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黛心玉娇溶-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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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巴掌拍在脑袋上,紧接着脑袋便被抓住了,一双手犹是左摸右搓的研究着,最后似失去了兴趣,又一把推开了。抬手抚着已被黛玉抓乱的发髻,水溶无声的、无奈的笑笑,取下头上的王冠,一头黑发便披散下来。
此时的水溶自然再也没有心思做别的事情,但看着黛玉熟睡的脸又不忍心打扰她,万般无奈,抬手打开床头的暗格。
那几本春宫依然还在,幸好黛玉还没拿走,其实当时黛玉是很想把这东西拿走的,可想来想去,无论拿去哪里都不如放在暗格里保险,若是被丫头们看见那还了得?所以便一直放在这里没再动过,今儿正好便宜了水溶。他一起将三本一块拿出来,一页页的翻着,以打发寂寞时光。
这就是饮鸩止渴,水溶翻了没几页,终于深刻的体会到自作孽的苦楚。扔掉画册,低头看着熟睡的小佳人,浓密的发丝垂落着,只隐约露出后颈的白皙,散发着慵懒与妩媚。水溶便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有它的意志似的,痒痒的,想拂开她的发,想抚上她曲线优美的颈部,想一直向下。手痒着,似乎,心都跟着痒起来。
终究忍耐不住,他的吻细细密密缠缠绵绵的落在她的肩颈上,他的手温暖湿润,他的怀抱里,都是黛玉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蛊惑着睡梦中的她,忘情的投入。手探进她的睡衣内,找到她的起伏,或重或缓的揉弄着,间或还夹起她的尖端,让她体味一点刺痛,听她睡梦中那一声声娇喘。
慢慢的,水溶的手向下伸去,她不自觉的并紧了双腿,但水溶的手撑在那里,让她无法合拢。他的手由轻到重的抚弄,并不用手指侵入,只是在外面轻轻重重的逗弄着。慢慢的,黛玉也有些难耐,随着水溶的手的动作,弓起身体,迎合起来,心里更渴望,他的手,别只在外面,能够进来,填满自己。
黛玉已经在梦中转醒,但还没有完全明白,一大早起来劳累至此,她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思考,她的手伸出来,寻找着水溶,摸索到水溶火热的时候,水溶重重的喘了一下,他的手指,就那么冲了进来。里面,已经是春潮泛滥,那种熟悉的润湿,紧绷和热度紧裹着水溶,让他无法等待。
“玉儿,乖,等等,我就进来。”手下加快动作,在她耳边调笑着,水溶托起她的腰,把她身下的衣物褪下,然后,把她翻过去,让她俯身趴在床上,他箍住她的腰,固定住她,用他自己取代手指,挺了进去。包裹与被包裹的同时,娇吟和低吼一起迸发。
水溶双手抓住她,上下前后的调整,示意她的配合。她不自主的伏低自己,然后随着水溶前后起伏,觉得,他的每一下,都顶得不能再深,却似乎下一次,更深。水溶也正食髓知味,只顺从需要的指引,他觉得,她里面热得好像要把他融化。
这样的姿势,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她双肩耸动的样子。他忽然慢下来,轻轻舔弄她背上的细汗,更是撩拨得她向后迎去。
轻轻地按住她,就是让她吊在那,半上不下的,看着她仰起头,回身望着他,眼睛里盛满情欲,却还是晶亮晶亮的,唇因之前的吻,红艳欲滴,脸也粉嫩粉嫩的。
现在的她,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蜕变得十足女人,举手投足,都是嫣嫣袅袅的味道,眉眼中也是清冷中有着难掩的高贵,但她的骨架,却还是那样的纤细,小小巧巧,柔若无骨,水溶看着这样的她,自己都有些着迷。
把她翻转过来,再次把她压倒在身下,面对面的又开始了他的侵袭。越是要她,水溶越是觉得越是要不够,越是在一起,越是渴望。
……
晚饭摆上来的时候,黛玉刚从沉睡中醒来,虽然浑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但睡了一个下午的她却再也睡不下去。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中午宴席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
小小的坑桌上放着几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碗面条。
“今儿什么日子?为什么要吃面?”黛玉看着面条,奇怪的问道。
“不是什么日子,可这碗面是素心丫头特地为玉儿做的。玉儿尝尝味道可好?”水溶递过一双乌木镶银的筷子给黛玉。
“嗯,闻上去还不错。”黛玉是南方人,平时以米饭和粥为主,很少吃面。但今晚这碗面和原来的不同,看上去清清爽爽的,但味道却无比诱人。于是黛玉用筷子挑起一根,慢慢的放入口中。
“怎么样?”水溶急待黛玉的评价。
“嗯,不错。香甜可口。”黛玉点头微笑,这面的味道真的很好,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面。
水溶高兴的点头,又催:“那就快点吃啊,把这一碗都吃下去。”
“一碗面而已,你至于这个样子吗?”黛玉看着水溶夸张的样子,觉得很好笑。
“王妃不知,这可是王爷动手做的面呢,把奴婢几个给指使的都成了傻子。”这话是素心说的,素心才来时间不长,所以比那几个丫头更直爽些。
“啊?”黛玉惊讶的看着水溶和身边的几个丫头。
“也不是,这面条是莲籽擀的,用什么面什么水,奴婢可就不知道了,这面汤是王爷一大早吩咐奴婢炖的,一大锅排骨熬了六个时辰才得了这一碗汤,然后奴婢按照王爷的吩咐,又用燕窝和黑木耳剁成碎末,放在汤中调了味。王爷还说,如今时令还早,没有新鲜的莲藕,这排骨汤若是再放上几块莲藕,会更加香甜。那四个小菜就是秋茉姐姐,紫鹃姐姐和晴雯姐姐的大作了,奴婢可说不上来,奴婢的心都在这面汤之中了。”素心一边说一边笑。
“天,想不到堂堂北静王爷也懂这个,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黛玉连声哀叹,可想而知今儿如此忙的一天,素心和莲籽二人果然被水溶给指使成了傻子。
“去去去,你再多嘴,本王把你送到直隶省去伺候云轻庐。”水溶瞪了素心眼,拉长了脸。
“你们去吧,这剩下的事情,本宫亲自拷问王爷。”黛玉轻轻一笑,摆手放过了丫头们。
水溶又给黛玉加了一块橘色的瓜条,直接送到她的口中,宠溺的微笑:“猜猜这个是什么瓜?”
香甜可口,且带着清凉的柠檬汁的味道,略一沉思,黛玉高兴地笑问:“这是柠檬汁浸泡的冬瓜。”
“切!”水溶失望的一笑:“亏你想得出来,冬瓜?冬瓜是这个味儿吗?”
“呵呵,我知道不是冬瓜,可你这都被柠檬汁浸泡了这么久,哪里还有什么瓜的味道?”
“这是哈密瓜呢,冬瓜会有这个香味吗?”
“你骗人,这怎么是哈密瓜?这是什么时节啊?这瓜还要两个月才有。”黛玉不屑,虽然这瓜条真有哈密瓜的香味,但若说此时能吃上哈密瓜,可谓是痴人说梦。
“真的是哈密瓜,这不是新疆送来的,这是皇上命人拿了哈密瓜的种子,送到海南的沙地上种的,所以比新疆的瓜要早熟,但味道不如新疆的好,所以为夫想了个法子,拿柠檬汁掺上蜂蜜一起浸泡了一天,才入了味。”
黛玉点头,心中十分的感动,但脸上还是轻松的笑着:“你一个大男人,不把精神都用在朝政上,却浪费这样的时间。”
“玉儿?”水溶顿时拉下脸来,“你这是在为皇上做说客?”
“王爷说呢?”黛玉的微笑带着几丝调皮。
“玉儿!”水溶真的急了,上前一把拉住黛玉的手,“今儿是高兴地日子,不许你再气我。”
“那王爷可否解释一下,那顶王轿是怎么回事?”黛玉看着水溶,等他一个解释。那顶轿子已经僭越了,那不是一个王妃可以用的东西。
“那是母妃的心意。她老人家说你这些天受了皇室的委屈,水家的族人还有朝廷的大小官员都会小瞧了你,所以她要你坐着她的轿子回府,她要让世人都知道,以后北静王府你是真正的女主人。”
黛玉感动的忘了眨眼,怔怔的看着水溶。
“玉儿觉得母妃的态度很奇怪?”水溶轻笑,“那是因为为夫曾经跟母妃说过,今生今世,只要玉儿一个女人,我水溶的孩子,只能从玉儿的肚子里生下来。否则……”
“不要说了!”黛玉急忙伸出手,把水溶的嘴巴捂住,“不要说了……”
“好,不说了,来,尝尝这个青瓜,为夫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青叶浮萍。”水溶说着,夹了一片青瓜放在黛玉手中的那碗面中。
“嗯,真的很好吃。”黛玉点头,慢慢的把一碗面吃完,桌上的小菜也吃了两口,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摸摸胸口:“今天吃的好饱……”
“那等为夫吃饱了,咱们去散散步,怎么样?”
“算了,妾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还是在院子里说说话,乘乘凉的好。”黛玉摇头,一点也不想动。
“那也要活动活动,不然,为夫抱着玉儿散散步?”水溶轻笑一声,开始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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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王爷跟妾身说话,总是这么没正经?”黛玉装作严肃的看着水溶,一脸认真问道。
“嗯……”水溶故作沉思,吃了两口饭,也认真的说道:“这个问题还要为夫好好想想。”
不过没等水溶想出答案,外边便有丫头回道:“二位姑娘来了。”
黛玉一听,忙把手从水溶的手中抽出来,转身端坐。水溶也从假正经变回了真正经,专心用饭。
蝶舞长空 第26章 紫葛香巾细雨浓
再说那周太姨娘从王府中回到自己的家里,进门后吃了杯凉茶,心神方安定下来。但思来想去心中到底不安,于是便去她的媳妇金氏的房中。
金氏身子还没调养好,今儿这么重要的日子,作为北静王府的二奶奶,她没有出席十分的遗憾,正闷在房里生气呢,便听见婆婆在门口问丫头:“你们奶奶好些了吗?”
小丫头许是坐在门槛上打盹儿,没瞧见周太姨娘来,听见说话着急,头便在门框上撞了一下。咚的一声,小丫头吓醒了,还以为周太姨娘打了她,于是忙跪在地上哭道:“老奶奶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没用的奴才!”周太姨娘火气又被勾起来,原本没想打人,可这会儿火气上来了也顾不得许多,抬脚便又踢了小丫头一下,“整天挺死尸还挺不够,这会儿还在这儿装出这副模样来,可是我们家苛待了你?”
那小丫头原是金氏的陪房丫头,原来在金家也没受过这种气,无奈此刻是主子的婆婆在责骂自己,况且原也是自己错了,没法争辩,只好呜呜的哭。
金氏躺在屋里,早就听不下去了,什么‘整天挺死尸’,什么‘苛待了你’。句句话分明是在骂自己,于是金氏便躺在屋里冷笑道:“您老人家在外边受了气,就在外边撒完了再回来,她小孩子家知道什么?您老人家是骂她呢吗?您分明是嫌弃我!可怜我被你们利用了,糟蹋了自己的身子,却再来任由你们呼来骂去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趁早给我一纸休书,把我休了再去娶好的是正经!”
周太姨娘被金氏的话堵得喘不上气来,金氏家虽然不是什么官宦之家,人家的生意却做得极好。况且自己那点家底都在人家钱庄里存着,若是翻了脸,还不得血本无回?所以周太姨娘纵然在生气,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于是忍了又忍,便对着里面冷笑道:“二奶奶你也别多心,我也就是骂骂小丫头,二奶奶如今病着呢,若再生了气,身子有个好歹,咱们不更要打饥荒?”
“哼,老奶奶是怕我看病多花了你家的银子呢?”金氏不依不饶的讽刺,不过她说的也是实情,自打嫁进这道门,这里里外外可都是用的自己的嫁妆。
“哎哟哟,你这话说的,我的可不都是你的?如今我都一把年纪了,只有泫儿一个儿子,等我两腿一蹬过去了,这家里的东西哪个不是你的?”说到这个周太姨娘就心酸,好像明儿她就死了,这一片家业都姓了金似的。说着说着竟然还哭起来。
“行啦,您老人家别一回来就这样了。您再哭,等您那宝贝儿子回来,还以为我怎么着您了呢。”金氏见她婆婆哭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刻薄话,只得硬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又骂小丫头:“还不扶着老奶奶坐下,等着我起来揭了你的皮呢?”
小丫头忙扶着周太姨娘进来坐好,又去倒了茶来递到她的手中,周太姨娘心中的火气方消了些。又叹了口气,看着金氏苍白的脸说道:“这次已经是万幸了。水崎两口子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不是说被赶到东北守坟茔去了吗?”
“话是这样说,东北那地方你是不知道。这北去几千里路,路上千难万险的,就算是到了祖茔地,你以为是那么好过的?东北的山里,一年四季积雪不化,那种环境里谁能活下去?”周太姨娘叹息道。
“这小王妃也够狠的,如此便是要了他们的命了?”
“原来我还不信,以为这小王妃不过太妃的一杆枪,事情怎么做,全都要凭太妃一句话。今儿我算是见识到了。在这小王妃面前,说话可是一个字儿也错不得的。”周太姨娘想想黛玉挑自己错儿的时候那种不屑的眼神,心中便不由得发慌。
“您老如今把心思多放在您儿子身上好些,他从通州回来,也有两三天了,可总没在家过一个夜,您说这是怎么了?”金氏叹了口气,可恨自己这副半死不活的身子,要多久才能好起来呢。
“哎呀,他是个男人,你如今身子这样,难道让他在家当和尚啊?”周太姨娘又不满起来。
“瞧瞧,就知道您老人家还是挤兑我,这苦药汁子已经喝了十来天了,还是不见好,再这么下去,我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金氏那个恼啊,原本要算计人家呢,如今算计了自己。眼瞅着就要鸡飞蛋打了,又如何不生气?
“这跟小月差不多呢,为了你的身子,好歹也要养一个月呢。哎!上次你娘家的嫂子来,还同我说起这事,媳妇你也要想开一些了,毕竟如今泫儿只有一个女儿,还不满一岁。你总不能看着他断了后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他停妻再娶?”金氏不满,停妻再娶可不行,金家好歹也是个大户人家,自己怎么能受这样的气呢。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