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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并非阳光by风弄(先虐受再虐攻h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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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放开我!」 
  「嘘,嘘,君悦,夜深人静,你乖一点……」 
  对这个疯子,我真是无可奈何。 
  我不再吼叫,只好叹气,「安燃,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他一个劲吻我的额头脸颊,说,「对不起,请你坚持,千万别被我逼疯。」 
  苦笑之后,我的脸色猛然一变。 
  他压在我身上,那个硬挺灼热的器官一直隔着衣料磨蹭着我大腿,我竟然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知道我发觉了,他摩擦得更具侵略性。 
  我摇头,说,「我不要。」 
  他说,「我知道。你已经满足了,怎么还会肯要?」 
  我说,「真的不要。」 
  他说,「我知道。」 
  声音变得低沉,很危险,很邪魅。 
  我猜他会狰狞地笑着霸王硬上弓,可是他没有,他朝着我清淡地露出微笑,下床进了浴室。 
  还关上门,掩去他挺拔苍茫的背影。 
  我松了一口气,猜自己会如逃出虎口一样侥幸欣喜。 
  我没有。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我只想哭。 
  又想哭,又害怕。 
  猜错安燃,我不奇怪。 
  猜错自己,那才最可怕。 
   
   
   
  第九章 
   
  安燃至少还是说话算数的。 
  次日我真的见到林信,没离开院子,就在同一栋别墅的大书房。 
  落到安燃掌中后,还是第二次到这间气派得过分的书房,进门时,情不自禁就用眼睛去扫一旁的长沙发。 
  柔和的皮料坐上去应该很舒适,看在我眼里,却是让人生生打个冷战的寒,垫子很干净,再没有当日被我弄脏的红白混合的痕迹。 
  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那种令人心寒的感觉,还会如此鲜明地残留在脑里。 
  安燃当然不会忽略我的眼神,递给我一本厚厚的书,向我从容下令,「坐沙发上看看书,不要乱跑。」 
  接过来,俨然就是那本《三国演义》。 
  我藏着心里的念头,看他一眼。 
  这个人,真的非常恶毒。 
  我不明白他怎么总能平平淡淡就转出那么多恶毒的点子。 
  安燃说,「不要愣着,去吧。」 
  还加一句,「好好看,小心我考你。」 
  我潜意识警惕下来。 
  经验之谈,安老大说小心的时候,那就一定要小心。 
  我只好抱着可恶的书,穿着他最喜欢的可恶的纯白色的休闲服,坐到那张可恶的沙发上。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 
  第一个上门的办公者就是林信。 
  「老大。」 
  听见他的声音,我把视线从书移开,轻轻上抬。 
  看不出林信有什么不妥。 
  神态很自然,而且颇自信。 
  别后第三次见面,我发现他真的和从前大不相同,起码衣着上改变很多,每次都穿得西装倜傥,仿佛真是已经长大成人的正经人家翩翩公子。 
  当初我所喜欢的那些层出不穷的荒诞念头,奇怪前卫的打扮,都不翼而飞了。 
  林信隔着大书桌和安燃正经地报告帮里的事,我坐在侧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镜头,忍不住打量他西装裤下的裆部。 
  惊觉说话声忽然停了,才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已经转到我脸上。 
  安燃说,「君悦,你有话要问?」 
  林信也看着我。 
  我能问什么?林信,昨天我看见了一个刺激镜头,很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主角,麻烦你宽衣解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 
  我摇头,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书。 
  听见安燃轻笑,问,「君悦穿白色,真的很好看,对不对?」 
  林信愕然,才应了一个词,「应该。」 
  安燃又说,「有时候,我想让他试试穿全黑的。他皮肤又白又透,穿黑色也会很不错。」 
  林信这次,似乎更不知答什么好。 
  我竖起耳朵,只听见他莫名其妙发出一个古怪的单音。 
  安燃的口气,忽然变得很抚慰人心。 
  他说,「林信,我们都知道君悦的为人。」 
  林信沉默了很久,才说,「是。」 
  安燃说,「你是个聪明人,可惜,君悦不是。」 
  我终于装不下去。 
  合上书,索性抬头打量林信的脸色。 
  他的脸色,当然十分精彩。 
  不过,他到底是个聪明人。 
  很快,他就知道安燃想听什么。 
  林信深呼吸几次,露出毅然神色,「老大,我以后会小心。」 
  虽然一字一顿的表白,语气可媲美古代骑士对国王效忠。但说得这样含糊,换了我,绝对不会点头认可。 
  但安燃满意了,让他平平安安离开。 
  关上房门的瞬间,我看着林信的背影从眼中消失,忽然之间觉得真可笑。 
  昨夜我还为他义愤填膺,几乎亲手刺穿自己一只眼睛。 
  今天,我却恨不得安燃狠狠惩罚他,把他修理得生不如死。 
  为什么安燃谁都可以放过,偏偏对我睚眦必报?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用指甲狠挠沙发坐垫一下。 
  安燃问,「又生谁的气?」 
  我说,「这书太深,我看不懂。」 
  「哪里不懂?」安燃走过来,居高临下,「我教你。」 
  我随便翻一页,安燃只扫一眼,就对我轻笑,解释说,「煮酒论英雄,是三国的名章,曹操大权在握,居然放了刘备一马,结果为自己埋下终身大患。你知道这章要教我们什么道理?」 
  说起书本和道理,我绝比不上安燃的头头是道。 
  何况心不在焉。 
  我摇头,扮个愚顽的劣等生。 
  安燃又微笑了,低声教导,「教我们有风须使尽,千万别有妇人之仁。有的人,看似一时可怜,你如果可怜他,等他日后逃离你的五指山,给你惹麻烦,不知能叫你多么头疼。」 
  说罢,他露出真面目,暧昧地用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说,「君悦,我要你。」 
  我要你,这三个字,在我们之间只有一种解释。 
  我微微一呆,「现在?」 
  「我要你。」安燃说,「现在。」 
  泰然自若,轻轻松松。 
  也许安老大不知触动哪条神经,忽然有了少许男性冲动,不过,我知道他更大的目标,是为了向我施压。 
  唯一不明白的是,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又要遭受这种事? 
  我叹气。 
  「安燃,」我努力地低声下气,「这里是书房,你的手下随时会进来。」 
  他答,「不要紧。」 
  我说,「现在是白天。」 
  他答,「我喜欢。」 
  我说,「你其实只是想折磨我。」 
  安燃说,「对,难得你明白。」 
  当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斗。 
  安大公子一根指头都能将我按扁。 
  但怒气这种情绪有时候非理智可以控制,否则何来冲冠一怒为红颜? 
  没有资格勃然大怒的我,终于控制不住脾气,勃然大怒地跳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耳光。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在书房里回声大得吓人一跳。 
  我完全愣了。 
  看着那张英俊阴鸷的脸真的慢慢浮出五道指痕,半天,我居然傻得可爱,还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躲?」 
  以他的身手,在我的手指碰到他之前,他就应该把我手腕拧住,捏断,至少捏得我痛不欲生,再顺势把我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第一万次宣告他的拥有权。 
  那才是理所当然的剧情发展。 
  他冷笑,「动了手,你还扮无辜?」 
  看见他的笑容,我就有些心寒。 
  我咬牙,「安燃,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样?做人何必这么绝,非要将人折辱到这种地步。我难道不知道?」 
  安燃反问,「你知道什么?」 
  恶魔的语气也这么无辜。 
  我忍无可忍,冲他吼,「何君悦不过是一个玩物,不过是你的玩具。昔日的君悦少爷现在已经是安老大的随身男妓!我已经知道了,你还想怎样?」 
  反正已经骂开,接下来的惩罚想来不会轻松,索性一次过痛快点。 
  我豁出去了,继续指着他的鼻子,骂个淋漓尽致,「我不够聪明,你又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欺负那些厉害的角色,整天折腾一个无权无势的何君悦,就这么有快感,你变态吗?是不是要在你一帮兄弟面前上我,你才觉得过瘾?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什么时候要,我就要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让你上!本少爷不脱!反正你喜欢强暴,你自己剥啊,动手啊!呜……」 
  痛骂到后来,以很丢脸的呻吟结束。 
  安燃开始不动如山,一旦动手,如豹子掠食,猛然就扑了过来,把我重重压在曾经折磨过我的沙发上。 
  很痛。 
  好像断了几根骨头似的痛。 
  不出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热辣辣一阵的疼。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庭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 
  人被一头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口一口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而开口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热血都冷了。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妈妈、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后出口的还是安燃。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习惯。 
  他这样对我,我还改不了口。 
  真下贱。 
  「安燃……」我哽咽。 
  身体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他用肉做的刀把我慢慢凌迟,榨出我所有的冷汗和眼泪。 
  大概我的哭声让他开心了一点,他放轻了力度,开始浅浅抽送。 
  剧痛稍减,我找回一些力气,哭得更大声,求他大发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安燃咬住我的唇,咬得很凶,不断用牙齿夹着唇肉往下扯,好像要吃了我,冷冷说,「放过你?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我放过你?」 
  他说,「对,你何君悦就是我安老大的随身男妓。」 
  他说,「对,我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上你。」 
  说着这些,对他的心情毫无帮助,似乎还让他更恼怒。 
  对我狠戾一挺,痛得我简直缩起来。 
  连续十几下又深又狠的贯刺,直到我几乎被整得昏过去,他才继续说,「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昨天晚上我就该好好用你,哪个男人会像我那么蠢,有个身材不错的随身男妓在身边,还一直忍着,忍到现在?我活该,你那个耳光打得好,打得对极了。」 
  似乎不想我太早晕过去,他又放慢了速度,让我缓回一口气。 
  浅送缓插后,被他调教得大有进步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又痛又有感觉,无奈而悲哀,等待着被他的强悍送上顶端。 
  但他看见了,居然用手控着我下面,像昨晚一样,把我弄疼,让我登不上最后一步。 
  「不……不要……」 
  前后的酷刑加在一起,实在太可怕。 
  我断断续续地求,「安燃……不要……」 
  没效果。 
  他变得更残忍,故意磨蹭我体内极敏感的那点,让我一次次快高潮了,又用手折磨我,禁止我解脱。 
  我在他身体下哭求,哀叫,不断扭动,挣扎。 
  安燃毫不理会,执行得很坚决。 
  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这一次,却是第一次他在我身体深处发泄了,而我却没有高潮。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觉得快被他弄死了。 
  安燃却闪烁着深沉的目光,说,「君悦,也该让你知道一下这种滋味。」 
  他说,「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无可忍。」 
  我已经不想细思他到底为什么说这些荒谬的大义凛然之词,浑身都是冷汗,还有没完没了的无法宣泄的快感煎熬。 
  插入体内的凶器几乎没有抽出来,很快又变硬了,顺势将刚才的酷刑再重复一次。 
  虽然他一直很努力地不让我晕过去。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十章 
   
  娇生惯养又一次发挥效果。 
  醒过来时,除了略动一下就会作痛的身体,还要面对安大公子非常不悦的黑脸。 
  「养得那么辛苦,居然还闹贫血。」 
  字字都饱含恨铁不成钢的蕴意,我差点误以为自己应该感动,从床上爬起来,跪下三呼皇恩浩荡,奴才让皇上失望了。 
  护士和医生都是老面孔。 
  不过也有变化。 
  安燃出人意料的没有消失,我以为暂时使用价值的时候,他应该不屑于留在这里。 
  没想到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别墅,就算偶然去一下书房,也很快回来,更多时候他喜欢拿着手提电脑窝在沙发上办公,回头就可以监视我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看护让我受宠若惊多时,最后又恍然大悟--这里是他的睡房。 
  正确的说,应该是我滚,而不是他消失。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安燃存在,就会出现奇怪的压迫感。 
  他还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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