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印亡座-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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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分出兵力把守,这样等若于间接削弱安风津的兵力。如果在围,因为有前一次城破经历,江东军必然心有顾忌,只要我们造势得体,不怕赵云不出安风津,支援颖上。到时候在集而围歼,消灭他们主力部队于淮北。便可直下寿春。剑指秣陵。”
荀攸脸上带起兴奋之色,为曹凸纳言而感到欣慰。
八月,在淮河相持三月之后。曹凸大军忽然传出退回许都的消息,秣陵举国欢庆,百姓歌颂雷霆英明领导地同时,众官员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并且信心史无前例的高涨。曹军退兵的消息,有如强心剂一样刺激着众人,原来,曹凸也不是那么可怕,不可战胜的。曹凸以退为进,本来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却没有想到如此提高江东军的士气,也算是史料不及的。
相对于普通士兵与百姓的看法,金鑫地目光就长远多了。
金鑫与赵云商议道:“曹军此番退走,必然有诈。观其历年来行军风格,每一次进退,都有很强的目地性。子龙是否还记的半年之前袁氏一族是如何被除灭的吗?”
赵云接口道:“曹凸久攻信都不下,退守黎阳。而袁氏一族在压力陡轻之下,矛盾爆发,袁除患数子为争其位。大打出手。袁谭被困平原,求救于曹凸,并且还联姻,娶操女为妻。而袁尚在两面夹击之下,孤军奋战,最后被破于信都,冀州沦陷。”
金鑫点头道:“正是如此,吾猜曹军虽然日用钱粮浩大,但河北根基雄厚,如若要强持一年半载,绝不成问题。再加上转眼入秋,小麦成熟,而曹军在这个时候退兵,必然是想引诱我军追击,好杀个回马枪。”
赵云赞同道:“元直之言与吾不谋而合。”
金鑫道:“以我军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能打败敌军,当务之急,是如何妥善安置。”
赵云疑惑道:“照着元直的意思,我们便不要追击敌军了?”
金鑫点头严肃道:“不错。假如倾巢出动,只怕安风津难让人放心。如果只派部份兵出动,又担心反被曹军包夹伏击。加上曹军这次退的十分诡异,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曹凸此番退兵,不用多久,必然会卷土从来,眼下之事,如何立足于防守,怎么顶住他们下一波的攻势,让自己立已不败之地,才是关键之急。”
金鑫与赵云商议完毕,决定不追曹军。
曹凸见江东军还是龟守不出,假退变成真退,很快退回充州武平,全线开始整顿。
赵云得知消息,也没有丝毫办法。不过探子来的消息说颖上城只有少量士兵在把守,赵云便从新带人马杀至颖上。颖上城地守军只是稍微抵挡一下,便顶不住赵云地冲锋,败回充州。赵云从新夺回颖上的控制权。
十月,曹凸大军再次压境,兵临城下。
颖上城上下处于一片忙碌之中,布防城池,准驰守城器械,号动百姓等等。
由于藏霸退回下蔡,颖上的主将变成赵云,所以这里地一却指挥重担全落在他身上。而金鑫则没有随军前往,仍是主持寿春大局。此时颖上有军队三万,安风津五万,加上寿春有两万人马,刚好十万精兵。而曹凸此次全是携带精锐的青州兵而下,马步兵前后计有二十余万。其中还不算源源不尽的援兵,形式相当严峻。
赵云隐隐感觉有些不妥,虽然有金鑫的提示,但他心里有种不安的感沉。曹凸退兵也就罢了,但怎么刚过秋后,便又再次举兵南下,这明显是违反常规之举啊。不过这一次曹军的军势明显强于上次,显然是有驰而来。看来自己要多加小心了。赵云也没有细想那么多,一心一意准驰着如何能挡住曹凸的这波进攻。
十月中旬,准驰已久的曹凸首先派大将曹慎领五万人马扑奔颖上城,揭开淮河二次战役。同时一时间,曹凸还让韩浩带两万精兵过颖水,牵制下蔡的赵云部队。
西风吹,战擂鼓,一场最激烈地战斗。缓曹享缓拉开序幕。
赵云立在颖上城楼之上,身后一干是随他出身入死地副将们。
西风呼啸的刮过赵云脸庞,额前的几丝刘海不停的飘荡。那英俊不带一丝表情脸上,让人无法猜想到他此时内心是何感觉,只有那带血丝的双眼,渗透着萧瑟的杀气,让人感觉到那不屈的斗志,和必胜地信念。
飘舞的旌旗,哗啦啦地做响,高高耸立在颖上城的最上端。
城下前方黑压压的一大片曹军如蚂蚁一样。匍匐前进。宛如一团黑云,让人心压抑的很。
颖上城战鼓通天,号角响遍大街小巷。所有士兵都处于热血沸腾的状态之下。
曹军的军容十分整洁,衣甲鲜明,阵列齐整,显然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身经百战。而且他们的兵种齐全,骑兵在前,盾兵在中,枪兵在后,两侧都数枚弓箭队压阵。虽然没有正面交锋过,但赵云依然感觉到曹军的强大。
赵云冷冷看着曹军地一员敌将在城下骂阵。
敌将身后地士兵伴着主将高呼的骂声。不时响起喧嚣的吼声,士气极为高涨。而每一个士兵都给人一种极为膘悍地感觉,那只有经过无数战场的锤炼,才会到达的境界。
赵云平淡不带一丝火气问副将道:“城下是何人叫阵?”
李近恭敬道:“曹将乃是曹享。”
赵云眉毛轻扬,淡淡道:“是否乃曹婴之后,现曹军中的头号大将?”
李近道:“正是此人。在曹营之中,曹慎以武力而富盛名,虽然排于许绪之下,但却精通兵法。善于冲锋陷阵,虽然为人丹扳自用,但仍不失为一良将。”
赵云笑了起来,喝声道:“李近,点军,驰马,待我一会曹惧。”
李近一呆,显然没想到赵云会有此一说,表情颇有些担忧道:“将军,曹军势大,士气正旺,似乎不是出战的最好出机?”
赵云一甩战袍,径直往城下则走,一边道:“曹慎让士兵马不上鞍,刀离其手,明显是欺我军中无人。所谓士可忍而孰不可忍,如若此时不出战,只怕会挫动我军的锐气。”
李近见赵云说的有道理,便不在说什么,点军而去。不多时,赵云已到校场。所有士兵早已召集完毕,静静等着赵云发话。
赵云扫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振臂一呼,大声道:“汝等可是江东热血男人 ?'…'”
校场上的士兵雄壮响应道:“是。”
赵云又喝声道:“你们可愿为江东而上场决一死战?”
愿意。”士兵高呼着应答着赵云的话,个个表情激昂,恨不得马上出城交战,表明决心。
赵云伸手,满意道:“好。现城下曹军正嚣张叫阵,正欲攻陷城池,践踏我们百姓,俘虏我们地子民,汝等如果还有点热血,当踏马上鞍,随我出城,一决死战。”
愿跟随将军出身入死,决无怨言。”扑天喊地的吼叫声,让整个校场为这震荡。
赵云也是热血异扬,高声道:“好,你们不愧为江东最为精锐的士兵。主公让你们随吾出征,正是看到你们铁血一般的精神。你们可准驰好上阵战死的决心?”
准驰好了。”士兵们高昂的士气,说明着他们一战的决心。
好,上马,出阵,不灭曹军,誓不回江东。”
不灭曹军,誓不回江东。”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战鼓又一次带着雄壮的节奏响起,每一个士兵掩埋在内心地嗜血被强烈的激发出来,手中的军刀,不停闪着刺耳的光芒。
赵云翻身上马,身上那厚厚的银白铠甲对他而言轻若无物,而从未离手的银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并且还带着浓浓的杀气,让人不敢直视。“出发。”赵云一声令喝,一马当身,身后的士兵紧紧跟在后面。
颖上城的吊桥缓缓放下,一枚打着“赵”字旗号的军队快速的冲了出来。
曹军停止的骂阵,曹慎勒马,表情兴奋的看着从颖上城冲出来的江东军,不时舔着嘴唇,狞笑道:“终于有人显的不耐烦,出来送死来了。”
赵云压住阵角,将士一字排开,两军对垒,气势上谁也不输谁。赵云豿马出阵,长枪遥指,霸气十足道:“来者可是曹慎?”
曹慎拍马而出,嚣张叫道:“既然知道是本将军,来者还不快下马受降,还可免你一死。”
赵云冷若冰霜道:“想要赵云受降,还得问问本将军手的银枪答应不答应。”
曹慎讥笑道:“江东无人呼?如此蜡头银枪,花拳绣腿之辈,也敢上阵叫战。”
赵云的话还没有说出,旗下有一员副将厉声道:“曹小儿,休要张狂,待本将来会会你。”
赵云阻止不及,已方军阵中已冲出一员手持双斧的战将,直冲曹慎。
曹慎看都没看一眼,只待来将冲至前面,忽然豿马一跃,长刀抡起,直斩而来。
那副将没料到曹慎来势如此凶猛,一个闪避不及,被揽腰而斩。
这个场面马上震住江东士兵,所有人为曹慎勇猛所震惊,一时间胆战心惊。而曹军则兴奋的大呼叫嚣,为主将的神勇而摇旗呐喊。
赵云见头阵便挫动锐气,心中大怒,暗骂那个副将不长眼睛同时,也为曹惇的武勇而心中懔然。虽然此人异扬跋扈,让人难已接受,但手下还真有真材实料,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赵云沸腾的血液不停在胸口燃烧,一股强大的战意,笼罩在全身上下。他回头看了自己士兵,振臂大呼道:“儿朗们可准驰好了否?”
所有鼓手骤然用力击鼓,响声震天,金戈铁马,气壮山河。
而江东士兵在战鼓的激励下,更是热血澎湃,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怒吼道:“准驰好了。”
赵云双腿紧紧踏住马镫,夹住马腹,长枪在空中一挥,大喝道:“骑兵队。”
在。”五百名身挥重甲,马匹上鞍的精锐骑兵,精神抖擞的挥起手上的环首大刀,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响应着随赵云一战的决心,刀光在空中带起一片流光异彩,让人目眩。
随我冲锋。”赵云大喝一声,白马一骑绝尘,只带起缕缕灰土。
枪兵、刀盾,给我跟上。不杀的敌人屁滚尿流,势不回城。”
赵云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带着无可抗拒的魔音,豿促着士兵英勇的赶赴战场。
杀。”五百骑兵以一种极为整齐的阵列,高度张扬随着赵云脚步,异快前冲。马蹄阵阵,如闷雷绝响,五百骑兵的冲击,如一片旋风狂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一往无前。
杀。”步兵队不想让骑兵独美,每一个人都贡献着自己的青春热血,整个军团就像水银倾泻,阶梯分明,势不可挡。
曹军显然也是身经百战,在这样如狼似虎的气势,没有一点怯阵。而是静静等着主将命令。
曹惇也兴奋舞动手中的兵器,大叫道:“列阵。”
列阵。”曹军齐声呐喊。在曹惇一声令下之后,阵前所有士兵马上如潮水一般涌出,每个士兵各归其位,不停的开始移动。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这正是他们的写照。
马蹄践踏,尘烟滚滚。两军对垒。一触而发。
曹军在江东骑兵队强大的冲击之下,似乎抵挡不住,很快便被打开缺口。
而赵云领着人马,乘势扑入敌军阵列之中,左右不停冲突,欲破其阵式。
通通通”曹军的战斗号角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震荡人心,战斗旗号更是不停地上下变换。
战场上的杀声一霆高过一霆,每一秒钟,都有士兵鲜血淋漓的倒下。
江东军势气正盛。势如破竹。摧枯拉朽般,曹军阵列眼看被破,在另一侧观看的步兵团终于在旗号的调动下。开始参入战场。
曹军这个步兵队参战,场上的形势立马大变。赵云与五百骑兵只感觉到四周都是漫天尘沙,一望无际的曹军排着整齐的阵列,伸缩自如。而自已如同被隔离一般,完全失去与轻步兵地衔接点,变的孤立无援。
赵云奋力冲杀几次,每一次看到敌军的阵列就要打开缺口,马上有一队人马补防过来,堵截出口,然后又有一批士兵轮转换位。从新形成一个大大的包围圈,让他们无法脱困。
曹军有条不絮的运转着,数万士兵,就如一个整体,各归其位,又相互分工。
眼见赵云所带数千人马慢慢全被围于阵中。紧跟随在赵云背后的李近,豿马靠上,声音有些焦急道:“将军,我们好像被困其中了。这当如何是好?”李近的全身上下已经染满鲜血。手中的枪,已经染成暗红,而额角上的汗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
赵云勒马,乱军之中又枪挑两员敌将,喝声道:“汝当自强,随本将一同冲杀到底。”
李近眼里光芒暴涨,血腥地笑脸戬毅无比道:“未将当随将军死战到底。”
赵云摧马,遥指不远之处吼道:“敌阵阵眼正于那处,如若能破,曹军指挥失灵,必会溃散。兄弟们,随本将冲杀啊。”
冲啊。”本来疲惫地士兵,在主将的激励之下,气势再一次急速攀升,每个人最后的能量被无限激发出来,随着赵云与李近勇往直前,没有一点退缩。
前面看似不远,但每踏出一步地距离,都有无数的士兵鲜血异溅。
曹军身影重重叠叠,无穷无尽,似乎永迈也杀之不完。
赵云仍然神勇,长枪左挑右刺,有如入无人这境,便旗下的士兵渐渐被缠住,然后阵亡。
李近在赵云身侧,转战数将,勇悍当先,此时见旗手阵亡,不由大呼道:“江东大旗安能侄呼?吾当扛旗冲锋,为将军杀出血路,破其阵列,壮我军威。”李近乱军之中奋力扛起例下的旗号,插在背上,紧紧跟随赵云,左冲又突,骁勇异常。
曹军见李近高举旗号,士兵更是把他围攻的水泄不通,欲将江东大旗沉于阵列之中。
李近一边奋力冲杀,一边长喝道:“旗在人在,旗亡人亡。要想破我军旗,除非先灭本将。”
赵云跃马大赞:“果然是铁血男人。李近你紧随本将之后,一同冲锋。让江东阵旗,高高飘扬于敌阵之中,他们见识一下我江东好汉的英姿。”
李近血液燃烧,紧紧扛着大旗,随着赵云前冲。军旗未倒,军魂犹在,李近扛着军旗,不停指引后面的士兵前进。
赵云疾刺数枪,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不多时便杀进阵列中心。紧随他身侧的五百骑兵,已经不中两百,而步兵队则被困于另一包围圈中,一时无法突破前进。
迎面而来的敌将,骑着黑色鬃马,全身上下只有要害包于盔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