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爱do! 作者:夏至过了(晋江vip12.9.12正文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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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看见司湛宁微笑着站了起来,然后慢悠悠走过来说:“洗得真久。”
“那你怎么不进来?”
司湛宁一挑眉,“嗯?”一会之后慢慢笑开来,“重来一遍好不好?”
“不好。”
司湛宁点点她鼻子,笑着,却不露齿,小虎牙没有出来。
叶冉慈以为他会抱她进浴室,拖她进浴室,或者扛她进浴室?
结果司湛宁点完她鼻子后,笑着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拿了衣服转身进了浴室,半句话也没说。
叶冉慈看了眼浴室的门,虽然中间全是磨砂玻璃,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一边上放着的绿油油的植物映出来的一点样子。刚才吃饭的时候场合不对没有问叶臻衢怎么回事,吃完饭又急急地走了,所以事情经过还是个谜。她拨了电话过去,觉得得把来龙去脉弄清楚明白。然后电话通了,她还没表达中心目标,他就在那边滔滔不绝地说开了。
叶臻衢说他如何如何两头说话,如何如何在妹夫面前塑造她的形象,如何如何在爸妈那边描述她和妹夫的感情。所以爸妈必定会把车子发还给你,妹夫昨晚必定很疼你等等等等。
叶冉慈动了动嘴皮子,却没有发出声音,“的确很疼。”
后来叶臻衢又说:“你的什么脑子,我看猪脑子也比你聪明。你竟然还去见徐军路那人渣?要不是被我碰上了,你指不定渣都不留了。”
叶冉慈看着脚趾甲,慢悠悠地说:“我和他处了那么久,我想我还是了解他的。”
叶臻衢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你还为那人渣说话,以前谁趴我身上哭得鬼哭狼嚎一样。”
“我和他同居了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没碰过我,要是我渣都不剩,也早就渣都不剩了。”
“你……”
叶冉慈听到身后的声响,她半转过身回去,看见司湛宁拿着毛巾却没有擦头发,看见她转过头来,僵硬地笑了笑,然后进了衣帽间。她隐隐觉得不对。果然,半分钟之后她就看见司湛宁换了一身休闲服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拿着电话问他:“要出去?”
叶臻衢在那头答:“什么要出去啊,你要出去也是找妹夫啦,现在自己都有车了,别又拖我过去接你。”
叶冉慈看着司湛宁,看见他又笑了笑,却是十分的不自然,然后听见他说:“嗯,想起公司有些事。”
“很急?”
“急的。”
司湛宁说完,把毛巾挂在一旁,直接就拧门出去了。
叶冉慈对着电话呆呆道:“哥,司湛宁可能听到我刚才的话了。”
叶臻衢沉默了一会,“你是指那句,我和他同居了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没碰过我,要是我渣都不剩,也早就渣都不剩了?”
叶冉慈点头,“应该是。”
“妹夫他什么反应?”
“笑了下,然后说想起有急事回公司了。”
叶臻衢重重地叹了口气。
叶冉慈看着外面明明清朗却找不见月亮的夜空,问:“我该怎么办?”
“呃,一般这种情况我都会追出去的。但是,你是女孩子……”
叶冉慈站起来走到露台,手肘撑在围栏上,看着她之前开了一个多月的车子一个拐弯驶出宅门,幽幽重复道:“嗯,我是女孩子。”
22、廿二章(含入V公告) 。。。
叶冉慈开始觉得司湛宁忙;白天黑夜都忙。之前他出差去欧洲,还能抽空打电话哄她睡觉。现在通常都是她睡着了他才回来。
叶冉慈嫁过来司家才养成的一起吃早餐的习惯;现在又得改了。不是司湛宁晚上不回来睡,也不是司湛宁早上避开她不吃;而是等叶冉慈下楼接过王妈递过来的粥吃上两勺,司湛宁就已经吃好出门了。
叶冉慈看着暗红色的车尾灯消失在视线范围里,又重新把视线调回到已经被自己打开竖着放的报纸上,可是一字也看不进去。
她明白因由;可是无能为力。
那些过去式;只能淡忘它的存在,怎么能让它从历史中抹杀掉呢。坦白?貌似已经过去最佳时机了。不坦白,似乎局面很僵。而且重点是;她究竟能把徐军路当路人甲了没有?如果她真的能把徐军路当路人甲了;那生日那晚上她为何还要答应出去,还喝醉酒,是为徐军路还是为司湛宁。如果她不能把徐军路当路人甲,那么她做什么说什么又有什么实质意义呢?
叶冉慈想得有些晕,也有些恼,便约了段娟出去做香薰SPA。
段娟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好,一颦一笑间眉眼尽显风情。
“怎么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段娟笑,眼角眉梢微微挑起。
“别这么魅惑的样子,我受不了。”叶冉慈撇开眼看着池中的花瓣,“其实受委屈的,应该是司湛宁才对。”
“哦?这说法有意思。”段娟咪咪笑,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叶冉慈反身趴在池边,“大概就是我跟我哥说电话,然后司湛宁听到了。”
“很明显,你把重点省略掉了。”
“我说我和徐军路同居了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没碰过我,要是我渣都不剩,也早就渣都不剩了。他应该听到了这句。”
段娟想了下说:“你和司湛宁那个了没有?”
“嗯。”叶冉慈闭上眼睛,“之后知道的。”
段娟勾唇笑笑,“你老公指不定有些感情洁癖,还是超洁癖。”
“怎么说。”
“他都知道徐军路没碰过你,就因为同居就受不了了?这不是严重的感情洁癖是什么?现在还能要求谁过往是白纸一张。”
“他会不会是怪我没跟他坦白?”
“他跟你说过他以前的感情史吗?”
“没有……”
“那不就结了,你要说这是他初恋得雷死我。”
叶冉慈转回来,歪歪嘴望天,“我没有说……”
段娟拿了几片花瓣放在脸上,嗅吸了一口笑道:“其实我倒反而欣赏徐军路了,虽然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和你分手,但他和你在法国同居那么多年竟然忍着没碰你倒是值不少分。”
叶冉慈笑了笑,苦笑,像是陷入回忆中,她果然没能完全放开过去那段感情。“当年分手的理由。呵……还是不提了。”
段娟看着她的表情,呵呵地笑出来,“你一会还是赶紧去找司湛宁吧。”
“不找。”
“你听我……”
叶冉慈一脸平静地打断她,“不找。”
段娟在她脸上只找到了面无表情这四个字,只好说:“好好,不找就不找,一会我带你去找唐洛。”
“不去。”
段娟扶额,“那你想去哪?”
“去看首饰。”
叶冉慈和段娟坐到贵宾室里,意外地发现纪思凉也在。她愣了愣才坐下,漫不经心地挑着经理送上来的最新款。
段娟拿起一枚红宝石胸针转了转说:“这的最新款有些山寨呀,你怎么也能看得上?”
叶冉慈看着纪思凉的方向,慢悠悠地答道:“随便看看。”
段娟把那枚红宝石胸针放丝绒托盘里,“我家老头子前几天给我拍了个胸针就跟这个差不多,不对,是这个跟我那个十九世纪的差不多。”
叶冉慈瞟了纪思凉那边一眼,把视线落会到自己的戒指上,凉凉道:“可能这里就是主打山寨品的。”
对面的经理嘿嘿地陪着笑,一脸尴尬。
叶冉慈拉着段娟起来,“算了,走吧,去看你家唐洛。”
“噗,我家。”段娟直到坐上车还在笑,“嗯,我正在努力把他变成我家的。”
“要抓紧。”
段娟给唐洛发完信息才问:“我很好奇,你怎么和纪思凉结上梁子的?”
“没有。”
段娟凑过去看她的表情,笑得十分开怀,“叫你去找司湛宁还不,你额头上怨妇两字闪闪发亮啊。”
结果没见到唐洛,叶冉慈就扔下段娟掉头回去了,因为司湛宁给她电话了。
叶冉慈赶到家的时候司湛宁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手指上的婚戒闪过一点哑光。
司湛宁听见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来对着微微一笑,“我以为你在画廊,结果到了朱林才告诉我你几天没过去了。”
“嗯,今天去看首饰了。”叶冉慈看着他的微笑,眉目温暖,唇角温柔,恍惚觉得什么都没发生,像是以前吃完早餐时的任何一个平常的早晨。
“看中了吗?”
“没有,都是山寨版。”
司湛宁笑笑,“说好要补两份礼物,本来我第二份还没想好送什么,现在知道了。走吧,先把第一份送了。”
叶冉慈跟司湛宁一同坐进后座,有些奇怪地问:“怎么还要司机接,两台车不是正好我们一人开一台回来吗?”
司湛宁翘了唇角,“到了你便知道了。”
叶冉慈看着他,实在觉得与这几天的隔阂不是同一时空的,是时空错乱了还是她穿越了?叶冉慈眨眨眼,“哦。”
车子一直开,一直开到港口才停下来。
叶冉慈奇怪,却没问出口。
司湛宁牵她下车,“来,看看礼物喜欢不喜欢。”
叶冉慈眨眼,“竟然是游艇?”
司湛宁笑,牵着她走上去,“不喜欢么?”
“我以为是车子。”
“它其实也算代步工具,不过是开在海上。”
叶冉慈走上甲板,海边的风吹过发丝拂在脸庞,微微的痒。她突然兴致就来了,转头对司湛宁笑道:“我们出海好不好?”
司湛宁走过去,闲闲地倚在栏上,“今晚不回家了?”
叶冉慈看着他微微抿着又微微挑起的唇角,收了笑说:“哦,忘了你最近比较忙,还是回去吧。”
司湛宁上前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上,“生气了?为最近这几天。”
叶冉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该说生气的不是他么。
司湛宁蹭蹭她的头发,双手环上她腰的时候还覆上她的手,“不生气了好吗?”
叶冉慈能感觉到两人戒指摩擦时所发出的轻微的声音。
司湛宁把她转过来,亲一亲她微折的眉心,再亲一下她鼻子,笑着温声道:“真不生气了啊。”
叶冉慈抬起眼看他,“我没生气。”
司湛宁一笑,下一秒便把她的唇封住,吻得极尽缠绵,亦极其持久。
叶冉慈承受不住他的追逐挑逗,很自然地闭了眼,很自然地环上他的脖子,很自然地微微踮起了脚想要反转主导。
司湛宁心底微微一笑,双手收紧,唇舌上更是不让半分。
叶冉慈很快便呼吸微喘了,很快便觉得后继无力了。她想松口气呼吸,司湛宁却不放。她捶着他的胸膛表示抗议,司湛宁手臂再收,把她堪堪地压在胸前,连半点挥拳的余地都不留。
叶冉慈觉得自己软绵绵的,热烘烘的,晕乎乎的。终于,司湛宁可算是把她微微红肿的双唇放开。
叶冉慈喘气。司湛宁笑。她看着他因为笑而上下颤动的喉结,鼓着气便咬了上去,不用没有下狠劲,她现在也使不上狠劲不是。
司湛宁低低呼了一声,又再次重新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凑在她耳边说道:“什么时候学的,嗯?”
“让你笑,谁让你笑了。”叶冉慈刚说完,就被他一旋,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不笑。”司湛宁低头看她,对着她微怒微恼微窘的表情,没憋不住再一次又笑了出来。
叶冉慈拧眉。
司湛宁抿了唇保证,“真不笑了。”
结果这个保证再一次成空。叶冉慈因为被他横抱在手上,手脚皆不好用力,便只好抓着他的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这次歇了会,她是真用了气力。
司湛宁低低地吸了口气,“嘶。”地叫了声。
叶冉慈松了口,用略微凌厉的眼神瞪他,“一,放我下来;二,不、许、再、笑!”
司湛宁看着她,收了笑声却换成微笑,就那样定定地笑着看她,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唇,说:“不笑,可以;放你下来,嗯,这不可以。”他抱她进船舱,微微笑着说:“不许再咬,要再咬也不许在外面再咬。”
叶冉慈一挑眼角,“嗯?”
司湛宁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大床上,两手撑起,低头看她,缓缓地说:“我们,坐船,出海。”
叶冉慈万万没想到司湛宁所谓的坐船出海还有这么一层含义。待明白过来之后,她再一次瘫软在床上喘气,再一次看见司湛宁看着她笑。叶冉慈捂住胸口,“所谓坐船出海,就是这个?”
“船在开,你感觉不到吗?”司湛宁轻轻地拿起她的手,轻轻地解纽扣。
“感觉不到,我只感觉到你在做某项准备运动。”
司湛宁微微笑,“冉慈,你太投入了,所以没感觉到。我们一进来,船就已经开始开了。”他重新拿开她的手,重新慢悠悠地一颗接一颗地解着她前襟的纽扣,“不过,你投入是好事。”
叶冉慈拿开他的手,抓住胸前的衣服对着他皱眉。
司湛宁压下来,改用手肘撑着,然后用食指去点她的眉心,笑得春风一片,“其实不做准备运动也是可以的,只是做了会比较好。”
“怕疼。”
“所以得做准备运动。”司湛宁缓缓地移开她的手,一边亲她一边解纽扣。当他成功把那又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