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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亲爱的弗洛伊德 作者:玖月晞(晋江金牌金榜强推高积分vip2014-06-25正文完结)-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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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轻声应允:“好。”

    他的手绕去自己的腰身后,执起她的手,她却轻轻一挣,歪头靠在他肩窝,喃喃地说:“就在这里吧。言格,我喜欢这里。”

    像《赎罪》一样,在图书室里。

    他稍稍一愣,她已松开他,解了浴袍上的腰带,白色的袍子滑落脚边。她只着一件衬衫,洗完澡了从他衣柜里偷来的衬衫,露出修长匀称的腿。

    衣衫半解,肤若凝脂。

    她轻轻咬唇,眼眸盈盈看着他,踮起脚尖,软糯地说:“从头到脚,只这一件哦。”

    他呼吸微滞。

    “言格~我想在这里,好不好?”

    他竭力沉住颠簸的心跳,眼眸不经意深了一度:“好。”

    彼时,他们整好相拥缓步到书架边。他停住脚步,手掌缓缓下移到她的臀下。撩起薄薄的衣衫,掌心的她丰满而有弹性。

    她配合地踮起脚尖,更深入地坐进他的手中。

    他稍一用力,把她托起来放在书架上。衬衫滑去了腰际,她双腿大开,把身体最柔软的一处对着他。

    她亦急不可耐地拉开他的裤子,小手捉住掏了出来。任他硕大的坚硬抵在她那里弹跳厮磨。

    他在眼前,背后是他的书,空间狭窄,她已无处可避,心口却完满地期待着,完全把自己交给他。

    窗外风雨飘摇,室内,炉子里点着淡淡的沉香,清淡如雾,不袭人,却叫甄意醉了。

    因他已低下头来,口齿清香,吮住了她的唇,与她的舌尖勾挑缠绕。呼吸渐沉,他的舌尖深入舔刮着她的上颚,她顿觉头皮麻酥,无法呼吸。

    而他的手已钻入她的衬衫,掌心略微粗糙,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逡巡摩挲。

    细长的手指摸揉着她的脊骨下滑,她像被拎住了脖颈的猫咪,一动不能动,乖乖缩在他怀里,呜呜地哼哼,任他滑下去,捧住她的臀,手指温柔地抚弄她的尾骨。

    她简直腹背受敌,后边发痒,前边又被他身下的那处熨烫磨蹭着,她腿根已湿润如泥沼。心痒难耐,仿佛身体空了一块。

    “言格。”她呼吸不畅,哀弱地哼哼,“我好难受。”

    他松开她的唇,低眸看她,她面颊潮红,眼睛湿润而清亮。凝视半晌,他俯身贴近她,来回轻蹭她发烫的脸颊,这一刻,竟像只原始的动物,本能地寻求亲昵。

    他很轻地带动腰腹,往她那边推动了一下。

    “啊!”她失声,一下子紧绷着往后缩,“痛!”

    她呜呜着闭了闭眼,心惊胆战,太。。。。。。大了。

    嗷,她会痛死的。

    可想了想,一咬牙,视死如归地抱住他:“是吓住了,也没那么痛啦。”

    但他没听,已半跪下去。。。。。。

    #

    夜风吹着纸灯摇曳,甄意的衬衫已经湿透,凌乱地裹着纤瘦的身体在风里颤抖。

    她光露在外的双腿纤细而白皙,不可自抑地紧贴住他柔软却有些扎人的头发,小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背后,轻轻颤抖。

    她仰着头,眼眸湿亮而迷茫,望着一室的清雅,原木色的楼梯,暧昧的灯光,四周环绕的古籍。她竟羞愧起来,想把他的头推开,却又不舍。

    她闭上眼睛,身体渐渐僵硬,白玉般的脚趾卷起来,僵硬地蹬蹭着他的背。

    “嗯。”她哼出一声,扬起头,咬着唇颤抖如风中的落叶,想要抓附什么,却拉倒了书架上的几本书。

    摔到地上,书页刷刷。

    他缓缓起身,把她的腿放下来。她靠在书架上,眼神无力而颓废,仿佛不成人形。她脸红如血,意识早已不清,只觉自己愈发柔滑湿濡,像深水的幽潭。

    他拥她入怀,轻轻贴住她的面颊。

    “甄意。”

    “唔?”

    “把腿张开。”他嗓音干哑,握住她的腰肢,把她往自己身前挪了一点。她的腿根已顺势不由自主地分开,卡在他的腰上。

    他顾虑着她身体的承受能力,手掌托起她的臀,以一个合适的角度一寸一寸,深入。

    “呜。”她一下子从迷蒙中惊醒,痛呼一声,身子弓起来,细细的手臂牢牢箍住他的脖子。

    他身体焦灼得差点儿不受控制,却停了下来,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濡湿,眼眸深沉幽暗:

    “甄意?”

    “嗯?”她委屈地呜呜,声音又细又小,像蚊子。

    “疼吗?”他嗓音微哑而克制;

    “嗯。”她像是要哭了,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像白纱,她含着他的耳垂,似痛似快地哼一声,“可是也很舒服。”

    “言格,我觉得很舒服。”

    他眼瞳深敛,待她放松时顺势进入,不想太紧张了,力度没掌握对,竟势如破竹。她猛地背撞书架,书本竹简一阵晃荡。

    “啊!”

    她给他戳得魂飞魄散。

    他一惊,立即止住,却觉逼仄紧致得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嗓音已性感沙哑得不成形:“抱歉。”

    “没有。”她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知羞地开心呢喃,“好满意,觉得以后会一直性。福了呢。”

    他便知她是在夸他的那个部位,潮红的脸颊愈发滚烫了。

    她有如被贯穿,痛快交加,在他的身体和书籍组成的狭小空间里,热气蒸腾,无处可逃,像一只风浪中颠簸的船儿,而他是她定心的锚。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皆被填满,充实而饱盈。

    书页刷刷地翻飞。烛光摇曳,满室墨香。

    深秋的夜风从木窗外冲进来,如同浪潮势不可挡,托起她的黑发沿着书架起舞飞旋。冷热交加,她刺激得浑身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冷风中紧绷战栗。

    “啊!”她蹙眉□□,指甲深深抠进他汗水浸湿的肩膀,仰头便觉头顶的兰花灯仿佛开出了绚烂的礼花。

    她的魂魄在他的冲撞中支离破碎……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狂风卷着冰凉的雨水,拍打着两人热汗蒸腾的肌肤,冰火两重天。

    “言格……”她战栗着哀吟,身体一寸寸紧绷。

    他松开她的腰肢,把她的手从脖子上解下来,十指交握,展开紧摁在书架上。

    她宛如被钉在桃木架上的圣女,祈望天堂般仰起头颅,身躯被某种力量托举着浮了起来……

    #

    对甄意来说,这一夜并不安宁,这一夜分外安宁。

    楼外,

    风暴来临,狂风骤雨,树叶哗哗作响,雨水拍打窗栏。

    一夜喧嚣。

    可室内,

    他的亲吻爱抚,他的怀抱心跳,那样温柔真实,是最安稳的避风港。

    两人挤在小小的美人榻上,只有一件浴袍和一张毯子裹住,堪堪遮住她光裸的小腿,白嫩的脚丫全露在外边,冰冰凉地挨着他的腿。

    “甄意。”他再度把浴袍和毯子往她那边拉。

    “嗯?”她懒散地吱吱,眼睛都不睁,贪恋他胸膛紧实的肌肤和炙热的温度。

    “我抱你下楼,回卧室去睡,好不好?”

    “不好。”她娇哼一声,更紧地箍住他的腰身,凉凉的脚掌贴住他的腿,好热乎。

    他顺势夹住她的脚,尽量给她温暖。

    “我不想动。”她喃喃的。此刻听耳边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她一点儿不想被打扰。

    他贴住她微凉的脸颊,轻声说:“可我担心你会着凉。”

    “这么暖怎么会着凉?”她说完,又笑了,“那我们继续做一些热乎的事情吧。”

    她爬起来,翻身骑坐到了他的腰上。

    #

    第二天,天空短暂地放晴了。淡淡的一抹蓝,掺着微白的天光,让天空看上去格外高远。

    雨后的山里全是清新的树叶味和泥土香,言家园林如水洗过一般,轻描淡写,似江南烟雨图。

    青石板上湿润却无积水,甄意踩在上边,被言格牵着手,穿行在雨后的雾霭里。

    他们刚从言父言母那边回来,已经见过家里的其他家长和长辈。

    言格说,

    婚礼要在明年的9月10日。

    于是,到那一天,他们就认识13年了。

    经过一棵木槿花树的庭院门口,言格停下,问:“你要不要去看看言栩?”

    如今她已是他的未婚妻,身份大不同。

    走进庭院,绕过屏风,就见几只小鸟在雨后的草地上蹦蹦跳跳,啄食雨打下来的树种子。

    门廊外的露台上,言栩坐在轮椅里,安静地阖着眼,微风轻拂他额前的碎发,吹动他的衣角轻飞。

    安瑶坐在栏杆边,捧着一本书给他读诗:“……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念到一半,抬手掖了掖他腿上的毛毯,怕他的腿冷着。

    言栩也缓缓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瞧她。

    一只小鸟蹦蹦哒哒,跳到栏杆上,张望着两人。

    “言栩,安瑶。”甄意唤,其实看得出他们是宁静幸福的。

    安瑶许久不见甄意,也开心。两人寒暄几句,甄意扭头,见言栩又自顾自玩起了5层的魔方,像机器人一样瞬间全色。

    她好奇了,凑过去:“言栩,你可不可以教我?”

    她耐心等待了很多秒,他才抬起眼眸看她,说:“我在想一个数字,猜对了我就教你。”

    “就这样猜?”甄意纳闷。

    “嗯……”

    “。。。。。。”

    又过了10秒,言栩想了想,决定好心给点儿提示:“我想的数字在2和4之间。”

    甄意立刻道:“是3!”

    “真遗憾。”言栩低下头去了,“我想的是2。8284271247462。。。。。。”他在甄意惊愕的目光里说了几十位数后,道,“嗯,也就是根号√8。”

    甄意:“……”

    她抬头望住言格,你弟弟这么萌贱,你真的不知道吗?

    #

    回hk城的路上,甄意头枕言格,仰躺在后座上,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儿。即使知道回去还有一摊事情等着自己,她依然心情愉悦。

    谁叫她已经升格做未婚妻了?

    看她无忧,言格的心便是宁逸的。

    过关口后,他提议:“我陪你去你家收拾东西吧。”

    “咦?”她仰头,手伸过来,抓抓他的脸颊,“做什么?”

    他清浅道:“搬去我的公寓吧,离你现在的工作室也近。”

    “可以吗?”她一下子坐起身。

    求婚,做。爱,同居,都是他主动,她还真不太习惯。

    他握住她的手,认真道:“现在,我们本就该一起生活。”

    “好呀。”她开心地歪头靠在他肩膀,“我原本就不想住在那个案发现场了。”

    一想到早上醒来看见血镜子,还被人拿项圈箍住脖子,她就渗得慌。

    其实,她心里期许过和他一起住。但又顾忌着他的生活习惯,想想还是循序渐进地好,怕他不舒服。

    可如今,这样的相处模式似乎要被打破了。他越来越努力地让自己进入男朋友和未婚夫的角色,正努力更亲密地走进她的生活。

    以后,她应该学会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好。

    回到公寓,甄意指挥言格请来的搬运工把她的衣服用品整理了n个大箱子搬走。

    卧室里的痕迹和证物早已提取完毕,镜子假□绳索之类的东西也全被搜走。落地窗没关,地板上和床上是细细的一层风雨尘土。

    甄意毫无挂念地关门走人。

    #

    言格的复式楼面朝大海,环境清幽,家居风格也不像言家园林那般古朴,而是简约的现代风格。

    唯一相同的是一张大大的圆形的床,深蓝色。

    甄意搬来后,通知言格一声,然后把它换成了大红色,说是红色能够提高性。爱的愉悦度。

    言格不置可否,任由她去。

    等到夜里看见她光溜溜的一条小白鱼,在红色的大床上翻滚时,那样红白色的视觉冲击。。。。。。

    他想,嗯,真的是这样。

    #

    和言格同居的日子,甄意过得太滋润。吃饭规律了,作息时间规律了,爱爱时间也规律了。连约司瑰出去吃饭,司瑰都能一眼看出不对劲:

    “甄意,吃到肉了?”司瑰拿筷子夹着生鱼片,蘸了蘸芥末。

    “肉?我一直在吃啊。”

    “我说你和言格!”

    “哈?”

    司瑰啧啧两声:“你现在这面带桃花的样子,看着就像是那种得到了男人精。魂滋润的女妖精。”

    甄意呲她:“和卞谦在一起后,你用词怎么越来越奇葩?”说完又问,“你和他进展怎样?”

    “很好呢。上星期他带我去他家了。我真没想到他家那么有钱。压力太大了。”司瑰叹了口气,半刻又道,

    “不过说来,他身世挺坎坷的。小的时候,他爸爸被合伙人诬陷强。奸,那时警署急着办案草草了事,让他爸身无分文进了监狱,他妈就和人跑了。厉害的是,他爸出狱后还能东山再起。只可惜今年年初发现肝癌,撑不了几个月了。医生说是那段监狱的生活给他的身体留下了病灶。”

    司瑰惋惜:“所以说,执法的人抓不到犯罪分子,对社会是很大的危害;可抓错了人,那也是作孽。他爸爸真是一个非常乐观正派的人,看得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惨的事?”甄意蹙眉,“听上去好像我一个学长。最近凄惨的事情还真是大街小巷地发生。”

    “凄惨不是最能吸引眼球吗?前段时间你推荐我去看淮生的小说,给他付费。我真看了。写连环的恐怖故事,里边配角一个比一个惨,写得真挺好的。还好我是做警察的,不然得吓死。”

    甄意咬一口寿司,经提醒似的翻开手机:“嗯,我全买了,还号召我认识的人都去支持了。但时间少,只断断续续地看了点,是讲女记者的那篇吗?”

    “是啊。”司瑰喝了口茶,“对了,你的工作室准备得怎么样?还有淮如的案子。”

    “装修完了,放一个月先。至于淮如案,我的律师说目前还没有接到警署和法庭的消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甄意迟疑了一下,犹豫后,还是把杨姿那天对于男性某器官在体内变小和口。交一事告诉了司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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