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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制服系列-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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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二期末考试完,我们去山里的一个农村基地进行十天的社会实践,山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让我们新奇。一只好看的鸟儿、一朵美丽的花儿,都会让我们津津乐道半天。
  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饭,香香约我出去散步。
  我们来到了一片地瓜地,我看看四周无人,就蹲下身去拔了两个地瓜。香香吓坏了,拉起我就赶快走。我一边把地瓜擦干净,一边就用牙齿把皮啃掉了给香香,我接着又啃着另一个。几下子我就吃完了,有点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而香香还在细嚼慢咽地吃了一半呢。她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吃,好象我会抢她的吃一样。
  突然,她转过头来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了,腮帮子还鼓鼓的。我说我还想吃,她把手里剩下的一半举给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你嘴里的!”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把她环抱过来,低下头去用嘴对着她的嘴。
  香香闭上眼睛,嘴里慢慢的吐出了一些,我就慢慢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羞红脸的夕阳早就悄悄的躲了起来,顺手撑起了一把巨大的黑伞。不知名的虫儿在四处鸣叫着,山风一丝一丝地梳理着大地。香香手里的半截地瓜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她也紧紧的环抱着我,我们就这样忘情的吻着……
  过了一会儿,香香的身子软软的往下倒,我扶着她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她还是紧紧的抱住我,嘴还在使劲地吸吮着我的舌头。
  我硬硬的东东压在她的大腿上,弯起的一条大腿压在她的荫部,我感觉到她那里一跳一跳的。我的右手从她的衣服下方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胸罩上。她嘴里发出“嗯……嗯……”
  的声音。
  我说:“怎么,把它脱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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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不要脱,把它推上去。”
  她稍微弓起了背,我就把胸罩一边、一边的推了上去。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颤抖着,我的右手终于第一次捂在了她的Ru房上!她的Ru房刚好有我张开的手掌那么大,那种滑腻温软的感觉,我不知该怎样来形容;我的心在“突、突、突”的跳!捂了一会儿,我开始轻轻的揉。
  她的|乳头在我的手心里顶得我心里直发痒,我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它更硬了。
  香香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腰,摸摸索索的在解我的皮带。我的皮带是军用的那种,不太好解。我就自己把它解开,脱下外裤。她双手摸到我的腰,把我的内裤往下拉。
  我想站起来脱掉,她拉住我说:“不要,这样就行了。”
  在她的手抓住我的Rou棒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她的手在发抖。我的左手仍然在她的Ru房上揉动着,右手翻起了她的裙子,往下伸进了她的内裤。
  我摸到了一片柔软的毛毛,再往下,我的手掌捂在了她的阴阜上。食指和无名指按在了两边隆起的大荫唇上,中指压在了一条满是滑唧唧的缝隙上。她把左手压在我的右手上,轻轻的往下按,我的中指就顺势按了进去。这时她的腰部往上一挺,头往后一仰,轻轻地“啊……”
  了一声。
  我以为把她弄痛了,赶紧要往外抽回中指。她左手却使劲的按住我的右手,说:“不要拿出来,轻轻的动……”
  我手掌依然压住她的阴阜,中指慢慢地、轻轻地在她的荫道里抬起又压下…………
  她的右手握着我的Rou棒,Gui头顶在她的大腿上,让我感到好舒服。她轻轻的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
  我说:“我想插进去。”
  她说:“不要,我怕,给我留着……好吗?”
  我的中指慢慢的感觉到了一个肉球,我问她:“这是阴Di吗?”
  她说:“这是阴核,是我小便的地方,顶端就叫尿道口。”
  我轻轻的按着,问:“舒服吗?”
  她说:“傻瓜!按这里是不会舒服的。你往上摸……对、对,那个才是阴Di……不要使劲的按和揉,太刺激它会疼的……在它的两边轻轻的摸,这样才最痒,最舒服!”
  我的中指在她的阴Di两边轻轻的搔、刮,这时香香的喘息明显的急促和大了起来。
  伴随着她的“啊……啊……”
  声,她的荫道里不断的往外涌着水。
  我问她:“你是不是要小便了?”
  她用左手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不是小便,这是爱的泉水啊!”
  说着,她的右手加大了握紧放松的力度和节奏,我忍不住的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右手死死的按在她的阴Di上。
  她也两腿绷直,紧紧的夹住我的右手。那一刻,她好象停止了呼吸……过了一会她的右手稍一放松,我的Rou棒前端象开了闸门一样,一下子喷出一股一股的东东在她的大腿上。
  我说:“糟了,我好象小便了!”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脸,说:“你怎么傻得那么可爱啊,那是She精啊!”
  这时,我的脸肯定红得要命!我为我的无知感到无地自容。
  她掏出手绢轻轻地擦着我的Rou棒,仔细地端详着它。然后,她才擦着她大腿上的东东;擦完后她又把手绢卷好,放进她的小口袋中,借着月光我看见她的脸色特别好看。
  过了一会儿,她说:“好了,太晚了,再不回去老师和同学会起疑心的。”
  说着,她的嘴又吻在我的嘴上,舌头又在舔我的牙齿了。


  我说:“明晚我们再出来,好吗?”
  她点了点头。
  可是,第二天晚饭前我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痛的我在床上打滚,豆大的汗珠往下落。老师和同学赶快叫来了乡村医生,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我打止痛针,然后叫村里赶快想办法送回城里医院去检查。
  香香知道后马上跑了过来,一直站在我床头帮我擦汗,帮着医生忙这忙那,医生给我打针她也不回避,搞的老师和同学一直在看她。
  村里决定用手扶拖拉机把我送走,乡村医生和一名老师陪我去。香香可能也想送我回去的,可是她张了几次嘴都没敢说出来,最后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拖拉机把我载走了。当拖拉机拐出小山村口时,我还看到她一个人跑出老远,站在山头上目送着我们呢。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山风吹动着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0急救车早已在那里等候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察团出国了,还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
  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转到我们部队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部队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
  到了我们部队医院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里面有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房。
  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着,凉飕飕的让我突然觉得好恐怖。这时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边那该多好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呢,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脸,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柔柔的对我说:“你家里没人来护理你,医院让我来护理你,从现在开始起你必须听我的话。”
  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安排,你还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呢!”
  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
  她说:“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马上要动手术了。”
  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
  我说:“还行,自己能洗。”
  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
  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断的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怕痒,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裤子时,我从她胸前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肉挤出的|乳沟,“她的Ru房肯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圆!”
  我想……
  这时,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盯着我的那个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干净点,特别是关键部位哦。”
  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
  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大声的问她,她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靠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说:“怎么,疼吗?”
  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
  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
  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
  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
  我问:“备皮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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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
  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还是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
  她说:“怎么,害羞了?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备皮就象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点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奇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
  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净,不然刀口会感染的。”
  我说:“不刮不行?”
  她说:“不行!”
  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ou棒。
  天哪!除了小时候我妈妈摸过我的小鸡鸡,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而今天我的Rou棒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觉,那刺激的感觉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Rou棒“蹭”的一下子又明显的硬了、大了许多。
  这时,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Rou棒。然后拿出一把刷子,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来回的涂抹在我的荫部,就开始了给我刮荫毛……
  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软软的荫毛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
  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可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脸红红的不敢说话。
  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友?”
  我说:“没有。”
  她又问:“今年15岁?”
  我说:“16了!”
  她又笑了,说:“我今年19,卫校毕业后到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我没吭声,她握着我的Rou棍摇了摇,说:“叫啊?”
  我那里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只好叫了声:“姐……”
  她仔细地刮完后,在整个小肚子上来回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好象在欣赏她的什么杰作一样。嘘了一口气,说:“好了,该下一个节目了。”
  “怎么还没完吗?还有什么要消毒的?”
  我问。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撸,这时我的Rou棍越发显得粗大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发亮的Gui头下面说:“就是这里啊,它叫冠状沟,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
  接着又说:“忍着点啊。”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说:“有没有手Yin过?”
  我说:“没有。”
  她说:“那就会很痒的,我先来给你缓一缓。”


  这时,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我Gui头上好痒好痒,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后来包皮就往后缩,Gui头就露出来了,整个荫茎明显的变大了好多。正想着呢,她已经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握住了我的冠状沟部位,食指压在我的马眼上。
  我一下子痒得就叫了起来,还差点跳了起来。
  她赶紧按住我,说:“小坏蛋,忍住!别动!放松,吐气!”
  我只好使劲的放松、吐气……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放开一些又握紧、握紧一些又放开。看我不发抖了,就说:忍住啊,现在给你消毒了。说着,她放开右手,拿起一块酒精纱布包在我的Gui头上,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然后右手用纱布轻轻的擦拭着冠状沟。
  我痒极了,只好使劲的张大嘴,放松、吐气,发出了轻轻的“哈、哈”声。
  她不断的安慰我说:“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还挺不错的嘛!”
  她可能经常做这种事,手法很专业,力度也恰到好处,让我痒得难受可又很舒服,而且还没有射出来,只是马眼上稍稍挤出了一点亮晶晶的东东。
  终于,她擦好了。拿开纱布,她看着左手才握住我的Rou棍一大半,说:“小东西长得还挺大、挺漂亮的嘛。”
  这时,我的脸更红了。她拍了拍我那湿润发亮的Rou棍,说:“还不赶快软下去?嗯,包皮也长得挺好,不然你还要做环割手术呢。”
  说完,她就转过身去洗手收拾东西了,这时我才发现她刚才竟然没戴手套!
  我望着裸露着的东东挺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觉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长荫毛,如果没有荫毛的衬托,就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真是难看!唉,十几年的鸡鸡,要嘛就是不敢见人,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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