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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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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哭声愈发惨烈,将自己如何被绑,又如何逃脱说得断断续续,无限凄凉,更增加了真实感。当然,其中也不无金家始终不曾出力救她的埋怨。
  心下又想,说不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之所以不肯救她,无非是商人重利轻别离。如此一来,顿有些心凉,不禁又恨,大家都到了,怎么金玦森……
  正咬着牙,门外传来一道重重的闷响。
  回头,金玦森正从门槛上爬起来,龇牙咧嘴的系着袍子,还不忘往里赶:“阿环,阿环,真的是你回来了?”
  李氏方要咧嘴,就见一条玫红的肚兜打金玦森的袍摆里掉出来。
  她一看那上面的花样就知是茜儿的。
  好啊,这两天她没看住,他到底把茜儿给收了,一时间差点一把挠过去。
  金玦森的关心倒不似作假,李氏也将就着用,夫妻俩抱头痛哭一回,然后发现屋里的人都没反应。
  就算看戏也得给点动静吧?
  李氏试探的望向金成举。
  金成举神色平静,捋着胡子:“老二媳妇既然回来了,就回去歇着吧……”
  “对,歇着,歇着……”
  金玦森扶起李氏就要走。
  李氏却不动。
  不仅凭直觉,一切的感觉都在说……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老爷……”
  “嗯,回去吧。”金成举只是点头。
  “老爷……”李氏这一声唤,泪就出来了。
  “二奶奶,你还要怎样?老爷都说让你回去了。”姜氏不耐烦的开口:“我们总不能都在这陪你吧?”
  李氏心头烦乱,偏偏跳出来的又是她的死对头姜氏,气得她差点大吼,可是她抹了抹眼角:“我,我还没有见过太太……”
  “托你的福,太太去乡下‘养病’了……”
  什么?
  李氏猛的抬头,却没有去看发话的姜氏,而是睇向阮玉。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姜氏其实并不知道李氏使计陷害大房,因为金玦焱跟阮玉都觉得这事还是保密得好,否则依姜氏的脾气,跟李氏的恩怨,二房将来的日子绝对不好过。而且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即便是家丑,多一人参与,就多十分张扬的危险。更何况是……金家一出了事,原先定好的娥姐儿的亲事,那个看在阮洵面子才勉强应下的礼部员外郎的三公子立马就把庚帖要回去了。
  谁不知,这对儿女的亲事就是姜氏的命,若是让她得知真相那还了得?
  所以姜氏现在还算镇定,她只是习惯的把觉得不好的事扣到不喜欢的人身上,而且李氏失踪也是卢氏“发病”的一个起因,理应让李氏担着。
  “行了,二奶奶快回去歇着吧。而且,二奶奶还需好好歇歇,因为你的活,四弟妹都帮你干了……”
  什么?
  李氏晃了晃。她不在的时候,阮玉把她的权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偷鸡不成还蚀了把米?
  不,不止一把……
  “二奶奶也别发呆了……”
  大房危机解除,姜氏也来了精神,而且关于李氏的一系列事件不仅让人振奋,还有效的转移了其他人关注大房的视线,她能不激动吗?她能不再浇上一桶油吗?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姜氏连连啧啧。
  阮玉怀疑姜氏是化用了某个穿越者的话。
  “二奶奶掌家这么多年,想来是没少赚啊,你那屋里随便一块石头捏一把都能出油了吧?啧啧,只可惜公中空了,仅剩下一万两银子。二奶奶,咱们可想救你了,可是人家要五十万两啊,咱们拿得出吗?”
  查账的事没法瞒着姜氏,因为要李氏下台得有个说法,更何况想瞒也瞒不住,姜氏这么多年就盯着公中这几本册子呢。
  而姜氏话一出,李氏立即移目阮玉。
  “行了,就别打弟妹嫁妆的主意了。”姜氏撇撇嘴,全忘了自己当初的以死相逼:“弟妹若是拿了嫁妆,还不知填合到谁的钱袋里去呢……”
  姜氏虽不知情,但一向刻薄的随口之言到底还是击中了李氏的心虚。
  李氏暴起:“姜氏,你说谁呢?”
  “二奶奶激动什么?”姜氏转转眼珠,忽的一笑:“莫非真是二奶奶绑了自己?”
  见姜氏歪打正着,李氏再多说就是自投罗网,阮玉急忙站起来:“二奶奶刚回来,还是先压压惊,有事过后再说吧……”
  李氏吞了公中的钱是一罪,可若是把陷害大房,进而将金家都拖入困境,还打算谋夺妯娌嫁妆的事都抖出来,李氏便再留不得。
  这或许还是小事,关键是金宝娇姐仨将来的婚事都会受到影响。
  谁家娶媳嫁妇的不得看看娘老子是什么人?探讨一下这家的儿女到底是龙是凤还是只会打洞的耗子?
  所以绝不能因为李氏一个而祸害了三个小姑娘,这也是金成举得知真相亦秘而不宣的缘故。
  岂料李氏嗖的蹿起来,指着阮玉的鼻尖:“你少假惺惺!我说怎么一直没有人去搭救我,原来都是你在这拦着。你打量我死了你就可以猖狂了?做梦!说什么不谙世事,只想过悠闲的日子。你骗谁呢?如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找人绑了我,原来就是为的今天!”
  “二奶奶,你说什么呢?”姜氏甩了甩帕子,仿佛要驱赶什么气味似的:“人家弟妹可是有凭有据,没冤枉你。再说了,你可不要再提什么弟妹绑了你的事。这说话可要讲证据的,否则衙门查下来……”
  干笑了两声:“还有啊,二奶奶莫非也想去乡下住上两日?”
  什么?
  难道卢氏就是因为怀疑阮玉绑了她所以被送到了宗祠?
  李氏的心愈发的凉了。
  阮玉到底做了什么,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说弟妹,”姜氏上前挽住阮玉的手:“大嫂早就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既然二奶奶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咱们不妨把她这几年做的好事都翻出来晾晾。兴许二奶奶年纪大了,又受了惊吓,忘了这些事是自个儿做的,咱们可就说不清了。这拿贼拿赃,捉奸捉双,总要当面对质不是?”
  说到“捉奸捉双”的时候,姜氏仿似无意的瞅了金玦淼一眼。
  李氏浑身一个激灵,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阮玉知道,姜氏如今肯站在自己一边全是因为她掌了中馈的缘故,这算不算良禽择木而栖呢?而且终于捞得个打击李氏的机会,姜氏怕是比金玦森还盼着李氏的回归吧?
  “弟妹,阿环刚回来,有话留到以后再说吧。”金玦森扶住李氏,声气微弱的哀求阮玉。
  阮玉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不由自主的瞥了金玦淼一眼。
  这个男人,自打李氏进门他就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而李氏挪用公中的银子偷放印子钱当真同他无半点瓜葛?若无外应,李氏一个内宅的女人,怎么能有那么多的路子?这个且不论,仅凭他跟李氏的……
  而如今,他如此冷漠,是改邪归正,还是觉得李氏已无用处,所以要弃车保帅?
  这个男人,她当真看不清,也不知秦道韫……
  “凭什么?凭什么以后再说?我做错了什么?你们都这样对我?我历尽千辛的逃脱魔爪,你们不仅不问一声,还要污蔑我,你们……”
  “行了,”姜氏拿帕子擦了擦重新上手的金镶绿翠石戒指:“你让我们问什么?问你如何逃出?问你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问那些劫匪怎么就想着放过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290要你好看

  上下打量李氏,嗤的一笑:“二奶奶,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一个女人……” 摇头,苦口婆心:“金家能让你进门就已经不错了……”
  “姜氏,”李氏瞪红了眼:“我跟你拼了——”
  话音未落,已经拼到了一处。
  俩人这回是实打实的开战了。
  姜氏也没了什么顾忌,因为李氏失了中馈,她还有什么?她还算什么?论起来自己这个长嫂要比她强许多,教训教训妯娌算什么?于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巴掌扇,拳头抡,上脚踢,膝盖顶,招招落在实处,再加上她本就人高马大,直把李氏揍得鼻青脸肿。
  李氏遭遇重击,不哼不吭,就找软和地方挠姜氏,下手不稳但极狠,简直是招招见血,又“呜嗷”一嗓子,拽下姜氏刚染黑不几天的一缕头发。
  两房的男人见媳妇打起来了,先是拉架,结果拉着拉着,不知怎么也打到了一处。
  金玦焱皱眉将阮玉扯到一边,省得受池鱼之殃。
  金玦淼则换了条腿翘上,看得兴致勃勃,就差没拿把瓜子了。
  金成举仿佛在捋胡子,可是手停在那半天不动,直到金玦鑫把金玦森脑袋打出一对大包,金玦森将金玦鑫肩膀咬出了血,方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住手!”
  四人停下,李氏又趁机给姜氏的脖子添了三道血口子。
  金成举严肃的瞧着他们:“这回气都出了?”
  两房彼此看看,都气得愤愤的。
  “气出了就好,以后要和睦相处。”
  阮玉翻翻白眼,都打成这样了,还怎么和睦相处?
  “有了怨气也别压着,小病不治就成大病……”
  阮玉皱眉,这都什么理论?难道老爷子还鼓励儿子媳妇经常练练拳脚?
  “老四媳妇……”
  正自腹诽,忽听金成举叫她,急忙上前。
  “既然老二媳妇觉得不公,你就好好跟她说道说道,省得积下什么恩怨……”
  不是吧?当面揭发李氏贪污,李氏如何能不怨她?金成举这是什么思路?
  岂料李氏已经昂起青紫交加外带鼻口挂血的脸:“我倒要看看,我这些年的辛辛苦苦怎么就成了费力不讨好?家里有了危难,我不惜得罪人,上下筹谋。可是你在干什么?搂着嫁妆,眼睁睁的看着全家跳火坑!这还不算,我走的时候,账面上明明还有十万两银子,还是没有赔给那些买家留着做周转的,可是怎么到了你的手里就剩下一万两了?这才几天的工夫?倒真是稀奇呢……”
  阮玉本想着危机既然解除,事情该过去就过去吧,关键是她不想跟李氏结怨,虽然李氏处心积虑的算计她的嫁妆,但只要她小心点,而且这个家里目前说得算的人物也站在她这边,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另外,中馈意外的落在她手里,这对李氏而言不能不说是个重大打击,还是不要再刺激人家,万一李氏铤而走险……
  但很明显的,金成举跟金玦焱是要她利用这次事件树立威信。因为李氏毕竟掌家多年,这里里外外的管事、婆子、媳妇子并丫鬟小子,就算再对李氏不满,也习惯了服从李氏,所以她必须让她们彻底认识到李氏是死灰,且再也不能复燃。
  再有就是李氏是当真不服,若不让她明白自己到底败在何处,且在人前摊开来,今后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只是如此一来,阮玉就是彻底的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再也下不来了。
  她有心让金成举高抬贵手,偏偏李氏还来了精神:“去,把管事们都招来,还有各处的婆子,媳妇子,但凡能挪动的都过来。让他们都见识见识,某些黑心烂肺的东西是如何的颠倒黑白!”
  金玦森一个劲在后面扯她的袖子,她也不管,索性叉了腰喊。
  金成举皱眉,两指轮流的叩着桌子,末了一顿:“既然老二媳妇这样说了,那么就把人都招来吧。去四知厅……”
  语毕,起身先走了。
  阮玉为难的瞧了瞧金玦焱,示意他把自己从老虎背上救下来。
  可是他给了她个鼓励的眼神,跟着金成举走了。
  金玦淼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笑了一声,然后又故作声气的长叹一声,也晃晃的去了。
  姜氏自是要去瞧热闹。
  其实她也只是听说李氏经管的账目查出了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老爷子捂得死死的,半点风声都不透,弄得她的心猫抓似的难受,还以为就要这么抓下去,可巧李氏自己要求现眼,她哪有不瞧的理儿?
  于是抿了抿被抓得一团糟的头发,也不管金玦鑫,只扶了阮玉:“弟妹,老爷叫咱们到四知厅呢。”
  阮玉苦了脸,被姜氏拖着走了。
  身后,李氏甩开金玦森:“干什么?”
  “还是别去了,爹既然这样说,就一定有把握。再说,这几年我在外面花销的银子……”
  “你胡说什么?”李氏瞪起眼,配上满脸的色彩外加肿胀,看起来格外可怖。
  “我是说,我是说……”金玦森搓搓手,像金玦鑫一样缩起肩:“万一……”
  这回查账,只说李氏贪了银子,倒也没追究银子去了哪,万一得知是给他赌输了,还欠了贷,他的屁股……
  “瞧你那窝囊样!”
  李氏恨不能给他一巴掌。
  看看金玦森挂彩的脸,再想想金玦淼的潇洒风流与漫不经心,李氏只觉得心里有股火,烧得她几欲狂叫。
  方才她跟姜氏打成那样,他不说帮忙也就算了,竟连个情都没替她求,这是怎么了?就要有嫡子了所以打算跟她一刀两断了?
  一想到这,火噌的就冒出来。
  金玦淼,你想拍拍屁股就走?别忘了这从公中流出去的银子,你沾了多少?!
  一抹脸,顿见手背一片殷红,心中更气。
  姜氏,阮玉,等我翻过盘来,就要你们好看!
  这般一想,心便静下来,又捋了捋这些年经手的帐。
  其实每年都是要查一回帐,就在年底,计算一下这一年的收入及支出,是每家每户的例行之事。而她身边因为有个姜氏,这查账就进行得格外仔细,偶尔还抽冷子来一下。
  可哪一回出事了?即便姜氏自己请了账房先生,可是查出什么来了?
  她做事,一向干脆利落,滴水不漏,就包括这回假矿的事,金家上下还不是被她骗得溜溜转?
  阮玉?
  阮玉算什么?
  初出茅庐黄嘴丫子还没退干净的雏儿,懂什么?
  无非是拿账目做垡子想要自己掌权,待会就给她好看!
  你以为你深藏不露,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若是还做了假账想要栽赃,那可就太好了。
  李氏越想越兴奋,往掌心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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