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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朱可娃传-第10部分

小说: 朱可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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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娃,爸爸跟你说过,如果你不是经常遇到挫折,这表明你做的事情没有很大的创新性,————”
“姐,你别再这样软,再软,别人都骑到你头上来!”
“可娃,你真听话,你是班上成绩最好的,课外作业还这样按时交上来————”
可怜的朱可娃此时真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咯,她都在脑海里飘过她这小半生听到的印象深刻的话了!蜷缩着,蜷缩着,更紧地蜷缩着,唯有抱紧自己,那蚀骨的空洞感才会稍有平缓,却,接下来,是更深一次的空洞————此时,痒什么,烦什么,都不能在感觉里留下什么了,那噬咬每一寸神经的空洞才是恶魔,它要将她席卷进无底深渊————
“朱可娃,朱可娃,”
模模糊糊,蜷缩在长椅上的朱可娃眯开眼看见一个影子,
她自己不知道她现在啥样子,幸亏这个长椅在一团草丛间,就对面凉亭里有人,又都是些专心“娱乐”的老头儿,谁注意这边?这要有人看见她此时的摸样————是男人都要当场解裤子了!
“朱可娃,”
那人又喊了她一声,
朱可娃努力睁大她那迷蒙如雾的双眼,还是看不很清楚,她现在脸蛋儿红地如夕阳里那最媚艳的部分,娇而妖,牙虽紧紧咬着唇,可毕竟楚楚可怜,心疼死人,————艾珏看着这样的朱可娃————
是的,是艾珏。
就说这世上的孽从来都是有隐根的,艾珏第一次碰见这个女人没印象,第二次碰见有很深的印象了,第三次,————那就太加深了好不好,她和一个漂亮男人在女洗手间门前拉拉扯扯,情态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刚才做过了什么!别怪艾珏太好奇,也主要是朱可娃第二次被他碰见那次实在太让他印象深刻了,她一个人时是那个样子,和她家人一起又是那个样子————不讳言,艾珏对她有兴趣。
刚才,在洗手间前碰见她,艾珏转身走了的。他是受朋友之邀第一次来锦拿,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什么都不熟,朋友全派,后来大家说一块儿上去玩桌球,路过一间包房时,正好从房间里急急忙忙跑出来一个男人,那间包房门合上的瞬间,艾珏隐约听见里面“可娃,亲亲可娃,”地有人叫。后来上去了,听朋友说,那个跑出来的男人竟然是锦拿的小老板,朋友还开玩笑,啥事儿能让锦拿风流倜傥的小老板急成那样!东瑞可是江城玩字派里赫赫有名的潇洒主儿,会玩儿,玩得还忒有档次!
艾珏还在想,这女人的生活真是“够丰富”啊,就没想到,和朋友散了正准备开车回家时,正好看见朱可娃慌里慌张就象躲债似地跑了出来,一时好奇,就开车跟了过去,看见她还真象逃出来似的不停往后张望,还左拐右拐,艾珏觉得好笑,她以为这在玩间谍游戏?后来,她可能确认了后面真没人跟,人像突然就垮了样儿,忒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哦,她好像身上还痒,一下抠一下,一下抠一下,艾珏看着她走进了这个小公园。
这地方不好停车,等找到停车的位置,艾珏走进小公园里一看,哪儿还有朱可娃的影儿?艾珏还问了路人,这小公园没后门儿,就到处看了看,公园就那么点儿大,等他看到朱可娃,她,就是眼前这个样子了————
匆匆草丛里,一张长椅上此时蜷缩着这样一个尤物————体谅一下艾珏吧,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26
第十二章
艾珏喜欢吃苏州菜,他也觉得应该像喝葡萄酒一样吃苏州菜。现在,在他看来,眼前的朱可娃就像一道苏州菜。
艾珏曾听“石家饭店”毕师傅解释,苏帮菜里许多名菜都出自“堂子菜”,又名“书寓菜”。这些红尘中一二等风流富贵之地,酒菜一向精益求精,客人又多因吸食鸦片而导致味觉迟钝,堂子里的私厨于是在口味上加重刺激来讨好。
他曾经还问过毕师傅:抽大烟不独苏州,旧中国烟馆堂子之盛,一如今日之网吧,何以京、沪等地的堂子菜就不甜?毕师傅解释,京、沪本身口味偏重,要迎合烟客,再加重就是。苏帮菜本来清淡,于是剑走偏锋,向甜的方向突围了。
回到朱可娃这儿,何以觉得她像苏州菜呢,因为,对于一道经典的苏州菜来说,“甜”,“软”,“糯”这三个字缺一不可,整合在嘴里就是一个“酥”!这小女子此时可不就是个“酥”了得?
你还没尝她的味儿,可看着,就有种经典期待。艾珏是个会品的人。通常,他吃苏州菜,入口之前,会把自己的味觉期待和口感分析调整到喝葡萄酒的状态,就不至于被“甜”所淹没,因为,他也知道,苏州菜里经常用到的红曲之类,往往甜得虚无缥缈而且变化多端,如果不用心捕捉并耐心“审问”,转瞬间便逃之夭夭,一顿饭吃下来除了一“甜”到底,投著四顾茫然,不知所云。理想的“甜蜜蜜”,带来的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一时想不起”式的荡气回肠和怅然若失,而绝非“是腻,是腻,梦见的就是腻!”
所以,对这样的极品,他会本着十二万耐心好好去“品”。
轻轻抱起她,恩,手感不错。别看这女人娇娇巧巧,抱起来还蛮有肉感,就像那刚出炉的鲜肉月饼,馅是肉馅,皮是酥皮,从烤锅上铲起,隔着薄薄的一张纸,当指尖感受到温度的同时,一股销魂的香味也钻进了鼻孔————
抱着她漫步走出小公园,往来人看着他们就像一个宠溺的丈夫抱着醉酒的小妻子,香艳而美好。没有给人过多想象的空间,一会儿就到了他的车旁,放进后座,———此时,朱可娃神智已经完全迷离,难受还是难受,不过,一个温暖的怀抱多少解脱了不少空洞,
“妈妈,”人类往往对于“温暖和解脱”联想到的词汇就是这个称呼,朱可娃也不会有什么新意,朱家三个孩子,只有老大她童年享受过母爱,后面两个更可怜,襁褓弱冠就已经遗忘了母亲的滋味。朱可娃幽幽喃了声,却让艾珏听了心又软上三分,
情不自禁,俯下身子亲了口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滑。
感觉就像热力把丰腴的肉汁慢慢渗透到层层酥皮里面,碰上去,真个是“打耳光也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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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旧还是要放。
一路开车回家,感觉真过了把“偷香窃玉”的瘾。
其实,更刺激的是这“香玉”就是“邻居”家的。艾珏肯定也住在军区大院儿里,只不过周家在北区高干区,他的窝在南区新式小区里,这就像旧族与新贵,房子样式就能看出区别。
车一路开进去,路过几个岗,谁能想到,这个大院儿里算是级别最高的家庭里的儿媳妇儿正活色生香地躺在一辆显赫挂着军用牌照的高级轿车里。
幸亏是晚上没什么人,否则艾珏抱着这样个美丽的东西上顶层,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期间朱可娃还喊过两声“妈妈”,后来又模模糊糊喊了几声“渴”,身上还痒,她想抓,都被艾珏拉下来了。
艾珏心思多缜密,他注意到朱可娃身上不寻常的小疙瘩,想也知道可能是药物过敏,于是,回来的路上特意去药店买了过敏药,有擦的,有服用的,至于她明显中了春药的症状,艾珏还舍不得祛除,不过,都是资深玩家,也知道春药有多大个底,看她这样,这药性还蛮强,可能得一段时间折磨。不过再强的春药也不会像小说里说的延绵不绝,药性全过了,就慢慢好了,这毕竟是感官刺激,不可能像毒品一样刺激小半辈子吧。
不过,这个女人要是这样中一次春药,刺激一个男人小半辈子还是有可能的。艾珏玩味儿地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看见这样艳到一眼见到就心动的画面,怎可能不时常去回味?
车钥匙随手甩到茶几上,艾珏抱着可娃踏着晕黄的灯光走进自己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朱可娃一沾着床就习惯般的蜷缩成一团,脸全埋在发丝里,软软一团————
艾珏蹲下来,扒开了她卷曲的长发,“朱可娃,可娃,”
你喊她,她迷迷糊糊地就难受样的蜷缩地更紧,毕竟药性到现在了已经不再像锦拿那样厉害,可人依然云里雾里,昏昏沉沉,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她,她也应了,可发出来的声音就像猫哼,
“还痒是不是,”
这个问题听地尤为重要,当痒成了极致,一听这个“痒”都是难受,
“恩,”这次除了哼,还想点头了,可,力不从心,只换来更绵延的蜷缩,可这种蜷缩看在艾珏眼里犹如撒娇,缠绵不已,
“呵呵,”艾珏低笑出来,抚摸着朱可娃的卷发,发梢在指尖调皮地打着弯儿,“瞧你浑身都是汗,先洗洗,然后给你擦药好不好,”
搞清楚,艾珏知道此时朱可娃迷迷糊糊,而且他也不是登徒子,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儿。他把这个尤物抱回来,不否认有些心思荡漾,可,真没想实质做些什么,好玩儿加欣赏的心态更重些,把这样个活色生香的小宝贝独自丢在公园里是不是也太不人道了呢!
艾珏是被她迷着了,可也不至于迷到晕天转向,一方面念念欣赏她迷离失所的模样,一方面,还是不忍看她浸在难受里的可怜模样吧,艾珏说给她洗洗,又说想给她擦药,这些都是真心实意的,只是,艾珏相信自己的定力,却防不到“擦枪走火”这一槛,说过,当朱可娃同志一旦媚艳示人,那就是男人一劫!
这女人,就是铜钱大的一个艳红湿润,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下的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香艳而心酸。你沾上了,就忘不掉了。
27
  老祖宗的东西确实都还是经典些,《诗经·硕人》中分别以“柔美、凝脂、蝤蛴、瓠犀、蛾眉”来比喻庄姜柔嫩的手指、润洁的皮肤、园白的脖颈、整齐的皓齿、方正的前额和弯弯长长的睫眉,这是从视觉上形容庄姜的魅力,而“巧笑倩兮”则是从听觉上来形容庄姜迷人的笑声,完全符合柏拉图说的:“美就是由视觉和听觉所产生的快感。”
  艾钰现在同样享受着这样的美,无论从听觉上还是视觉上:你给他解开扣子,碰着她身上的小疙瘩,她就嘤嘤哼一声,有时候实在难受了,她的手跟着就上来,你就扒她的手,她回睁开迷蒙的双眼,鬼知道她看见什么没有,反正就是眼光点点,娇啜微微,眉头皱的——这下,真有些“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的意味儿。
  当身上的衣裳尽卸后,——《水浒》那纯爷们的本儿里怎么形容尤物的:
  “细弯弯的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嘴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暖乎乎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更有那件窄湫湫、紧绉绉、红鲜鲜、紫稠稠;正不知是甚么东西——”呵呵,什么东西,方正看的艾钰口干舌燥,不过还是本着风度抱起这团艳魂走进浴室。
  水早已是放好了的,你把她放进水里,她软软一团直往下沉,“可娃,可娃,”艾钰直喊她的名字,眼看着这可人儿突然哭了出来,“我怎么这么倒霉,这么倒霉,”她的手脚都蜷紧起来,好像很使劲,接着,你看见她在水里坐着开始双手不停使劲抓那些红疙瘩处,背后的发棺飘在水上,脸庞混着不知是泪还是水——艾钰一惊!糟了!忘了这水有些热,她身上本身痒,一碰热不更痒?又赶紧要把她捞起来,可,这时,朱可娃算呗折腾死了!
  你能想象身体如千万只蚂蚁噬咬时的感受吗,何况此时本身的药性还没有过,这一遇热,骨头缝儿里的空虚都冲了出来了,朱可娃这时已经不是仅仅在挠自己了,她恨不得把自己这身上一块块肉儿都抠出来!
  看着她这样“自残”式地抓自己,艾钰可吓得不轻,忙安抚,抱着她急忙又往卧室走!你抱着她一直哄,可她听得见吗?她头直往后仰,大哭,这时算真哭出了声音,这一声声不再算美妙的哭声却更让人心疼,这女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这已经是她的极致了!
  “可娃,可娃,再忍忍,再忍忍好不好,我们把身上水擦干就擦药好不好,都是我糊涂,都是我糊涂了,——”
  这是这种情况下,艾钰也被她哭得一时失了分寸,竟让说出了这样的话,她一个大少爷,几时伺候过人,更何况女人?实在是朱可娃这个时候是在哭得惨烈,再加上,你相信,你看了都舍不得去碰的娇嫩肌肤,她像非要扣出血一样的往死里挠,不心疼?
   抱着她,艾钰一手扒开她还湿漉漉贴在额旁的头发,看见那红红的眼,红红的鼻头,红红的唇——神魂俱醉!只稍楞了一下,就吻了下去——
   好,好,好,元微之老先生怎么评价尤物的?“不妖于身,必妖于人”!这就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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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女人你看着美,可挨上了却怎么不是味儿,或许僵硬,或许别扭,朱可娃同志不然,她漂亮,不是一眼的漂亮,却着实要慢慢品尝的琢磨深入。你吻着她,她全身曲线就开始奇异地柔软起来,艾钰还想这可能是药性的作用,可,你越吻越着味儿时,她的呼吸都慢慢透着香。艾钰怎舍得手上的这点触感,你点点抚摸,这不正对她此时的感觉,她全身正痒着,你稍稍重一些,她就呜咽地更销魂,这就像一团挤在天边最软腻的浮云,一捏,缠绵直下。
   正此时,臂儿相兜,唇儿相凑,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当你真正挤进那一团软肉中时,——艾钰脑中旋即一酥,这才真正体会到古语〃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黑教君骨髓枯”的滋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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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丽的一团红涂抹在天边,印着房间里都是一簇氤氲的靡魅,特别是抹在女人脸庞,就像巴尔蒂斯的油画,展现出一种“精致的”之美。
   艾钰知道她已经醒了,可无论如何也不想睁开眼面对现实。不可否认,艾钰看的很准确,朱可娃此时就想这么睡死过去算了!
   确实,这东西真他妈“市侩”:你尽兴了它就远离了。何况,在锦拿已经被那四只鬼折腾地差不多,剩下的,艾钰这块儿又如狼似虎,————从高潮里跌落,朱可娃同志的理性也成功回归,现在埋在自己体内的是谁,只一眼,就心胆俱裂!
   已经没有眼泪,就算宝玉哥哥至理名言说“女人是水做的”,可也不是自来水阿,你想想,朱可娃从进锦拿开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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