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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爱纪 by 慕容姐姐 (虐心+虐身+经典)-第2部分

小说: 不爱纪 by 慕容姐姐 (虐心+虐身+经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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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还给他握在手里。他冷冷地望着我。 

“对不起;我这就走……昨晚,铁门上了锁……” 我从他掌里轻轻挣出来,扶着栅栏站起身,头这样晕,腿这样软,可在他的目光之下,我不敢让自己跌倒。 





4。 
茫然地追了几步,我停下来。 

原来家人已抛下我。 

大街上早已不见了那辆车。人来人往,渺渺茫茫。 


我贴着墙根慢慢走。抬起头,才知道自己已站在十字街口。身旁涌过一群和我差不大的孩子,笑笑闹闹穿过马路。我便茫然随在后面。 

跟了一段路,他们却已不见。身边行人如潮,不知何去何从。橱窗亮起,一间一间,漂亮崭新如童话里的世界。 


我曾熟悉的世界,是每日5点起身为哥哥准备中午的饭盒,将一家人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阳台的花草要淋水,妹妹的早餐,养母喜欢在起床之后,所有的家什不留一点隔夜尘,我要擦所有的桌柜和地板,她是有洁癖的一个人,可是生活这么难。 

“小因,我们这样的家庭收养你,又要供你去念书,是指望你有点良心,多帮手做事,要懂得知恩图报。” 

从七岁,我已懂得一边背着妹妹一边踩在矮凳上煮饭。 

生活这么难。养母从下雨的巷子口牵了我回来。还只有两岁多的样子,被人围着站在雨里,眼睛又大又黑,并不哭。她下班路过,挤进来看热闹的。便翻我的衣袋,有四百块钱和一张纸条。纸条被雨水打湿,字迹已看不清。四百块,刚好够妹妹两个星期的奶粉钱。 

“当时小因穿一条裙子,下巴尖尖,还以为是女孩。要是女孩子的话,这么大已经可以嫁个有点钱的,至少财礼也有一些。”养母很不甘心。 


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不是奢望她喜欢我,只希望自己在这个家里,不是多余的人。 

然而他们却不要我了。我今晚要睡在哪里。 

反正无处可去,我便一间店一间店慢慢地看。漫画店,玩具店,运动店,虽然这里离家不远,却是第一次有时间可以逛街。 

看了看手心里的钱,我鼓足勇气踏进店门。 

那有我一直想要的溜冰鞋。 

“呀!快看,好漂亮的男孩子!”女店员将最便宜的鞋拿给我,忽然这么说。一旁略为年长的女人便和气地对我笑笑:“差不多十五岁了吧?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呢。” 

我抿了抿仍有半边肿着的嘴唇,脸红起来,“没……我十七岁了。” 


大部份的店都差不多要打烊。我这才想起原来错过了去快餐店上工的时间。错过了也没什么,已经不用再努力赚钱交给养母。我懒懒地踩着街灯的光影,漫无目的的走。 

路过的一家饼店,挂出午夜半价的牌子。我便用剩下的钱,买了一个小小的蛋糕给自己。 

一直偷偷将被捡回来的那一天当成生日。 

虽然已经过了几天,但是也没关系吧。 

便坐在路灯下,一个人将蛋糕吃掉。 


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我照旧去上学。因为除了学校,我不知要去哪里。 

孟廷和杜擎又让人来找我。我却没有理会。 

放学后便饿着肚子在街上游荡。 

天开始冷起来。冷得似要下雪。我的毛衣太瘦太小,袖子只到肘部。所有的店都关了门,我只好站在街边任冷风吹。 


一辆银亮的跑车忽然刹在我身边。我来不及逃,也不想逃。他们三个跳下车,将我围在墙角。杜擎狠狠给我一拳,便押着直不起腰的我,推进车里。 
 
 
  
 作者: 落落无伤  2005…8…16 19:57   回复此发言    
 

 
7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我不声不响,因为知道逃不过。 

杜擎撕开我的衣服,与陈明远一起,将我剥光。又侮辱的将蜷缩下去的裸体拉起来,两手按在车座靠背。问我:“今天为什么不去?” 

我侧过脸,对他坦白:“我不需要钱了。” 

“好啊,我们也正打算白玩呢,哈哈。”他们大笑,仿佛我是天下最可笑的玩具。 

“知道我们会怎样惩罚你吗?”杜擎示意陈明远按住我,将一样冰冷的东西套在我颈上。我伸手去摸,竟是一个带锁的皮项圈,前端连着链子,杜擎一扯,我便随着他的力,俯脸跌在他腿上。 

车停进一处幽深的别墅,我裸身赤足,被他们拉扯着牵下车。又冷又羞耻,我微微曲着身体。 


走过花园,前面是十分巨大的半露天泳池,便停下脚步。我趁他们松懈,跪低抱紧自己,好冷呵。 

然而却猛然被人踢落水里。我冷得一挺,手攀上池边,想爬上岸。他们三个,却戏弄地用鞋底踩我的手指。指尖给踩得青紫,我只好颤抖着退回水里。 

杜擎牵着我颈上的链子在池边走,我便不得不划动四肢游动。冷得打颤,牙齿格格地响。我想停下来,便给勒得窒息。 

他们从车里搬了啤酒,坐在池边饮酒笑闹,音响极大声地唱。 

我在池里细细地哭。力气就要耗尽,已喝了数口水,沉下去又挣上来。 

他们蹲在池边,看我拼命挣出水面哀求救命,却无动于衷的大笑。 


被拉出水面时,我已是半晕迷状态。但仍知道他们将我按在碎石地上。很疼很疼,可是我没力气哭叫。 


结束之后,孟廷将衣服丢给我,对我说:“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我这才想起我已经没有家了。我已经没有家了。 

“你说什么?”孟廷疑惑地问我。 


风骤然剧烈起来。 

我哆嗦着穿衣服,半湿的身体,那么瘦小的毛衣根本套不进去,只好胡乱穿上单衣的校服。跟着孟廷往外走。 


风将雨点打在车玻璃上,那么大滴,犹如冰雹。 

我让孟廷就停在随便哪个路边,便下了车,朝着一个方向乱走。他的车远了,我才停步在路口。 

雨越来越大,我不停地抹去眼前的雨水,站在路口转身张望。我该往哪边走。 


什么也看不清,深夜的城市,四周唯水茫茫一片。 




5。 

在跌倒之前,我看到孟廷的脸。 

好怕这个人。 

怕他的眼睛,那么冷那么利,让我不知所措。 

他走过来,狠狠扯住我的手臂,我被他扯转身,拖倒在地上。 

也不敢挣,不敢叫。他竟是将我拖回厅里,甩在地板上。被摔得头昏无力,我只躺在那里轻喘。他的手摁在我领口,解开两粒钮,便将湿衣自下向上,里外两层一并剥除。 

我蜷起裸露的身子,听到自己的模糊哀求,“饶了我……饶了我……” 

孟廷撕开我的裤钮,我稍稍清醒过来,去扳他的手,“不要……孟廷……饶了我吧……” 他只冷笑,“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还会上你?”却一把将长裤扯下。 

我全身颤抖,看着他。眼前一阵一阵迷蒙。 

他拖起我,居然是拖进怀里。我昏昏沉沉,却几乎落泪,手摸到他背后的衣服,紧紧捉住。 

好累,孟廷,不要赶我走。 


他抱我到浴室,把我丢进浴缸。滚烫的身体浸入水里,我便尖叫着挣扎起来。居然是冰水,居然水面上浮了一层震酒用的冰块。 

手还牵着他的衣襟,却被他扳开,将我全身摁进冰底。 

一忽清醒一忽迷糊。感到他托着我的头,将冰块按在额上。我便侧转脸,又冰又火的颊寻找着他的掌心,那一点点的温度。 



“杜擎打得我好疼……带我走……求求你……孟廷……” 

醒来,原来刚刚是在梦境,我一身鞭痕和烙伤,扯住孟廷的袖。孟廷狠狠吻住我,吻得我窒息。却又将我一把推开,我跌在椅上,又摔倒在地,这么疼。 

在梦里哭得头也痛。 

我坐起身,捧住泪湿的脸。孟廷总是笑我太多眼泪,太丢脸。然而往事、现实,反反复复,教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慢慢地穿衣。原来孟廷没有将我裸着丢出门去。 

可是我应该去哪里?回去求那个眼神冷冰冰的中介店老板? 

我竟是,连做乞丐都讨不到东西的人。 


在门边靠了一会,才有了些力气推开门。同事阿帆见到我,“怎么起来了?好些了吗?你烧得好厉害,几乎抽搐,吓坏人啦。” 我勉强对他笑笑,自己的声音却沙哑无力,“有没吃的东西?”说了便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在他眼里,我一定是个卑污的人。 

他带我去厨房,有早上的剩粥。我便靠在橱柜边上,慢慢地咽。其实没什么胃口。还未吃完,他在门边叫我,:“阿因,舒先生找你。” 


那个干净漂亮的男子,问我:“你就是袁因?” 

我站在他面前,瘦小而且卑微。家佣制服空荡单薄,我又没有毛衣可以套在里面,想必看起来又难看又可怜。 

他靠在沙发上,双手背在脑后,悠闲自得地打量着我,“转个身给我看看。” 

我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身。 

他却走来过,夹着烟的手指挑起我的脸,“可惜这么老了。还想出这么低级的手段来。” 

我被烟呛得咳,挣脱他,感觉自己如此不堪,但如何争辩,都这样苍白。 

他笑了笑,“有意思。”在桌上扯了张纸巾抹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仿佛我脏了他的手。 

“去车库把我的车子洗一洗。” 

我低着头,“是,舒先生。” 便默默转身退出来。 

他厌恶我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我只想这个寒冷冬天有个容身之所。除此之外,没有奢望。 


不知是孟廷还是舒扬的意思,辞退了阿帆,却留下我。 


孟廷过了几天才来。我又是在洗手间刷地,他进来洗手,差不多那天的情形。只是他没再理会我。 

他要离开的时候,在他身后,我低低地对他说声谢谢。 

谢谢他没有赶我走。 

他听到了,脚步顿一顿,似乎要转过身来。 

我便瑟缩,“……天气暖一些我一定会走,孟,孟先生。”舒扬不许我再对孟廷直呼其名。 

孟廷重重地摔门而去。我握住刷子的手不停地抖。 

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孟廷。如果你要我走,我便走。走去哪里也好。然而你却拖我回来。我的臂上,青紫的指印,你攥得我,那么紧。 

我将额头靠在被泡沫沾得半湿的袖口,细细地咳。咳得流了泪。 


客厅里传来啪的一声,随后便听到舒扬唤我的名字。我慌忙应了一声,对着镜抹了抹潮湿的脸。 

走到厅里,却见沙发上的两个人,身体叠在一起,正吻得热烈。 

突然撞到这样的场景,我一时不知进退。 

孟廷一手拥着舒的背,一手抚他的发,吻得无限爱惜。舒挣开一下,两人相视笑笑,眼里全是柔情蜜意。孟廷吻舒的眉、舒的眼、舒的面颊,嘴唇轻轻印在那张漂亮的笑脸上。这才是情侣之间的亲吻吧。 

我默默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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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扬这才看到我,又将我叫住,“阿因,把那里收拾一下。”沙发旁的地板上,一只打碎的咖啡瓷杯。 

我俯在地上,拾起碎的瓷片。孟廷的香水味道,混着舒的别一种香。 

这一天特别地冷,制服的单裤贴在地板上,一直冷到骨头里。瓷片割伤手指,嵌进肉里,我也不敢细找。血液和咖啡渍一并抹去。 

那种刺痛,隐隐地,从指尖一直痛到心里。 

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根刺刺在哪里。 





6。 

紧紧抱着早已湿透的书包和毛衣,我栖身于路边的屋檐下。 

可是雨那么疾,仍然冰冷地泼到身上来。仿佛永不会停。 

而明天,明天于我,多么遥远。 


想起书包里还有昨晚留下的半块蛋糕,摸出来却早已湿碎,给风一扬,便随着雨水冲进路边的下水口。 

两道车灯穿透层层雨幕,投射过来。车轮卷起的水花渐了我一身。车窗打开,孟廷探出头叫我:“快上来,因因。”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车灯昏黄的光罩里,摇摇头。 

他便踩着水冲过来,狠狠打我一个耳光。然后扯着我摔到车的后座。 


车子在雨暴里回到僵梦发生的地点。我默默随他下了车,脸上带着他的掌印,可我无处可去。 

孟廷搭上我的肩,扳过我的脸亲了一口,手指毫无怜惜地摁到打伤的地方,“冰冰冷的因因哦。” 

他推我进了浴室,两手钳住我的腰,低头在我鼻尖上啄了一下,“湿淋淋的因因真是可爱。”竟然将我提起来,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 

我又累又饿,不禁攥住自己的衣襟,“不要,孟廷……” 

“不要什么?”孟廷挑起嘴角坏笑,“我不过是想帮因因脱掉湿衣服啊。” 

被孟廷拨开手,他含着笑,拍在我手上,却是淡红的指印。我缩回手,不敢再阻拦。听到自己的哀求,低到不能再低,“我; 我自己来。”上身的校服已经被他逐颗解开扣子,脱到一半。 

“孟,孟廷?” 我惶恐地望着他。 

孟廷却停了手,退开两步,十分自得地欣赏着我的窘迫,“真漂亮,因因,把手放到背后。” 

湿透的校服上衣,衣襟敞开,肩头半露,我在他的注视下,难堪到面红。别过脸躲避他的火烫目光,一双手犹豫着,挪到背后。 

“因因好乖。”孟廷却从浴缸里舀了一瓢水,泼在我身上。 

我浑身滴着水,又冷又惊地抬起头。却看到他的笑脸,满足而残忍。被侮辱的感受,令我忽然地抖了一下,拾回两手按在自己水湿的脸上。 

孟廷在我的哭泣里解开我的裤钮,“啊,因因居然硬了。” 


他抱着我放进浴缸,拉下我的手,“抖成一团的因因真的好可爱,好想一直抱在怀里。” 亲亲我哭湿的眼睛。 

冰凉的身体浸入暖水中,我仍抖着,但这半个夜的冷似乎在慢慢化开。孟廷的声音就在耳边,雾气里看他的脸色,居然没有平常的戏谑。 

他说,想要把我抱在怀里。 

他隔着浴缸,将我拉近,两臂环上来。 

若肯抱我,哪怕是戏谑。 

但我却听到咔地一声响,在背后。 

他竟然是,给我上了锁。 


想在谁的怀里大哭一场。 

然而我没有一颗泪。我以为我并不是爱哭的孩子。现在才发觉,原来无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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