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却歌烬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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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火狐狸的那颗珠子就在这个小子的身上,但是,这个小子却没有了自己的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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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要杀我吗?”佐楠披头散发的立在那,似乎一天的喧嚣下来,使得原本还是小孩子心性的他瞬间长大,没有争闹,只有平静的叙说。
御明夜澜摇头:“我不会杀你的。”
“可是你不把他体内的元婴取出来,那只火狐狸可就没救了。”常荣提醒。
“我知道,总会有办法的。”男人起身走到佐楠面前,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少了平时的傲慢与霸气,多了一丝温柔和忧愁。
他说:“陶歌烬告诉我,爱一个人,就该不记得失的去爱,不管那人最後爱是不爱;我有不爱你的权利,但是没有剥夺你想去爱一个人的权利。你也跟了我这麽久,我知道,其实你本性并不坏,只是淘气些。”
说话间男人抬手将佐楠身上的束缚去掉,他看著他的眼睛说:“炎伊的命不能丢,你若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去,强行夺走你体内的元婴只会让本就受损的元婴更加支离破碎,我需要你能自愿的将元婴让出了,你可愿意?”
“陛下,这是您第一次跟我说了这麽多。”佐楠牵动嘴角笑,只是眼泪很不争气的往下掉,御明夜澜转过头去,那张脸让他总会情不自禁的错认,并不是怕自己会动摇,而是面对“陶歌烬”他总会不由自主的分心。
“我信陛下,本来这就是我自食恶果。”擦掉眼泪,佐楠走向常荣面前:“道长,待会就有劳您了。”
“你放心孩子,虽然元婴是一个妖精的本源,但是老头我不会让你消失的,你这麽善良,做错了一次不该没有忏悔的机会,这里有一颗固本定元的不死金丹,虽能不死,但也无生,孩子,你懂我意思吗?”
虽能不死,但也无生。就是说,没有找到解救的方法之前,自己会一直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吗?
修长的手指夹住那颗黑色的药丸,佐楠扬起头,让眼泪溜回眼眶内。
“陛下,您能偶尔帮我看看我爹娘吗?”
“会的。”
“陛下真的不再生我气了吗?”
“嗯”
“那陛下……”深吸一口气,最难侧过头,看著那一袭自己心驰神往的白色身影。12年的欢喜,12年仰望,12年的期盼,在今天全都一一清醒。
以前是自己太过执著也太过激进,其实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对自己表明了心迹,是自己太过自大的认为,能在这场单相思中胜出。到最後还轮到被人利用的工具,伤害自己最喜欢的人。
“有件事我想告诉您,也许会对您有所帮助。”
御明夜澜和九子道人都颇为诧异的抬头看向那笑的舒畅而安心的男子。
佐楠说:“那天为了能冲破您在桃林设下的结界,夜悸兮强行划卡空间并时时空静止,後来体内的几股力量相互缠斗,自己才被他抓住吸食了元婴,他怕我死了无法完成计划才将炎伊的元婴给了我。”
“你是说,夜悸兮受了伤?”
“嗯,应该是重伤。”
…………
重新又回到就王府是什麽感受?感叹世事变迁还是唏嘘重回当初的美好时光?没有,至少顶著一张更年轻漂亮脸蛋的陶歌烬没有任何感想。
当看到房间内背对著自己,长发随著身体而灵动的男人时,歌烬的心不禁为之一颤,他走到那人身边,感受到有人靠近,著浅绿色衣服的男子抬头,白色的布条覆盖在他的眼睛之上,金色的咒文像会流动的水一般隐隐浮现在白符之上。
“影叔。”歌烬半蹲下来,影木裂开一道浅浅的笑:“好久不见了,歌烬──”
苍白而保养有素的手从歌烬的额头扫到嘴角:“好像瘦了呢。”
“哪有,胖了,胖了。”
“御明夜阑……他……”不知该不该继续,歌烬摇摇头,解开影木的疑惑:“不是御明夜阑放弃我了,是被夜悸兮抓来的。”
“唉──我本来还想那一年就去找你的,可没想到自己先被抓,还被关了这麽久。”
“眼睛呢?也是被抓的时候弄伤的吗?”歌烬疼惜的摸上影木的眼,影木拍拍他的脑袋,就想一个长辈对晚辈那般,充满了疼爱和宠溺。
“没事,倒是你,孩子怎麽样了?”转了个话题,影木又将话带到别处,一提到孩子,歌烬的嘴扬起一个止不住的笑,话匣子一打开怎麽也收不住,滔滔不绝的说了两个多时辰,龙翔耀下了朝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歌烬一副口干舌燥的摸样,猛的往嘴里灌茶水。
在灌水的歌烬眼角憋到龙翔耀的时候差点没被呛到,一身龙袍加身的男人比以前看上去更精神而帅气,加上龙翔耀本就体格健硕高大,光是那腰板就有够引人遐想的。
龙翔耀笑著从他手中夺过茶壶,手指指腹摩挲著歌烬的侧脸:“歌烬,你变得更漂亮了呢。”
“呵呵……”轻轻侧身闪过那人的手,歌烬退到影木身边,冲男人半点了个头打招呼:“好久不见呢,皇上──”
“你离我那麽远干嘛歌烬,过了──”男人笑笑,招手,歌烬再退,男人笑著再进,沈重而低沈的气场瞬间在房间内弥漫,“谑”的一身,淡绿色的身子立起,横隔在箭弩拔扈两人中间。
即使看不见,龙翔耀依然能感受到白布之下,那一双犀利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自己。
“皇帝陛下,您有事?”
“影木先生,何必这麽严肃。”退後一步,龙翔耀摊开两手,冲影木身後的歌烬道:“歌烬,这麽久没见,不可以跟我好好谈谈吗?”
“九王爷,我们还有什麽好谈呢?你是九重宫的人,现在却帮著差点灭了九重宫的人,你现在还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龙翔耀吗?”
“我当然还是龙翔耀,以前的那个是我,现在的这个,也是我。不是总说,人要成熟总是要经历一些才能成长,而我只是比较晚的经历那些,比较晚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就好比……”斜挑著眼角,嘴角的笑意显而易见,龙翔耀卖关子似的隔了很久才说:“就好比,力量,才是决定地位的一切,力量不够,就只能被人踩在脚底下,永世不得翻身,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要那麽卑躬屈膝,小心翼翼!”越是说到後面龙翔耀的语气就越是显得恶毒,就连那看著歌烬的眼神也是想要将他吃下去一样。
“王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歌烬,以前我觉得无论什麽事我都能应付,我想要什麽都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出了父皇的那件事,还有後来御明夜阑那群人,我才发现,就算我是人类的皇帝又怎麽样?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你从我身边离开。”
“龙翔耀……”叹口气,歌烬从影木的身後走出来:“你拥有了这麽多,为什麽还不明白,爱情,本就不是力量就可以决定的一切──”
“可是夜悸兮就是因为有力量,才将你从御明夜阑身边带回来的,不是吗?”龙翔耀的反问并没有打击到歌烬,他说:“迟早御明夜阑会来接我,而我,从来都不会是夜悸兮的,甚至,也不会是你的。”
明眸皓齿浅浅一笑,更胜却无尽风情。即使换了一副皮囊,陶歌烬依旧是陶歌烬──
离开了妖界歌烬也不受妖气的困扰,加上本来九王府以前的格局就是聚集灵气的地方,身体上的不适顿时消除了不少。
秋的月色比起夏来,别有一番风味,一个像青春洋溢的少女,一个像风情万种的少妇,带著些湿热的凉意,叫人心性舒畅而又心旷神怡。
夜悸兮端了酒坐到歌烬身边,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将一杯递给歌烬,歌烬接过一口饮下。挺烈的,当即使得歌烬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喝这麽快做什麽,慢点喝。”
歌烬白他一眼,不出声,接过男人手中的酒壶又倒满喝下,不过三杯下去歌烬便一脸通红,头脑发晕的倒在桌子上对著月亮傻笑。
“酒量可真不好。”夜悸兮揉揉的声音飘过来,像小猫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绕著心窝。
“我要不醉,你待会要是上我,岂不很难受?呵呵……”说完又是一口饮下,夜悸兮端著自己杯中的酒慢慢品尝,被点破脸上也无丝毫难堪之色。
“和我做就这麽让你不舒服,我可记得一起你抱著我都不愿放手,尤其这张小嘴里跑出来,特别销魂~~”
一手揽过软趴趴的歌烬,将自己杯中的酒踱到歌烬的嘴边,歌烬憨憨一笑,张口喝掉。
“好晕啊──”迷糊著眼,歌烬想将夜悸兮推开,夜悸兮抽掉歌烬的腰带将其双手束缚住,歌烬用了些力气放抗,夜悸兮微笑著不动声色的死死钳制住歌烬的手腕。束缚的力气之大,就是借著酒意装疯的歌烬也感到疼痛不已。
将双手绑好还打上个死结,夜悸兮将那双手举高,笑:“这样就不会乱动了。”
“放开……你这个混蛋!”扭著身子挣扎著,却怎麽也无法挣脱开,夜悸兮忽然站起来,歌烬整个人被他拽著拉起抵靠在树干上。後背被压得吃疼出声,下巴被男人抬起,一道阴影压下来,瞬间唇齿便被眼前的男人暴戾的夺去──
霸道的吻如同逃离牢笼的野兽奔腾而出,瞬间将自己的城池占领,就连喉咙深处也被男人的舌夺过,一丝一毫也不准放抗。
长时间被堵住的唇和被迫玩弄的舌被吮吸得有些红肿,就连呼吸都快无法自如,就在自己即将窒息而死的瞬间,男人才放开憋红脸的歌烬,嬉笑著擦干刚刚鏖战过的唇角上晶莹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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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不错。”借著月光,夜悸兮的笑如同一朵盛开的昙花,难得一见单纯和干净。但深知这张无害面孔下的阴暗,歌烬微皱眉,鄙夷道:“要上就上,何必玩纯情,夜悸兮,有意思吗?”
“……”原本笑得无害的面孔不自然的顿了顿,凑近歌烬的耳畔,夜悸兮的喉咙带著些沙哑的语气道:“真是没有情趣的小狐狸,还打算温柔一些的说……”
语毕,夜悸兮的手丝毫不客气的将歌烬的衣服由上至下的撕扯开,一瞬间胸膛被迫露於空气中而使得身体微微发抖。
不是不怕,只是假装没事而已。但真到了这般境地,歌烬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即使借著酒意,那股耻辱和心悸仍然不可救药的让他为之一颤。
“呵呵,不是不怕嘛?怎麽就抖成这样了?恩?或者说你是在期待我Cao你呢?”连续的反问叫歌烬无言的转过头,被无视的夜悸兮恶意的一口要上敏感的耳垂细细撕咬,歌烬闷哼一声,像是鼓励一般,夜悸兮从脖颈处开始一直吻到胸口……
“恩……呃……不要……”细碎的呻吟从歌烬的口中溢出,受不了夜悸兮在胸口上那两点又是咬又是舔的,男人忽然一下子猛的咬住那颗茱萸用力往外一拉,歌烬绷直了背脊整个人颤抖著大叫“啊──!”
惊呼才刚刚呼叫出来,下半身被男人强势挤进来,一只脚被迫抬起,下身的裤子在瞬间化成碎片随风而逝。
歌烬的胸口急速的喘息著,冷著眼看夜悸兮将下身的火热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自己大腿根部来回的摩挲。歌烬说:“夜悸兮,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哦──”颇为意外的口气,夜悸兮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亲吻著歌烬白皙的脖颈,手指却毫无怜惜的一下子挤进细小的洞口开拓,手中间正忘乎所以的感受著来自歌烬那逼仄空间所带来的温热,下身早已经蓄势待发,自己的火热抵上歌烬尚未开拓完全的|穴口,夜悸兮却整个人一滞──
“陶歌烬!”愤怒的吼声从夜悸兮的口中冒出,他的怀里,不再动弹的少年逼著双眼安静的被他抱住,紧闭的嘴角还不断有鲜血溢出,以至於本就过分苍白的脸上现在看上去几乎透明。
“很好,为了替御明夜澜守身吗?”几乎带著颤抖的音节从男人的喉咙里冒出,单手轻而易举的卡主陶歌烬的脖子:“我告诉你,即使是晕过去,我也要让你的梦中出现我,哪怕是噩梦,陶歌烬,你不给我,我便自己抢。”
有什麽大不了,从被人说是野种开始,为了生存他跟其他的妖精抢地盘抢食物,後来为了自己的一口气也能狠下心杀了那个所谓的“父亲”。没有人爱国他夜悸兮,他也不需要别人假惺惺的“爱”。只要有力量,他夜悸兮要什麽得不到?!
这麽一想,夜悸兮在阴郁的月色下对著赤裸的歌烬咧出一个堪称邪气十足的笑。
冷风一阵阵的从北方吹过,昏迷中的陶歌烬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接著身体被放倒在草地之上,陶歌烬的意识堕入到无边得黑暗;而身体由夜悸兮随意摆弄著,双腿大大的被打开,接著夜悸兮俯身而下,将自己的火热悉数猛的插进去,再狠狠的抽出来……如此反复,任由剧烈的运动将本就脆弱的身子弄伤,刺目的红色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流出,混合著男人特有的白色粘稠液体一起,红白相间的流淌在陶歌烬白皙的肌肤之下……
彼此之间,宛如一场噩梦,持续了整整一夜──
67 最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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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而至,将秋日闷热的气息打凉,大地滋生出一股清爽的气息,深深一闻,叫人心旷神怡。
皇家精致华丽明黄的打伞举在头顶,被雨淋了个透湿的小太监小心翼翼的询问到:“陛下,您已经在这等了一个时辰了,回去吧,不然病著怎麽办?现在举国上下那麽多……”
话到一半,男人转头给他一个斌列的眼神,小太监立刻噤声低头後退。龙翔耀又将头转过去,盯著偌大的院落里紧闭的房门,他伸出右手,手指刚刚触碰到门框,立刻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打出一道闪电,从他的指尖一只窜到手臂。
“陛下!”小太监惊呼一声,从未见过这般阵仗的他差点跳了起来。龙翔耀甩手,恨恨道:“夜悸兮,你还打算将歌烬霸占多久!你可是跟我有协议的!”
…雨落的声音响遍整个寂寥的院子,就在所有人以为不会有回答的时候,紧闭的漆金大门打开一道缝,只穿著简单白色睡袍的夜悸兮一袭极地的紫色长发达拉在背後,他的衣襟微微敞开,未干的汗液挂在结实有力的胸口处,脸色,潮红未退。
“你给我解开这些封印,朕要看歌烬!!”龙翔耀看到夜悸兮这般慵懒的出来,想也不用想的就知道刚刚在干吗,龙翔耀气极却也什麽都不能做,就跟当初御明夜澜要带走歌烬一样,无能为力。
“他累了,你走吧。”斜靠在门框上,夜悸兮看也没多看一眼,直接以一副要打发人走得摸样,龙翔耀上前一步,眼神凶狠,带著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