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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狂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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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他们开车出发,先去见了作家的父亲,并遵照老人家的建议,不把随身带来的那一万元的现金带到精神病院去( 怕形成毫无必要的刺激 ),而是在隔壁的一家小银行里以作家本人的名义存起来,然后只把存折和获奖证书带去……办完这件事后,他们带上老人,又去一个电话中说好的地点接了那位自由撰稿人,这才朝着精神病院的方向进发了……
  一切都很顺利,在精神病院里见到人并做完所有的事后,已到中午了。冯彪在精神病院门外的小饭馆宴请大家,自始至终,那位作家的表现都十分正常,与常人丝毫无异,压根儿就不像是个〃疯子〃……这次颁奖活动的详细经过,冯彪回去之后为《文化生活》杂志撰写了一篇长达五千字的特写,就叫《到精神病院送奖》。从此,他便不愿意向任何人提起此事,自己也不愿独自回首,只是因为一点原因:也许纵然可以举出一千条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可是从本质上说,是他和他的杂志利用了人家……残酷地说,是利用了人家的病态。
  与莎丽近乎疯狂的Xing爱活动以及Xing爱所带来的极乐享受帮助他很快忘掉了此事,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他们如胶似漆如鱼得水地泡在床上之外,还在最后一天的晚饭时,共同出席了一次外面的宴请。时间紧张,冯彪本来是不打算再找什么人聚的,是那位自由撰稿人出手实在太快,颁奖当天便完成了一大篇新闻稿,第二天这篇稿子便出现在北京的一张大报上,冯彪的一位老作者看见了便马上打他的手机联系,吃一顿饭便是推不掉了的。在这个饭局上,来了他的一圈作者,其中就有那个这半年来他重点猛推的小说作者李三,此人话虽不多,但却极其能喝,一高便成了饭桌上一个活的吉祥物,半年下来,他在京城的文化圈子里已经很有名气了,主要是冯彪和《文化生活》的功劳……也是在这个饭局上,有人征询起冯彪到北京来做杂志的可能性,说是一位书商正准备投资杂志,欲觅一位主编,因为欣赏《文化生活》,也很想做一本《文化生活》那样的杂志出来,所以想请他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机会,冯彪一时没了主张,只是用眼睛瞟了一眼坐在身边兴致很高的莎丽,然后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容我先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140.离开前夜的电话 
  吃完这个饭,冯彪和莎丽回到家中,两人进卫生间同浴。冯彪先出来了,女人嘛总是要慢一点的,莎丽还在里面洗着。冯彪一边用浴巾擦干身体,一边朝着客厅走来……


  这时,沙发边茶几上的电话响了,吓了冯彪一跳……自打他走进这套房子开始,这个座机便从未响过,以至于他已经严重忽略了它的存在……
  起初他并不打算去接那电话,他想:真有急事者,会直接打她的手机。可那电话却在顽强地响着,而卫生间里水声哗哗,看来一时半会儿莎丽还出不来……
  他只好走过去接了:〃喂……〃
  〃妈咪!〃电话里是个小孩……甚至可以分辨出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喂!你找谁?〃因为听出是个小朋友,冯彪的声音变得格外亲切。
  〃我……找我妈妈!〃小女孩怯生生地回答说。
  〃小朋友,你是不是打错电话啦?这儿没有你的妈妈。〃冯彪十分耐心地跟对方解释。
  听到对方将电话挂了,他也才把电话挂了。
  站起身,把洗浴前丢在沙发上的裤衩找着,刚套上腿,那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将裤衩拉上去,才去接那电话:〃喂……〃
  〃妈……〃还是刚才那个小女孩。
  〃小朋友,又是你!你妈妈是谁呀?叫什么?〃此时的冯彪也仍然是无心的。
  只听小女孩在电话中奶声奶气地回答说:〃我妈妈叫莎丽。〃
  〃叫……叫……什么?〃冯彪以为自己听岔了。
  〃叫莎丽。〃小女孩十分肯定地回答说。
  冯彪总算听明白了,有点发傻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妈妈……正洗澡呢!等她洗完了,我让她打给你好吗?〃
  〃好!〃从声音里便能听出小女孩的高兴和满足。
  美人终于出浴了!
  随着卫生间的一声门响,身披一件彩色浴衣的莎丽一边擦着头上的湿发,一边朝着客厅走来:〃我怎么听你一直在说话呀,是在给人打电话呢吧?〃
  坐在沙发上的冯彪正在闷头抽烟,眼也不抬地对她说:〃是你……女儿打来电话,她找你。〃
  〃……〃莎丽一下子愣住了,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动作。
  〃你赶紧给她回一个吧,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冯彪起身去了卧室。
  三分钟后,在客厅里和女儿通完话的莎丽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见〃一点式〃的冯彪正靠在床头抽烟,心事重重的样子,她有点不敢正眼看他:
  〃冯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地想隐瞒什么。只是怕你知道我有这么个女儿后不再接受我了。如果没有她的话,你这一趟,我非逼你带着全部的结婚手续来不可……可是我为什么没有这样做?也不怎么再提结婚的事了?就是因为……我必须让你先接受她的存在,就算你一时无法接受,也不要就此中断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会慢慢等……孩子是无辜的呀!也是可怜的,她父亲死的那年她还不到两岁……〃
  莎丽说着便站在门边独自饮泣起来……
  〃莎丽!〃这时的冯彪做得足够男人,哪怕是装的也装得十分自然……他伸手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烟头,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床说:〃莎丽你过来,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改变,刚才我……就是觉着有点儿突然……没有思想准备……〃
  女人朝床扑来,直接扑入他的怀中,哭得更厉害了,泪水打湿了他赤裸的前胸……
  〃忽然有了个女儿,这是多好的事儿啊?真是便宜我了,我跟你说,我就一直想有个女儿来着……真的……〃冯彪照着自己心目中好男人的样子那样做着,说着。
  〃等咱俩……结了婚……还可以……再生的……我一定……再给你……生个儿子……〃莎丽哭着,说得断断续续。
141.生活的方向 
  从如泣如诉互道衷肠到激|情大作死去活来,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人硬是一夜未睡,等窗外天一亮便起了床,莎丽开车送冯彪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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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早上的头班飞机上,本来想着是可以补觉的,起飞之后冯彪却思绪难平,还陷在天亮前的情绪里:他真的不很在乎莎丽有没有个女儿,虽然暂时还不能矫情地说:他真能够将这个尚未见面的四岁女孩当做是自己的女儿,但也并未觉得她就是多余的,更没有把她看做是他们二人之间的障碍,甚至还有点反过来:因为她带着一个孩子,他竟然还有了几分世俗意味的踏实感,他原本总觉得自己有点配不上这个既有美貌姿色又有社会地位和经济基础的堪称出色的女人,对于她对自己的青睐有加也总是存有那么一点点将信将疑,总觉着那是否属于一时的兴( 性 )之所至……说到骨子里,冯彪确实从来就不是一个自信的男人,一个尚未完全翻过身来的落魄作家,一个由于前妻的红杏出墙而导致婚姻破裂的男人,何谈一种完全的自信呢?细细地回想起来,昨晚突如其来的那个电话,真正刺激他的并非是电话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小女孩来,而是这个突然揭开的事实真相向他发出的某种信号:他其实并不完全了解莎丽的,他已经深入了解了她身体上的种种秘密乃至某些特有的性趣……这回见面再次证明:她确实有向性伙伴施加性虐待的嗜好( 并不严重 ),可他还是无法完全了解这个女人,因为他并未走进她的日常生活……在床上是无法真正地了解一个女人的。她那套房子里的陈设也让他感到不甚舒服:像是一个刚刚搬入的新房,没有丝毫的历史感,很显然,她为他的入住精心收拾过那里的一切,据了解她的女儿本来就是住在外公外婆家并由两位老人带着的,她惟一需要做的就是改变这套房子……隐藏或掩盖掉一些日常的痕迹。有一次,好事行毕后他赤身裸体地靠在床头抽烟,有感于依偎在旁的女人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蓬勃性欲,他忽发奇想:平常他不在时,她可怎么过呀?望着这间卧室,他想道: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来……当时,他一下子陷在这个黑暗的念头里了,连她绵绵情话都没有听全一句。现在,因为这个小女孩的突然出现,这种不踏实的感觉反倒正在变淡,一点点地消失。他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带着女儿想要和他结婚的女人,而赤条条一身无牵挂的他又能失去什么?女人是他床上床下都很喜欢的,她还在召唤自己进入那座与他的一段青春岁月有关联的〃首善之区〃的城市,房子是现成的,生存的压力也因为她不俗的经济实力而变得很小,再说自己也不是一个完全无能的人……经过一点世事又做文学的冯彪,已经懂得青春期后的情感需求再也不是一座空中楼阁,离不开面对生存的现实考虑,于是,他准备自觉地迎接这命运的牵引。
  飞机落地,在驶离机场的出租车上,他一直朝着窗外望着,望着一路上那几座形似金字塔一般的汉阳陵等本地具有标志性的景物,已经感觉到自己是在向它们告别……或者说是一场冗长的告别仪式的开始,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具体的什么时间离开这里去到北京,但他的生活显然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奔头与方向!再往后,只是看他如何来运作了。
  出租进城并穿过整座城市开到城南时也才是上午的十一点钟,他就让司机直接开赴杂志社。下了车,上到三楼,一走进杂志社的大门,见到的每个人都在冲他点头微笑,他还有点纳闷呢,走到《文化生活》所在的那一片,最先看见的刘明明一语道破天机:〃冯彪,这个奖你送得漂亮!人还没回来,消息发得满天飞,几乎所有的大报都作了报道!〃
  陈卫国不在,这个主编经常不在,也不知在外头忙什么,马小宝一定是在美编专用的电脑房忙活儿,素素、丽丽都从自己的隔档后面站起身来,用微笑跟他打着招呼,不见龙小媛……孙天福闻声,也从《豆蔻》边走过来,附和着刘明明说:〃不错!不错!又是一项成功的策划!〃
  孙天福走到冯彪跟前,随即转成小声:〃小冯,走,到休息室去,咱俩抽根烟,说点事儿。〃
  冯彪便往休息室走,刘明明也跟过来,走到中途却被孙天福挡了回去:〃明明,你先忙去,我跟冯彪有正事要谈。〃
142.龙小媛走了 
  两人一起走进休息室,进屋后孙天福随手将门关上并迅疾锁死的动作,让冯彪马上意识到:他有什么秘密的情况要讲。以往,杂志社的一些〃高层机密〃也都是孙天福讲给他听的。
  两人在侧对面的两只沙发上落座,孙天福欠起身来递给冯彪一支烟,点上并后退回自己的座位上之后便说:〃龙小媛走了。〃
  冯彪乍一听没反应过来,忽然从一千公里以外的地方飞过来,从云里头落到地面上,他的反应尚未恢复正常。
  孙天福继续说:〃是陈卫国给弄走的。〃
  冯彪这才有所反应:〃陈卫国……弄走的……怎么回事?她犯什么事儿了?〃
  〃没犯什么事儿,能犯什么事儿?你该比我了解呀:这姑娘工作认真,虽说不是太灵,但干活很卖力,作为一个普通编辑,也是合格的……〃孙天福喷着烟说,〃就因为老板在饭桌上随口问了一句话……你去北京的这几天,有个中午,老板派人来叫我和陈卫国陪他吃午饭,主要是想问问两个编辑部的近况,问到《文化生活》的时候,随便问了句:'那个龙小媛还在吗?'陈卫国回答说:'还在。'老板听了也没说啥呀!只是轻声地'哦'了一声。可这陈卫国,吃完这顿饭就找龙小媛,通知人家回家,说这是杂志社最高领导的意思,他也没办法。这姑娘还挺有教养的,既不哭也不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真他妈够狠的!干吗呀?至于吗?龙小媛不是他恩师郝强的人儿吗?不是郝强下台的时候还专门托孤给他的吗?〃冯彪这才算是恢复了正常反应。
  〃说的是呀!托孤的时候我也在场,亲耳听得一清二楚,陈卫国当时是唯唯诺诺连声应承。〃孙天福继续喷着烟说,〃他再不知道知恩图报,郝强的恩重如山他也不能不报呀!当初若是没有郝强从每天几麻袋的自由来稿中把他的文章挑出来发了,没过两年又把他招过来做编辑,他现在不还在内蒙草原一个偏远小镇上当待业青年呢嘛!唉!这人心怎么这么狠呢!我知道这个情况后就是觉得生气、堵心、憋屈,连找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就盼着你回来……〃
  冯彪听罢无言以对,从自己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来扔给了孙天福,愤怒和正义感都有,存在于胸,但这一趟从北京回来,他忽然有了和以往明显不同的感受:自己反正是个要走的人,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说,他跟龙小媛并无交情,平时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连话都很少讲。
  两人接着这个话题,又聊了两句,忽听有人敲门。
  孙天福一边嘟囔着〃估计是刘明明〃一边起身前去开门。
  门开了,孙〃哦〃了一声,顿时显露出十分尴尬而又分外热情的样子:〃卫国……来了!怎么一早上都没看见你?这不,冯彪刚从北京回来,我看你不在就陪他聊会儿天。〃
  ……是陈卫国来了,见到冯彪立马做出万分热情的样子,不过是三天不见,却好一通寒暄,孙天福便借口〃手头有活儿〃溜掉了。
  〃冯彪,我跟你说个事儿……〃陈卫国关上门然后坐下来说,〃龙小媛走了,是老板叫她走的,我也是没办法……〃
  冯彪漠然地〃嗯〃了一声。
  〃呷!到底是和你没关系的,咋一点儿惋惜之情都没有呢?呵呵!〃
  也许,这真是一个〃坏人〃,到了这时候,他竟然还有心开这种不着四六的玩笑!
143.乞丐说他是好人
  午饭的时间到了,陈卫国请冯彪到附近的面馆吃饭……就是搬家之前他们常去的那一家。
  吃饭时陈兴致勃勃像是端出多大一个好主意似的对冯讲了他刚想出来的一项计划:这一年中,编辑部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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