子更觉得有些奇怪，真眼巴巴的到底在等什么呢？他狠狠心也不等那行长说什么，竟然鼓起勇气往里面走了。
司行长一看到宋志这样，脸色一变竟直接走到他面前想拦他，这更让宋志觉得这个银行里必定有什么，此时不行官位什么时候行？他从口袋里摸出皮夹朝那行长挥了挥，“这里面难道藏着什么？逃犯？”
“这……当然不是！”司行长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看向裴震，谁承想那裴大公子仰着头倒也不关注这里，那仔仔细细的样子就好像现在他脑门顶上就有个UFO。
谁都知道警察就是披着制服的流氓，宋志两世为人，而且两辈子都干同一个活计，碰上这个一看身上就贴着“有问题”三个字的行长先生，他怎能不装腔作势一下呢？反正身边裴震跟着。当然此时此刻宋志完全忘记了，这个行长先生从政治地位来说要比自己这个小警察高得多，他步步紧逼，竟然已经靠近那银行的门不到2米了。
在和行长先生的对峙中，宋志也抽空看了眼银行里面，这个时候里面的人并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这里面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让进？”他指着银行里面说，“我可跟你说，行长，你这个是不对的，你搞歧视啊？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电视台，让他们到来看看，竟然银行不让老百姓进去，这个银行是干什么的？”
这话说到这个份上，裴震如果再不介入者梁子就结大了，他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宋志把他往后拉，然后笑眯眯的勾住司行长的肩膀，连退带拉把行长先生给清了进去一路往他的办公室走，宋志这才得以去办理他的那个“保险箱业务”，但是裴震是早有准备，身上携带了他的所有资料，而自己呢？他翻翻裴震刚才交给自己的包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裴震竟然连自己的资料都准备好了，这家伙难道知道可能会碰到这个？但是时间已经容不下他多想什么只能和裴震一样，在选保险柜的时候强烈要求选52号。
但是等银行小姐带着自己走到地下保险库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傻了，应该是43号位置上的保险库空空如也，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大洞，仿佛是在嘲笑宋志“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你这个笨蛋！”
这该死的混账王八蛋！宋志开始再心里不停的骂脏话，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是保险柜没了这该怎么办呢？他装模作样的把什么东西放进了保险柜，心里却是一阵阵的郁闷，到底是谁拿走了保险柜呢？
等他走上去，就看到裴震站在门口等自己，“藏好了？满意了？”
满意个屁，宋志真是郁闷之极心里相当不爽快，这一天真的是白出来了，但等他抬起头看到裴震的笑脸突然心中一动，听前面的话裴震和那个司行长的后台应该是两路人，看他到现在还能如此笑容满面显然是已经成精了的狐狸，宋志自认为在政治斗争里少根筋，周围一圈人唯独能请教的也就只有这个对自己“居心叵测”的“哥哥”。
“你笑的这么开心干什么？”板着脸宋志走了上去，“我心里不舒服呢！”
“你知道什么是心虚吗？”裴震拍拍宋志的头，当然这点在宋志也是个罪状，MD自己不过比他矮了那么一点点，凭什么一天到晚的摸自己的脑袋！
“瞎子都看得出他心虚了！但是保险柜呢！保险柜没有了！”宋志压低了声音跟在了裴震身后走出了银行，一走出他就看了眼周围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头，他记得自己进去的时候周围好像没有车停着，怎么进去一下又出来周围就好像多了几辆车。
宋志能发现，裴震自然也能发现周围的特殊之处，他看看宋志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朝自己的车那边跑，旁边的黑色车子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来，颇有点要把这两个人压成肉饼的意思。
周围的路人见到此情此景也惊叫起来，“报警报警！”的尖叫声络绎不绝，人毕竟没有车跑的快，更何况追着裴震和宋志跑的车摆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